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黑貓還是選擇了屈服,只是看我的眼神顯得相當(dāng)?shù)膼琅?,就像是被?qiáng)那個啥的女人看著自己的仇人一樣的感覺。
對于自己的這種感覺我真是有點無話可說的意思了,這也未免太不現(xiàn)實了一點。一只貓而已,哪怕是成了妖怪了,能夠這么人性化也是醉了。
“我爺爺?shù)氖w在哪兒?”
我問出第一個問題之后,黑貓徹底的沒有了反應(yīng)和我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隨后我猛然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算是回神過來。
這黑貓難道還能開口說話不成?
純粹扯淡么。
因此,我只能是換了一個問題,說道:“我爺爺?shù)氖w現(xiàn)在是不是很安全,藏起來了?”
這一次,黑貓終于有了反應(yīng),眨巴了一下眼睛。
他是自己藏起來的?
問出這個問題,我自己都覺得有些荒誕,但是心中卻又有一個想法,覺得自己這種猜測并非都是無稽之談。
果然,黑貓再次眨巴了一下眼睛。
我的心跳猛然就加快起來,爺爺果然還能夠行動……是如魏破敵所說,因為生前執(zhí)念太甚,所以才控制了尸體行動,還是說,爺爺本身沒死,或者說變成了僵尸?
這一瞬間,各種猜測充斥在我的腦海之中,讓我有點呼吸急促的味道,壓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后看著黑貓,開口說道:“我爺爺還活著么?”
黑貓這一次直接眨巴了一次眼睛,我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呢,黑貓又連著眨巴了兩次眼睛。
這就將我徹底弄蒙了。
三次?
這算是個什么情況?
我看著黑貓,不甘心的再次問了這個問題。
這黑貓竟然還是和之前的反應(yīng)一樣,我頓時就懵了,心想,就算是黑貓通靈,在智商上面和人類終究還是比較不了,這種問題,它難道有點不明白什么是生什么是死?
我想了想,覺得還很有可能,畢竟在黑貓看來,還能行走估計也算是活人一類的吧。
我正想要開口詢問一下我爺爺是不是在養(yǎng)尸井里面,外面就傳來了一連串喀喀喀的響聲。
這倒是將我給嚇了一跳,趕緊朝著外面跑去,而黑貓顯然也有些警覺起來,不過它還比較虛弱,起身過后竟然就再次趴在了床上。
我也沒有理會黑貓的意思了,全力朝著外面沖了出去,青銅棺材竟然又開始搖晃起來,不過這一次的程度比起之前所看到的要嚴(yán)重得多,晃動的程度已經(jīng)算得上劇烈了,雖然麻繩用了好幾股,都是相當(dāng)粗的那種,不過看著這樣晃悠的程度,我真的很擔(dān)心這些麻繩會直接斷裂,而且房梁因為這樣的晃動也開始嘎吱嘎吱的響了起來,上面一些灰塵簌簌的朝著下面掉落,都快迷了我的眼了,我看了,擔(dān)心得很。
趕緊沖了上去,想要將棺材給固定住了再說,這樣晃悠下去,別說是我們的房梁了,就算是鋼梁,承受得住棺材的重量也架不住這些手臂粗細(xì)的麻繩會直接斷裂。
不過我慌亂之下顯然是小看了這副棺材的重量帶來的巨大沖擊力,即便現(xiàn)在晃動的程度并不算大,也不是我能夠輕易對付得了的。
我沖上去,被這副棺材給狠狠的撞在了身上,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一頭發(fā)狂的河馬給撞擊到了身上一樣,整個人都直接飛了出去,全身疼得厲害,像是要散架一樣。
不過雖然有些莽撞的,我的犧牲也并非一點作用都沒有這口青銅棺材的震蕩幅度也小了許多。
顧不上疼痛,我咬著牙再次靠了上去,不過這一次我就聰明了許多,順著青銅棺材的勢頭一點點的消磨,一點點的壓制,終于是將這口青銅棺材給安置了下來。
不過這樣也是將我累得一身大汗。
我開始有點后悔按照這樣的風(fēng)水布置來弄了,青銅棺材懸吊在這半空實在是有點恐怖,時不時的晃悠一下,真要是弄斷了麻繩,到時候豈不是悲劇得很?
我摸著青銅棺材,想著,這棺材要是弄去賣了,估計得是天文數(shù)字級別的了吧,這么大一口棺材,那些考古學(xué)家還沒有聞風(fēng)而動,過來挖掘墳?zāi)贡Wo(hù)文物還真是古怪。
難道何安然她們還真的是傳說中的餓國安,連那群傳說中的考古學(xué)家都能搞定?
