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珞珈的臉色就意識到可能是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我問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珞珈冷冷的說:“陳老魔在蟒河鎮(zhèn)又出現(xiàn)了。”
“什么?陳老狗還敢出現(xiàn)?這一次,一定不能再放過他了!行,你等等,我去收拾一下行李就走。”
聽到陳老狗出現(xiàn)的消息,我哪里還坐得住。我跟陳老狗算是有深仇大恨了,我誓要殺他。我去給我媽說了一下,我媽雖然有些舍不得我,可還是說:“兒子,你還年輕,媽也不能把你一輩子留在身邊,我過兩天準備搬到你外婆家去住了,你也不用擔心媽的安全,放心的去做你自己的事。”
我摟住我的媽說:“媽!謝謝你的大恩大德,兒子一定盡快回來,有什么事就打電話給我,不管兒子在哪里,一定會趕回來。”
我媽是含著眼淚把我給送出門的,上車之后,我心想給珞珈借點錢,之前去蟒河鎮(zhèn)的時候,我在家里拿了點錢,給珞珈買老烏龜和蛇用得差不多了,但總覺得給女孩子借錢有些難以開口。
珞珈曾經(jīng)縱橫商場,什么樣的人沒見識過,何等的聰明,目不斜視的說:“你有什么話就說吧。”
我挺尷尬的,吞吞吐吐的說:“其實也沒什么事,只是……”
珞珈淡淡的說:“你是不是想找我借錢?”我瞪大了眼睛說:“你怎么知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
珞珈臉色一寒說:“你真惡心!說吧,要多少?我知道,這錢你肯定不是借了自己用,你想給小墩子的父母錢,彌補你心里的虧欠,是嗎?”
珞珈真的太聰明了,句句話都說到了我的心坎上。的確,我自己嘛,也沒啥太大的開支,用不了多少錢,還不至于向珞珈開口借錢。
可小墩子是因為我才成了現(xiàn)在不人不鬼的樣子,他家就他一根獨苗,父母年齡也有些大了,不可能再育,我所能做的彌補,也就只能給他們錢,讓他們可以安度晚年了。
我伸出一根手指頭,心想借十萬塊應(yīng)該差不多了吧,08年那會兒,我上班工資才一千,十萬塊對我來說都算是很大一筆錢了。珞珈點了點頭說:“一百萬差不多也夠了。”
我瞬間就呆住了,咽了口吐沫說:“一百萬?!這是不是……”我還沒說完呢,珞珈就皺了皺眉頭說:“一百萬不夠?”
我總算是醒悟了,眼前這個可是珞珈啊,我們市里的第一女土豪,十萬塊對我來說是很大一筆錢,而一百萬對她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我趕緊說:“夠了,夠了。其實我的意思是有點多了,十萬塊我都擔心還不上,一百萬,我不敢想??!”
珞珈轉(zhuǎn)頭過來對著我微微一笑說:“這一百萬,不用你還,我送你的。行吧,咱們先去銀行,但估計一下子不能提一百萬出來,只能辦一張卡,轉(zhuǎn)賬進去,讓他們自己去取。”
我心里很感動,但作為男人的尊嚴,我還是咬了咬牙說:“一百萬就一百萬吧!不過這錢算是我借的,我以后一定會還給你。”
珞珈倒也沒有再跟我爭,只是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我在銀行外面等了一會兒,珞珈就出來了,給了我一張卡說:“卡里有一百萬,密碼就是后面的六位數(shù)。”
我連聲道謝之后,我們又開車去了小墩子家,他父母也都認識我,我不敢給二老說小墩子出了事,撒謊說小墩子被一個老板看中了,帶到國外去工作,暫時不能回來,也沒辦法給家里人聯(lián)系,卡里是老板給的錢,讓二老用著。
二老聽說之后,還挺高興的,我也沒說卡上有多少錢,只是說讓他們別省著花。看到二老那真誠的笑容,我心里滿是愧疚和負罪感。
不過,我們很多時候都需要一些善意的謊言!
