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彭胖子的臉出現(xiàn)在窗戶上的時候的一瞬間我感覺一切都靜止了,那翻白的雙眼好像在死死盯著我,突然房門響了是我媽讓我去幫忙。
當我在回過頭的時候那張臉已然不見了,是錯覺了?可那雙眼睛總是感覺那么真實,搖了搖頭可能最近發(fā)生太多變故了,自己神經(jīng)出幻覺了。
轉(zhuǎn)身去幫我媽媽干活去了,當我離開以后床上后并沒有發(fā)覺多了一些頭發(fā),第二天一早我就去壽衣店訂了一個紙人。
由于那天的驚嚇弄的我每天都要把落雷符放在身上,其實我根本不會用只是給自己一個心里上的安慰罷了,自打彭胖子出了事之后,我就感覺每天都好像有人在注視著我,可我回頭卻什么也沒有,這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弄的我一天都沒什么精神。
入了夜趁著我媽睡熟了,我偷偷把紙人拿到河岸邊,把準備好的頭發(fā)絲纏繞到紙人手腕,然后就死死的注視著,可過了子時三刻落水鬼都沒出來。
我一臉迷茫,是哪上面除了問題呢?紙人,頭發(fā),突然想到頭發(fā),我媽說彭胖子被打撈上來的時候手里攥著一把頭發(fā),想到著我就奔赴去了彭胖子的家。
那時候的房子沒有現(xiàn)在的高樓,家家都有一堵矮墻,并不高對于十八歲的我而言完全可以翻過去,可是我的腳步卻停了下來。
恐懼充斥著我的心從死人手里拿東西,得多大的勇氣才能做到何況我才是一個只有18歲的孩子,于是掉頭回家了,想打開冊子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
周遭的朋友們似乎沒覺的有什么詭異的眾說紛紜有的說彭胖子是被人謀殺然后丟到河里弄出的假象,有的也說是厲鬼索命。
在我一點辦法也沒有的時候我接到了一通電話。喂:秦淼嗎?現(xiàn)在過的咋樣了?
我很好奇的問了一句哪位?電話的那頭說:我是穆振啊。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小學的同學,因為長的不太好看臉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不偏不倚的橫在眉心就好像一把刀把他的臉分了開來。不過這個人沒過多久就退學了據(jù)說是去做生意。
“是你啊,怎么了看樣子賺了不少錢啊”我在這時也不忘嘲諷他一句,只是電話那頭說我在漢沽你有空來一趟吧咱們聚聚讓飛飛和娜姐都來。
我隨口答應了一句行就掛掉了電話,說實話我的心里現(xiàn)在就像是一團毛線交錯在一起卻打不開。
轉(zhuǎn)天下午給飛飛和娜姐打了電話說穆振回來準備聚一下大家也都沒意見說了一句回頭見就沒在多說些什么,我換了一身衣服就準備打車去城區(qū)。
剛到酒店門口的時候一個人都沒有,心想這群家伙是不是那我找開心越好的時間人呢,正想著馬路對面迎面走過來一個高挑的女性,面帶著笑容和我打著招呼,這個人就是娜姐。
其實名叫于娜,她是我們小時候玩伴的大姐頭家也是東北的,不過也和穆振相同在漢沽待了幾年就離開了,具體去哪里了不清楚不過剛巧去年才回到漢沽做生意。
正在想著不知不覺她已經(jīng)走到我面前看著失神的我突然笑了起來,當我回過神來的一幕,仿佛從彭胖子的地獄中直接奔赴了天堂。
由于我是坐在路邊,娜姐彎著腰看著我,清秀的面容上有著淡淡的妝容,高挑的鼻梁,V型的臉型對于每一個男人來說這都有毒啊,最重要的是娜姐今年才20出頭那傲人的上圍卻和年紀不想搭配,一點淺藍色的低胸裝讓我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娜姐這才發(fā)現(xiàn)我的目光盯著不該看的地方,打了一下我的頭就說:幾年沒見好色了不少啊。我這老臉當時就紅了起來,我倆正調(diào)侃著對面穆振和飛飛相伴而來。
