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君說現(xiàn)在一邊請警察幫忙找貴婦,就直接找那頭頭,不用告訴他原因,他一定會幫我們,因為幫了我們就是幫他自己,他自己肯定也想找到貴婦,另外一邊也是最后一條路,逼老王媳婦告知我們老王在哪,她不說我們就各種威脅,然后讓老王告知我們他究竟是怎么恢復健康的,其實第二種方法不管是我還是劉君,都不愿意做,畢竟老王一家人并沒有害過我,如果到時真要那樣,那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這時我手機響了,我一看是陌生號碼,我好奇的接了起來,電話剛一接通,一個男人沉穩(wěn)的聲音問我在哪?
我心想陌生的號碼上來就問我在哪,哪有這樣的道理,現(xiàn)在騙子又多,我謹慎的問他是誰,他說是吳光彪,就是白天警察里面的管事的。
聽到是他,我趕緊把手機話筒捂住,和劉君說白天是那個警察的頭頭給我打電話來了,劉君臉上也露出了驚奇的神情,估計和我是同樣好奇,吳這時候打電話是什么意思?
劉君讓我別慌,先聽聽他打來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放開話筒,清了清嗓子問吳找我有什么事,不是白天該說的都說了嗎?我話中的潛在臺詞是很明白的,久是讓吳不用擔心我們的嘴巴,怕我們瞎說話,我推測他是不放心我們,想來試探下我們。
他說是有別的事找我,他現(xiàn)在就在我家對面的KFO里,讓我盡快出現(xiàn),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他可是求我見面啊,可剛才他那說話的口氣,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在命令我,甚至還帶點威脅,劉君和我商量了一下,既然他只是單獨給我打了電話,而沒給劉君打,也沒有讓我喊劉君一起去,那說明他只是想單獨見我,吳光彪既然私下喊我在公共場合見面,那量他也不敢對我做什么不利的事,或許是要和我說什么事,劉君說他就在店里等我,順便幫我守店,我想想也行,到時真有什么事,回來再跟劉君商量也是一樣的。
說到KFO這個點名大家肯定很好奇,都只聽過KFC餐廳,沒人聽過KFO啊,起初這家店開張的時候我也和你們一樣好奇啊,裝修風格和里面賣的東西都和KFC一樣,可就是店的名字叫做KFO,后來我才弄明白,原來是一家山寨貨,我是說我們這里又不屬于高檔住宅區(qū),怎么可能有KFC開這呢,中國的山寨可真TM厲害。
走進KFO一眼就看到吳光彪帶了一個鴨舌帽坐在那里,我看到他的同時,他也看到了我,他選的是KFC最角落的一個位置,我坐到了他的旁邊,發(fā)現(xiàn)他一臉陰沉著的神情。
他第一句話就讓我大吃一驚。
他說:你可能馬上就要死了!
他說這話事,臉色更加的陰沉了,就好像馬上要死的人不是我,而是他!
他怎么知道我馬上要死了?難道他調(diào)查處貴婦的什么消息了?還是有別的什么原因?雖然我此刻心里已經(jīng)吃驚得不行,可來之前劉君提醒過我,凡事不要表現(xiàn)出來,把想法壓在心底,就算要說話也盡量少說,更多的時候是要讓吳光彪來說,要不然向吳這種的老油條,一般的人真玩不贏他。
我盡量臉上不露出任何的神情,裝作平淡的笑了笑,我說吳隊長不必和我開這樣的玩笑吧,我又不是小孩,再說我身體好著呢,怎么可能說死就死?
吳光彪聽了我的話后,他臉上露出了疑惑之情,眼珠左右轉(zhuǎn)動著,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他說:難道你白天的時候不是故意裝成那樣的?
他這話讓我更加不明白了,白天的時候我肯定是裝的啊,按照劉君的分析,吳光彪也應該早就分析出我是裝的了,怎么現(xiàn)在又來這一句?究竟是劉君分析錯了?還是吳光彪沒那么聰明?
現(xiàn)在不管是哪種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應該怎么回答?
最后我實在想不出辦法,只能裝作冷笑了下,說道:你覺得呢?也只能這樣模擬兩可的回答了,說老實話,我現(xiàn)在頭上都開始冒汗了,希望吳光彪沒看到吧。
我這話說完,吳光彪給我反應很奇怪,并不是如我所想的繼續(xù)逼問下去,而是一副很坦然的神情,似乎我說的這話,就是他所希望我說的一般,現(xiàn)在的他整個人再也不是之前那么陰沉,轉(zhuǎn)而變得輕松了起來。
突然吳光彪莫名其妙的說了句‘不對’,把我到是嚇了一跳,我問他什么不對,他表情此時又變得嚴峻了起來,他死死的的盯著我的眼睛,說如果我下午的表現(xiàn)是真的話,那我怎么可能認識那個人?
