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蛋,這個時候,誰敢出聲啊,這渾身毛發(fā)的人,簡直太驚悚了,吃起來腐肉,而那些紙人也不管他,任由他吃肉。
我眼睛緊緊的閉上,這一幕太恐怖了,我做夢也想不到,有朝一日,我會看到尸體被吃的一幕。
周圍的陰煞之氣變得濃烈起來了,這家伙吃了一半的時候,就剩下下半身了,他竟然打了一個飽嗝,起身后,繼續(xù)聞了聞,這一次竟然朝著我們這邊聞了過來。
我真的嚇到了,我堅持雙腿不抖,當(dāng)然這也是不可能的,甚至連嚇尿的膽量都不能有,萬一嚇尿了,肯定有那種尿騷味道,還不把這家伙給吸引來了。
這綠毛尸體已經(jīng)靠近我了,我眼睛緊緊的閉上,我就聞到一股臭味飄來,他好像在我的身上聞了聞,我眼睛微微一瞇,這綠毛尸體盯著我看,似乎在想什么,而且在這一剎那,他的眼睛似乎出現(xiàn)了茫然。
這種情感不像是一個吃人的尸體該有的,我心中充滿了疑惑,不過當(dāng)然也不敢動彈。
這種感覺,真的是,刺激的想死啊,我感覺到我的腳底板都冒涼氣了,因為這個綠毛尸體下一秒就會咬上來,他又聞了聞我身上的氣息,竟然還搖了搖頭,這讓我感覺到不可思議。
接下來,我就看到他從我的身邊走過了,我徹底松了一口氣,麻痹的,真的嚇?biāo)懒?,我的后背早就濕透了,額頭上的汗珠滴到眼睛里面,我只能閉著一只眼睛,然后偷偷瞥著綠毛尸體。
等這綠毛尸體走到會長面前,他剛剛聞了聞,突然我就看到他兩個眼睛充滿了驚悚,緊接著,我就看到會長猛然打出一道奇妙的術(shù)法,速度太快了,那綠毛尸體順勢就倒在地面上了。
我徹底的松了一口氣,看來還是會長吊炸天啊,會長立刻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跟陳曉說道,“快,快走,這綠毛尸體被我封印了魂魄,一個小時后才會醒來,跟著本會長走。”
說著,會長從身上拿出了一些黃色的符紙,然后朝著路的兩邊灑去,符紙到地面上,就變成那種灰色的,緊接著,好像自燃一樣,竟然消失了。
我們就跟著會長溜出了房間,剛剛出來后,會長嘖嘖嘴就說道,“要不是這綠毛尸,本會長也不用撒這么貴的符紙,竟然想吃本會長,不想活了。”
會長氣呼呼的,我心道,怎么跟鄒翼一個德行,都是愛財。
不過自從跟著鄒翼,我就明白了,剛才會長灑出來的符紙,肯定相當(dāng)昂貴,都是真金白銀,不是普通的葬禮一條街上的那些紙錢,我們也沒有在這里多耽擱,急速的朝著鄒翼那邊趕去了。
說實(shí)話,我也怕鄒翼跟小雅那邊出事,比較鄒大師半死不活,小雅也身負(fù)重傷,萬一遇到那些厲鬼,情況不容樂觀。
不過等我們到的時候,我稍微松了一口氣,鄒翼跟小雅都沒事,會長就讓陳曉背著鄒翼,我抱著小雅就朝著外面走,鄒翼本來就胖,壓的陳曉顫顫巍巍的,我就調(diào)侃道,“鄒大師,你該減肥了。”
“草,老子這叫富貴相,你懂屁?”
