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你什么時候起來了?”看見顧月穿著睡衣站在那里,弱不禁風的樣子,我走了過去問她。
顧月摸了摸自己的頭,想了想告訴我:“你們在外面這么吵,我怎么睡得著啊,所以自己就醒了。”
想想也是,我只顧自己在外面看錄像,聲音開得很大,而且錄像的聲音很恐怖,睡房的門沒有關,把顧月給吵醒了。
我讓顧月回去睡,顧月?lián)u了搖頭,說她在沙發(fā)上坐一會兒再睡。
“媽的!”安安生氣的手砸在了鍵盤上,破罵了起來,頭發(fā)都飄了起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這么生氣。
“不就是一個錄像嗎,安安,沒事,丟了咱們還可以再找。”李狗蛋在旁邊安慰到她。
“你懂什么,這可是有人冒著生命危險找來的!”安安大聲的吼道李狗蛋,往常她對李狗蛋也就是打打鬧鬧,可今天是真的在發(fā)火。
這不就是總部的檔案,要調(diào)出來就能調(diào)出來看的嗎,安安怎么說起來如此的嚴重。
“你真的以為總部會給我們看這個錄像?”安安的一句話似乎在提醒著我。
確實,我知道1號檔案這么多年,也不知道這個錄像到底放在哪里。
那,會是誰黑了我的電腦,安安才拿到錄像沒有多久,就有人黑了我的電腦,而且我的電腦不是一般人可以黑掉的。
還有,安安說她有危險,可到底是誰會對她造成危險,她總是不告訴我。
罵完了李狗蛋,安安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手放在鍵盤上拼命的找了起來,想要找出來一些蛛絲馬跡,至少要知道是誰黑了我的電腦。
看了這個錄像,讓我感到很奇怪,特別是兇手的死法。不過可能這是因為這個,總部更加的不想將錄像公布出來。
可安安的神情跟我想的似乎不那么一樣,看著她的背影,我心中突然產(chǎn)生了一種疑惑,她,真的是總部派來的嗎?
“頭很痛!”顧月在沙發(fā)摸著自己的頭,不停的揉了揉,小聲的說道,似乎不想讓我聽見,但是還是傳到了我的耳邊。
“怎么了?”我過去摸摸顧月的頭,顧月給我搖了搖頭,說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剛才做了一個噩夢,起來的時候頭就痛。
我問顧月夢見了什么,顧月偏著頭,撅著嘴想了想,告訴我說好像一根大蟲子在她的身上爬來爬去。
李狗蛋聽了過來摸了摸顧月的額頭,我想他也是醫(yī)生,可以看看顧月是不是發(fā)燒了,不然怎么會亂想。
“完了!”李狗蛋摸了摸顧月的頭,給我說道。
“怎么了,發(fā)燒嚴重么?”我看見顧月的頭上都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虛汗,感覺不怎么對勁。
“沒發(fā)燒?。?rdquo;李狗蛋搖搖頭給我說,我給了他一拳,說沒發(fā)燒他說完了什么,嚇人么。
李狗蛋卻說,沒發(fā)燒才是完了。
安安極力的恢復著電腦上的數(shù)據(jù),很焦急,突然寫著停下了手打的鍵盤,問道我:“王明,你知道內(nèi)幕嗎?”
安安一句話問得我有點不知道怎么回答。
“死亡高速的內(nèi)幕!你知道總部為什么會派那六個人去嗎?”安安靜靜的問道我。
我搖了搖頭,我知道的只有線索,哪里來的內(nèi)幕呢。
“那剛才的視頻你也不知道吧?”安安有種出乎意料的對我說道:“你師傅沒有告訴你?你也不知道老魏也知道吧?”
