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可以呀,哥就等著你這句話來。”魯飛真的把那根樹條再一次遞到了我的手上,我非常平靜的接過了那根樹條兒,掂量了一下。
我看到魯飛的表情,那意思是料到了我不敢真的拿這樹條抽他。
“梁小天,你給回去!”柳曉一在后面使勁拽了我一把,可她哪里拽得動我,我極力的甩開了她的手,看都沒有看她,其實在我看到她兩腮被魯飛的耳光扇紅了的時候,心里還是蠻心疼的,畢竟是個女生呀,我現(xiàn)在無法判斷她是不是與魯飛在合伙演戲,但至少在表面上她是護著我的。不論是為了柳曉一還是為了我自己的尊嚴(yán),今天我一定要有一個交待。
我舉起了那根樹條,而魯飛則站在我的面前,兩眼直直的瞪著我,他是準(zhǔn)備即使我抽下去也不會眨眼的。
我看了看教室里的這些人,他們都在緊張的等待著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幕,我咧嘴朝他們笑了笑,然后又轉(zhuǎn)向了魯飛,這個一直在我面前囂張的家伙今天算是遇上對手了,我不會讓他囂張下去的。
當(dāng)我的目光重新與魯飛對視的時候,我手上的樹條突然抽了下來,那樹條在空中劃過的時候發(fā)出了尖銳的風(fēng)鳴聲。結(jié)果是,魯飛那雙眼睛還是不由自主的眨了幾下,而且他的頭也下意識的向一側(cè)偏了一偏,然而,我并沒有真的抽他,只是做了一個假動作。
“飛哥,也太小膽兒了吧?我這還沒有點你呢?沒尿褲子吧?”我哈哈大笑起來,我覺得剛才魯飛連續(xù)眨眼并下意識躲閃的樣子頓時讓他那囂張的形象大打了折扣。
人群中也有人小聲的偷笑了。
“梁小天,你盡管抽,老子再眨一下眼睛躲一次,老子就不是人養(yǎng)的!”魯飛當(dāng)然也覺得剛才那個表現(xiàn)太差勁了,讓其他人看了他的笑話。所以他這才極力的向我宣戰(zhàn)。
“那你可準(zhǔn)備好了,千萬別眨眼喲?”我冷笑了一聲,如果今天不讓魯飛真的流點血的話,恐怕他還不知道我的厲害,還以為我是害怕了而不敢動他。要是真的那樣,那么,我再折回來還有什么意義?
“你不抽我,你就不是人養(yǎng)的!”魯飛惡狠狠的說,目光像是一頭餓極了的老狼。
“那好呀,就怕你吃不消。”
“哼,老子還沒怕過誰呢,但愿你手別抖呀!”魯飛冷笑了一聲。
我這次沒有多余的動作,手上的那根樹條迅速舉到了空中,幾乎沒有任何的停頓再次猛勁的抽了下來,那根樹條的梢頭正好結(jié)實的抽在了魯飛的臉上,我清晰的看到,魯飛本來還比較白凈的臉上頓時出了一道血口子!而且,在我樹條抽下來的那一瞬間,魯飛盡管早就作好了準(zhǔn)備,可他還是不由自主的眨了幾下眼睛,只是最后他硬管著自己閉上了眼睛,所以,他這次竟然真的沒有躲。
“飛哥,你打了柳曉一兩個耳光,那我要替她還你兩條子。這只是第一下。”我并沒有因為魯飛臉上的血口子而有任何的膽怯,我舉起了樹條再次抽了過去,他的右臉也出現(xiàn)了一道血口子。
這兩下,完全把整個教室里的人都給震住了,誰也沒有想到,我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新人居然敢如果霸道的連抽了七公子魯飛兩條子,而且每一條子都是那么狠。
盡管魯飛英雄,可任誰也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我看到魯飛的臉形都變了。血順著他的兩腮淌下來。
“梁小天!你干什么?”柳曉一站在我的一側(cè),她也沒有想到我真的會出手,而且出手這么重。她幾乎是帶著哭腔喊我的,我知道,在她的判斷中,我一定是惹下了大禍了。
“我是替你報仇的,一切事情都是有因有果的,這小子挨這兩下,正是因為他打了你,我的班長。居然對一個女孩子動手,真夠下作的了!”
