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撞墻?”
聞言不只是我,就連給我感覺性格一向大大咧咧的熊霜霜也都是一下子緊緊皺起了眉頭,明顯有些不太相信。
因為這給人的感覺未免有些太過不可思議了一點,狗撞墻,而且還生生的把自己的腦袋撞了個粉碎,這怎么可能?
就算這是一條瘋狗,它也只會亂咬人,而不會去撞墻??!
更何況先前我們是親眼看到這狗十分乖巧的被他老婆從車上拉下來的,并不是瘋狗。
這狗死的十分的慘烈,熊霜霜只是看了一眼就不敢在看了,目光中明顯透露著一絲驚懼。
這樣慘烈的死法,說是這條狗自己把自己撞死的,就連她老公同樣也不相信,但當看到自己老婆那蒼白的臉色,驚懼的眼神,身上傳來的顫栗。
這無不都是顯示著她此時的恐懼,未免她在收到驚嚇,他老公沒有在狗狗這件事情上多做糾纏,只是不斷的安wei著她老婆。
但這個時候忽然間,他老婆懷中抱著的小孩兒又“嗷”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哭的十分突兀,毫無征兆。
而且這哭聲還十分的尖利,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嬰兒所能夠發(fā)出的聲音。
但片刻卻又變的無比的沙啞,沙啞到就好像被人捏住了脖子,快出不過來氣了一樣,那原本紅潤嫩白的小臉兒,片刻就轉(zhuǎn)變成了豬肝色。
難看至極!
男子一見孩子忽然無緣無故就大哭了起來,而且臉色還如此的難看,頓時就著急了起來,不過卻也沒有多想,估計是以為小孩在母親的懷中被她母親此時的表情嚇哭的吧。
二話不說就從他老婆的手中將小孩抱了過來,而他老婆此時方才反應(yīng)了過來,頓時那還顯的有些心有余悸的臉上又盡是著急。
“那個小董??!孩子估計是嚇到了,我得趕快送他去醫(yī)院,房子的事情就按照咱們剛才談的來做就好了。”說著他一把將鑰匙塞到了我的手中,然后不等我和熊霜霜說話,就抱著小孩著急的泡上了車。
他老婆也二話不說匆匆的跟了上去,然后快速發(fā)動了車子,在我們眼前消失。
我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熊霜霜站在我身旁這時候語氣有些可憐的說道:“那狗狗死的也太慘了,你說好好的怎么會無緣無故的自己撞墻呢?”
“自己撞墻?”我深皺著眉頭說道:“你信么?反正我不信。”
熊霜霜沒有說話,搖了搖頭,明顯也同樣有些不太相信。
我將手里的鑰匙交給了熊霜霜,讓她裝進包里。不過我卻在想剛剛這一段時間所發(fā)生的事情,仔細的整理了一下思路。
忽然,我腦子中一下子閃過一個念頭,連忙看向身邊的熊霜霜問道:“霜霜,現(xiàn)在是幾點?”
她有些疑惑,不過只以為我是著急著下班了,于是看了看胳膊上的手表,說道:“十一點二十,還不到下班的時間。”
“十一點二十……”
這個時間讓我瞬間渾身一震,面色一陣蒼白,面色有些驚懼的呢喃了一句:“果然是十二點二十!”
熊霜霜并不明白這個時間代表著什么,但這并不代表我也不知道,也這正是因為我知道這個時間代表著什么,這不禁才讓我面色大變,聯(lián)想到了某些方面。
孟浩然上次曾給我說過,一天二十四小時之中有四個時間短為正時辰,而這四個正時辰也是陰氣最為濃郁的時候。
換言之意思也就是說,這個時間段很容易就會出現(xiàn)一些臟東西。
那么那狗自己撞在墻上撞死,還有剛剛嬰兒忽然啼哭了起來……
我不敢在向下細想下去,因為越想我越感到心中有種莫名的恐懼感。
我又打量了一眼那撞死在墻根上的小狗,腦袋稀爛,眼珠子都滾落了出來,地上,強上濺了一大灘的鮮血。
泰迪我想大家都知道,這種寵物狗個頭并不是多大,又能夠有多大的力量,竟然能夠?qū)⒆约貉b成這個樣子?
二話不說,我一把拉住熊霜霜的手,也不解釋直接就說了一句:“走,我們快點回去。”然后也不管熊霜霜如何掙扎都不松手。
雖然看我此時面色不對,但畢竟男女有別,所以被我這么拉著熊霜霜有些不情愿也在情理之中。
但我此時心中根本沒有其它什么想法,更沒有什么占便宜之類的心里,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快離開這里。
因為我越想越感覺到這狗的死,還有那嬰兒剛剛忽然的啼哭,都透露著一股子詭異。
不知道是我的心理作用還是什么,在往外走的同時,我還總感覺背后有種森冷的感覺,直到走出了御景別苑以后,這種感覺我才感覺逐漸消失。
而我整個人身上的衣服卻已經(jīng)全部打濕,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被驚嚇過度的原因。
“你怎么了?”這個時候我松開手,熊霜霜才有些不太高興的問了一句。
她此時微皺著眉頭,不過她這么一問倒并不是責怪我剛才貿(mào)然拉她手的愿意,而是因為她也看的出來我剛剛的狀況似乎有些不對。
我咬了咬牙,想了想,還是將心里的感覺說了出來。并且還將所謂的四個正時辰給他說了一遍。
熊霜霜聞言,眉頭越皺越深,臉色也逐漸變的有些難看了起來。
當我說完以后,她面色有些難看的小聲說道:“那你的意思是那里有……有那東西?”
