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黑甲人坐在沙發(fā)上,將劉小靜抱在懷里,劉小靜本就是衣著暴露,黑甲人很輕易的將就手放在了劉小靜的身上,肆意的撫摸。
縱然劉小靜放蕩不堪,但是黑甲人的手枯瘦如木柴一般,根本難以帶給她絲毫快感,反而將她的肌膚刺破,她身上流出血跡,劉小靜疼的呲牙咧嘴,卻又不敢反抗,只是低聲的哀求著“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
黑甲人沒有理會劉小靜的哀求,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被他踩在腳下的褚華陽身上,對褚華陽說道“老小子,老實告訴我,墓里面的那面旗到底被你藏在哪里了?”
“什么地圖,我不知道呀,是不是當(dāng)時開墓的時候被民工們藏了?”
褚華陽此刻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像個烏龜王八趴在地上,一臉茫然無辜的看著黑甲人。
黑甲人哐當(dāng)踩了褚華陽一腳“噗嗤。”褚華陽一口鮮血彪了出來,但是卻還是搖頭“求求你放了我,我的錢都是你的,我沒有見你說的兵符呀。”
我看著褚華陽這一副無辜的樣子,有些相信褚華陽。
但是黑甲人并不相信褚華陽“看來你小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給你下記猛藥可好?”
說著,他那只放在劉小靜胸口的手猛然發(fā)力,噗嗤一聲,他那只干瘦如枯柴的手刺入了劉小靜的胸口。
啊,劉小靜一聲凄厲慘叫,雙目大睜,身子便徹底的僵硬了,她被黑甲人殺死了,雖然我對劉小靜很討厭,但是我是不愿意眼看劉小靜被人殺死的,但是剛才黑甲人的速度太快,而且太果斷凌厲,我壓根沒有想到黑甲人會突然出手殺死劉小靜。
而且他輕易用手刺破了劉小靜的胸口,我確定這個黑甲人不是普通人,我有種感覺,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他,或者說他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劉小靜已經(jīng)死了,我現(xiàn)在沖出去也沒有用,不如靜觀其變,找準(zhǔn)好機(jī)會在出手,這個黑甲人給我一種很強(qiáng)的壓迫感,我們把握一定是他的對手,所以我得隱忍,伺機(jī)發(fā)作,最好能偷襲成功。
至于酒酒對褚華陽恨之入骨,自然懶得理會。
但是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更加出乎我的意料。
黑甲人的手從劉小靜的胸口抽了出來,他手里還抓著一個血淋淋的東西,居然是劉小靜的心肝,真他媽的惡心。
我的肚子里一陣翻江倒海,我一只手捂著嘴巴, 不讓自己吐出來,被黑甲人發(fā)覺我的存在。
酒酒的眉頭也皺了起來,畢竟她是個很善良的姑娘,她都想沖進(jìn)去和黑甲人干仗了,幸好被我一把拉住。
我對她搖了搖頭,她明白了我的意思,皺了皺眉,然后安靜的站在我身后,真的是很聽話呢。
我繼續(xù)觀察這大廳里面的動態(tài)。
黑甲人將劉小靜的心肝挖了出來,然后放到褚華陽的眼前,說道“想不想嘗一嘗她的味道?”
褚華陽身下的地毯濕了一片,應(yīng)該是尿褲子了。
褚華陽嚇得鼻涕眼淚一起流“求求你,別殺我,別殺我。”
黑甲人似乎是還想玩兒一玩兒褚華陽“不想吃?那你就看我吃。”說著,他將手中的心肝,塞到了自己的嘴里。
“噗嗤,噗嗤。”的咬了起來,隨著他的咀嚼,一股股血液從他的嘴里流了出來,他居然吃人心?
褚華陽嚇得渾身打擺子,而且趴在地上一個勁的恨吐了起來。
我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惡心,盯著黑甲人,他這么惡毒,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他,我在尋找機(jī)會。
“雖然這個女人的心肝不怎么干凈,但是味道還不錯。”
黑甲人抬頭哈哈大笑起來。
聽著這陣笑聲,我看著那雙陰暗的眼神,我猛然想到,對了,是常林,雖然上次我擊殺的那具飛尸不是常林的本來面目,但是這個笑容和陰暗的眼神絕對不會錯。
那么這具黑甲人的身份我也弄清楚了,就是工地上的那具千年老尸無疑,至于為什么我感覺不到他身上的尸氣?
我頓時有了一個不好的想法,難道常林占據(jù)這具千年老尸的身體之后,成為了尸王?
那就糟了,我鬼谷一派的高人掌教法力高深,手段眾多,都拼著巨大的代價才能和尸王抗衡,我一個二把刀,怎么能打的過尸王?
