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又問起那老頭老王的媳婦去哪了?老頭說媳婦給老王送飯去了,聽了老頭的話,我立馬和他道別就往樓下奔去,我怎么這么傻逼啊,想事情就不會換個思路,老王是出院了 ,但是不一定要回家住啊,也許是住在外面的什么地方,要不然老王媳婦大晚上的去哪里送飯?可老王為什么出院后不回家要住外面?算了~~這個等找到老王再說。
我現(xiàn)在耽誤之急要追上的是老王的媳婦,如果老頭沒騙我,她應(yīng)該是去老王現(xiàn)在所住的地方,我相信只要跟蹤了老王的媳婦,保管可以找到老王,出了單元樓洞,我們這條街有2個方向,我必須賭一賭,選了左邊這條街,我之所以選這條,是因為這條街往前面走住的人比較少,我覺得如果我是老王出院后而刻意不想回家,也不愿意告訴父母自己出院,肯定是有什么事不想被家人知道,那么我也更不希望被熟人看到,所以我會選擇人少的地方也不會被熟人看到。
跑了許久,就在我快放棄的時候,前面出想老王媳婦的身影,她手上還領(lǐng)著便當(dāng)盒,雖然此時身體氣喘吁吁,可心里瞬間就平復(fù)了,因為知道了自己的推測是對的,那么離找到老王就不遠了。
現(xiàn)在這條路上人間稀少,我琢磨著老王媳婦這晚了到底是去哪,在往前面走可就是一片小樹林了啊,那樹林我是知道的,白天都沒什么人去,更別說現(xiàn)在晚上了,我心中頓時就起了疑惑。
老王的媳婦并沒有如我所想的那般謹(jǐn)慎,她似乎壓根沒想到有人會跟蹤她,一路上幾乎都沒回過頭,只是此時她走路的速度越來越快,似乎很趕時間。
就這樣一路疑惑的跟著,隨后沒多久就跟著老王媳婦到了小樹林前,本以為老王媳婦會直接進入樹林的,她卻突然毫無征兆的停了下來,最苦逼的是我啊,她突然的停下來,把我嚇得夠嗆,因為現(xiàn)在沒有地方掩護我,我情急之下整個人趴在了地上,好在周圍沒有什么燈光,再加上我今天穿的是深色衣服,我相信就算老王媳婦這時回頭了,只要不仔細看,肯定無法發(fā)現(xiàn)我。
可她并沒有回頭,而是掏出了手機放在耳邊,她好像是在給某人打電話啊?難道是跟老王約好了在小樹林跟前見面?
此時老王媳婦那邊放下了手機,伸著脖子左右看著樹林里面,難道老王躲在樹林里?可許久都沒見到有人從樹林里出來,這時看到老王媳婦似乎是在猶豫著什么,不過也就只猶豫了幾秒鐘,老王媳婦就快速的進入了樹林當(dāng)中,這讓我完全沒個心理準(zhǔn)備,我怎么都沒想到,老王人都沒出現(xiàn),他媳婦就會進入樹林里。
我趕緊起身追了過去,不過我速度又不敢太快,怕腳上發(fā)出聲音,等我到了樹林跟前時,只能看到林子里黑漆漆的一片,早已看不到老王媳婦的身影。
我此刻也沒過多的時間思考為什么老王媳婦要進入樹林,只想著不能跟丟,隨后一股腦的就進入了樹林。
在這個黑漆漆的樹林里走路,讓人精神格外的緊張,每一聲因為踩到樹枝而發(fā)出的‘嘎吱’聲都能牽引我的心門,如果不是為了自己能活命而去找老王,我絕對不會大晚上的來受這份心理上的折磨。
我又不敢開手機屏幕光,怕暴露自己,只能是借著月光辨別方向,可這會兒壓根沒看到老王媳婦的身影,心里祈禱著千萬別跟丟,這時卻在我右邊方向隱約聽到了女人說話的聲音,在這漆黑且寂靜的夜里聽到女人的聲音,讓我陡然就想起了聊齋里的女鬼,心里陡然一緊,我謹(jǐn)慎的往聲音的方向看去,卻壓根一個人影都看不到,按這情況看來聲音可能離我的距離還有點遠,要不然我不可能聽不清聲音具體是在說什么,不過細細一聽似乎這個聲音好像是老王媳婦發(fā)出的啊,她在和誰說話?會是老王嗎?