她的聲音很小,并且問這個問題的同時,她整個人都有些輕微的顫抖,明顯很害怕。
我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只是猜測,到底是不是我也不能確定,以后小心一點因該沒事。”
“可是……”說著熊霜霜咬了咬嘴唇有些無奈的道:“那房子我們怎么辦?都已經(jīng)談好了,而且鑰匙也在我們這里,總不能不去了吧?”
聞言,我也微微皺起了眉頭。
如果按道理來說的話,他那套房子不管是價格還是房子的設(shè)計布局,我們都幾乎已經(jīng)拍板,要是這個時候在說不做了的話,出爾反爾根本說不過去。
相信到時候就因為這一單生意,就足以把我們公司的名聲給搞臭了。
但要是做的話呢!我又害怕再去的話又會出什么事情。
“哎喲,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呢!”看我一臉的糾結(jié),熊霜霜也急了,都快哭了。
“這樣吧!咱們先別把這件事情告訴其他人。我認識一個朋友,他對于這些事情比較在行,我給他打個電話,看看他有沒有時間,讓他先來看看我們再做決定。”房子的事情已經(jīng)談好,無緣無故根本不可能說不做了。
所以最后我只能想到了孟浩然,畢竟對于這些他比較精通,到底是不是如同我猜測的那樣,我相信讓他來看一看的話,他肯定知道。
“真的?”熊霜霜一聽連忙問道。
“嗯。”我點了點頭。
“那你快點打電話叫他來啊。”熊霜霜連忙催促道。
我也知道這種事情根本耽誤不得,搞不好就是要死人的,所以也沒有猶豫,掏出電話就撥通了孟浩然的電話,這是上次走的時候我們留的。
“喂,你小子打電話干嘛?不會是想問我要錢的吧?”很快,電話接通后里面就傳來了孟浩然半開玩笑的聲音。
我此時倒沒有什么心思跟他開玩笑,直接了當?shù)恼f道:“浩然,我這里可能遇到了一點麻煩事,需要你來看看。”
“麻煩事?什么麻煩事,說來聽聽。”說著孟浩然也似乎來了精神。
然后我將事情的經(jīng)過簡單的給他說了一遍,并且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他點了點頭,對于我的猜測他也是認同的,于是叫我們最好先別再去那小區(qū),尤其是在四個正時辰和天黑以后。
其實這一點倒不用他說,沒事的話我是根本不會在貿(mào)然進入那個小區(qū)的,最后他說馬上收拾一下東西就趕過來,我才掛了電話。
孟浩然從市內(nèi)到我們這里來,就算是快的話估計也得一個小時。
所以倒也不用太急,然后我就和熊霜霜一起回了公司,對于剛剛發(fā)生的事情,我們什么也沒有多說。
一個小時以后,孟浩然到了,然后我們一起先簡單的吃了個飯。吃完飯后大概是兩點多,孟浩然叫我?guī)^去看看。
原本我擔心萬一出現(xiàn)了什么狀況會嚇到熊霜霜,畢竟她是一個女生,所以不準備讓她去了的,但她卻執(zhí)意要去看看,估計也是好奇吧。
我無語的搖了搖頭,孟浩然也沒有多說什么,于是我們?nèi)齻€就一起去了。
御景別苑距離我們公司并不是很遠,所以就算是走路,也沒有用多長時間,我們就走來了。
站在御景別苑小區(qū)的大門前,孟浩然仰頭看著眼前一棟棟的樓房,有的已經(jīng)蓋好了,有的還在施工興建。
但大多數(shù)就算蓋好了的也都還沒有人住,大部分都沒有裝修,而這也是我們老板之所以會將公司開在這里的原因所在。
仔細的打量了一會兒,孟浩然微微皺起了眉頭。
我見他皺眉,連忙問道:“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熊霜霜聞言,也連忙將目光投向了他。但孟浩然卻搖了搖頭說道:“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
然后他有揮了揮手說道:“走,我們進去瞧瞧。”
我和熊霜霜二人點頭,連忙跟在身后,有些心有戚戚。
小區(qū)里面除了后面激動還在施工興蓋高樓的人之外,人并不是很多,而且大部分房子也都還空著。
走到小區(qū)以后,孟浩然的目光就一直東張西望的在打量。
我和熊霜霜兩人跟在他身后,一言不發(fā),雖然不知道他到底看沒有看出什么,但卻也不敢去打擾他。
不過越是看下去,孟浩然的眉頭則是皺的越深,然后對我們說道:“你們說的那房子在哪一棟?帶我去瞧瞧。”
我和熊霜霜連連點頭,然后再前面帶路。很快來到那棟樓下,并且將狗撞死的地方還特地的指給了孟浩然看。
狗的尸體已經(jīng)被清理走,地面也已經(jīng)清理,但卻還有一些淡淡的血跡。孟浩然走到旁邊,仔細的打量了幾眼。
然后又站在這棟樓的腳下,從上到下,甚至是圍繞著這棟樓轉(zhuǎn)了幾圈,最后連帶整個小區(qū)都轉(zhuǎn)著看了一個遍。
但最后卻還是搖了搖頭說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臟東西。
他這么一說,我頓時就緊緊皺起了眉頭,既然沒有什么臟東西,那么那狗又為什么會無緣無故的撞死,還是不科學,我怎么也想不通它哪來的那么大力氣。
不過就在我心中糾結(jié)的時候,忽然走在前面的孟浩然一下子停下了腳步,看著眼前的地面,瞬間緊皺起了眉頭。
我一看,頓時嚇了一跳,熊霜霜更是嚇的一聲驚叫。
只見地面上,草叢中竟然一下子竄出來了一條條毒蛇、各種蟲子、老鼠、還有黑壓壓的螞蟻,成群結(jié)隊,快速的向小區(qū)大門的方向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