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兒的血印去除了,接下來就是幫他們接上生氣,嬰兒出生,共有九只生氣,分別為五臟,心肝脾肺腎,四肢,雙手與雙腳。生氣相連匯通,源源不斷,頭便人生氣匯聚之頂,所以為什么頭部受創(chuàng),經(jīng)常會使人死亡,或者癱瘓。
科學的解釋,是應該頭上的大腦,有控制身體的神經(jīng)中樞,而在推背陰圖中的解釋,確是因為,頭部受創(chuàng),只生氣匯聚不暢,因而才會出現(xiàn)身體的無法運作。
古人也曾認為,人體是氣所構成的,不過氣中有五行,分為金木水火土,五行為五氣,五氣支配著人。
而人無論是生氣還是身體,都是從父精母血身上傳下來的,所以,要補全嬰兒的生氣,必須相他們的父母借生氣。
護士小姐輕聲的說道:“已經(jīng)好了。”她將試管遞給我,“剛好四十九滴。”
我說道:“幫他包扎一下。”
中年男子卻滿不在乎,說道:“不用理我,你先幫我兒子吧,醫(yī)生。”
此時,他的語氣也變得尊敬了許多。
我運氣銀針,體內(nèi)運行源力,通過太素神針的運行方法,將源力運到針尖上,然后,針尖沒進試管的血液中。
針尖輕輕的顫動,在血液中,似乎卷起了一個小型的血旋風,然后,我迅速的拔出來,插入嬰兒心臟左邊兩分的一個穴位中,口中默念著口訣。
銀針因為我源力的關系,輕輕的顫抖,讓旁人看來頗感神奇。
我拔出銀針,再次放入試管中,重復動作,在嬰兒身上的七大要穴上,都下了針,使得父親的血和生氣,可以和嬰兒本身想融合。
當我最后一針拔起時,嬰兒的臉色已經(jīng)恢復正常了,我看了看一起,他的心跳體溫,各方面的指標,也都恢復了正常。
我擦了擦汗,終于搞定了。
嬰兒睜開了眼睛,大眼睛望著我們,充滿了生氣。
中年男子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抱嬰兒,可是他剛一動,卻忽然昏倒了,只見他臉色蒼白,嘴唇干裂,像是餓了幾天的一樣。
護士驚呼扶住了他,問道:“怎么辦啊醫(yī)生?”
我說道:“沒事,正?,F(xiàn)象,幫他打些營養(yǎng)液,他睡一覺就沒事了。”
嬰兒體內(nèi)缺乏的生氣是從父親身上抽取的,生氣離體,父親自然會變虛弱,不過成年人身上的生氣,比起嬰兒要旺盛許多,只需休息一會就可以了,不會有太大問題。
護士聽了我的話,將這位中年男子扶到了其他病房里休息。
本來站在外面的醫(yī)生,見我已經(jīng)治療完畢了,都跑了進來,看著儀器發(fā)呆,個別口中還喃喃道:“真的都恢復正常了,真是神奇啊。”
家長們見第一個嬰兒已經(jīng)救醒了,終于將信任交給了我,一個個爭先恐后的,來到我的面前,那群情洶涌的樣子,真讓我感到有些害怕。
特別是其中,一個體型比較大的婦女,那噸位,在我的印象里,也就只有董太太,可以與她一決高低。
她向我飛奔過來的一瞬,我的心忍不住的停了半拍,幸好我身邊的護士小姐,是一個非常盡職的護士,她幫我攔住了這位胖婦女。
我開口大聲的喊道:“各位,請靜一靜,不然,我無法救你們的孩子了。”
家長們終于安靜了下來,我又說道:“請你們安靜的排隊,我會一個個的酒醒你們的孩子,一個也不會漏的,請你們放心。”
在護士的組織下,家長們終于有秩序的排成一隊,一個個焦急的等待著,不過卻再沒有發(fā)出一句話。
我安慰的笑了笑,開始為第二個嬰兒施針,第二個嬰兒的家長,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她身材和樣貌都保持得很好,穿著時尚,一看就覺得,是一個追趕時尚的新時代女性。
不過,她的臉色有些蒼白,應該是剛生完小孩,比較虛弱的表現(xiàn),她摸完她的小孩,然后對我說道:“醫(yī)生,求求你一定要救醒我的孩子。”
“放心,我會盡力的。”
護士幫這個她抽完了血,我先檢查了一下嬰兒,發(fā)現(xiàn)這個嬰兒的黑白光圈上,并沒有血印,看來血嬰并不是每一個嬰兒都下了血印,這倒省下了我不少功夫。
我繼續(xù)幫施針,很快就醒了這個嬰兒。
我聚集全部的心神,不停的出針,收針,本來蒼白的臉色,現(xiàn)在沒有一絲血色,額頭滲出大顆大顆的汗滴,然后匯聚成小溪順著臉頰滑落,體內(nèi)的源力,像流水一般的不斷流失,我已經(jīng)感覺到十分的疲憊。
