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和高慧一出門,蘇曉煙和凌云就偷偷的跟了上來,他倆一眼就看出不對勁的高慧來了。
高慧出來也只是為了她的父母,所以我也就原諒她了,回到了公寓,我們商量一番,最后還是決定把高慧留在了家里。
去奇山村,需要爬過兩座山,雖然不高,但是對于普通女孩來說就沒有哪么容易了,何況帶在身上真是累贅。
第二天一早,凌云的助理阿旺負責(zé)開車,行駛了四個小時,才來到了九龍崗的郊區(qū)。
在車里我就看見了山下站著十幾個人,怎么看起來我都認識的樣子,我靠,這不是我那個年級的學(xué)生吧,有的還是一個班里的同學(xué)。
其他人也是經(jīng)??匆姷?,我最關(guān)心的一位是名女學(xué)生,她就是我的第一任女朋友李晴,并且是她甩了我。
原因很簡單,沒車,沒房,沒票子,這是眾多女生甩男生的理由,上學(xué)前頂多陪你玩玩,因為上大學(xué)沒異性朋友的話會被笑話的。
但是一到畢業(yè)的時候就是大部分男生被甩的時候。
我心中冷哼,嫌我沒錢,這次我就裝一回款爺,我在車上開口就說,這些人是和我一個年級上北海大學(xué)的人,曾經(jīng)一個還是把我甩掉的女朋友。
什么,蘇曉煙驚叫了一聲,開口就問,那她為什么把你甩了。
我淡淡一笑,回答了一句,那是因為我沒車,沒房,沒票子。
還有這么勢利的女孩,蘇曉煙剛說完,車就已經(jīng)停到了他們的面前。
凌云和蘇曉煙走了下去,我是最后一個走下去的,凌云打開了后備箱,在里面拿出了一個大包,里面裝著我們這幾天所有的生活用品。
我在凌云手里接過了大包抗在了肩上,里面裝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有一百多斤重了,來之前就說讓我扛著,這樣也能鍛煉我,我就答應(yīng)了。
凌云走在最前面,我和蘇曉煙站在他的兩旁。
那邊也迎上來了一個以前的同學(xué),這人我知道,在學(xué)校是個有名的土豪,叫做孫偉冰,也都叫他孫少。
請問你們就是事務(wù)所來的高人吧,孫偉冰開口詢問道。
沒錯,凌云說完就伸出了右手和孫偉冰握了握手,凌云指向了蘇曉煙說是他二師妹,而我就是他三師弟,我瞬間就漲姿勢了。
他看到我后愣了愣,直接把我的名字脫口而出,劉寒怎么是你。
我和孫偉冰不是一個班的,但是在學(xué)校都是出了名的,他是有錢,而我則是有實力,我還記得他花錢讓我?guī)退蛞粋€人,打的那人是我朋友趙青,我自然沒答應(yīng),反而把他給揍了,算是得罪了他。
孫偉冰好久沒見了,屁股還疼么,我笑瞇瞇的問道。
我一說這個,孫偉冰下意識的摸向了菊花,蘇曉煙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小師弟,別鬧了,凌云拍了我一下,又對孫偉冰說,好了,我們必須在天黑之前爬到山上去,要不就麻煩了。
孫偉冰轉(zhuǎn)身走向了那些同學(xué),我注意到了李晴也偷偷的瞧了我一眼,她甩我也就是兩個月前的事情,一會半會的哪能忘記。
要說一點都不懷念,那肯定是騙人,如果我肯的話,沒準還能找回這份感情,可是現(xiàn)在我真的不需要了,就連高慧都要比她強好幾倍,我干嘛再找她。
他們先向上山走了上去,我們?nèi)齻€緊隨其后。
蘇曉煙指著一名背著粉紅色書包的女孩,小聲的問,小寒,那個就你曾經(jīng)的女朋友李晴吧。
你怎么知道,我說話的聲音比較大,那些學(xué)生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我尷尬的笑了笑,發(fā)現(xiàn)李晴看了我一眼快速的把腦袋轉(zhuǎn)了回去。
然后一只咸豬手放在了李晴的肩膀上,看的我用力的攥手,發(fā)出嘎嘣的聲音。
那人我認識,和李晴一個班的叫做張超,聽說是一個官二代。
不對啊,就張超長得那模樣,按理說李晴不會和他在一起,因為除了她勢力的一點,我太了解李晴了。
李晴的擇友對象很挑剔的,只有我才能入她的法眼,對其他人別說談了,都不正眼瞧一眼。
蘇曉煙靠近了我,又小聲的說,我發(fā)現(xiàn)李晴看你的眼神含情脈脈的,這證明她還是喜歡你的。
我搖了搖頭,壓低了聲音說,這不可能,當時她甩我的時候,你是不知道,是多么的冷酷無情。
凌云突然插嘴說道,我覺得曉煙說的對,肯定是她現(xiàn)在的男朋友搞的鬼。
本來蘇曉煙說的話,我就抱著半信半疑的樣子,可是凌云這么一說我就不淡定了,難道真的是張超這家伙搞的鬼。
對啊,我想起來了,分手的前幾天,我和張晴還在一起逛街看電影什么,然后說分手就分手了。
我追李晴的時候,當時我記得這個張超也在追,只是那時候,李晴都沒有正眼瞧過他,這點我還是知道的。
蘇曉煙又在我耳邊說,你覺得相處了兩年的男女朋友,能說分手就分手么,難道你沒哭么。
我聽了蘇曉煙的話愣了,蘇曉煙是女孩肯定是了解女人心里是怎么想的,當時我回到家在被窩里哭了一整天。
我一個男子漢都不能很快的放下這份感情,就別說一個小女孩了。
行了,不能說了,這幫嬌貴的學(xué)生走的太慢了,我們必須天黑之前走到山上,要不那才叫麻煩呢!
