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陰婆聽到我說的話,心里立刻就不樂意的了,作為陰婆在這十里八村的那可是有著不小的威望的。
誰家要是有了白事,或者誰家的人招惹了臟東西,都是要把陰婆找來的,剛才我說的話并沒有其他的意思。
不過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陰婆以為我小看了她,她略有不滿的說道:“你這小孩子也太不懂事了,你家大人是怎么教你的?我王婆子不敢夸下???,但是在這十里八村的,那家有了白事,沾上了臟東西,不是我王婆子出面解決的。”
“就是,就是!你們兩個就不要留在這里了,不要再招惹王婆生氣了,趕緊離開這里吧!”那幾個壯漢之中,其中一個人說道。
“趕緊走吧!”另外幾個壯漢也隨聲附和說道。
陰婆想要趕我走,我肯定是不可能離開這里的,就算要走的話話,我也要確認肥肉徹底沒有事情了我才能走,不然的話我是不會離開這里的。
“我不走,我要看著肥肉沒有事情了,我才走,不然的話你們是趕不走我的。”我立刻說道。
“我也不走,我也要看著肥肉沒有事情我才走的,我和宋詞哥哥站在一起,你們要是趕我們走,你們就是壞人,就是大壞蛋。”小妮子也說道。
這時,肥肉他娘從外面端著一小盆黑狗血跑了進來,肥肉他娘把一小盆黑狗血放到了地上道:“王婆,這黑狗血我已經(jīng)找到了,你趕緊做法把我兒子身上的臟東西給除掉吧。”
這時候王婆已經(jīng)顧不上我和小妮子了,看了我和小妮子一眼說道:“你們兩個不走也可以,但是一會我做法的時候不要搗亂,要是出了一點差池,看我怎么收拾你們兩個。”
“你放心,我們是不會搗亂的。”我拍了拍胸脯說道。
王婆讓肥肉他娘準備了一張桌子,桌子上放了一沓冥幣,一半碗小米,半碗水,一個小的香壇,香壇里面插著三炷香,還有肥肉他娘端來的那一小盆黑狗血。
我和小妮子緊緊的盯著王婆,其他人也是緊緊的盯著王婆,這王婆作為一個陰婆還是有點本事的。
不然十里八村,誰家出了白事,誰沾上了臟東西,也不會叫王婆去幫他們的。
“你們兩個,把他架到我桌子前面,正對著我。”王婆一直兩個壯漢,讓這兩個人把肥肉架到她的面前。
讓肥肉正對著她,那兩人聽到王婆的話,就把肥肉架到了王婆的身前,王婆先是念念有詞,嘴里神神叨叨的,我也聽不清她在說些什么。
看樣子倒不像是咒法之類的東西。
之后,王婆便拿起桌子上的那一沓冥幣,在肥肉的身上開始拍了起來,王婆一邊用冥幣拍打著肥肉,口中一邊念念有詞。
在把肥肉全身上下拍打完之后,王婆就點燃了三炷香,然后就把那一沓冥幣給燒掉了:“錢我已經(jīng)給你燒了,你收了錢就趕緊離開,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次王婆說的話,我倒是聽懂了。
我看了肥肉一眼,那紅衣女鬼沒有從肥肉的身上出來,看來王婆這個辦法是不管用了。
我沒有說話,就算我告訴了王婆,王婆也是不會相信的。
就在王婆剛剛燒完紙錢,桌子上的那半碗米‘咔擦’一聲斷成了兩半,米粒撒的桌子上到處都是。
這下我倒是看懂了,這碗變成了兩半,也就是說那紅衣女鬼根本就沒有把王婆放在眼里,這是在給王婆下馬威。
王婆看到裝著半碗小米的碗突然的變成兩半,她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平常的鬼魂,給燒點紙錢再嚇唬一番,自己也就離去了。
那紅衣女鬼不但不收紙錢,還把碗給弄成了兩半,這讓王婆感覺到有些棘手。
“哼!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王婆冷哼一聲,讓另外兩人壯漢控制住肥肉的雙腳,之前架著肥肉的那兩個人控制住肥肉的雙手。
王婆抓了一把香壇里面的香灰,往裝著半碗水的碗里一放,另外一只手扣住肥肉的下巴,把有香灰的碗放到肥肉的嘴邊,碗往上一樣。
摻著香灰的水就灌進了肥肉的肚子里。
剛才還一直昏迷的肥肉,在王婆把摻著香灰的水灌進他的肚子之后,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
“難道這王婆真的有辦法對付那只紅衣女鬼?先看看再說。”我的心中暗暗想道。
“哼!現(xiàn)在再反悔,已經(jīng)晚了。”王婆;冷笑一聲,一只手伸進黑狗血里面,王婆的手也立刻沾染了黑狗血。
王婆一只手端著那一小盆黑狗血,另外一只手開始往肥肉的臉上涂抹黑狗血,肥肉掙扎的也越加的厲害。
黑狗血從肥肉的臉上往下滴落,也有不少的狗血進入到肥肉的嘴里,我見到狗血進入到肥肉的嘴里,心里有種不妙的預感。
此時,王婆差不多已經(jīng)把盆里黑狗血全部都涂抹在肥肉的臉上了。
砰!砰!砰!砰!