面對所有人那驚訝的目光,我冷笑一聲,扔掉了手上的樹條子。
劇烈的疼痛與氣憤讓魯飛的臉不斷的抽搐著。
我可不會再去安慰他的,呵呵,這就是囂張的結(jié)果,囂張在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有什么代價的,可沒辦法,誰讓他遇上了我梁小天的!
我轉(zhuǎn)過身來就走。
“小天!”柳曉一突然尖叫了一聲。
“梁小天,我跟你娘的拼了!”在我剛剛轉(zhuǎn)過身來要走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了魯飛的怒吼。同時我也聽到了那咚咚的腳步聲。
根據(jù)聲音的判斷,我快速上前一步,同時一個起跳,身體在空中一個旋轉(zhuǎn),一條腿伸出,一個漂亮的外擺連環(huán)腿,只聽啪的一聲,我那只腳正正的抽在了剛剛撲過來的魯飛的臉上,他重心突然不穩(wěn),被我那一腳打得側(cè)飛了出去,而我則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地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倒在地上的魯飛。但魯飛被稱為七公子也不是浪得虛名,他以最快的速度從地上爬了起來,我正好追過去,當(dāng)胸踹了他一腳,他的身體連續(xù)倒退了幾步,靠在了后面的墻壁上。我并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直奔了過去,飛速的抬起一只腳,一個側(cè)踹,那只腳死死的抵住了魯飛的脖子!
魯飛本能的抱住了我的那只腳,他想推開我的腳,可是努力了兩次,我的腳都成功的從他手里掙脫之后,再次踹到了他的脖子上來,頂?shù)盟B咳了數(shù)聲,他終于意識到不是我的對手,這才放棄,只是努力的握著我的腳,不讓我把他踹斷了氣兒。
我這一招還是很駭人的,一般人可能也踢出我這樣的角度,但未必會有如此大的力量,甚至還會讓對方抱住了腳之后把自己抽倒。
打人不用手,這是最牛逼的招式,除了用樹條抽了他兩下之外,我在還擊的時候,一直都是全部用腳,沒有動過一次手。這樣的表演我自己都覺得挺帥的。
“飛哥,背后偷襲不大光明呀!”我突然抽回了那只腳,長時間的大力保持著這個姿勢其實我也很累的。一旦沒有了力氣,很有可能受制于敵,這可是不能犯的錯過。
已經(jīng)被我抽了兩條子兩腮都裂開口子了,現(xiàn)在又偷襲不成反被制,魯飛實在是丟盡了臉面,他已經(jīng)老臉都紅了。打不過人就是這樣,男人是會很羞愧的。而勝利的一方則會因此而趾高氣揚。
所以,當(dāng)我放下腳來之后,魯飛也打消了再次進攻的念頭,他已經(jīng)預(yù)感到,再繼續(xù)下去,也不會有他什么好果子吃,只能更慘。
他無力的順著墻壁蹲了下去,這是斗敗的表現(xiàn)。
“飛哥,要不要我陪你去趟衛(wèi)生室上點紅藥水呀?”越是看到魯飛這副斗敗的樣子,我越是想戲弄一下他,剛才那副囂張氣焰完全沒有了,他連抬起頭來看我的勇氣都沒有,眼神里完全沒有了一丁點兒的戰(zhàn)意。
他沒有說話,只是蹲在那里粗喘著。可能是第一次被人修理之后的滋味很不好受,尤其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被我治成了這副模樣,他顯得很是狼狽。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沖進了一幫女學(xué)生,為首的一個穿一身運動服,一米近七的個頭兒,一頭短發(fā),面皮白凈極了,她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沖到了柳曉一的面前,看了一下她那通紅的兩腮。
“這是他打的?”那女孩指著還蹲在地上的魯飛問柳曉一。
“肖炎姐,這事兒已經(jīng)過去了。”柳曉一是個不想惹事兒的孩子,現(xiàn)在她居然又替魯飛說話了。
而叫肖炎的女孩朝著魯飛走了過去:“站起來!”她以不可違抗的證據(jù)命令道。
魯飛竟然在不到一秒的時間里站了起來。我心說,這誰呀,說話這么好使?
而他身子還沒有站穩(wěn),只見肖炎忽然抬起了一條腿,那只腳竟然在魯飛那帶著血口子的兩腮上來回扇了兩腳!
我靠,怎么跟我一個德性,喜歡用腳打人?而且還是左右開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