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到底是該答應(yīng)呢,還是拒絕?
“林敢……”
周雅又叫了我一聲。
“雅姐,我在呢!”我緊張的答應(yīng)著。
“哦……”
周雅沒有再說話,只是輕聲的回應(yīng)了我一句。
過了一會,那種低低的呻吟又開始傳了過來,估計是周雅見我不愿意幫忙,又反手扣著自己的內(nèi)衣,結(jié)果再次的扯動了傷口。
我煎熬了一會,終于有些坐不住了,我一咕嚕爬了起來,“雅姐,我,還是我來幫你吧!”
“嗯!”
周雅的聲音聽上去有些不好意思。
我走了起來,剛準(zhǔn)備去按亮房間里面的電燈,周雅趕緊說道:“就這樣給我扣吧,開了燈,我們……”
后面的話,周雅沒有往下說了,估計是害羞吧。
想想也是,孤男寡女的,我?guī)腿思铱蹆?nèi)衣,這算怎么一回事嗎?沒看見還好,這要是看見了,我還受得了啊。
只不過,我完全就想錯了。
開了燈,的確會看見,的確有可能受不了,可是,沒開燈,他娘的更操蛋,我慢慢的往床邊挪,朦朦朧朧的看見周雅背對著我,我叫了一聲雅姐,然后跪坐在她的旁邊,我慢慢的將手伸了過去。
剛接觸到她光滑的脊背,我整個人就一陣心跳加速。
我發(fā)現(xiàn)周雅的身子也在抖。
我忙說了一句不好意思,然后拉著周雅內(nèi)衣的背扣,試著扣上去,只不過,我真的從來沒有扣過這玩意,笨拙到了極點,加上又烏漆墨黑的,完全就拿捏不住分寸,不是扣錯了,就是有幾個沒扣上。
周雅這件內(nèi)衣設(shè)計的也真是的,后面的環(huán)扣真多。
我就這樣憑著手感,慢慢摸索著,好幾次由于將內(nèi)衣拉緊了,又扯的周雅輕聲的呻吟了起來,臥槽,我發(fā)誓,我這個時候絕對只有一種感覺。
煎熬,并快樂著。
我心里甚至還在想,周雅,不會以為我在占她便宜吧,要不然,扣個內(nèi)衣扣子能扣這么久。
所以,我想盡快的搞定,可是,我越急,反而越發(fā)的搞不定,就這樣折騰了我足足有十多分鐘,我總算是將內(nèi)衣給扣好了。
這他娘的,憋出了我一身的汗。
搞定之后,我趕緊下了周雅的床,然后躺在鋪好被子的地板上。
我本來挺累的,可是,現(xiàn)在怎么都睡不著,我滿腦子都是周雅,她的身體,她的味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沉沉的睡去。
我做了一個夢,我夢見周雅叫我到床上睡,然后她抱著我,親我,隨即,我也抱著她,最后,我們兩個人一起……
醒過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自己褲襠都濕了,這你大爺?shù)摹?/p>
我趕緊看了一眼手機(jī),竟然到了中午的十二點。
我抬起頭,我發(fā)現(xiàn)床上的周雅正斜躺著身子看著我,我有些不好意思,趕緊叫了一聲雅姐,然后剛準(zhǔn)備拉開窗簾。
周雅趕緊制止了我,說她受了傷,怕強(qiáng)光,就這樣讓窗簾拉著,挺好。
我哦了一聲,房間里面朦朦朧朧的,我實在受不了這種氣氛,萬一夢中的情景現(xiàn)實中真的發(fā)生呢,我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說句不太好意思的話,我到現(xiàn)在還是個處男呢,對于那種事情,我多少要有點準(zhǔn)備才行,對吧?
