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佳已經(jīng)走了,我也不敢在這里繼續(xù)待下去,本想著拿著羅盤去找那次那個山洞的入口的,但仔細一想,上一次都沒有找到,這次憑什么就能夠找到?
所以,我也選擇放棄了進入到山洞里面找劉佳的想法,而是直接往天池那邊去了。
我堅信,只要我能夠在天池那邊找到劉佳,所有的問題就都能夠解決。
從后山樹林往天池那邊走的時候,路有些不好走,尤其這還是大晚上的,就更加難走了。
跌跌撞撞的,路上不知道被多少橫過來的樹枝絆過,也不知道碰了多少次的荊條,足足有了兩個多小時,將近三個小時的時間,我才到了天池這邊。
看著天池里面的湖水,我心亂如麻,如果那些問題真的全部都解決了,如果劉佳真的全部都告訴我了,那,劉佳還會是愛我的那個劉佳嗎?
這一切,我都不敢確定,在這個時候,我唯一能做的,其實就是勇敢面對,不管結(jié)果是一個怎樣的結(jié)果,我都得去面對,因為這是沒有辦法去改變得事情。
人生或許本就是無奈的,可這個時候,我需要的不是無奈。
看著平靜的湖面,我開始喊了起來,我喊著劉佳的名字,希望劉佳能夠出現(xiàn),可是,足足喊了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劉佳始終都沒有要出現(xiàn)的跡象。
我開始有些絕望了,靠在湖邊上的一塊大石頭,盯著湖面,因為實在是太困了,慢慢的,我就睡了下來。
這一睡,我又做了一個夢,我夢到了劉佳,她從水里面出來,裸著身子,但是光鮮的外表卻并沒有攪亂我的心智,我有很多問題要問她。
“你是不是局中人?”我盯著劉佳的面頰。
劉佳笑著說道:“你真的想知道嗎?”
“很想知道。”我點了點頭。
劉佳再次笑了起來,她摸著我的腦袋,說道:“是的,我是局中人,我注定是你的妻子,所以,也注定是這局中的人。”
“為什么說是注定?”我問道。
“很簡單啊,木子偉是局中人,她命中注定和康佳是一對,王警官是局中人,他也命中注定的,和那個宋佳是一對,而我也和你是一對,這是命中注定的。”劉佳環(huán)住了我的脖子,陣陣的暖意包裹了全身。
我很享受這樣的感覺,因為這是如此的溫暖,就像那一首我如此愛你一樣,我如此溫暖也是一種幸福的代名詞。
因為這種命中注定的特殊關(guān)系,我不再懷疑劉佳,便是將她摟了過來,看著她那散發(fā)著無盡激情和熱情的小嘴唇,我感覺小腹一熱,隨即,沒有控制住,就吻了過去。
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夢醒了,陣陣的涼風(fēng)吹過來,我顫抖了一下身子,隨即向湖中看了過去。
在那湖的中央,碧波蕩漾,水柱從中心向周圍散發(fā)了開來,就好像是有一塊石頭沉入了水底一樣。
我站了起來,微微有些遐想,難道不是夢么?