她越說,我越是不知道所措。
“在殺這個兇手之前,錯殺了多少‘兇手’你知道嗎?”安安說著,眼睛紅了一圈。
這個時候小區(qū)里面又熱鬧了起來,下面的喧嘩聲讓整棟樓的人都睡不著。
那個案子又翻了出來,小區(qū)所有住戶的燈都打了開,頓時燈火通明。
“安安,我先下去查看一下這棟樓,你在這里恢復吧。”我打開了門,對安安說道,順便讓她照顧一下顧月。
安安給我點點頭,讓我快去。
喧嘩聲是從11樓傳來,我趕了過去,有很多的人都下了樓,和安安的說法一樣,很多人都聽見了有人跳舞的聲音。
11樓現(xiàn)在幾乎都已經(jīng)是一層空樓,沒有人住。有一間空著的房間,里面什么都沒有,連墻都沒有抹灰粉刷。
正中間擺著一個香壇,旁邊放了一些水果,像是祭拜,然而墻上卻掛著一個嬰兒的照片,嬰兒的皮膚很紅,看起來很滲人。
除此之外,桌上還放了一本書,是關于跳舞的一本書,我輕輕的翻開書的第一頁,上面赫然寫著一個死字,占據(jù)了整個頁面的大小。血紅色的死字,跟警局的廁所上的字,如出一轍。
我低著頭看了看書,突然發(fā)現(xiàn)腳下有一個影子,李狗蛋輕輕拉了拉我的袖子,示意我門口站了一個人。
影子站在門口,久久沒有再動一下。
我趕緊轉(zhuǎn)過了身子,看著門口的那個人,竟然是一個女人,而且就是我和李狗蛋在11樓電梯遇見了兩次的女人。
她手里拿著一個蘋果,啃了起來,發(fā)出咀嚼的聲音。
大晚上,女人穿著一條大紅色的連衣裙,跟安安那一套一樣的紅,而且還有一樣紅的嘴唇。
“王警官,私自進別人家,可是不好的啊!”女人似乎認識我,朝我走了過來。
“嘖嘖,又是你啊。”李狗蛋看見了這個女人,和她對視了一眼。
“你住這里?”我仔細的觀察著進來的女人,問道她。
她朝我走了進來,說這里已經(jīng)很久沒有住人了,據(jù)說,這里死了人??晌铱戳丝醋雷由系南銐劈c上沒有多久。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記者,奉命來調(diào)查這件事情,所以我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在這一棟樓。”女人說完,接著給我介紹了一下自己:“我叫張童,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叫我童童。”
“那你調(diào)查得怎么樣?”我問到張童的情況,她給我搖搖頭,說她一個記者,只是來負責新聞,不負責調(diào)查。說完,張童給了我一張名片,說要是以后有什么新聞一定要先聯(lián)系她,她專門負責兇殺案的記者。
我看11樓沒有什么特別的異常,給張童點了點頭,告訴了她我的門口,叫她有事隨時可以上來喝茶。
之后我跟李狗蛋上了樓,李狗蛋一直在我的身邊說:“張童這個女人不簡單??!”
我知道,李狗蛋兩次在電梯里面遇見了張童,而且還跟她杠上了,心里覺得張童有問題。
“不是,你看她那胸器,絕對不簡單啊,這個世界上我只見過安安一個人有如此的雄偉啊,而且連身材也跟安安那么像。”李狗蛋的意思就是這個女人太過于漂亮。
的確跟安安有點像,但據(jù)我了解,安安似乎沒有什么兄弟姐妹之類的。
回到家的時候,安安竟然在電腦面前睡著了。
顧月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看我回來了,撲這在了我的身上,問我情況怎么樣。我告訴顧月沒有事,讓她不要擔心,其實自己心里在想著一些問題。
當警察以來遇見的記者都是等案件發(fā)生了之后才到現(xiàn)場,今天竟然遇見了一個案子還沒有發(fā)生就在這里等著的急著,還是一個女的,我只能說她膽子很大。
電腦似乎已經(jīng)被安安給恢復了,然而失去的錄像卻沒有找回來。
李狗蛋看見了安安躺在電腦面前睡著了,頓時獻殷勤了起來,說他抱安安到床上去。
這連顧月都在笑李狗蛋不正經(jīng),李狗蛋鄙視了一眼顧月說:“嫂子,你真的是嫁雞隨雞,被小明帶壞了啊,我李狗蛋這么正直的人,怎么可能占她便宜。”
“不如,讓她跟我一起睡,你們兩兄弟一起睡吧。”顧月貼心的說道。
安安似乎聽見了顧月說話一般,突然就從電腦桌上醒了過來,睜開了模糊的雙眼,看了看周圍,揉了揉眼睛說要回去。
可這個時候,已經(jīng)過了午夜十二點了。
三個人勸了安安半天也沒有勸下來安安,她似乎有自己必須要回去的理由。走之前,安安還睡意朦朧的囑咐我最近幾天一定要小心。
沒辦法,攔不住安安,只好讓她回去。她的行為讓我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她已經(jīng)給我說了自己有危險,為什么還要回去。
安安走路的時候都手重腳輕,連門都走錯了一次。等她出了我們家門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安安忘記帶了一樣東西,那個一直被她跨在了腰間的箱子竟然忘帶了。
人都是有好奇的心的,我也很好奇,為什么每次發(fā)生事情之前她的司南究竟為什么會指方向。
當然,這在我的眼里是一件無從解釋的事情,因為根本沒有科學依據(jù)。
我打開了安安的箱子,司南還靜靜的躺在里面,拿開了司南,我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還有一個夾層。
夾層里面放著一張照片,我拿了起來看了看,驚呆了。
這不是對安安很重要的箱子嗎,怎么會有這個女人的照片?
這個時候,安安在外面敲著門,想起了自己的箱子沒有拿。等她進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將箱子還原了,安安提著箱子跨在了肩上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