過了一會,周雅說她餓了,讓我去做點東西,就當(dāng)是昨天晚上對她猜疑的懲罰。
我說我不怎么會做飯啊,只會炒雞蛋之類的。
周雅說,沒事,只要是我做的,什么都行。
我只能屁顛屁顛的出了房間,我下了樓,很快就找到了廚房,我打開冰箱,里面儲存的菜還真不少。
我先是淘好米,擦上電飯煲,煮飯的過程當(dāng)中,又簡單的炒了兩個菜一個湯,一個西紅柿炒雞蛋,一個豆腐,還有一個青菜肉片湯。
這些,都是很簡單的菜,說實話,我也就會這么幾個,至于味道,我自己感覺還行。
我將菜端上了房間,周雅已經(jīng)是自己套上了一件寬松的白色T恤,用毛毯蓋著兩條大白腿,我在床上擺了個小桌子,周雅的胃口看上去挺好,還說我做的菜不錯。
吃了小兩碗,這才說飽了,然后看著我,說道:“林敢,咱們估計要在這里住幾天了,一來,我受傷了,再一個,胖子肯定會到處找我們,這個地方,他們不知道,暫時肯定是安全的。”
我點點頭,說一切全憑她安排。
周雅點點頭,突然又假裝生氣的看著我,說我沒良心,竟然還懷疑她。
我趕緊說我錯了我錯了。
周雅被我逗笑了,突然盯著我的褲子。
我尷尬到了極點,我竟然還在想,不會我昨天晚上濕了褲襠的事情,周雅知道了吧?
還好,周雅只是說,在這里住這么多天,我難道就打算穿這一身衣服?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我衣服都在那個操蛋的出租屋呢。
周雅說男人就這樣,什么都不懂的安排,然后告訴我,說她已經(jīng)在網(wǎng)上給我買好衣服了,估計馬上就要送過來了。
我一想,周雅果然細(xì)心,要出去買吧,萬一又碰上胖子了呢?所以,還是網(wǎng)上方便。
剛這樣想,外面就響起了門鈴聲,周雅說估計衣服到了,我趕緊跑下樓,果然是一個快遞公司的送貨員,讓我簽收包裹,我發(fā)現(xiàn),周雅不但給我買了衣服褲子,竟然,還給我買了四條內(nèi)褲。
我在想,一個女人,給一個男人買內(nèi)褲,這算是暗示什么嗎?
我心里又有了那種微妙的感覺,我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日子其實也不錯,跟周雅談?wù)勑∏?,說說小愛,搞不好還有可能發(fā)展到下一步的關(guān)系。
我早就說過,這姐姐弟弟的,叫著叫著就……
你們懂得。
我趕緊拿著新衣服去了浴室,到了浴室之后,我迫不及待的就洗起了澡,說起來,這女人用過的浴室就是不一樣,到處都充滿了香味,我甚至都幻想了一下,在以后的將來,我跟周雅有沒有機(jī)會來這里玩一次鴛鴦浴。
剛這樣想著,我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我發(fā)現(xiàn)浴室的地磚上,竟然掉了不少的頭發(fā),我嚇了一跳,趕緊往頭上一抓。
這一抓,我整個人頓時就一陣心驚肉跳。
我發(fā)現(xiàn),他娘的,我又開始掉頭發(fā)了。
我臉色慘白,我不知道意味著什么?
我明明都沒有再去連那個WiFi了,怎么又掉頭發(fā)了?
還是說,只要連了那玩意,就根本停不下來?
我沒有心思再去幻想我跟周雅的風(fēng)花雪月了,我趕緊洗完澡,我匆匆的來到周雅的房間,周雅依舊拉著窗簾,房間里面開著燈,見我一臉的慘白,她問我怎么了?
我說我又掉頭發(fā)了?
周雅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我趕緊問周雅怎么了?說實話,我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那個火葬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周雅思索了好一會,才說道:“看來,你已經(jīng)是尸氣上身了。”
我嚇了一跳,問什么叫著尸氣上身?
周雅告訴我,從我住進(jìn)那個出租屋,用那個WiFi開始,尸氣就源源不斷的進(jìn)入了我的體內(nèi),解鈴還須系鈴人,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破了這個局,而且,剩下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我聽的忐忑到了極點,問周雅是不是還要去火葬場?
說實話,現(xiàn)在一想到那個地方,我就害怕,更何況胖子已經(jīng)知道我跟周雅在一起,能沒有提放?
我將自己的顧慮說了一遍,周雅點點頭,“你說的沒錯,而且,你是出租屋里面唯一一個住進(jìn)去還沒被操控的人,胖子為了安全期間,必定會搬局,所以,我相信火葬場現(xiàn)在肯定找不到有利的線索,下一步,咱們要做的,就是跟蹤胖子,看看他到底會將局重新設(shè)在哪里?”
“跟蹤?”
我疑惑的看著周雅,“胖子在哪我們都不知道?”
周雅笑了笑,“你放心,搬局,跟搬家一個道理,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搞定的事情,胖子要搬局,自然需要時間,而且,他根本不是人,能活動的時間,只有晚上,所以,我們只要等在火葬場的附近,就一定會有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