我搞不清楚,不過,不管是不是夢,夢中劉佳所說的那些,都好像是真實的一樣,是讓我沒有辦法去質(zhì)疑的。
“你放心吧,遲早有一天,我會光明正大的娶你的!”沖著湖底吼了一聲,我轉(zhuǎn)過了身子,準備下山。
小苗寨是不能再去了,哪里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人間煉獄,在這種情況下,我只能是在外面的苗寨里找一個地方,先睡一覺,解解困乏。
再次來到外面的這一片苗寨,街道兩邊的那些尸體已經(jīng)不見了,就好像被人為清除了一樣。
來到我們第一次來這里時住的那間旅館,因為沒有人,我就在前臺找了鑰匙,來到了上次我住的那個房間門口。
不過我試了好半天的時間,都沒有辦法打開這間房子的門,最后便只能是來到了木子偉上次住的這個房間。
試了一下,能打開門,我便是豬了進去。
旅館的一切都還像是我們上次住進來一樣,非常的干凈,也很清爽。
我上了床,躺在了床上,感受著軟綿綿的床墊,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或許,只有在經(jīng)歷過困頓之后,你才會發(fā)現(xiàn),原來那些非常稀松平常,在你看來,根本就什么都不是的東西,在這個時候竟然是那么的美好,就好像是這床墊一樣,只有你睡過了大路,才會明白,這東西竟然是這么的溫柔。
這一睡,我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等到醒過來的時候,我看了一下時間,感覺差不多了,就準備離開這里,去找木子偉,或者是王警官,總之,我不敢一個人待。
不過,就在我準備離開這里的時候,桌子上的一個小袋子引起了我的注意力,我看了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袋子里面裝的就是上次木子偉一直帶著的那些蛇肉。
這時候的我也是有些餓了,而這蛇肉也保存的非常好,看起來還非常的新鮮,不過我看著這生肉卻是一點點的興趣都沒有,最后,我只能是將這蛇肉給收拾了起來,然后備好行囊,準備出發(fā)。
不顧,就在這時候,地面上的一塊地板裝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塊地板磚與其他的地板磚有些格格不入,就好像是有人把它掰開了一樣。
我試著將地板磚翹了一下,沒想到還真的就將地板裝給撬開了。
而在地板磚的下面,我更是發(fā)現(xiàn)了一張已經(jīng)有些泛黃的牛皮紙。
我將這牛皮紙拿起來,打開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牛皮紙看上去竟然像是一張地圖,只不過,地圖上文字我卻是有些認不得,就好像是古代的象形字一樣。
牛皮紙的這種神秘感讓我對它產(chǎn)生了興趣,我坐在床上仔細的研究了半天,最后勉強認出了其中的兩個字:殺樂!
看明白這兩個字,我心里咯噔一下,殺樂局勢殺了的意思,我實在是感覺這兩個字有些太滲人了。
因為時間緊迫的緣故,我也沒有再看,將東西收好,出去的時候,我也還在想著那兩個字到底想要表達些什么。
可無奈我就只能認出那么兩個字,如果我要是能夠認清楚所有的字,也就不必這樣迷惑了。
出了旅館,當(dāng)我再次踏上苗寨的街道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情況有些不一樣了。
這么多天來,那些嚴陣以待,一直守在苗寨的士兵門坐上了軍車,準備撤走,而同時,一輛輛大卡車,拉著一群群的人又來到了這座苗寨。
他們一個個的臉上都顯露著那種激動的神色,就好像來這里是一件非常重大的喜事一樣,這也讓我感覺很奇怪。
不過,在我問過一個人之后,所有的一切,就都明白了。
“這座苗寨可是我們的圣地,當(dāng)年白蓮教就是從這里起來的,我們每一個苗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夠住進這里。”一個苗寨青年非常高興的樣子。
“那你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我問道。
“我們當(dāng)然知道了,為了這次搬遷,一年前,我們就已經(jīng)開始做準備了。”苗族青年很興奮的說著。
“一年期就開始準備了?”我驚訝地看著這個苗寨青年。
“是啊,二十年一輪回,每過二十年,這里的人就要到其他地方去住,而其他地方被選中的人,則是要來到這個地方。”苗寨青年說道。
瞬間,我整個人都愣住了,像個傻子一樣地沖這個苗寨青年說了聲謝謝,我步伐有些沉重的離開了這里。
就在這時候,一個白胡子的老頭站在了一個高處,拿著一個擴音器喊道:“大家都注意一下了,往年因為小苗寨里的人不搬遷的緣故,所以也沒人進去過,不過今年,情況有些不同了,小苗寨里的人也已經(jīng)搬了,我們這次選擇二百個精壯的男子進入小苗寨,有愿意的現(xiàn)在就可以報名了。”
這老頭的話一出來,那些苗寨的青年們一個個都瘋狂了,爭著搶著要報名。
可是,想到小苗寨里面現(xiàn)在的情況,我卻隱隱感覺有些擔(dān)心。
“不能去小苗寨!”我大聲喊了出來。
現(xiàn)場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我,可是,他們的眼神并不是我想象中的疑惑,而是充滿著深深地敵意,尤其是那個白胡子老頭,立馬就喊了起來:“把這個人給我抓起來,不要讓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