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人再次來到老地方的時候,師父讓我給一些拍照,經(jīng)過昨天的一些事情之后,我心有余悸,但看著此刻停尸房依然有燈光,加上這次做了完全的準備,我還是答應了,地上的骨頭,我們都一一的拍了照,而老李者負責將這些骨頭采取一些樣本,舉行化驗。
“走我們?nèi)タ纯茨蔷弑豢械睦鲜?rdquo;師父說道。聞言老李點了點頭,而我和胖子對視了一眼,這老尸極為滲人。
此刻我們幾人來到被啃的老尸面前,由于老李將其冰棺蓋子蓋上了,所以制冷效果恢復,透過冰棺蓋子,我們看到那具老尸,的的確確被啃的體無完膚,而且有了冰凍效果之后,整具尸體變得硬邦邦的。老李將冰棺蓋子揭開,師父使了一個眼神,讓我拍照。
見狀我吞了一口唾沫,緩緩靠近此尸體,真怕遇到昨天一樣的情況,心中掙扎了良久,才拿去單反相機,而后攝像頭自動對焦,我眼睛都不敢眨動,心跳加速,臉上都露除了冷汗。
“咔嚓!”我按動了快門,相機閃光燈一閃而過,而我從攝像頭里面并沒有看到其他什么異常。見到我沒別的反應,師父和老李對視了一眼,師父眼中閃爍出一抹驚訝之色,而胖子者是在一旁吊兒郎當?shù)摹?/p>
“咔嚓!咔嚓!”我膽子大了起來,連續(xù)換了好多個角度,給這句被啃的老尸,拍攝了各種相片。
“走我們?nèi)ツ沁吙纯矗?rdquo;說著師父將冰棺蓋子蓋上,而后指了指另外一個方向,在燈光的照耀之下,我們才知道這停尸房雖然不算很大,但足足也有四五百個平方,雖然有些地方有柱子支撐,但看去也是一片通透,并無其他什么多余房間或者犄角卡拉的死角,看到這里我當下覺得十分納悶了起來,明明昨天我才沒有跑一會兒,按照這個地方不算太大,我怎么呼喊?都沒有回答呢?還有明明被我碰倒了很多冰棺,怎么現(xiàn)在看去都是整整齊齊的排列著呢?這讓我感覺到十分不解。
“我們分開找吧,一旦發(fā)現(xiàn)了什么線索,就呼叫!”師父看了看這停尸房,估計有五六十口冰棺,如果幾個人一起一個個的排查下去,估計天黑之前沒有辦法,所以就分開行動。
“嗯”聞言老李點了頭。
“還是一起吧,這個地方怪滲人的!”胖子急忙說道,看他渾身都有些顫抖,而且我推測,恐怕昨天胖子也受到不小的驚嚇,不然今天不會如此膽小。
“瞧你膽小的樣子,人家小科都沒有怕呢?人死如燈滅,你怕什么?況且今天有燈光了啊,如果你遇到什么直接叫我們就是,我們立馬去支援你。”老李本是一個極為低調(diào)的人,見到胖子如此害怕的樣子,此刻老李臉色有著難以掩飾的笑意調(diào)侃道。
聞言胖子臉色立馬羞紅了起來,但沒有做出任何的反駁,要知道平時的話,胖子早就大聲嚷嚷起來了。
“這兩人!肯定有鬼,起碼昨天的事情肯定有什么事情,不然老李也不可能如此調(diào)侃胖子。”見到他們兩人如此神奇,我心中立馬斷定了起來。
“胖子話說,你昨天在這里遇到什么了?瞧你樣子,怕成這樣?”我也離開追問了起來。
“沒、沒什么啊,老李說得對,人死如燈滅,我們還是繼續(xù)找吧。”胖子回答道,而后眼神立馬投向老李。
見狀師父眼觀和思維是何等毒辣之人,也沒有多說什么。老李道:“走吧,還好這里是四四方方的,我們幾人一個人一個角落,從外到內(nèi)排查吧,到時候到中心點匯合。”
“切記一定要仔仔細細的觀察,有任何異常,立馬通知其他人。雖然今天看起來暫時安全,但是大家也得多加防備”師父繼續(xù)吩咐道。
“是!”我和胖子都應諾道,而后四個人分開朝向四個方向走去,此刻我看了看胖子,胖子身體還是有些顫抖,這讓我好奇,胖子昨天經(jīng)歷了些什么?而且昨天沒有燈光的情況下,師父和老李,又是怎么出去的?難道真是經(jīng)驗問題?