鄒翼都這個時候,還跟我拌嘴,有會長帶路,我們心安了許多,雖然也有人看守,但是會長隨便弄了一個小伎倆就把那些鬼魂騙走了,引得鄒翼夸贊。
的確鄒翼比會長差,我們終于從廢舊的廠房內(nèi)出來了,出來的那一剎,我就感覺到外面好熱啊,這才想起來,這還是夏季,但是里面就跟寒冬一樣,我呼吸著空氣,然后就繞道了最前面,我們上著車離開這里了。
路上的時候,會長就詢問了吳秘書的事情,我想了想,還是把之前的事情跟會長說了下,會長頓時嘆了一口氣,低聲的說道,“哎,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沒有想到小吳竟然是這種人,她來找我之前,肯定是學(xué)過什么邪術(shù),想著用換心來解除生死約,此等心術(shù)不正的人,遲早會遭到報應(yīng)的。”
我腦海里不由的想到了吳秘書殺了小優(yōu),掏了張弛心的事情,那場面真的讓我太震撼了,有時候,人心比鬼黑,的確,吳秘書該吃黑心。
我們回到了市里面,本來是打算會酒店的,但是會長說了,需要立刻給小雅續(xù)生機(jī),就像醫(yī)生給病人治病一樣,有所謂的黃金時間,鄒翼就提出來去他家,會長想了想就說道,“算了,不能去你家,你家多半已經(jīng)被監(jiān)視了,很不安全,我記得我這邊有個朋友,我打電話給他,跟他接個地方。”
很快,會長就打電話給他朋友,很快就搞定這件事了,會長轉(zhuǎn)臉望了望鄒翼,然后說道著,“小鄒啊,我這邊需要一些材料,你回去拿一下,咱們兵分兩路。”
鄒翼跟陳曉兩個到鄒翼的住所去拿會長需要的東西,我則是帶著小雅來到會長朋友家里面。
他朋友家也非常有錢,也是那種別墅的,他朋友匆匆趕過來,然后把鑰匙給他后,立刻就離開了,我有些詫異的望著他們,這哪里像朋友,簡直就是下屬見上級啊!
會長似乎看出來了,低聲的說道,“他這人就這個性格,不愛跟陌生人打交道。”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們就等著鄒翼的到來,大概十分鐘的時間,鄒翼就跟陳曉一起來了,鄒翼估計回去的時候,吃了些大補(bǔ)藥之類,氣色好了很多,走路也不發(fā)飄了,他把東西拿來了,交給了會長。
會長朝著四周看了看后,然后低聲的說道,“這里房間久不住人,難免有不干凈的東西住進(jìn)來,我先擺下陣法,把這里面東西驅(qū)趕走,以免我給小雅續(xù)命的時候,發(fā)生意外。”
鄒翼急忙說道著,“會長英明神武。”
會長立刻就開始布陣了,我雖然看過鄒翼布陣,但是陣法這東西,真不是一朝一夕能學(xué)會的,大概五六分鐘后,就聽到會長悶哼了一聲,喝道著,“都給我滾出去。”
突然之間,我就感覺到一股陰風(fēng)飄了出來,似乎有人影流動著,這身影我怎么感覺有點(diǎn)熟悉,但是想不起在哪里見過了,我還沒有來得及想的時候,就被會長直接趕出陣法內(nèi)了。
會長這才松了一口氣,就問我,“你女朋友的生辰八字,你知道嗎?”
我剛剛準(zhǔn)備報身份證,但是感覺應(yīng)該不對,因為之前小雅用的身份證是假的,我想了想就說道,“要不會長,你讓小雅蘇醒過來,親自問她好了。”
“不行,我打入的兩個銀針,如果開啟的話,再施展續(xù)命,危險就加大了,看來只能用她的鮮血了。”
緊接著,我就看到會長從桌子上拿出了一張黃紙,然后密密麻麻寫著很奇怪的符紋,整個一氣呵成,我朝著鄒翼望了望,低聲的問道,“鄒大師,這什么?”
“不懂,每個門派都有自己的秘術(shù),我想這是會長的獨(dú)家秘術(shù),我肯定看不懂。”鄒翼微笑的說道著。
會長寫完之后,然后又念了一段咒語,緊接著,就用銀針戳了小雅的手指頭,冒出了一絲血液,輕輕的按在咒語上面,會長閉上眼睛,片刻之后,他猛然站了起來道,“此女是純陰之體,而且似乎并非活人。”
我急忙就說道,“是,是,會長,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這個問題就難辦了,用這種辦法,根本就查不出她的生辰八字,想要救她,必須要找到她的生辰八字,否則危險??!”會長為難的說道。
我心中不由的犯難起來了,小雅的生辰八字,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孫奶奶,她肯定知道小雅的生辰八字,她會不會還在小雅租的那間房里面呢?
一想到那個地下室,我渾身就不由的哆嗦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