捆住肥肉的那繩子突然之間全部斷開,使勁攬著肥肉雙手雙腳的人,也被肥肉一下子給震飛了。
肥肉此時此刻就像是一個武林高手一般,肥肉一把掐住臉色駭然的王婆,肥肉的聲音半男半女:“死老婆子,我還要謝謝你,謝謝你的額狗血讓我恢復了力量。”
王婆的脖子被紅衣女鬼控制的肥肉使勁的掐住,我可以看到王婆的臉色漲的像豬肝色,若是在這么下去的話,王婆一定會被那個紅衣女鬼給殺死的。
我也不知道那里來的勇氣,對那紅衣女鬼說道:“放開她,快點放開她。”
那紅衣女鬼聽到我的聲音,轉(zhuǎn)過頭看了我一眼,發(fā)出半男半女的聲音:“你的生命是屬于我的,在你臨死前,我可以答應你所有的要求,不就是這個死老婆子嗎?我放了她就是,記住你的命是我的,哈哈哈!”
那紅衣女鬼的聲音半男半女,不男不女,我聽著頭皮發(fā)麻,實在想不到人類還可以發(fā)出這種聲音。
不,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人類了,她是一只鬼!
“你從肥肉的身體里面出來,不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對她大聲喊道。
“哦?你說的是這具身體的主人嗎?看你的樣子,你好像很擔心他???嘿嘿,想要讓我放了他不是不可以,你只要把你脖子上的那個東西摘下來,丟到一邊就可以了,不然的話,你恐怕就再也見不到你的朋友了。”肥肉的臉色露出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我的心中有些猶豫了,我知道如果我把我脖子上的九眼天珠摘下來之后,我很有可能就沒有命了。
這紅衣女鬼是沖著我來的,本應和肥肉沒有什么關系的,是我連累了肥肉。
“不,宋詞哥哥!爹說過,你不能把天珠摘下來,不然你會發(fā)生危險的。”這時小妮子忽然抓住我的手,對我說道。
我看了看小妮子,搖了搖頭,是我連累肥肉,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肥肉被那個紅衣女鬼給害死。
為了救肥肉,我也能這樣做了,只是以后再也不能和肥肉,小妮子一起玩耍了。
“你放了他,我就把我脖子上的東西摘掉。”我對紅衣女鬼說道。
“你把你脖子上的東西摘掉,我自然就會從他的身體里面出來。”肥肉還是那種半男半女的聲音,聽著很瘆人。
“好!我這就摘下來。”不顧小妮子的阻攔,我執(zhí)意要摘下脖子上的九眼天珠。
而這時,肥肉家的大門突然打開,一個個子瘦高,戴著帽子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在那個戴著帽子的男子進來之后。
這里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個男子的身上,那個男子就好像是一個磁場一般,吸引著這里所有人的目光。
包括被紅衣女鬼控制的肥肉。
那戴帽子的男子,走進屋子之后,第一眼竟是看了我一眼,被那個戴帽子的男子看了一眼,我渾身都不舒服,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總之就是很別扭。
然后那戴帽子的男子又把目光放在了肥肉身上,就一直沒有離開過,半晌過后,戴帽子的男子徐徐吐出一句話:“幸好我來的及時,否則就被你給得逞了!”
被紅衣女鬼控制的肥肉,見到帶著帽子的男子,臉上露出謹慎之色,不男不女的聲音再次響起:“你是誰?你想要做什么?”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來做什么的。”戴著帽子的男子說道。
“那你是來做什么的?”
“我是來做什么的?我是來阻止你想要做的事情,只要我在這里,那么你想要做的事情,就不可能得逞。”戴帽子的男子淡然說道。
“你想要找死?”控制肥肉的紅衣女鬼說道。
“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就讓我見識一下百年道行的厲鬼,到底有什么不凡之處吧。”戴著帽子的男子冷哼一聲。
他出手飛快,就像是一道閃電一樣。
而肥肉也不甘示弱,和戴著帽子的男子打了起來。
在和戴著帽子的男子打斗之時,時不時的從某個地方冒出一股陰風向戴著帽子的男子攻擊過去。
戴著帽子的男子后面像是長了眼睛一般,每次總是可以躲掉攻擊他的陰風。
同時,戴帽子的男子也在趁著機會,取出二十厘米,十厘米寬的黃符貼在肥肉的身上,一張符貼在肥肉的身上,就像是釘子釘在肥肉的身上一般。
漸漸控制肥肉的紅衣女鬼落了下風,肥肉的身上也被貼了好幾張符。
“該死,今天我本來可以成功的,居然被你攪和了,我不會放過你的。”控制肥肉的紅衣女鬼心有不甘,但她又不是戴帽子男子的對手。
肥肉向前跑了幾步,一個跳躍跳到了墻頭上,看了我和戴帽子的男人一眼,跳到墻外面跑掉了。
“我的孩子!”肥肉他娘見到肥肉跑掉了,大叫一聲,之后暈了過去。
肥肉他娘昏了過去,身體倒在地上,屋子里面的家具也因為剛才的打斗,東倒西歪。
有些東西已經(jīng)被摔成了好幾半,看著這些被損壞的家具和摔倒打碎的東西,我嘆了一口氣。
來到肥肉他娘的身邊,晃了晃肥肉他娘,不過肥肉他娘沒有醒過來,我招呼了旁邊的一個人,讓他和我把肥肉他娘攙扶到沙發(fā)上。
那陰婆因為這件事情險些喪命,陰婆的嘴唇哆嗦,聲音有點不清楚“完了……完了……這孩子身上到底是什么東西啊?這么厲害,我沒有辦法了,我也救不了他了!”
那陰婆口中說著,便從地上爬了起來,要離開這里。
見到陰婆要走,我立馬跑到陰婆的面前,攔住要走的陰婆說道“你現(xiàn)在不能走,要走也要等到肥肉他娘醒過來才能走!”
“這個孩子身上的東西我對付不了啊,我救不了他,大不了我把他們給我的錢,我退給他們就是了,還是命重要,錢我不要了!”陰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