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為了證明管梅說的話是真的,特地去了一趟周小白的家,但她發(fā)現(xiàn)周小白的母親什么也不知道,他只是說是周小白學長,給了周小白的母親兩千塊就回來了。
他發(fā)現(xiàn)自己能做的不多,尤其是在一個失去女兒的母親面前,更是什么也做不了。他不知道周小白母親一但知道真相后會怎樣,院方隱瞞此事,也不知道是為了減少傷害,還是因為其他的什么原因。
回來后,他找了羅儷,說了自己的方案。
羅儷聽了葉寒的所謂自己親自上陣的方案,半天說不出話來。
“怎么樣?是不是很佩服我的偉大的創(chuàng)意和構(gòu)想?”葉寒笑著說。
“這個想法真不怎么的,你要知道,一但被感染了,如果那個鬼不主動放過,宿體是要死掉的。”羅儷說。
“這我當然知道啊,但如果我不被感染,那我就看不到那個混蛋,我也沒辦法干掉他,這是唯一的方法。”葉寒說。
“可是如果你感染了,你又干不掉他,那你不是白白犧牲了?”羅儷說。
“這你放心,我死不了,我可不想當英勇就義的烈士,我是估計過我自己的實力才會想到這招的,我要是那么容易死,早就死了,也活不到現(xiàn)在了。”葉寒說。
“你決定了?”羅儷問。
“是的,不是輸血就可以傳染么,就把凱莉的血抽一管輸給我就行了。”葉寒說。
“我還以為你會要求凱莉和你做那件事,然后傳染給你呢。”羅儷說。
“我雖然好色,但也不至于會這樣趁人之危,如果你是,我或許會要求這樣做。”葉寒嘻笑道。
“我這就給你安排,希望你能成功。”羅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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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后,羅儷一臉愁容地出現(xiàn)在葉寒面前。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葉寒問。
“醫(yī)生說了,你是B型血,只能接受B型血或者O型血,而凱莉是少見的RH陰性血,你是不能接受她的輸血的,不然會發(fā)生溶血,會有嚴重的后果,這個方法行不通。”羅儷說。
“我去,怎么把血型這事給忘了,那怎么辦,難不成真要讓凱莉和我啪啪?她肯定不會同意的。”葉寒說。
“凱莉長得那么豐/滿,你倒是很想吧?”羅儷沒好氣地說。
“這個嘛,我只能說是可以接受,也沒那么想。”葉寒說。
“也不知道管梅她們完成了傳染之后,自己有沒有脫離傳染,用她們的血來輸給你,能不能讓你感染?”羅儷說。
“恐怕不行,按雁蕩傷的說法,一但和異性做那事之后,基本上就完成了傳染的過程了,現(xiàn)在最標準的宿體是凱莉,只能由她來傳染給我。”葉寒說。
“那你自己去跟凱莉說,讓人一姑娘去做這樣的事,我開不了口。”羅儷說。
“這有什么開不了口的,她愿意就做,不愿意就算了,我這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去做這件事呢,我也沒占多大的便宜。”葉寒說。
“還要強調(diào)自己沒占多大便宜,我看你就是占了大便宜了,你自己去說吧。”羅儷說。
“我去,要我去跟一個女孩子說你跟我睡覺吧,我能說得出口嗎?”葉寒說。
“要是換了別人我也懷疑會說不出口,但你絕對可以啊,你臉皮那么厚,你要是說不出口,那就沒人說得出口了。”羅儷說。
“行,就看在你給我臉皮厚這么高的評價,我也自己去說,大不了被她罵兩句唄,我又不是沒被人罵過,我現(xiàn)在就去說。”葉寒說完,轉(zhuǎn)身走了。
羅儷在背后喃喃道:“便宜了這流氓了!”
凱莉其實沒什么事,只是為了她的安全,所以讓她住在醫(yī)院里。她也沒有穿住院服,只是隨便穿了一身運動衫,她的身材高大,那運動服穿在她身上緊繃著,把她本來就很豐滿的部位顯得更加凸出,金色的長發(fā)隨意地披在肩上,讓她看上去有一種狂野的性感。
葉寒看著凱莉豐腴的身子,想著可能和她發(fā)生的事,不自覺地身體竟然有了些反應。
“葉寒,你好啊,謝謝你救了我,羅警官已經(jīng)把所有的事都告訴我了,真是謝謝你。”凱莉熱情地拉著葉寒的手。
“凱莉,有件事我得向你說明一下,這件事還沒完,你是RH陰性血,而我是B型血,如果把你的血強行輸入我體內(nèi),醫(yī)生說恐怕會有嚴重的后果,所以輸血傳染這個不能用。”葉寒說。
“那怎么辦?哦,我知道了,你是說要通過那種傳染渠道才能傳染上你?”