我一想,估計他說的那個人就是周凱,現(xiàn)在就是尋思著到底要不要和他說實話,他死死的盯著我,似乎就是怕我撒謊,我想了想說,吳隊長您今天來究竟是有什么事,直接說了吧,要不然你看我就是一個守法的老百姓,也不習慣你這樣審問的口氣,就算你想從我這知道些什么吧,我覺得也應該把你此行的目的說出來,這樣我心里也會畢竟踏實,畢竟平時和你們警方打交道的機會不多,我也不喜歡和你們打交道。
此話一出我立馬就后悔了,我忘記了劉君還說起過,要利用吳光彪的身份幫我們找貴婦呢,現(xiàn)在我說不喜歡和警方打交道,那以后還怎么找他幫忙?
吳光彪似乎被我這話激怒了,顯然他沒想到我會以這樣的方式回應他,說實話看到他現(xiàn)在因為生氣青筋直冒的,我還真有點怕,怕他公報私仇啊,不過我還是記得劉君的話,不管怎么樣都強裝著鎮(zhèn)定,再加上這里是公共場合,如果他真要KO掉我,我絕壁立馬大喊救命。
最后吳光彪放棄了,他嘆了口氣問我真的想知道嗎?我連忙點點頭。
他先是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然后把手機屏幕遞給我看了下,我接過來一看,原來他是想讓我看手機相冊,我看到相片中有一個帶著草帽,身上穿得破破爛爛,手中還領(lǐng)著一個破桶的男人,照片的背景好像是在一個很破舊的村子里,吳光彪問我認識這人嗎?我搖搖頭說怎么可能認識這人,別說長相了,我身邊就沒一個朋友穿這么破爛,吳光彪讓我再看仔細點,我耐著性子又仔細看了遍,這次是仔細的看這人的五官,突然我如雷貫頂般清醒了過來,我竟然發(fā)現(xiàn)照片中的人是~~周凱!
我問吳光彪給我看這是什么意思?周凱又為什么是這種打扮?吳光彪收回了手機,他說只是想向我確認下,他也認不準今天那個我嘴中的周凱是不是就是照片中這人,他所知道的照片中這人的名字是叫許迪,是湖北省十堰市下面鄖西縣還要下面的一個很小的鎮(zhèn)子上的人。
聽吳光彪這樣一說,我到還真拿不準照片中的人究竟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周凱了,我相信吳光彪是有著和我一眼的困惑,才會說讓我來確定一下,我認識的周凱光從氣質(zhì)上來看的話,橫看豎看都不像是小鎮(zhèn)子上的人啊,而且我剛才之所以第一眼沒有看出來是周凱,就是因為兩人的眼神似乎有點不一樣,周凱的眼神里充滿了自信和自傲,可照片中那個‘周凱’的眼神卻顯得很空洞。
要知道很多模仿秀高人,可以外形弄到和明星一模一樣,而區(qū)別就在于眼神!
我對吳光彪說先不管這個人是不是周凱吧,讓他中間就不要停頓了,既然都拿出了這張相片,我相信肯定是有故事要說的,我讓他繼續(xù)說,我認真聽著就行,其實我內(nèi)心這時最想知道的反而不是周凱為什么會這副打扮,還換了個什么許迪的名字,我更關(guān)心的是為什么吳光彪一開始就知道我馬上要死了,這問題可是關(guān)系到我的生命。
吳光彪說這事發(fā)生在三年前,那時的他還沒升職,那時的他還在長沙任職,只是一個長沙分局的小頭頭而已,當時長沙市也發(fā)生了和武漢這邊同樣的干尸案,只是干尸數(shù)量沒武漢這邊多,干尸之間也沒這么集中,而且據(jù)調(diào)查死者都是一些流浪漢,這樣的人一般很難找到親戚以及朋友等,他們死了后也沒人知道,而且他們死后尸體都是在比較偏遠的地方,所以很長時間內(nèi)報案的人都沒有。
不過在接到案件后,長沙當?shù)氐木竭€是比較重視的,可重視歸重視,卻無從查起,那些流浪漢本身信息都無法查詢,更何況干尸都在偏遠的地方發(fā)現(xiàn)的,想從路上的監(jiān)控調(diào)取信息都沒有辦法,偏遠地區(qū)哪來的監(jiān)控?
就在警方眼看著毫無頭緒之時,吳光彪接到一個神秘電話,打電話的人約他出來見面,說他有關(guān)于這案件的重要線索,吳光彪心奇這案件知道的老百姓沒多少,警方并沒有在媒體上說這事,而報案的百姓,警方都讓對方守口如瓶。
那么打電話的人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