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手上一用力,將美智子放倒在地毯上。
然后手滑向美智子的腿根部,美智子全身又是一顫,她當(dāng)然知道葉寒要干什么,忽然眼眶一紅,兩顆大大的淚珠滾了出來。
她竟然哭了!黑風(fēng)會的未來少主,威震日本黑/道的櫻花組組長美智子竟然哭了!如果不是葉寒親眼看見,恐怕他自己都不會相信。
只要是人,都是有弱點和軟肋的,美智子的弱點,就是她的處/子之身,一但處/子不在,或許很多高級的忍術(shù)就不能再煉成了,就像華夏的一些武功必須要童子身才能煉成一樣。
葉寒突然放開了她,“哎,算了算了,不玩了,我最見不得女人哭了,你走吧,你以后別來找我的晦氣了,打不過我就哭,真沒勁,好像我欺負(fù)你似的,明明是你先要把我炸成肉沫的。”
美智子沒想到葉寒竟然會說要放了她,半信半疑地看著葉寒,卻沒有馬上離開。
“不過你把我的一身衣服給炸壞了那可是事實,這衣服我可是花了三十塊錢在淘寶上淘來的,你得賠我,你不肯用身體來賠,那這樣吧,把你的刀給我,咱們就兩清,你用一把刀賠我的衣服,算你賺了。我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讓女人占點便宜我也無所謂的。”葉寒說。
美智子知道葉寒既然想要她的‘花月神刺’這把刀,她就拿不走了,沒想到葉寒竟然是個識貨的人,知道這是一件神器。
“這是黑風(fēng)會的鎮(zhèn)會之寶之一,你強占了這把刀,我們遲早還是會來奪回去的。”美智子說。
“常言說美女配帥哥,寶刀配英雄,風(fēng)月神刺這樣的利器在你們這些修為淺的手里是發(fā)揮不出威力的,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先給我玩幾天,你們有能力就來奪,我隨時歡迎,既然我隱也隱不了,那索性就陪你們玩玩。小妞,下次你要是再來找我麻煩,我真的會把你扒光,笑納你的第一次,你可要記清了。”葉寒說。
“下次我一定會殺你,報今日之辱!”美智子狠狠地說。
“哎喲,一個姑娘家這么兇,不怕嫁不出去么?你要再對我兇,我現(xiàn)在就剝了你,有本事你別擠眼淚。”葉寒恐嚇道。
美智子怕他真的動手強她,趕緊閉嘴。
葉寒將花月神刺插回刀鞘,又戀戀不舍地伸手捏了捏美智子俏麗的臉蛋,走出了別墅。
走了很遠(yuǎn),才攔到一輛出租車,可那出租車見葉寒衣衫襤褸,手里還拿著一把古怪的長刀,趕緊又加油離開了。
“我去,我等了好久才等到一輛車,你還拒載?不怕我投訴你么?”
出租車司機正在奇怪為什么從反光鏡里看到不到葉寒,葉寒的聲音卻突然從后面?zhèn)髁诉^來,他扭頭一看,葉寒竟然抱著那把刀妥妥地坐在后排位置上!
這一驚非同小可,嚇得這貨大叫一聲,車差點撞向路燈電桿。
“好好開車吧,你駕照買的還是考的呀,技術(shù)這么爛,你死不要緊,可別把我給搭進(jìn)去。”葉寒一看不妙,趕緊伸手過來扶住方向,才沒讓出租車撞向電桿。
“大仙,你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人靠我這點收入生活……”
“你拉倒吧!大仙?還大神呢!我就坐你出租車一下,又不是不開你錢,怎么就要我饒了你了?明明是你拒載我好吧?你倒裝起可憐來了。”葉寒罵道。
出租車司機這才又仔細(xì)看了葉寒一眼,雖然衣服很破,但葉寒好像并沒有什么不正常,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可是……你是怎么上來的?”出租車司機怯怯的問。
“你開得這么慢,我跑得那么快,我追上你就上來了唄,我是個小偷,所以跑得比較快,你想想啊,小偷要是跑不快,那讓人抓到一頓狠打,那不是很慘?”
