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fā)美女眼神略帶驚恐地看著我們倆,看來她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緩過勁來。
“你沒事吧?”我關(guān)切地問道。
她搖了搖頭,身體蜷縮著,十分警惕。猶豫了一會,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謝。。。謝謝你。”
我笑了,撓著腦袋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是。。。是誰都會那么做的,助。。。助人為快樂之本嗎!況且還是你這種大美女,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可能是我有點憨厚的表情有點搞笑,美女居然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我。。。我叫艾青。”
“什么?愛?愛情?”
“是草字頭的艾,青草的青。”
我念叨著,“艾青,艾青,好名字,真是好有文化的名字。”
“謝謝你救了我,你。。。你叫什么?”美女又一次向我道謝。
“沒事沒事,我啊,我叫陳關(guān)西,不是那個陳冠希,是陳關(guān)西,關(guān)西,就是那個。。。”我極力地想要說清楚,但卻發(fā)現(xiàn)肚子里的墨水有限,竟然連自己的名字都沒辦法描述清楚。
可能是我有些滑稽,艾青居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見過美女笑嗎?也許你會說見過,但我今天才終于見識到了什么叫做美女的笑容。
我遞了點吃的的到艾青的面前,她似乎很餓,接過那些東西立刻就吃了起來。
“對了,艾青,為什么你會和那個死去的姑娘被老爹當做禮物要送給光頭王,我看見頂樓似乎還有很多姑娘啊。”我沖艾青問道,一屋子衣衫不整的女人,那老爹兒子的混蛋樣,其實我自己心里也猜到了些許。
艾青愣住了,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憶,慢慢的,她臉上的表情有些痛苦了起來。
“怎么了?”
“沒。。。沒什么。”雖然她嘴里說著沒事,但她蜷縮得更厲害了,身體還警戒性地和我拉開了一點距離,我這才注意到,艾青的手腕上、腿上又許多青紫的擦傷。
突然她抬起頭,略帶懇求意味地說道:“能不能。。。帶我走。”
“帶你走?”我眉頭微皺,有些不太明白。
或許她自己也覺得剛才的話有些唐突,眼神暗淡了下來,“沒。。。沒什么,不好意思。”
我有種預感,在她的身上,在這里,肯定發(fā)生了一些可怕的事情。
“喂喂喂,你們在這?。?rdquo;門外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這令人厭惡的語氣,只要聽過一次我就一定會深深地刻在腦子里,是老爹的兒子。
門被推開了,那小子赤裸著上身只穿著條褲衩耀武揚威似地看著我們,或許他覺得自己很威風,但在我看來,他的樣子只能和兩個詞掛上鉤,小丑、色情狂。
“嘖嘖嘖。”老爹的兒子臉上帶著淫蕩的壞笑走了進來。
見到他,艾青仿佛見到了鬼一般,一下子蜷縮在了墻邊。
那老爹的兒子眼里似乎根本沒有我和K,沖著艾青就走了過來。
我一下子擋在了艾青的面前,調(diào)整了一下臉上的表情裝作十分有禮貌地說道:“這位。。。你有什么事?”
那小子依舊掛著一副壞笑“嘿嘿,我叫王英,既然你們幫那老不死的保住了這里,從今兒起,你們就是我的朋友,我來這么其實也沒什么事。。。”他這么說著似乎是習慣性地撓了撓自己的老二,“我來看看那賤人怎么樣。”
我很討厭他這么叫艾青,在我看來,賤人這個詞對女人來說是一個極大的侮辱性詞匯。
“她沒事。”我不溫不火地沖這個叫做王英的男人說道。
王英看了看我,看了看艾青,又看了看一旁閉目養(yǎng)神的K,雙眼放光似乎明白了什么,“哦~”他長長地哦了一聲,靠近我的耳邊小聲地說道:“當你是朋友我就不說廢話了,怎么樣?有沒有興趣一起?”
我有些莫名其妙,“一起?一起什么?”