見面以后穆振首先開口道:幫我搬一下啊很重的,我和娜姐自然也就去幫忙了,進了酒店以后大家互相寒暄了一會,說了說這幾年的經(jīng)歷,酒過三巡大伙也都已經(jīng)微醺了,我就趁著酒意把這兩天的經(jīng)過和大家說了說。
娜姐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說到:小淼啊,你這是在給大家伙講故事嗎?恐怖故事誒我喜歡。飛飛也應和說著你這經(jīng)歷完全都可以寫靈異小說了,需要助理不,我給你當助理。
然而只有穆振在低頭思索著沒有說話,等大家都吃飽喝足以后結(jié)了帳互相留下了聯(lián)絡(luò)方式后就都離開了,只有穆振和我還在酒店門口,我看他低著頭想什么。
我打趣著說:你在想什么,不會是看上娜姐了吧,性感尤物喲。
他沒說話,片刻后回過頭就對我說:你說的事情我有辦法解決不過很棘手。我心里一驚眾人沒在意的話,他怎么這么關(guān)心,難不成他也和姥姥一樣?心里裝著疑惑聽他繼續(xù)說下去,他說你先回去,晚上12點薊運河口見,我應了一聲就回家了。
心里卻并不平靜,不過好在彭胖子這事可算是有個著落了,入了夜趁著我媽睡熟之后偷偷從門口溜了出去,來到了和穆振約好的薊運河口,他一身黑衣但是后面背著一個吉他箱子,這是啥?
我不解的問,他壞笑了一下說保命的東西,然后就沒有在和我廢話,我和他在河口觀望了一陣,突然好像河中間有什么動靜,穆振淡淡的說來了,霎時間黑云遮住了月亮陰暗的夜顯得更加的沉悶,河中央的位置出現(xiàn)了一個漩渦。
不過動靜持續(xù)了五分鐘就停止了,“接下來怎么做”我好奇的問著他,他對著我說:去往生路看看。
“往生路?那是哪里”他說就在我們腳下,在腳下難不成是....“沒錯就是陰間”他面不改色的說。
那路口在哪?他一指橋梁下,可是我沒看到路口啊,當我回頭的時候他已經(jīng)從吉他箱子里拿出了五枚銅錢、一個孔明燈、兩張黃符這不就是姥姥留下的那種黃符么。
我沒去打擾他,他拿出了辰砂和毛筆在符紙上寫著,然后把符紙放在孔明燈內(nèi)放飛,說來也奇怪孔明燈不偏不倚的停在了河中間漩渦的那個位置然后橋梁的位置詭異的打開了一個入口。
我和穆振相繼進入到入口內(nèi),在通道內(nèi)我問穆振這兩年你去哪里了,他沒說但是看得出來他確實和姥姥有著很多相同之處。
走出了通道后,看到了一片無垠的黑色大地,這就是傳說中的陰間?穆振到了陰間之后就席地而坐,也不說話似乎是在等什么,沒過多久果然過來一個,帶著黑色高帽的陰司手上拿著鎖鏈,腰間別著鬼叉。
穆振這才站起來向陰司作了個稽首,陰司問道:陽間之人來幽冥地府有何貴干?“希望能借鐘馗大人的仲葵一用降服危害人間的厲鬼”
穆振面不改色的說著,可這時陰司高居手上的鎖鏈面色不善的說:陽間之人陽壽未盡進入幽冥地府已是大錯還要見鐘馗大人簡直不自量力。
隨后穆振搖了搖頭說:本算打來好話好說的可既然兵戎相向也我也要禮尚往來不是嗎,說著兩個人就動手打了起來。
面對陰司穆振不正面相搏只是一邊跑一邊用符咒去騷擾著陰司,陰司則被一直放著風箏,雖然陰司強橫,但是卻占不到半點便宜。
就在兩個人打的難解難分的時候遠處傳來一句極具威嚴的話:不得無禮,帶這兩個人來見我。然后聲音就消失了,陰司也收起了架勢,穆振回頭對我說:走吧,是時候見一下這里的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