老王媳婦的聲音在樹林里持續(xù)飄蕩著,我覺得現(xiàn)在不是想為什么時候,先找到人再說,我小心的朝聲音的方向走去,隨著越走越近聲音也聽得越來越清楚,我又起了新的疑惑,為什么只有老王媳婦的聲音,卻完全沒聽到老王的聲音?
借著月光我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能繼續(xù)前進了,我的前方已經(jīng)沒有了樹木,我透過盡頭的樹木在一片空地上看到了老王媳婦的身影,她背對著我還在說著話,而我現(xiàn)在只能躲在樹木雜草后面,如果再前進那肯定會被老王媳婦發(fā)現(xiàn)。
我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頓時心生奇怪,現(xiàn)在我的位置還是在樹林當(dāng)中,而前方的這片空地也還是屬于在樹林當(dāng)中,為什么這片樹林里會出現(xiàn)中間一片沒有樹木的空地呢?這片區(qū)域目測有2個籃球場這么大,而老王媳婦就站在這片區(qū)域的中間,等等~~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只聽到老王媳婦一個人的聲音啊,可卻沒有看到另外的人???
難道她是在跟看不見的人說話?想到這里我頓時感覺到背脊涼颼颼的。
我懷疑自己是不是看漏了,我躲在樹林邊緣再次仔細看著她那方向,這次看得是格外的仔細,還真讓我發(fā)現(xiàn)了不一樣的情況,老王媳婦現(xiàn)在實際上是微微低著頭在跟誰說話,難道和她說話的人是個侏儒?所以我才看不到是誰?咦~~~我偏了偏腦袋想讓視線更廣闊些,這下又有了新發(fā)現(xiàn),好像她的面前是有一個不到她腰部的人影啊,但我又不是很確定,因為老王媳婦是背對著我,遮擋了我的部分視線,而且我這個位置光線也不是很好,為了弄清楚,我決定以老王媳婦為中心在樹林邊一圈換個方位看看,這次我移動起來是格外的小心,因為離得老王媳婦實在太近了,生怕發(fā)出任何細微的動靜,等我一點一點的終于找到了一個好的角度時,老王媳婦那邊的聲音卻停了下來,這時她轉(zhuǎn)身離開了原來的位置朝樹林里走去,留我一個人如傻逼一樣立在原地,我發(fā)現(xiàn)此時她手中的飯盒并沒有拿走。
等于說我千辛萬苦跟蹤到這里,我還沒弄明白老王媳婦來這究竟是要干什么,她就走了,而且我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走,我無法起身去追啊,如果跟得太近肯定要被發(fā)現(xiàn),如果讓她走得太遠,我估計她回家了我才追得上,現(xiàn)在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思考了一番,索性就不準(zhǔn)備再跟蹤老王媳婦了,想著她既然把飯盒放下了,那說明等下老王肯定會出現(xiàn),剛才我看到老王媳婦走時,發(fā)現(xiàn)她臉上的神情是莫名其妙的,肯定是那侏儒跟她的對話有猛料!至于為什么老王媳婦和老王之間多出了一個侏儒,我現(xiàn)在也找不到答案,也懶得去思考,靜觀其變吧。
我決定把目標(biāo)轉(zhuǎn)換成那個侏儒。
還別說這個矮子還挺有耐心的,老王媳婦都已經(jīng)走了有段時間了,他還在那里直挺挺的站著,主要是太黑了,我又實在看不清他的神情,我好奇他到底是要思考到什么時候?大晚上的在這黑漆漆的樹林里思考個毛線啊,而老王到現(xiàn)在為止也一直沒有出現(xiàn)過。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個矮子還是沒動,我的耐心實在是有限,我決定去找那個矮子,逼他說出剛才和老王媳婦到底說了什么,難道我還怕一個矮子不成?不過我想了想不能就這樣出去,雖然他不認(rèn)識我,但是我怕日后他跟老王媳婦形容起我的長相啊,我思考了一番便用手在地上抓了一把土往我的臉上抹去,我尋思著這么黑的天再加上我臉上抹了泥土,他應(yīng)該記不住我的臉。
抹好泥土后我就從樹林里出去朝矮子走去,說來也奇怪,剛才樹林里的路還比較平坦,可這中間的‘籃球場’的路卻是非常明顯的凹凸不平,有著一個又一個小土包,我心里還暗自笑著,莫不是對于那矮子來說這些土包太高了,他自己走不出來?呵呵~
終于等我走到了矮子的跟前定睛一看,我腦袋轟的一聲,頭皮全部被炸開了!