王英目露淫光,“裝啥呢,說實話,這賤貨我還沒爽過,不過大家都是兄弟,我不介意一起上的。”
“什么?”我?guī)缀跏前牒鸪鰜淼?,然不出我所料,這貨就是個下賤胚子。
王英看著我略帶憤怒的臉眨巴了兩下眼睛,“好好好,大家都是兄弟,你們先上,行了吧,不過別怪兄弟沒提醒你,別看那妞柔弱,其實剛烈得。。。”
還未等他說完,我的右手不聽使喚地就握成了拳頭沖著王英的臉上就呼了過去。
啪,這一拳打得我自己的手都有些發(fā)麻,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做。
王英躺在地上捂著腮幫子嚷著疼,我指著身后的艾青沖他冷冷地說道:“我告訴你,只要我還活著,你都別想打她的主意!”
王英捂著臉驚恐地看著我,但他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一下子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我的臉口齒不清地罵道:“你。。你他媽的,老子要不是看在。。份上,你們算什么東西!敢打我!老子連你們兩個一起。。。”
我一步向前想要繼續(xù)給那家伙一拳,怎知道他早有防備,我的腿剛邁出去,他就一溜煙的跑了,“你們給我等著!”這是他最后留下的一句話。
“謝。。。謝謝你。”不知道這是第幾次聽見艾青向我道謝了。
我轉(zhuǎn)身看著她,尷尬地笑了笑,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剛才做的那一些完全是任憑我自己身體的本能做出來的,回頭想想,我做的事、說的話,似乎讓我和艾青之間充滿了無法言語的曖昧。
我完全沒有害怕那小子的意思,他們的人已經(jīng)死的死傷的傷,那小子也只是個嘴強王者,完全沒有半點真本事,再說了,身為一個男人,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夜晚,老爹帶著幾個還包扎著繃帶一瘸一拐的士兵找到了我們表示要請我們吃晚飯。
一樓的大廳,一張長長的桌自上放滿了罐頭食物,老爹帶著笑容坐在那迎接著我們。
我和K還有艾青按次序坐下,老爹拿著一瓶紅酒親自起身走到了我的面前。
老爹一邊往我的杯子里倒酒一邊說道:“這可是七零年分的紅酒,放在以前,沒個幾十萬是嘗不到的,不過現(xiàn)在么,它的價值或許還不上一瓶礦泉水,來別客氣,多喝點。”
老爹繼續(xù)往艾青和K的杯子里倒上了紅酒,他舉起杯子,臉上的表情略帶歉意,“首先,我想先對你們表示一下歉意,我兒子,哎,也怪我,被我寵壞了,所以會跟幾位有些沖突,我已經(jīng)批評過他了,他已經(jīng)保證了,絕對不會找你們,也不會找這位姑娘的麻煩了。我在這里向各位賠個不是。”
說完,老爹把自己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后向我們亮了亮空空的酒杯,意思很簡單,我們?nèi)绻邮芩牡狼妇秃攘吮械木啤?/p>
老爹的表情很誠懇,而且,據(jù)聞這七十年代的紅酒很珍貴,我找不出拒絕的理由。
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我砸吧著嘴回味著,這就是幾十萬紅酒的味道?我怎么感覺還不如我家樓下小超市里的廉價紅酒。見我喝了酒,K和艾青也把自己面前杯子里的紅酒給喝掉了。
老爹笑著繼續(xù)站起身給我們斟酒,“好好好,還有一件事,我知道二位都不是簡單的角色,不過現(xiàn)在外面的情況大家都知道,團結(jié)在一起,我們才有生存下去的機會,所以我希望二位能加入我的部隊,為我賣命,當然,食物和水絕對不會再是你們的問題。”
哼,老子早就料到了你會拉攏我們。
我拿著剛被老爹倒?jié)M的酒杯裝模作樣地搖晃了一下,“我同意,這種時候,團結(jié)才能活下去,不過我希望有些事情能有點改變。”
“請說。”
我看了看四周堆滿的物資,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第一,這些物資要每天發(fā)放給外面的人,第二,放了樓頂那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