但是我沒有打算逃跑,我鬼谷一派以匡扶正義為己任,就算是尸王,老子今天也要干他一干。
瞅準(zhǔn)機(jī)會,偷襲常林,或許會有一點兒勝算。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我只是懷疑常林已經(jīng)成為尸王,但是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驗證了這個答案。
他將劉小靜的心肝吃掉之后,并沒有把劉小靜的尸體從她的懷里扔掉,而是把自己的腦袋朝著劉小靜湊去。
難道他要jian尸?這他媽的比吃人心還要惡心,然而并沒有,他對著劉小靜張開了嘴。
頓時他的口中冒出來一股濃稠的黑氣,盡數(shù)朝著劉小靜的天靈蓋涌進(jìn)去。
不多一分鐘,劉小靜居然睜開了眼睛,然后站了起來?
她活了?
不對,我看到劉小靜的眼神發(fā)出一種幽藍(lán)的色彩,而且她的身上有很重的尸,她成了行尸?
常林的手段,嚇了我一跳,他本身就是一個養(yǎng)尸人,有著一些秘法手段,而他控制的黑甲人又成了尸王,兩只相互結(jié)合,他隨意就制造出了一具行尸。
我越發(fā)的感覺到常林的可怕,他真是喪心病狂。
“褚華麗,我的這個新伙伴餓了,你看是不是把你的心肝取出來嘗一嘗?”
常林先是恐嚇了褚華陽一番,然后對劉小靜說道“給我取出他的心肝。”
行尸的靈智十分一般,連嬰兒都不如,自然聽不懂人說話,但是常林是尸王而且是養(yǎng)尸人,只要尸體,就能夠由他支配。
雖然這個命令是用嘴說出來的,但是實際上是一種精神意志的支配。
劉小靜朝著地上的褚華陽走了過去,瞬間她就進(jìn)行了尸化,原本擦了粉的雪白臉蛋,瞬間鐵青,口中露出兩顆長長的獠牙,兩只手的手指變得修長鋒利,尤其是剛才被常林逃出了心臟,現(xiàn)在胸口還在流血,這形象保證能嚇?biāo)廊恕?/p>
褚華陽嚇得在地上直哆嗦“小靜,別殺我,別殺我。”
褚華陽可憐巴巴的朝著劉小靜求情,但是劉小靜已經(jīng)淪為了常林的傀儡,那里能聽得懂褚華陽的話?
嘩。
劉小靜一把將褚華陽滴溜起來,面朝上狠狠的砸在了一旁的茶幾上。
褚華陽被嚇的渾身哆嗦,想要跑連身子都控制不了,而劉小靜則是把鋒利的手指朝著褚華陽的胸口探來。
“別,我說。”
就在劉小靜鋒利的指甲要刺破褚華陽胸口的時候,褚華陽突然發(fā)出一聲大喊。
常林輕蔑一笑“早這樣不就得了。”
同時他也控制著劉小靜停下了動作。
常林站了起來,一把將褚華陽拉起來,面容陰冷的說道“我的耐心已經(jīng)用盡了,給你一分鐘,我要見到我要的東西。”
褚華陽之前的死不認(rèn)賬,我是真的相信褚華陽沒有見常林要的那個東西,但是我沒有想到真的是褚華陽把常林要的那個什么兵符藏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常林要那個兵符要什么用,但是褚華陽既然舍命不舍財,那就說明那個兵符一定格外的珍貴,我想常林要那個東西,肯定沒安好心,所以一定不能被他得到,于是我對酒酒說道“一會,褚華陽把兵符拿出來,我對付黑甲人,你把兵符搶過來。”
酒酒點了點頭。
……
褚華陽聽聞常林的話,嚇得魂不附體,趕忙說道“行行行,我都聽你的,你千萬別殺我。”
常林松開了褚華陽。
客廳里面掛著一幅山水畫,褚華陽走到山水畫前,拉起山水畫,墻壁上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白色小點,和墻壁融為一體,若是不仔細(xì)觀察,根本看不清楚,要不是我有通靈眼,距離這么遠(yuǎn)也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褚華陽將右手中指放在那個小點上面。
“叮。”墻壁發(fā)出了電子聲,居然是一個指紋控制的暗格。
這個點上面,一本書大小的暗格被打開,然后露出一個紅色的盒子,褚華陽將盒子取了出來打開。
我用通靈眼仔細(xì)的觀察著,發(fā)現(xiàn)那是一個黑色的老虎形象,但是被劈成了兩半,這只是其中一半。
常林要這個東西能干嘛?
常林一看到這個東西,立刻喜形于色“這就是鐵將軍要的兵符,我這是立了大功。”
他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朝著褚華陽走了過去。
就是現(xiàn)在。
“動手。”
我和酒酒同時出手。
“大道乾坤,陰陽借法,雷霆巨劍,招來。”
這是我現(xiàn)在能用的攻擊性最強(qiáng)的一招,可以把召喚來的雷電力量凝聚成鋒利的雷劍,然后對穢物造成致命攻擊。
二十厘米寬,兩米長的雷電巨劍在前,我在后,朝著常林飛速而去。
同時,酒酒身法靈巧的朝著褚華陽飛去。
“啪啦。”一聲,玻璃碎裂,我和舅舅進(jìn)入客廳。
“誰。”
常林猛然轉(zhuǎn)頭,確實看到了一把雷霆巨劍,在他的眼里被無限的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