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軒一直想象仙界是個特殊的??蓻]想到活生生的另一個地球。除了天空、云彩的顏色和地球不一樣,其他的也不覺得有什么更特別的。
仙界的時間倒是很奇葩,一天總共有三十個小時,半天十五個小時。一小時有四十八分鐘。對此袁軒只能呵呵了。
坐車回了家,抬頭看了一眼表,顯示著中午十四點。袁軒起初以為這表壞了,后來才發(fā)現(xiàn)仙界的時間及這樣,換算一下,現(xiàn)在差不多十一點。
于小雨有一部一般般的手機,但她沒帶充電器。袁軒想著以后有錢了幫她買個仙界手機。
分給了曲鶯一個轉(zhuǎn)換插頭。袁軒躺在硬板床上。他在想仙界之中如何賺錢。
“白起兄,這仙界之中可有什么賺錢之道否?”
“有,比如說開店…”
開店?袁軒來了興趣。他現(xiàn)在是二階制藥師,說不定能做點丹藥賣賣。
“我們能賣丹藥嗎?”袁軒問。
軒白起回答說可以。至于怎么開店,他只大致講了一下。
比如說像剛剛的那種大商場里開店,店面租金都挺貴的。但要是在外面擺攤,就不需要這個費用了。
至于擺攤,也不算太差,只是沒有商場里的正規(guī)而已。
當下,袁軒就決定擺攤賣丹藥。
對于二階制藥師來說,制作一些簡單的丹藥并不復雜,只是需要時間而已。
袁軒拿出藥鼎,又拿出深血丹的藥方,對軒白起說:“深血丹好不好做?”
“很簡單。”
袁軒聞言把紅云鐲遞給軒白起,說:“幫我去收集一下制作深血丹所需要的材料吧。”
軒白起結(jié)果紅云鐲,應了一聲。隨后化為一縷黑煙消失。
對于軒白起這種高調(diào)的行走方式,袁軒都已經(jīng)習慣了。
軒白起暫時不在袁軒身邊,有些事還得問桃妖才行。
“桃子,你說……仙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袁軒找到桃妖,發(fā)現(xiàn)她正跟曲鶯玩得高興。
“好玩的地方?仙界并沒有那種像公園的地方哦,只有競技場比較好玩。”
競技場?是那種打架比賽的地方嗎?袁軒問完后,桃妖回答道:“競技場在仙界南城和東城的交匯點。占地面積挺大的,每年三月份、六月份和九月份都會舉行哦~最后的勝利者能得到豐厚的獎勵!”
呵呵,競技場?去參加的人應該很多,對于袁軒這種中等偏下的實力,應該堅持不了幾回合吧?
不過桃妖跟他說,那競技場的比賽是分等級的,三階和四階在一組,五階和六階在一組,以此類推。
袁軒聽后來了興趣。五階和六階在一組?那豈不是有機會?
現(xiàn)在正是五月末,馬上就到六月份了。袁軒想著等軒白起回來和他商量商量競技場的事情。
過了一個小時,軒白起終于回來了。
“少主!我已經(jīng)全部收集好了!”
袁軒聽了大喜,拿到紅云鐲以后就往里面窺探。
袁軒發(fā)現(xiàn)里面有好幾堆奇形怪狀的草。那應該都是深血丹的材料。
袁軒謝了軒白起幾句之后,和他說了競技場的事情。后者聽了以后連連搖頭,說競技場里面太危險,死個人在里面都是很正常的。
袁軒聽后心里一涼??磥磉@競技場也不是什么善茬。
不過,他聽了獲勝者獎勵以后,體內(nèi)的熱血沸騰了起來。
第一名五十萬仙郎獎勵,第二名二十萬仙郎,第三名十萬仙郎,第四名五萬,第五名一萬。
有些人一旦被人打死,那人的家屬也能得到十萬仙郎的安慰獎。
而且把人打死的那個選手就算得了第一名也沒有任何獎勵。
袁軒心想,反正最多只和六階的凝氣師打,應該不會有太大危險。
袁軒把想法跟軒白起說了之后,后者勉強點了點頭。只不過軒白起還是不太放心,說是有些人并不是為了獎金而去那競技場。
有些變態(tài)就是為了尋求刺激,把別人置于死地的那種嗜血感。
大致了解了一下,他們決定明天就動身去競技場看看。
袁軒在那競技場中還能遇到個熟人,當然,那是后話。
軒白起指了指門前,說:“最好先把眼前的麻煩給解決了。”
只聽“咚咚”的巨響,門外有個人大喊:“快給我開門!”
