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朋友?可我并不認識他啊”這個謎一樣的男人究竟是誰,又有什么目的,我坐在河邊上想著。
剛回到穆振家的時候就聽到李響對我說:你回來啦,你的朋友都好有意思,給我講了很多奇妙的故事。
我無奈的笑了笑心里想這哪里是故事,明明就是經歷的真實事件!
吃過晚飯后由于李響害怕不愿意回去,沒有辦法只能暫住在這里,由于房間少我只能和李響擠在一間房間內,眾人也都露出了原來如此的笑容。
回到房間里,我拿出了被褥準備在地板上將就一夜,誰知道李響開口說道:那個……你要不要上來睡…地板很涼會感冒的,她說話的時候明顯臉上閃過一陣紅暈。
她這一句話讓我差點噴出一口老血這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不過出于種種原因我還是選擇了睡地板,李響也沒強求,不過可以感覺到她有一絲絲生氣。
一夜無話,轉天一早我早早的醒來看見李響還在熟睡,精致的五官和長長的睫毛讓人有一種想去親吻她的沖動,我晃了晃腦袋心想自己這是怎么了。
收拾了一下房門,看到陳海鑫他們就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一個個臉上都掛著不安。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我問道。
穆振這時候開口說:昨天晚上有動靜,好像有誰來過的樣子,門外的辟邪法陣也被毀壞。
這時候我也反映了過來,昨天晚上鬼梟來過,可我在房間里怎么絲毫沒感覺,突然我想到什么急忙沖進屋,看到李響剛醒過來揉著惺忪的睡眼。
這我才松了口氣,夜梟本來就是沖著李響來的,昨晚完全可以趁我不注意做他想做的,可屋內似乎沒有夜梟來過的痕跡。
這就讓我更加不理解了,他的目的就是李響,不過為什么沒有對李響下手,心里著實不解和慶幸,不解的是夜梟究竟是什么想法,慶幸的是李響安然無恙。
直到李響出來之后眾人的心情也算放下了不少,畢竟一個姑娘是來這里找一份安全如果出了事我們誰的心里都過不去。
現在我們每個人心頭都被夜梟帶來的恐慌感侵襲著,敵人在暗而我們明處。
我拿出電話撥通了那位神秘男子的電話,很不巧的是電話沒有打通。
“也許有什么事情在身吧”我心里琢磨著,這時候穆振忽然說了一句:有人來了。
門外走來了一個穿著黑色T恤,叼著煙戴著一副墨跡的男人,走到門口的時候開口問道:請問,有人在家嗎?
由于穆振化妖之后五識都超出了常人,所以很早就知道有人來了,我打開門后看到眼前的男子楞了一下隨后說:你怎么來了?
他笑著說:來幫你解決問題啊,你該不會讓我在門口為你解決吧。
說完就往里面走去,邊走邊對我說,這里很亂啊,有妖有人還有一個人妖。
我大駭他怎么會知道這么多,由于是個院子進了門后遠遠的就看到陳海鑫站在門口,陳海鑫看到男子也是一愣,隨后鞠了一躬說道:不知閣下來此有何貴干,閣下身上的氣息不弱來這里所為何事。
男子一笑開口說:我來看一個朋友,順便幫朋友解決一些棘手的問題。
陳海鑫沒在說話只是看了看我,我點了點頭,跟著他進了屋子,他看了一眼穆振隨后說道:是塊好料,還需要更多的磨礪。
一屋人都警惕著這個外來的神秘人,只有李響還不清楚情況,她突然開口說:那個你是來這了作客的嗎?我去給你倒杯水。
這話把神秘人逗樂了,笑著說:不用麻煩了姑娘,我不渴,奧對了,這個給你。
說話間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玉墜,放在李響的手心里說:千萬不能丟了喲,不然會出事的,到時候我都沒辦法救你的。
說完笑哈哈的朝著外面走,就在要踏們出門的時候他的腳步又收了回來,與此同時四周的氣溫開始下降,我們都知道鬼梟來了。
神秘人非常淡定的開口說:鬼梟我知道你來了,你和我也是舊相識了,怎么,不愿意出來見見我么?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而且他說和鬼梟是舊相識說明他認識鬼梟甚至兩個人還有故事。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鬼梟出現在他的身后無聲無息的伸出了那雙慘白的鬼爪,神秘人卻一動不動在鬼爪即將觸碰到神秘人的時候,神秘人一翻手抓住了兩只鬼爪狠狠一擰鬼爪瞬間被擰碎。
鬼梟暴退到一側用他那沙啞的聲音說:吳曉天…你三番四次阻撓我,莫不是以為我都不過你不成?
原來這個人叫吳曉天,這時候吳曉天哈哈一笑:我覺得你就不是我的對手,怎樣,你咬我啊哈哈。
鬼梟沒有面容,如果有我大概能夠想到鬼梟滿臉怒氣的樣子。
鬼梟沒有在廢話,用鬼氣重新幻化出一副鬼爪對著吳曉天就撲了過去。
吳曉天也不和鬼梟纏斗,怎奈何鬼梟就是碰不到吳曉天,只有陳海鑫皺著眉頭說:這家伙不簡單,他就是在走可鬼梟在奔跑卻抓不住,這應該是縮地成寸之法。
吳曉天走了幾個來回后說:鬼梟,這么多年了你的本事退步了啊,想當初可是能在我手下走個幾十招怎么如今這才幾個來回就不行了?
他語出驚人要知道那可是存在了數百年的厲鬼,先不說本事,光是這份道行我們幾個人聯手怕都不是鬼梟的對手,可吳曉天仿佛沒出力就把鬼梟耍的團團轉。
這時候變故發(fā)生了,李響從屋子里聞聲趕出來,鬼梟轉移了攻擊的方向朝著李響沖了過去,危急關頭我死命沖過去一把抱住李響。
鬼爪穿過了我的肩膀離李響的腦袋只有幾公分的距離,她愣在了原地我對著她一笑之后就倒在了地上。
吳曉天也是暗罵一聲“該死”說完就沖了過去纏住了鬼梟,鬼梟不是吳曉天的對手一收鬼氣轉身逃離了。
眾人沒有去追,反而是向著我這邊跑來,李響還愣在原地,我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微微一笑后就失去了知覺。
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醫(yī)院的病床上,肩膀上綁著繃帶,李響趴在我床邊睡的很沉,我不想打擾她,起身想喝口水可是一動整個肩膀就鉆心的疼。
可能是我的動靜太大了,李響忽然一下驚醒,看了我一眼隨后就再也忍不住眼淚,哇的一聲就大哭了起來,我不知所措只能伸出手為她擦了擦眼淚。
“你可擔心死我了,你出事我可怎么辦啊”她哽咽著說。
我卻一愣,心里想了一下她剛才說的突然醒悟過來,對著李響說:你剛才…說什么?
她抹著眼淚說:我說你出事我可怎么辦啊。
說完她也怔住了,仿佛意識到這句話的意思,臉蹭一下就紅了起來。
我去給你接點水,她找了個借口離開,我的臉上卻充滿了幸福的笑容。
這時候吳曉天帶著一眾人走了進來,看我醒了就對我說:對不起,害你受傷了,是我的錯。
我咬著牙伸出手帶著笑容對他說:如果沒有你的話,我想我現在就不是躺在這里了,而是下去報道了,你不需要自責,反而是我應該謝謝你。
他先是一愣,隨后同樣伸出手和我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陳海鑫這時候說:鬼梟逃跑了,他應該不會善罷甘休的,之后我們該怎么辦?
吳曉天站起身用堅定的語氣說:他敢再來我絕對讓他走來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