“陰醫(yī)生,我?guī)湍悴敛梁拱伞?rdquo;小護士拿著一條干凈的白毛巾,紅著臉說道。
“好的,謝謝。”我點了點頭,卻沒有停下手中銀針的動作。
小護士拿著毛巾走過來,細心的幫我擦去額頭上,和臉上的汗水。
“最后一個。”我氣喘吁吁的說道。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已經(jīng)救醒了幾十個孩子了。
扎針本就是一件極其消耗精力和體力的活計,任穴要準,速度要快,用針也要快,而且,更重要的時,我是銀針引氣,要用體內(nèi)的源力為印,引動嬰兒體內(nèi)的生氣,而每引動一次,我體內(nèi)的源力就會減少一些,此時,我感覺自己體內(nèi)的源力命泉,似乎已經(jīng)要干枯了。
“陰醫(yī)生,休息休息吧。”小護士再次勸我,滿臉關心。
“不能再等了。”我搖了搖頭,看著還在焦急等待的家長,看著他們那雙焦急的臉,我覺就的自己直到救醒最后一個嬰兒之前,我都不能停下來。
“可是……”
“去脫掉52號床的衣服。”
“好的。”護士只好答應。
我用剛一動一步,卻立刻感覺到一陣眩暈的感覺襲來,頓了頓,我差點一頭栽到地上,幸好我手扶著病床,支撐住了自己的身體。
我搖了搖頭,讓自己強打起精神,然后再次捏針,往試管的血液中浸泡,然后扎向還在昏迷的嬰兒身上。
最后,我是被一個小護士攙扶著走出了嬰兒房,針治完最后兩個孩子后,我的體力已經(jīng)全部透支了,體內(nèi)的源力也都用干凈了。
其他的醫(yī)生朝我圍了過來,紛紛問道,嬰兒的情況如何,他們?nèi)硕嘧祀s,我還沒有力氣回答,只用柳如是擔憂的望著我,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我微笑著沖她點了點頭,說道:“沒事,我和嬰兒都沒事。”
在場的所有人,這才放下心來,老院長更是激動的握住了我的手,一臉感激的說道:“謝謝你陰先生,我代表所有的孩子謝謝你,也代表我們的醫(yī)院,謝謝你。”
人散去后,我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我真的一步路也走不了了,是一個小護士和柳如是一起把我扶進來的。
我虛弱的躺在床上,一雙眼睛卻沒有閉上,而是一動不動的看著天花板,我在想著事情。
而旁邊,坐著的是柳如是,她正臉色通紅的怒色著我,不過,看著我的臉,看著看著,她又笑了。
我很清楚,她的笑容,并不是因為看見了我的臉,不是因為看見一張俊俏的臉,才笑的,雖然我每次看到我的臉,我都會很自信的微笑。
不過,柳如是的笑容,明顯和我不同。
那是帶著嘲弄的笑容。
因為,此時我的俊臉,已經(jīng)看不出俊了,因為白皙的臉上,多了一個很不和諧的紅手掌印。
紅手掌印上,還不時傳來刺痛的感覺。
“這個婆娘,下手真重。”我心中狠狠的想到,“你以后別讓我泡到,不然我初一十五就把你的屁股,打得和我的臉一樣紅。”
就在不久前,柳如是這個婆娘,就給了我一記,狠狠的大巴掌。
原因也很簡單,就在我?guī)蛬雰簜冊赆樅?,身體虛弱了,小護士和柳如是就一幫我扶進了病房。
可是,在她們扶我的過程中,我的手就犯錯誤了,停在了它不應該停的位置上。
于是,我的臉上,就多了一個掌印。
柳如是狠狠的罵道:“痛是吧,活該。”
我淡淡的說道:“不就是碰一下你的屁股嗎,你至于那么大力嗎?”
柳如是臉色羞紅,瞪了我一眼,說道:“大色狼!”
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快十點了了,我給家里打了電話,通知了他們,我的情況。
柳如是雖然脾氣比較暴躁,不過卻是一個很守承諾的人,就在我昏迷的時候,她就將這答應的我的事給辦了。
我往家里打電話得知,柳如是申請的案子,是一項兩顆星的任務,我們偵探社完成了,加上董太太的任務,這兩項任務的經(jīng)驗值,終于讓我們脫離了零級的囧境。
柳如是并沒有陪我多久,她的電話就響了,只聽見她,對著電話,應了好幾聲是,每應一聲是,臉色就凝重一分。
等她掛了電話后,我的小心的問道:“柳警官,你們局里又有大案子了。”
柳如是說道:“沒錯,不久前,有一輛車闖關,撞死了一個警察,現(xiàn)在我必須回去。”
說完,她也沒給我機會說聲再見,立即轉頭就走。
真是雷厲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