趕跑了小夏晴我就回家了,順路買根冰棍吃,娘的沒錢了,只買的起一根了,要是現(xiàn)在還帶著那吃貨我還有的吃?
不過她居然用我的照片當(dāng)作手機壁紙,心里還是小小的感動了一下,難怪這幾天她跟若可兒突然要好起來了,原來是收到這種東西了。
但我也拍到好照片了。
我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依舊是夏晴那蹲在地上抬頭看我時弱弱的表情。
我一邊吃著棒冰,一邊就到家了,沒想到余曉凡居然坐在客廳,看樣子像是在等我。
我一進門她就死盯著我,我走到哪她就看到哪,讓我不由的全身發(fā)涼:“你可別想著這根冰棍,我都快吃完了啊。”
聽我這么一說,她不由翻了個白眼,然后說屋子里燈泡壞了。
我進去一看,這他媽是裝飾燈啊,要換也得明天去店里換,今天肯定是不行了。
轉(zhuǎn)身要走,她把門一關(guān),說不弄好不讓走。
我頂你個肺啊,就算我能修我也得出門吧。
跟她解釋了一下,說明天再去,她也不肯,非得今天。
我知道這家伙有黑暗恐懼癥,所以不得不依著她點,尤其這方面。
我嘆了口氣說那我去換,誰知這妮子竟然換了身衣服,說是要跟我一起。
我也是哭笑不得,膽子就這點,估計怕我去久了天就黑了。
我不是第一次帶她出來了,但她倒是第一次主動要求跟著我。
我騎自行車,就讓她坐前面了,橫著走,她身板小,沒關(guān)系。
余曉凡倒是大家閨秀的,不肯,死都不肯坐,最后我打算丟下她自己去了她才肯坐上來。
那么遠的路,打車太費錢,走路累成狗,自行車才是王道。
我雙手握著車把,正好能把她護在里面。
因為天冷我怕她皮膚嫩,別凍傷了,還特意騎慢點,我都被我的溫柔所折服。
大約半個小時后我們就到了,那像是個大的燈具廠,我跟父親一起來買的,所以知道什么型號。
店主心真黑,看他笑的跟傻逼一樣,就一個燈泡要200塊,吃屎了他。
我看看余曉凡,她倒是會假裝四處看風(fēng)景,不付錢玩毛,忍痛掏了兩百給他,那老板才拿個新的給我,還保證能用很久。
余曉凡似乎不喜歡這里,急著要走,我跟她合計著要不在外面吃了算了,老爹發(fā)工資了,我請客。
反正用你那部分你也不知道,女孩子要富養(yǎng),她肯定有銀行卡在身上,而且估計錢不會少。
她沒意見,還在那玩手機。
偷偷瞟兩眼就看到是微信,這中間她找過我?guī)状?,我也是愛理不理的,但她一直很熱情,估計這貨的確很寂寞,難得有個人能聊吧。
還特意調(diào)成男生的性別,估計是想讓女孩子加她。
反正我就是上線一次就給她點贊,告訴她我的存在,然后她就會主動來找我。
這一帶我不熟,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像樣的飯店,最后在一家小吃店門口停了下來。
生意挺冷清的,點的幾個菜很快就上了。
這么久了,余曉凡也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我們這邊的飯菜,吃口菜扒口飯,眼睛就是離不開手機。
我都看不下去了,一把奪過手機,讓她趕緊吃。
手機被搶了,她怔了怔,隨后怨恨的看著我,似乎想要我把手機還給她。
我只管吃,把手機往口袋一放:“趕緊吃飯,吃完給你,別想鬧,我是你哥,我很兇的,我是練過的。”
我已經(jīng)很明確告訴她不吃完不給了,她這才慢悠悠的開始吃。
和若可兒那夸張的吃飯禮儀不同,余曉凡吃飯很講究,絕對不嚼出聲音,米粒絕對不漏到臺上,吃完后碗筷放的整整齊齊,然后接著幽怨的看我。
那樣子像極了怨婦,看的我忍不住笑出聲,才把她的寶貝放在她手上。
還是不肯跟我說話,只說一些必要的,多余的從來沒有,搞的我挺不開心的。
我們在二樓吃的,結(jié)賬在樓下,小餐館就是這樣,服務(wù)員的沒個。
但是挺便宜的,我看她也吃飽了,我也差不多了才花了70多,想想上次陳成來我家那幾百塊根本就沒吃飽。
一邊上樓準(zhǔn)備讓我家格格走,一邊看到了幾個人坐在我的位置上,似乎在和余曉凡說話,但她倒是很淡定,玩著手機不理不睬。
我走過去笑著問道:“各位大哥,你們這是干嘛?”
