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死,要么失蹤!
鎮(zhèn)得的失蹤不是偶然,并且不是他自愿離開的,要知道,他的狀態(tài)就算清醒過來也極度虛弱,劉偉不是傻子,對鎮(zhèn)得的看護(hù)不會太差。
“白大師啊,這件事我,我真的盡力了的,這一切太詭異了,我?guī)缀跏谴绮讲浑x的守著他的啊,就剛才,我聽到敲門聲,我以為誰來了,可當(dāng)我去開門,門外什么都沒有,再回來的時候,床上空空如也,他就這樣不見了,這是四處緊閉的情況下,還是在四樓,怎么會這樣???”
明顯可以聽得出劉偉那頭的害怕,在四樓,門窗緊閉的情況下,出去開下門,然后再回來人就不見了,完全可以用人間蒸發(fā)來形容。
怎么會這樣?這應(yīng)該不是人力所能夠做到的。
“你放心吧,這件事不怪你,你在那邊等一下,我讓陳凱帶人去幫忙。”我答應(yīng)了一聲掛了電話,尷尬的對身邊的陳凱說道:“陳凱大哥,又得麻煩了你了,鎮(zhèn)得在劉偉家里憑空消失,你們?nèi)ゲ樘较率欠裼腥藶榈嫩E象,放心,等會讓周南給你們一些護(hù)身符。”
“白大師你說的是哪里話,我這就去帶幾個人過去,我去跟局長打聲招呼。”原本讓他們獨自前往,陳凱還是有些害怕的,憑空消失啊,今天經(jīng)歷的事情已經(jīng)讓他完全顛覆世界觀了,稍微有點風(fēng)吹草動都以為是鬼物作怪了,既然有護(hù)身符,那就不需要擔(dān)心了。
“對了,把手銬的鑰匙給我。”我從陳凱手里接過手銬的鑰匙,將蹲在一旁的民警手里的手銬給打開,滿是歉意的說:“這位大哥,剛才不好意思,心情不好脾氣上來了,您別見怪。”
“啊,不見怪不見怪,大師寬宏大量,謝謝大師謝謝大師。”那民警差點沒給我跪下了,他還敢見怪?他臉上可到處是傷,其中陳凱打得最狠,平日里陳凱要是揍他,他都沒敢還手,何況旁邊還有個刑警被拷著呢。
“喲,小哥,很寬宏大量嘛。”我身后忽然響起一句清冷的話語,使得我渾身一震,幸好我反應(yīng)快,不然還真聽成了:喲,小哥,要不要玩一下。
這尼瑪可是制服?。?/p>
咳咳,幸好幸好。
不過我看那女刑警的樣子,似乎氣得不輕,一時間我不知道該不該給她打開手銬了,要是打開了痛揍我一頓怎么辦?看她那樣子,絕對做的出來。
“呃,那個,刑警大姐,你也是,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這個市井小民一般見識,您要是答應(yīng)下來,我就給你打開手銬,怎么樣?”我尷尬的走了過去,被她那雙大眼睛狠狠的瞪著,感覺渾身像是被剝光了一樣,極其不舒服。
“我哪敢啊,要是跟大師您過不去,警察局長不得讓我站一天一,夜的崗?”女刑警語氣依然冰冷的說道。
我心里直打鼓,既然是這樣,那就更不能打開了,我撇了撇嘴:“既然這樣,大姐您還是先待著吧,等會我讓他們給你打開手銬親自給你道歉。”
“你!”韓風(fēng)語大怒,別人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誰敢烤她?并且這件事完全是因為我而起,我卻說其他人給她道歉,也怪不得她如此動怒。
韓風(fēng)語皺著眉頭,直接抬腳就朝我面門踹了過來,我累個去啊,這小腿穿著超短裙,一腳踹向我面門,這腳得抬得多高?
幸好沒有我期待中的那種嘶啦一聲,不過若隱若現(xiàn)的一抹小黑色還是讓我看得清清楚楚,感覺到一股勁風(fēng)襲來,當(dāng)下不敢怠慢,后退一步,下意識的朝那美腿上一抓,直接抓住了韓風(fēng)語的腳裸。
“?。?rdquo;韓輕語整個身體忽然一震顫抖,驚呼出聲。
我臉色一紅,好似響起了什么禁忌,女人的腳不能摸,趕緊騰的一下松開了手,誰知我用力太大,韓風(fēng)語一個站立不穩(wěn),雙手又被手銬拷著,眼看著就要跌倒了。
我?guī)缀跏窍乱庾R的動作,猛然沖過去一把將她給扶住,可惜下墜勢頭已經(jīng)避無可避,我砰的跌坐在椅子上,韓風(fēng)語更是因為慣性,直接狠狠的坐在我的懷里。
“啊!”韓風(fēng)語又是一聲驚呼,好吧,韓風(fēng)語話沒有幾句,驚呼聲倒是聽到了好幾次。
而我……
則一臉苦逼,臉色都要扭曲到一起去了,嘶的一聲,狠狠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姿勢雖然很那啥,一個妹子坐在我懷里,并且還是制服啊,可是,真的好痛啊,真特么痛!
“趕緊扶我起來!”聲音冰冷得無法讓我有任何抗拒的念頭,太冷了!