我來到北上方角落,先是打量了這里的環(huán)境,地上并無其他骨頭,或者其他什么紙屑,在看了看冰棺擺放的位置,整整齊齊的排列著,而后我開始用手電照亮第一個冰棺,先是檢查地上,再是檢查外觀,而后用電筒照亮內(nèi)部,檢查尸體有沒有異常。當光亮照亮冰棺內(nèi)部的時候,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還是有些滲人,第一口冰棺之中,是一個年約三十多歲的男子,看他身高起碼也有175左右,身材魁梧,外表沒有絲毫的傷害,看上去不是因為正常死亡,這讓我感覺到好奇,而后又仔細打量起來。
“他以前也是一名警察!”此刻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從我背后飄來,我嚇得差點不顧一切的朝向身后來個馬后踢了。
“呼!”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宋老爺子,當下白了一眼道:“你怎么走路都沒聲音啊。”
“小伙子你就不懂了,停尸房當差就是要靜,不然打擾了他們,可是要招來厄運的。”宋老爺子嘿嘿一笑道。
“噢!他們不都是尸體么?”我當下好奇的問道。
“別看他們都是尸體,一動不動的,可是他們明白著呢!”宋老爺子又道。
“你是說他們有知覺?”我反問了起來。
“何止有知覺啊,這些尸體大多數(shù)不是病死的,就是死于非命,留在這里的,基本是無人認領,或者是冤死,等待翻案的,他們生前心愿未了,死之后,無人祭拜,自是極為可憐的,所以啊。”宋老爺子說道這里嘿嘿笑起來。
“所以什么呢?”我繼續(xù)問著。
“所以啊……他們的靈魂重來沒有離開過這里。”宋老爺一臉嚴肅的說著,而后他眼神游離,打量著四周。
“說的跟真的似的!”我嘴上嗤之以鼻,但心中咯噔一下,不由得我眼神也開始四處眺望了起來。
“嘿嘿,說你還年輕,你自是不明白的。”宋老爺子緩緩的來到我身邊,打量著我身前那具尸體而后道:“他啊原來也和你一樣,是一名警察,死于非命,但身上找不出來絲毫致命傷,檢驗也檢驗不出來是如何疾病,和毒藥。”
“那為何他尸體還在這里呢?”我繼續(xù)追問。
“他死的冤枉啊,由于他是孤兒,無父無母,也無子女,自是沒有人供奉和打理后事的,之后警察局說要給他翻案,畢竟警務人員離奇死亡,再怎么的也得查一查。”宋老爺子打理這尸體而后給我說道。
“那查出來什么了嗎?”我繼續(xù)問。
“查出來了,他也不用躺在這里了啊,而他的事情,也是不了了之,被遺忘罷了,可能你師父知道他。”宋老爺子繼續(xù)說道。
“再看看這具尸體吧。”說著宋老爺緩緩來到第二口冰棺面前,我還是老樣子先打量外觀,而后打量內(nèi)部,當我看到內(nèi)部的時候,嚇得我倒退了幾步,這是一個年輕的女尸,光從尸體面目來看,我可以判定,她長相極美,可是尸體除了頭部,胸部,還有私密部位以外是肉色,其他地方都是被水泥覆蓋,而她死相極為難看,眼睛睜的老大,而且下體私密處格外不堪。
“這是……”我感覺到十分驚訝,怎么可能有如此死法?
“沒錯,她長相極美,從小受到父母疼愛,她家在安林縣也算是大戶人家了,之后她執(zhí)意要搬出來獨立居住,父母和她都快一個多月沒有聯(lián)系了,所以才去找到她。”宋老爺子說著喘息了一口氣又道:“在她家中找到的時候,她除了頭部,胸部,以及私密部位沒有水泥,其他部位都被水泥塑身,結果檢驗,她連同身體五臟六腑之中,都是水泥,而且在死之前,長期受到凌辱。”
“那兇手呢?”看著這句美艷的尸體,我感覺到如此的不可思議。
“兇手推斷是她的男朋友,可能是因為她提出分手,招來男朋友變態(tài)的報復,而后她男朋友逃之夭夭。死者父母想要抓住兇手,祭奠死者在天之靈,可是都過去五年了,她還在這里躺在。”宋老爺子繼續(x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