葉寒又開啟了瞎吹模式。
“哦,那倒是,小偷也不容易的哈。”出租車司機滿懷同情地說。
“是啊,壓力不比你們開出租車的小,在前面左轉(zhuǎn),我要去南郊小葉洗車場。”葉寒說。
“我聽車載廣播說那邊今天發(fā)生了爆/炸案,你去那干嘛?”司機問。
“今天有人炸爛了我的衣服,所以我去索賠了,你沒看到我穿得破破爛爛的么,作為一個新時代的小偷,穿成這樣明顯是影響小偷的形象的,所以我要他們賠我新衣服。”葉寒說。
司機聽得一愣一愣的,他感覺這個坐在后面的人可能腦子有點問題了。
終于到了洗車場,葉寒下了車。那出租車也沒敢要錢,趕緊的開著車跑了。
因為之前發(fā)生過爆/炸案,周圍的住戶晚上也沒敢再出門,一片狼藉的洗車場附近都很冷清。但路燈下卻有一個黑衣女子站在爆/炸現(xiàn)場,正在輕聲啜泣。
女子身材豐腴,單看背影也是曼妙之極,長發(fā)被夜風(fēng)吹起,在路燈下投下長長的影子。
“彤姐,你以為我死了?在給我哭喪?”葉寒笑道。
袁彤轉(zhuǎn)身,看到一身破破爛爛的葉寒,驚了一下,隨即撲了過來,緊緊抱住了葉寒。
葉寒心里有些感動,他從小是孤兒,親情什么的對他來說只是一個概念,到底是什么樣的感覺他完全不知道,長大后的經(jīng)歷,更是讓他覺得人情淡薄,現(xiàn)在懷中的女子卻以為他死了,在這里為他哭泣,他的心一下子就全軟了。
“沒事了呢,別哭了啊。乖啦。”葉寒輕輕拍著袁彤的背說。
袁彤這才止住了哭聲,這個東陽道上叱咤風(fēng)云的大姐大,此時在葉寒的懷里就是一個擔(dān)心失去情郎的小女人。
“你怎么這副樣子呢?爆/炸的時候,你在現(xiàn)場是不是?”袁彤問。
“是啊,她們就是針對我來的,我雖然逃得及時,但氣流實在太強,我衣服都震碎了,你先等等啊,我上去換身衣服,在美女面前這副樣子,實在是很唐突。”葉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們?nèi)ベI一身新的吧,現(xiàn)在很多商場的名品專柜也還沒有關(guān)門,去買身新的換上。”袁彤說。
“不了,太新太貴的衣服我穿在身上反而不適應(yīng),你稍等一下,我到樓上換身衣服就下來。”葉寒說。
袁彤知道葉寒的性格,他一但決定了的事,是不會輕易改變的,也就沒有再勸他,只是笑著說:“我陪你上去吧,我還沒有到過你住的地方呢。”
葉寒馬上拒絕:“千萬別!那個……有點亂……”
袁彤一看葉寒反應(yīng)這么強烈,心想恐怕不是有點亂,是亂得不行吧?
“那好吧,那你快些下來。我在這等你。”袁彤說。
葉寒走了幾步,又回過身來,將手里的長刀遞給袁彤,“這刀你收著,放在我這里擔(dān)心會被人偷去,你家里應(yīng)該安保設(shè)施更嚴(yán)密一些,幫我保管,這可是好東西。”
袁彤也沒多問,只是從葉寒手里接過長刀,等葉寒上了樓,她好奇地將那刀抽了出來,路燈下那刀發(fā)出幽藍(lán)色的光,袁彤感覺一股殺氣迅速擴(kuò)散開來,她趕緊將刀還鞘。
不一會葉寒下樓來了,他換了一件白色體恤加一條藍(lán)色牛仔褲,雖然都是淘寶便宜貨,但穿在他身上卻看起來也很不錯。
“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葉寒問。
“先去吃飯,然后去我家。今晚我要你陪著我,今天你讓我哭了那么久,我要你賠償我。”袁彤說。
“好吧,先吃飯,我餓死了。”葉寒說。
兩人上了袁彤紅色的法拉利跑車,葉寒負(fù)責(zé)開車,等法拉利駛離現(xiàn)場,一直停在周圍陰影里的幾輛轎車這才駛了出來,然后跟了上去。
這是袁彤的保鏢的車,東陽南區(qū)地下勢力的一號人物,當(dāng)然不會讓自己明顯地暴露在危險之中,表面看起來是她只身一人,其實誰要是膽敢趁機下手,暗處的保鏢們手里的槍就會讓那個人變成篩子。
玉宴齋是東陽最高檔的中式餐廳之一,這里只接待會員客戶,而且就算是會員客戶,也需要提前一天訂座位,因為這里每天只接待二十四桌客人。客人太多,就會導(dǎo)致人流量大,就會讓餐廳變得鬧哄哄的,影響客人的就餐環(huán)境,所以玉宴齋定位超高端,只做有錢人的生意,而且是超級有錢人的生意。
物以稀為貴,玉宴齋每天只接待二十四桌客人,卻沒有影響他們的業(yè)績,他們廚師是東陽最好的,食材是精挑細(xì)選出來的。因為每天接待的客人少,大廚們就可以慢慢地做出精品的食物,因為環(huán)境好味道好,雖然玉宴齋的價格比五星級酒店的還要貴,但東陽的精英名流們還是喜歡到這里來就餐。每天二十四桌席都訂得滿滿的,從來沒有空席位。
袁彤突然來到玉宴齋,餐廳的經(jīng)理犯了難,因為袁彤沒有提前一天預(yù)約,而袁彤也不多加解釋,她只是笑著說今天高興,一定要請葉寒在這里吃餐飯,希望給安排個包間。
袁彤雖然在笑,但她帶來的威懾卻一點也不小,在南區(qū)這一畝三分地上,不管是餐飲還是娛樂業(yè)還是其他的商戶,沒有人敢對袁彤說不,對袁彤說不的,最后生意都沒能做下去。
袁彤既然來了,不吃上這里的飯,是不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