凌云說完就和飛奔一樣向山上跑去,真是日了狗了,我扛著這么重的包,跑上去不累成孫子就怪了。
正如凌云所說,晚上在半山腰是最危險的一件事情,要是再碰到厲害的臟東西,都沒法跑。
蘇曉煙一把在我手里扯過了大包,我目瞪口呆的見蘇曉煙輕松的向山上跑去。
我勒個去,那可是一百多斤重啊,不帶東西向山上跑就是一件非常累得事情,對于這點我深有體會,那就別說扛著這么重的東西了。
女孩都可以做到這點,我能認慫么,當然不能了。
我也快速的向山上跑去,此時的凌云和蘇曉煙越過了那幫學(xué)生,在這些人里就蘇曉煙特別,因為今天她是穿著古裝來的。
我擦著李晴的肩膀跑上去,張超看到了我的背影,嘲諷的笑了笑。
凌云在這幫學(xué)生身邊跑過去之前就告訴了他們,必須天黑之前爬到山上,后果自負。
所以這幫學(xué)生加快了腳步,一點多的時候,我們都停下了腳步在原地休息,也都拿出了吃的東西。
我坐在上面看向了下面不遠處的李晴,發(fā)現(xiàn)她也時不時的看我一眼。
張超則親手把餅干放在李晴的嘴里,李晴貌似在躲閃,張超好像說了什么,李晴就張開了嘴巴咬住了餅干。
我隨便吃了兩口就向山上走去,蘇曉煙卻說,小寒你不休息一下,剛吃飽飯最后不要劇烈運動。
看到下面的情形,我哪能坐得住,我承認,我根本就沒有忘掉跟隨了我兩年的女朋友,李晴。
我咬緊牙關(guān)就向山上跑去,累了就歇一小下,我舍不得再去看李晴了,我更不想看他倆在一起勾肩搭背。
我現(xiàn)在恨不得希望現(xiàn)在跳出一只鬼來,讓我和他決一死戰(zhàn),不過現(xiàn)在是白天,想法算是破滅了。
等我來到山上的時候,太陽都快落山了,我坐在山邊等了一會,蘇曉煙和凌云才趕了上來,蘇曉煙累得香汗淋漓的。
蘇曉煙指著我就說,你個小王八蛋走的倒是挺快的,也不說扛著包。
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一個人扛了半天的包自然是不好受的。
那為什么不讓凌云扛,蘇曉煙說,他當然是隨時做好應(yīng)對突發(fā)狀況的。
又等了一會那幫學(xué)生才走了上來,太陽已經(jīng)下山了,那幫學(xué)生搭起了帳篷,凌云讓我在山上多找一些火柴。
天漸漸的黑了,嗷嗚的聲音時不時的傳來,加上夜黑風(fēng)高,還真是有點嚇人啊。
凌云點著了火柴,我們?nèi)齻€圍在一起。
我不由的問了一句,我們?yōu)槭裁床粠づ駚怼?/p>
凌云說,在山上搭帳篷是一件不安全的事情,何況是在這鬼山了,到時候我和曉煙輪流值班,你就睡覺好了。
孫偉冰最精明了,把帳篷搭在了距離我們火堆最近的一個地方,我見李晴和張超居然就搭了一個帳篷,隱約覺得有些心痛。
難道他們兩個已經(jīng)住在一起了,我和李晴相處了兩年都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所長也真是的,接這種無聊的委托,我問了一句,凌云,這孫偉冰給了事務(wù)所多少錢啊,就讓我們?nèi)齻€一起來了。
二十萬,凌云淡淡的說道。
靠,我心想這所長有病吧,二十萬還不知道在這待幾天,在事務(wù)所隨便接個委托就是二十萬,干嘛接這么便宜的委托。
別說話,我感覺這附近有鬼氣,凌云突然開口說道。
我立馬緊張了起來,凌云又說,你們兩個在這等著,我去去就來。
凌云拿著手電筒就走向了黑暗里的深處,很快,手電筒的亮光消失在了視線中,連光都看不到了,這凌云到底走出多遠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