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長是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個子不高,蛀牙很嚴重,連門牙上都有倆窟窿,再加上皮膚黝黑,笑起來跟山西煤礦工似得。不過為人倒是挺不錯,熱情客氣,拍著胸脯向我保證,這事兒交給他準(zhǔn)沒錯。
我心里一陣感慨,就在年初,我還在大興安嶺扛著鋤頭修理地球,眨眼之間,竟然混到這種地步,這便是時來運轉(zhuǎn)吧?
......所長是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個子不高,蛀牙很嚴重,連門牙上都有倆窟窿,再加上皮膚黝黑,笑起來跟山西煤礦工似得。不過為人倒是挺不錯,熱情客氣,拍著胸脯向我保證,這事兒交給他準(zhǔn)沒錯。
我心里一陣感慨,就在年初,我還在大興安嶺扛著鋤頭修理地球,眨眼之間,竟然混到這種地步,這便是時來運轉(zhuǎn)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