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槍到碎掉禁制,我就像做了一場夢,現(xiàn)在醒了,我不敢相信這一切是自己做的,一竅不通的自己竟然把槍使到了如此境界。我只記得那一刻,心如止水,感覺到了一條路,有序不亂的摸索,外界任何也影響不到我的節(jié)奏,連眼睛,也看見了平時看不見的。
我揉動眼睛,視線早已恢復(fù)了正常,無法再看到事物排布的粒子。
......出槍到碎掉禁制,我就像做了一場夢,現(xiàn)在醒了,我不敢相信這一切是自己做的,一竅不通的自己竟然把槍使到了如此境界。我只記得那一刻,心如止水,感覺到了一條路,有序不亂的摸索,外界任何也影響不到我的節(jié)奏,連眼睛,也看見了平時看不見的。
我揉動眼睛,視線早已恢復(fù)了正常,無法再看到事物排布的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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