離開小墩子家后,我們就直奔著蟒河鎮(zhèn)而去。最近關(guān)于蟒河鎮(zhèn)鬧怪獸的事,已經(jīng)是傳得沸沸揚揚了,警方已經(jīng)派出了大量的武警配合民警去調(diào)查這件事,而去蟒河鎮(zhèn)旅游的人自然銳減。不過倒是有些不怕死的人,抱著去看怪獸的獵奇心理前去蟒河鎮(zhèn)。
我們到了蟒河鎮(zhèn)之后,先去了眼鏡男冀輝的店鋪,他店鋪關(guān)門了,不知道干嘛去了,車子開不進水溝坡,我們只好去鎮(zhèn)子上找找馬夫。
因為來旅游的人少了,馬夫也很少,一聽說我們?nèi)ニ疁掀?,馬夫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說:“水溝坡那地方可去不得??!現(xiàn)在山里正鬧怪獸傷人的事,已經(jīng)有不少游客在里面失蹤了,警察封鎖了所有進山的路,都進不去。”
我聞言皺了皺眉頭,這下可就只能走路慢慢偷偷潛進去了。珞珈說:“這樣吧,你把馬直接賣給我,我自己去,可以嗎?”
馬夫一開始還是不愿意,勸說我們不要進去,聽說那怪獸很厲害的。警察暫時都沒有辦法對付,珞珈堅持要買馬,在金錢的誘惑下,馬夫還是答應(yīng)賣馬。
我把珞珈拉到一旁說:“沒有人在前面牽著頭馬,我不敢騎啊。”我不會騎馬,之前騎馬都是孫老漢在前面牽著頭馬帶路,讓我自己操控一匹馬,我有些心虛。
珞珈說:“我會騎馬。”
珞珈買了一匹馬,很輕松的騎了上去,小豆子坐在珞珈前面,我則是坐后面,幸好我們都不是胖子,小豆子身體小,三個人一匹馬雖有些擁擠,但也還能將就。
珞珈說:“如果你不想摔下去,最好是抱緊我。”
我心里暗想,你以為我不想抱啊,我剛才心里就一直激動了,共騎一匹馬,我就有機會抱著珞珈了,我能不激動嗎?
我雙手有些顫抖的摟住了珞珈的腰,很細,很柔軟,嗅著她身上的香味和發(fā)香,我沒忍住堅挺了起來。
珞珈瞬間就意識到了,我從后面看到她的耳根子都紅了,她冷冷的說:“周青,你最好是管住你的東西,否則你信不信我讓它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我尷尬極了,心想抱著日思夜想,日夜迷戀的女神,我能沒反應(yīng)嗎?我無奈的說:“我控制不了它啊。”
小豆子這時候奶聲奶氣的說:“爹爹,你們在說什么呀?”
珞珈趕緊說:“小豆子乖,大人的事,你別問。”小豆子乖巧的哦了一聲,然后珞珈說:“那我?guī)湍憧刂扑?rdquo;
我趕緊說:“別,我自己來,自己來!”
開玩笑,真要是讓珞珈動手,我估計就得廢了。我趕緊做了幾個深呼吸,讓騷動的心平復(fù)下來,總算是控制住了。
珞珈冷哼了一聲,馬鞭一揮,馬兒一聲嘶鳴,瞬間撒開四條腿奔馳出去。我還沒做好準備,身體往后一仰,差點摔了下去。
我趕緊摟住珞珈的腰說:“你故意的吧?”
珞珈咯咯的笑了起來,笑聲如天籟之音。不知不覺中,我和珞珈的關(guān)系,從以前那般涇渭分明,已經(jīng)變得有些曖昧不清了,至少我是這么分析的。
以前珞珈可不會對我笑,也絕對不會讓我抱她的腰。畢竟有句話不是說么?男人的頭,女人的腰,這都是兩個禁忌的地方,不會輕易給人觸碰的。
珞珈騎馬的技術(shù)很厲害,馬兒跑起來飛快,一路上引來不少人側(cè)目,我也不知道她為啥會騎馬。這可苦了我啊,屁股巔得受不了,倒是小豆子挺激動的,就跟前些天他第一次坐汽車一樣,他說他從來沒見過汽車。
珞珈找了條小路,避過了民警的封鎖,輕易的進山了,山路不好走,速度自然也慢了下來。因為我們從我家離開就中午了,到蟒河鎮(zhèn)是傍晚時分,剛進山?jīng)]多久,天色徹底暗了下來。
一聲狼嚎在耳邊驟然響起,馬兒受驚,前蹄抬了起來。
我杯弓蛇影的說:“遭了!黑毛僵尸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