我動了動,感覺身上痛得厲害,本來就被干尸給弄傷了,雖然沒有傷經(jīng)動骨,好歹也不算是太輕。
將這么一口青銅棺材給制服下來耗費了我不小的力氣,此刻也是累得夠嗆,坐在地上喘息不已。好一會兒方才緩過勁來。
只是之前的想法并未因此便淡忘下去,財帛動人心,更何況是如此瘋狂的財物,這口青銅棺材的價值難以想象,難保不會有人動心,鋌而走險。
嘆了口氣,我想村子里面的人應(yīng)該沒有這么瘋狂,這種東西,算得上國寶,就算是得到了手也絕對不可能出得了手的。
我稍微發(fā)散了一點思維倒是關(guān)于青銅器的,關(guān)于商州時代的大型青銅器國家都明令禁止交易,抓住多半就是一個死字,看到這口青銅棺材,我反倒是有些懷疑起來,難道說那時候的青銅器都有些邪性,包含什么樣的古怪秘密,畢竟那個時代,文獻(xiàn)資料少得可憐,我們國家的神話傳說終止也就發(fā)生在那個年代,誰能說得好就一定沒有任何的重大事件發(fā)生?
一聲低沉的咆哮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這青銅棺材的確是邪異無比,不過要說隱藏什么驚天秘密看著似乎也并不像,又不是傳說中的鎮(zhèn)國九鼎那種級別的青銅器。
我看了一眼門外,頓時就慌了,趕緊一下子站了起來,順手就拿起來了旁邊的一根凳子。
我家門外,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來了一條大狗,就是一般的農(nóng)村土狗,這很常見,不過,他的神態(tài)卻顯得相當(dāng)之兇惡,齜牙咧嘴,巨大的犬齒完全暴露在了外面,狗眼血紅,緊緊的盯著我看,好像我是一塊上好的紅燒肉。
瘋狗!
這是我一瞬間產(chǎn)生的判斷。
只有瘋狗才會變成這個樣子。這也讓我有些緊張起來,小心戒備,畢竟,魏破敵給我說過,不能讓貓狗靠近這副棺材,但是現(xiàn)在,黑貓在我房間,又有了這一條看起來隨時都會暴走的土狗,由不得我不小心謹(jǐn)慎。
“滾!”
我拿著板凳,大聲的呵斥。
不過很顯然,完全沒有用處。
這土狗不但不聽,反而還兇悍的朝著房間之中逼近過來。
一路上涎水不斷的滴落下來,看著實在是有些嚇人,這和我之前看到的那一條古怪的紅色大狗的神態(tài)如出一轍。
這時候其實拿我藏在屋子里面的獵槍是最好的選擇,不過和這樣一條大狗對峙,我實在是不敢冒險將自己的后背暴露出來。
我緊緊盯著土狗的雙眼,希望能夠讓它知難而退。
不過土狗顯然是不打算給我這樣的機(jī)會,猛然屈身,然后飛奔,朝著我瘋狂的沖刺過來,大嘴張開,直接就朝著我的脖頸處咬了過來。
這他媽的到底是瘋狗還是警犬?
我吃了一驚,不過反而是兇狠的揮動了自己手中的板凳,狠狠砸在了這條土狗的身上。
板凳頓時就折斷,這條土狗也打著橫飛了出去,不過很快就再掙扎著爬了起來,齜牙低聲咆哮。
這家伙在之前的攻擊中已經(jīng)被我給打傷了,嘴角都有了鮮血,顯然內(nèi)臟都受到了傷害,但是這不但沒有讓這條土狗感到害怕知難而退,反而讓他愈發(fā)的兇殘,不顧一切。
再次朝著我撲了上來,我手中的板凳已經(jīng)失去了威脅,我只能朝著旁邊躲開,一邊將手中斷折的板凳直接朝著這條土狗給扔了過去。
打在它身上根本就沒有半點的效果。
土狗和我擦身而過,落在我的身后,原本我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應(yīng)對這家伙對我的瘋狂撕咬的,但是沒有想到這條土狗完全沒有理會我的意思,反而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青銅棺材上面。
這條土狗圍繞青銅棺材緩緩轉(zhuǎn)悠,神情兇惡,像是在尋找攻擊的角度一樣。
這讓我猛然一驚,然后趕緊翻身爬了起來,沖到自己的房間之中,找到獵槍,直接沖了出來,這時候我正好看到這條土狗相當(dāng)瘋狂的朝著青銅棺材沖了上去。
我毫不猶豫,直接開槍。
幸好距離很近,我獵槍玩兒得還算不錯,這條土狗被我一槍爆頭,身子無力的掉落下來,狗血飛濺而出,混合著腦漿一起掉落在了青銅棺材下面的水盆里面。
雖然已經(jīng)大限將至,但是土狗仍然在不斷的動彈,眼神兇殘,一直盯著青銅棺材不放。
我皺眉,看著這條土狗,顯然,用瘋狗來形容顯得有些不正確,這土狗顯然是有目的的在選擇進(jìn)攻目標(biāo),顯然,這口青銅棺材有什么地方在吸引這只土狗、
或者說,這只土狗是被人驅(qū)趕過來,有目的的在打這一口青銅棺材的主意。
我走過去,蹲下來查看這一條土狗。
在被我擊中之中,土狗竟然縮小的不少,和之前比較起來,相差許多,現(xiàn)在這種個頭算起來也就是一般的土狗,遠(yuǎn)不如之前那樣讓人心中發(fā)冷,畏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