葉寒還以為凱莉會很害羞,但沒想到她倒是大方得很,直接就把話給給說明白了。
“我知道這個有些為難,你可以不接受的,我們再想辦法。”葉寒說。
“這有什么不可以的,你又不難看,而且也是為了救我,只是這病房的床看上去質(zhì)量不太好……”凱莉的臉終于有些紅了。
“這個嘛,我們慢慢來,或許沒問題。”葉寒賤賤地說。
外國妞就是爽快,葉寒的話還沒說完,凱莉已經(jīng)脫掉了運動體恤,高聳入云,讓葉寒覺得有心慌,心想難怪邵明子會喜歡洋妞了,原來國際友人的武器確實都是比較有殺傷力的,就連葉寒這樣見過世面的浪子客都覺得很有震撼力。
凱莉不但武器大,吻技也是一流的,而且非常的主動,葉寒覺得自己都快要成為被動的任人宰殺的小羊羔了。
狹窄的醫(yī)院病床勇敢地接受了他們的挑戰(zhàn),因為面積太窄,所以不可能有更多花樣…………
病房外面,羅儷走了過來,看到兩個守在門外的男同事都面有異色,“他們談得怎么樣了?”
兩位男同事都沒有說話,只是示意羅儷自己聽。
雖然病房的門隔音效果還不錯,但依然聽到了病床發(fā)出劇烈的嘎吱嘎吱的聲音,就算是羅儷再單純,那也知道病房里的床上正在發(fā)生著什么。
羅儷的臉瞬間紅了,心里大罵:葉寒,你這個流氓,大色狼!
激情過后,打掃完殘局,葉寒一身輕松地走出了病房,走到門口,回過頭對凱莉笑了一下:“沒想到你這么厲害,謝謝你的狂風驟雨,我會記住這間病房和這張床。”
“這話應該由我來說,你也很棒,簡直超出我的意料之外,更重要的是你是為了救人,這更加難得。”凱莉說。
“我想說,其實就算是不是為了傳染,我也很樂意做這樣的游戲,我不是一個喜歡掩藏自己欲望的人,想就是想,虛偽的掩飾并無意義。我寧愿做一個真小人,也不當偽君子。”葉寒說。
“你自己要小心一點,那個人很兇,不要讓他傷到你。”凱莉說。
“好,我會搞定一切的,但我恐怕……”
“放心吧,我是外國人,不像你們?nèi)A夏的女人那樣有什么要求負責任的說法,你想對我負責,我還不一定同意呢,我可不想這么年輕就被綁在一個男人的身邊。”凱莉倒是聰明,一下子就猜中了葉寒想說什么。
她這樣一說,反而讓葉寒覺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這時有人敲門,正好化解了葉寒的這種尷尬。
“我可以進來了嗎?”是羅儷的聲音。
“羅警官啊,當然可以進來了。”葉寒笑著打開了門。
羅債瞟了一眼凱莉臉上那興奮過后還殘余的潮紅,臉色有些不自然。“好了,凱莉,以后如果這個混蛋欺負你,你可以找我,我絕饒不了他。”
“放心吧羅警官,人家凱莉看得開呢,人家說了,她可不想被綁在一個男人的身邊,這方面你得向她學習,凡事看開一點。”葉寒笑道。
“你少廢話,接下來你準備怎么做?”羅儷問。
“我得先看到他再說呀,我現(xiàn)在就到處去轉(zhuǎn)悠,看能不能碰到這位兄弟,如果能看到他,那就說明我傳染成功了,如果傳染不到,那恐怕我還得想其他辦法。”葉寒說。
“你小心一點。”凱莉關(guān)心地說。
“放心吧,他死不了,好人命不長,壞人禍害千年,就他這么猥瑣的人,怎么可能輕易就死得掉?”羅儷沒好氣地說。
“警官這話對極了,簡直是對我最高的褒獎,謝謝了,我先出去轉(zhuǎn)悠去了。”葉寒說完,吹著口哨走出了病房。
葉寒剛走出醫(yī)院的大門,正在想著要去哪里,看到五十米開外,一個男人穿著一件風衣正盯著他看。
大夏天的穿件灰色風衣已經(jīng)很讓人奇怪了,而且他的風衣還是那種很陳舊的款式,這樣的風衣現(xiàn)在貌似已經(jīng)很少有人穿了,只有在一些描寫三十年代老尚海的電視劇中才會有這種風衣出現(xiàn)。
他當然不是《尚海灘》中的許文強,他既沒有周潤發(fā)那么有氣質(zhì),也沒有黃曉明那樣五官長得好,他氣質(zhì)陰郁,冷冷地看著葉寒,眼神很復雜,復雜得葉寒完全看不懂。
那肯定是雁蕩傷了,這么怪的名字,配上這一身奇怪的打扮,倒也像個幾十年以前的公子哥兒。
“反正我也要找你,你送上門來倒好。”葉寒說著徑直向風衣男走去。
奇怪的事又發(fā)生了,風衣男并沒有過來拉扯著葉寒去自殺,相反,他突然拔腿就跑!
我勒過個去,你丫跑什么?你他媽不是很兇悍么,現(xiàn)在老子都被你的殘魂感染了,你跑個幾吧?
葉寒心里罵道,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