我……我哭笑不得,扶你起來?怎么扶啊,我現(xiàn)在雙手根本施展不開啊,被你死死的壓著,要是扶起來,扶你翹起的屁股?
“等下,別動。”不知道怎么韓風(fēng)語又冷冷的說了句,我納悶,難不成你還坐上癮了,可是,能不能等下我換個姿勢啊,好疼~!
“風(fēng)語啊,唉,不好意思,我也是沒辦法,白大師這等人物不是我們能過得罪的,所以,委屈你了,等白大師走了我再偷偷給你打開好不好?”
嗯?這聲音很是熟悉啊,我被韓風(fēng)語給擋住了,看不到對方的臉,卻可以在腦海中自行腦補(bǔ),肥頭大耳,嗯,沒錯啦,大腹便便,咦,臥槽!不是那個局長孫林嗎?
“謝孫局關(guān)心,已經(jīng)有人給我解開了。”韓風(fēng)語的聲音再度冰冷了幾分,似乎比剛才對我還更厲害,這個女刑警對孫文怨念很大呀。
韓風(fēng)語雙腿一用力,強(qiáng)行從我身上站了起來,我臉色再次一陣扭曲,尼瑪,蛋碎了,蛋碎了!
她雙腳一用力沒錯,可是她站起來不是用雙腿的力量,完全是屁股一撅之力啊。
韓風(fēng)語帶著手銬的雙手在我面前晃了晃,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兩個小酒窩很是可愛。
我竟然一下子看呆了,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要干什么了。
“白哥哥,你倒是打開啊。”韓風(fēng)語氣得直跺腳,不過那樣子很是俏皮可愛,加上她那一句白哥哥,嗓音甜膩而迷人,差點又讓我找不到北了。
咳咳,咳嗽了一聲,趕忙將手銬給打開。
我這才注意到一旁的孫林臉色非常的難看,看韓風(fēng)語的目光非常的炙熱,可是看到我在旁邊又是無比的忌憚,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我跟白哥哥開玩笑來著,孫局費(fèi)心了。”韓風(fēng)語對著孫林甜甜一笑,晃了晃被手銬格的生疼的小手,然后一把挽著我的手就往門外走去。
“不許回頭,不許亂說,走!”韓風(fēng)語貼著我的耳朵冰冷的說了一句,一時間香風(fēng)陣陣,弄得我耳朵癢癢的,可我心里就不爽了,你的事情關(guān)老子屁事,你竟然讓我當(dāng)擋箭牌,要知道,我要是個無名小卒,不被孫局長弄死才怪。
窮不與富爭,富不與官斗,還有一句是這樣的,跟鬼斗人絕,跟官斗人窮。
我身份特殊也經(jīng)不起這么折騰啊。
“白哥哥,白哥哥,知道我姓白之外你屁都不知道吧,搞的好像還很熟一樣,人走遠(yuǎn)了,放開,我讓人拷了你,現(xiàn)在給你當(dāng)了擋箭牌,我們兩清了。”我語氣不太好,推開了她的手,直接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掏出手機(jī)給我爸打電話,周天師和龍觀主身死,紅裙無人壓制,那一塊地方恐怕就真的成為死地了。
得通知一下我爸他們,不能回去,現(xiàn)在我身邊就剩下我和周南了,跟周南又不是很熟悉,要是家里人再出事,這可就真的麻煩透了。
就在我撥打電話的時候,我耳旁傳來咔嚓的一聲,忽然我的右手就被手銬拷著了,轉(zhuǎn)過頭一看,我當(dāng)下怒了:“你神經(jīng)病啊,不是說好兩清了嗎?你怎么還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韓風(fēng)語,韓風(fēng)語笑瞇瞇的將手銬另外一邊拷著她的左手,然后將鑰匙給收了起來。
“誰說我不認(rèn)識你,你不就叫白小飛么,今天中午高速路上空有一架直升機(jī)是我開的,看你幫我做擋箭牌又救了我一命的份上,走,請你去吃飯。”韓風(fēng)語臉上的冰霜消融,可我看著怎么感覺不太對勁呢,似乎跟我對她的第一印象十分不符合啊。
“用手銬拷著救命恩人?趕緊放開我,我還有事。”我沒好氣的瞪著她,伸手往褲兜里找了找,準(zhǔn)備坐車離開,結(jié)果掏了半天,在韓風(fēng)語錯愕的目光中,我掏出了一張五毛,接著肚子非常爭氣的咕嚕嚕的叫起來。
“咯咯,我看你還是跟我走吧,就你那五毛錢,給乞丐沒準(zhǔn)都得別人家鄙視。”韓風(fēng)語直接不管我愿不愿意,直接拖著我上了她的白色小車上。
我打了幾次電話都拒絕接聽,我爸媽和我外婆家的電話都打了個遍,奇怪了!
我臉色不太好看,心里有種非常不好的預(yù)感,阮喵喵的電話也是這么個情況。
難道他們也忽然憑空消失了嗎?
剛開始是忙音,接著拒聽,再后來直接等到自動掛掉,電話的另一頭是有人在的!
我心情再次變得沉重起來,如果我的親人也這樣忽然消失了,我該怎么辦?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