我眼前哪是什么侏儒啊,而是一個墓碑!??!
墓碑上面沒有照片,只有一些字,可能因為年代有些久了,上面的字跡都已經(jīng)模糊不清,這一看就是屬于那種長久沒人管的野墳?zāi)贡 ?/p>
老王媳婦為什么要大晚上的跑到這里來跟一個墓碑說話?光這個畫面都可以說太過詭異了,詭異到我簡直是無法想象,我越想越害怕,聲音堵在嗓子眼處發(fā)不出來,因為害怕身子不聽使喚的往后退著,可腳后跟卻被個東西把我跘倒在地上,害我屁股重重的摔了下去,我下意識的伸手在地上去亂摸,卻發(fā)現(xiàn)地上冰涼冰涼的,我驚詫于怎么這種冰涼的感覺不像是泥土?。课亿s緊掏出手機按涼屏幕光往剛才手摸到的地方照去,我這次菊花都嚇得縮得緊緊的,我看到地上又出現(xiàn)一個墓碑,只不過這個墓碑是倒在地上的。
這個墓碑也是沒有照片且看不清字跡,和之前那個墓碑幾乎一模一樣,我背脊冷汗直冒,怎么回事?怎么地上又出現(xiàn)一個墓碑?可這個墓碑為什么是倒著的?
等等,這時我腦子中突然閃過一個更加恐怖的念頭,我趕緊用APP把手里手電筒的功能打開,這下燈光亮了許多,我把手機舉起來把周圍一圈照射了一番,看到的景象讓我嚇得差點把手機丟落在地上,現(xiàn)在我的感覺就猶如有一盆冰涼透頂?shù)乃畯奈业念^頂開始澆遍了我的全身,真的如我所想的那般,剛才我走過的那些凹凸不平的土包,原來全部都是墳包,周圍一圈全部都是野墳包,還有很多墓碑也是都橫七豎八的倒立在地上,而我現(xiàn)在就站在這些野墳包的中央,而且四處看去,壓根就沒有看到老王媳婦的盒飯,那盒飯去了哪里?
此時我還找毛線老王啊,先跑了再說啊,在跑的一瞬間我鼻子里聞到了一陣腐臭的味道,我也沒時間去管這味道是哪里來的,我人已經(jīng)邁開了步子死命的往外面跑,就這樣跑啊跑的終于出了樹林,因為用力過猛,我此時已經(jīng)完全癱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我回頭看了眼樹林里,還是黑漆漆靜悄悄的,就好像剛才一切都是幻覺一般,我只能這樣安慰著自己,心里這才慢慢的恢復(fù)了平靜。
突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一看是劉君的,我問他有什么事,他說現(xiàn)在在我店門口,怎么沒看見我開門,我讓他等等我,我馬上過去,掛了電話我一路飛跑的往回跑,直到看到劉君我這下才是徹底放松了下來,我看到那哈士奇也跟在劉君旁邊,也沒多說什么,先是打開店門,然后等劉君和那狗進來后,我就在門外掛了‘停止?fàn)I業(yè)’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