袁軒不解,軒白起解釋道:“那人是賣藥材的,我只給了他兩百仙郎就把那些藥材全拿走了,所以……”
兩百仙郎,全部藥材……軒白起這絕對屬于強買強賣的行為啊。
門都要被砸壞了,袁軒這才在屋里喊了一句:“給我消停會兒!”
“你還錢我就不砸了!”
“你再砸我就不給錢了!”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斗嘴。最終門外的認輸了,消停了下來。
“這才乖嘛。”袁軒嘿嘿一笑,把門打開了。外面站著三個人;兩個壯漢和一個老頭。
袁軒嬉皮笑臉的說:“老頭兒,來我這里有何貴干?”
滿臉皺紋的老頭嚷嚷著:“叫那個白臉的出來!他欠了我們八百仙郎,讓他還錢!”
袁軒呵呵一笑。那幾堆藥材值八百仙郎?這老頭明顯見風使舵,準備狠狠的訛軒白起一筆。
老頭還說,如果不給錢他們就要找警察了。
警察?你在逗我?
“你們自己進去找吧,我可不保證你們說的那個白臉的在我這里。”袁軒擺了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兩個壯漢聽袁軒這么一說,立馬沖了進去,一個一個房間仔細的搜。
袁軒冷笑。呵呵,你們要是能輕易地找到軒白起那就怪了。
果不其然,兩名壯漢進去不到十分鐘就滿頭大汗的跑出來,說:“里面沒有白臉的,只有三個女的!”
“什么?!我明明看到那個白臉的鉆進這個房子里了!給我仔細搜!”
老頭一聲令下,兩個壯漢咬了咬牙,再次進入房子里搜。整個過程袁軒只是坐在凳子上,一臉無邪的笑著。
又過了十分鐘,壯漢氣喘吁吁的走了出來,搖了搖頭,說:“真……真的沒有。”
老頭氣極了,兩雙狡詐的眼睛盯著袁軒看,喊道:“一定是你把白臉給藏起來了!既然找不到他人,那就你來還錢吧!”
“你有病吧,要錢沒有,要命也不給!”袁軒有點火了。這他媽的是什么道理,別人欠錢,非要你來還。
“那就把你屋里的女人留下!”老頭身邊的那兩個壯男露出貪婪的眼神。
袁軒徹底火了,他曾經(jīng)說過,他最恨兩種人,其中就包括用他女人威脅他或者是打他女人注意的人。
只要有這種想法的人,一般都是非死即傷。
袁軒心里怒火中燒,但也沒有直接表現(xiàn)出來。他依然保持著笑臉,對兩個壯漢說:“想動我的女人?”
“是啊,怎么的?要么還錢,要么把女人留下!”
“你找死!”袁軒的笑容突然消失,取之而代的是一臉氣憤。眼里露出兇狠的目光,寒光直閃。
袁軒把他屁股底下的板凳直接摔倒其中一名壯漢的臉上。后者吃痛,啊的一聲捂臉倒地。
老頭見袁軒竟然動手,大喊:“給我打他!”
這時,隱藏在墻角的軒白起突然出現(xiàn),一拳打掉了另一個壯漢的三顆牙齒。
兩名壯漢全部倒地,只剩下老頭一個人顫抖的站在門口。
“帶著這兩個廢物,滾蛋!”袁軒用力踹了壯漢一腳,直接把他踢到老頭腳前。
“你們……你們果然是一伙的!你們等著,我會回來的!”老頭聲音直發(fā)顫,連那兩個壯男都沒管,頭也不回的跑了。
袁軒對著那背影低聲說了一句隨時奉陪后,把兩個壯漢全都扔了出去。
“少主……是我的錯。”軒白起低下頭。如果他給夠錢的話,那老頭或許就不會找他們麻煩。
“沒事兒。”袁軒說完之后拍了拍手,又道:“看來咱們今天就得撤了,說不定那老頭會找一些更厲害的人。”
軒白起應了一聲,走回屋里。他大概是去通知她們今天就要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