一個小胡子看看我,問我是誰。
我說你們坐在我的位置上還問我是誰?
他們打量我一番就不卵我了,接著和余曉凡聊天。
我就在旁邊位置看著,余曉凡就時不時看我一眼,似乎想讓我?guī)兔?,我就不幫,我看你什么時候不這么強硬了我再幫你。
最后她發(fā)了個短信給我,說讓我?guī)兔?,還加了個拜托,哎呀我的小心臟可開心了。
立馬蹦跶過去拉著她就走。
那幾個男的不買賬了,擋著我不讓我下樓:“小兄弟,你這是干嘛,我們和她聊天好好的,怎么就拉她走了?”
我說我是她皇兄,她討厭你們,所以我就帶她走了呀。
那小胡子倒是不服氣了,跟我說了一大堆,屁話可多了。
我也有點不耐煩了:“滾,煩不煩,要泡妞滾去酒吧找太妹,我妹妹你們聊天都沒資格。”
我說著推開小胡子想走,誰知這貨直接拉住了余曉凡的手。
余曉凡被嚇了一跳,眼神中流露出了驚恐。
日了狗,回頭抬腳,往下一踢,直接疼得他主動松手。
另外兩個人見這樣就直接擋住去路不讓我們走了,那小胡子捂著手說今天不賠償別想走了。
我就往他面前一站:“那你打我呀。”
他果然伸拳想打我臉。
我右手直接把他拳頭打開,然后左腳發(fā)力,用力踹他下盤,他重心不穩(wěn)直接摔倒在地。
這就給我機會了,我坐到他身上就是打他鼻梁,打到那個小胡子不敢動手喊著救命。
那兩個人也顧不得擋余曉凡了,直接沖過來撞我,我還沒打爽,看著他撞過來沒來得及閃,飛出去老遠。
剛吃飽飯就劇烈運動讓我肚子不舒服,我站起身,直接抓起椅子砸過去,正好打在撞我那人臉上,另外一個人還想偷襲我,繞我背后。
這個人我動真格了,回頭反手扭住他,然后直接雙腳纏上去將他勒住,兩只手死死的勾住他的脖子,很快他就受不了了,倒在地上拍地說別打了。
看到他求饒我才松開他,扶著桌子才能站起來。
麻痹的,肚子疼死了。
我也不管那三個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人,帶著余曉凡就跑,自行車騎得老快了。
等紅燈的時候余曉凡突然問我,打最后那個人的時候不像是瞎打,你真練過?
我點點頭,說是啊,我哪敢欺騙皇妹?
她顯然想追問是怎么一回事,反正一家人也無所謂,我就告訴她了,家里有人當(dāng)過兵,所以跟著鍛煉過一陣子,只不過我就學(xué)了個皮毛,也沒好好練。
我們家最厲害的是我姐,根本打不過她,被她按在地上欺負的。
余曉凡還是沒怎么明白,說這是功夫嗎?
我也不好回答, 這只能說是格斗術(shù)吧,功夫什么的,看看電影過過癮就行了,現(xiàn)實生活里打起架來還是格斗擒拿比較有用。
我也就跟那男人學(xué)了點擒拿,最后他說我性子太差,沒耐心學(xué),所以不教了,只教我老姐,我能打主要還是因為長期打架會一點損招。
真正和老姐打,這些花架子是沒用的,分分鐘被她草翻在地,我是深有體會。
余曉凡想了半天說想知道我姐姐長什么樣。
搞了半天這貨還不知道葉安冉長啥樣,我就把手機給她看了。
結(jié)果一開就是夏晴的壁紙,她好不容易有點感情的眼神又犀利起來。
后面我趁她不注意給她偷偷拍了一張側(cè)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