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了眼睛,終究還是個沒見過這種戰(zhàn)斗的普通人,若不是施玄及時帶著我們轉(zhuǎn)移,恐怕我早就掉縫里,被卡在土地卡的血肉模糊了,這速度快的真是太驚心動魄了!這簡直就是親身在好萊塢劇場好嗎!
施玄帶著我倆走的時候,我還是回頭望了一眼后邊的情況,但是除了濃濃的沙塵,就是天崩地裂的建設倒塌聲,壓根就看不見那倆人打到哪里去了,不過這房子也著實是可惜了。
脫離了危險后,我也沒在想那倆人的戰(zhàn)斗會怎么樣,但尋思著,這一時半會是打不完的,那么我們的時間就多了,而且聽施玄說話的口氣似乎是想幫我的。
“大師,我們現(xiàn)在是要去哪里?”看破我也不說破,畢竟他要是幫忙,那事情就容易許多了,但我自己也會試著去做的,不說遠了,自身的安全我得保證。
“先把項鏈奪過來。”施玄步子走的又穩(wěn)又快,我只能小跑著,看來項鏈的重要性他也知道,就我自己還后知后覺的。
“對,現(xiàn)在是個好機會,得抓緊時間,不然得無臉人回過神來,事情就不好弄了。”凌風也快著步子,不過這口氣怎么聽都像是要去偷無臉人什么東西似得,怕人家回來發(fā)現(xiàn)了,但事實也和這無異,因為我們還要去把尸體拿回來。
不過,怎么有種要去闖無臉人老窩的感覺?
搶我項鏈的狗腿子,畢竟還是個狗腿子,好像沒想過我們會來追一樣,等追上他的時候,慌亂的撒腿就要跑。
不過畢竟還是無臉人的手下,凌風一個人足足對付了半個多小時才把他拿下,接著項鏈便回到了我們手里,我想要不是施玄精準的判斷,我們那能如此輕輕松松追上他。
項鏈帶回了身上,這心也踏實不少,可一轉(zhuǎn)身,施玄就說要去九宮村,利索的連飛機票都買好了,這干起事來真是太雷厲風行了,效率太高了。
“不過,我們這趕著去九宮村干啥?”我一邊走著,眼神卻望見了旁邊的水池,頓時兩眼放光。
“去了再說。”施玄就像看穿我的心思一樣,坐在旁邊的石頭上說是休息一下在走,我尋思著,他簡直太善解人意了。
我也沒扭扭捏捏,一頭就撲進了那水池里,而我也知道,為什么這么久皮膚沒有變化,可不就是因為懷里的鎮(zhèn)氣符么,破孩子不鬧,這皮膚自然就好了些。
喝完之后,施玄就帶著我們繞了一段就走出了光明頂,這時候我忽然覺得,聽著外邊車水馬龍的聲音真是幸福啊。
外邊的天空是艷陽高照的,而我們?nèi)齻€人,就我身上最不能見人了,身上蓋著一塊黑色的破布不說,就連渾身都是臭烘烘的,對視望了一眼,很自覺的在飛機場附件找了家旅館住了進去。
“平胸,我去幫你選套衣服吧,你就在這里洗著,這樣快一點。”凌風望了一眼墻上的鐘,離上飛機的時間還有二個小時,我點了點頭,當即就鉆進了浴室。
我在浴室里洗了足足半個小時,而凌風的衣服也早來了,過了幾分鐘后,我伸出一只手將衣服拿了進來。
原來我還以為這廝是真的好心腸真的在趕時間,可一看見這衣服,我直接凌亂了!
首先,他為什么會知道我穿什么碼的內(nèi)衣?其次,這白色的超短連衣裙是什么情況?就我們干的這事情穿這種裙子不是找死么!
但這破旅館沒浴巾啊,我只能穿著他給的裙子走了出去,而這廝還坐在外邊看著報紙,一聽門開了,眼神直接直勾勾的朝我身上看了過來。
“你怎么知道我穿什么碼?”我站在門口,也沒走,他那眼睛也毒的可以,豪不掩飾的上下掃著我。
“嘿嘿,目測,目測的。”他笑的猥瑣,而且一看我出來了,立馬把那報紙給收了起來,我想看,他還不給。
“干啥干啥,想偷看我隱私?”他連忙站了起來,后退到了門板上,我尋思著,肯定是啥小黃書。
“我可沒有,誰想知道你在看什么呢!”我頭一扭,沒在看他。
“那你休息,時間到了叫你。”這廝臉色忽然就紅了起來,就跟喝醉酒了一樣,不過,我也沒見他喝酒的時候臉紅過啊,就這樣,我疑惑的看著他把門給關(guān)上了。
我看還能休息一個小時,就拉上了窗簾爬上了床,好久沒感覺到睡覺是什么感覺了,自從遇到這種詭異的事,就沒在安心閉會眼,不夠有句話說的好,舒服是留給死人的。
以前我總怕有臟東西來找我,當然還有那只色鬼,但現(xiàn)在不怕了,人家要來,我也攔不住,既然這樣也就沒必要在疑神疑鬼了,免得鬼沒來,倒自己把自己先嚇死了,果然觀看了那場戰(zhàn)斗之后,心態(tài)都放寬了不少。
我蒙著被子,閉上眼睛還沒十分鐘,便感覺到了床邊有一塊凹了進去,就像是有個人坐在上邊一樣,這是人吧?我憋在被子里忽然就感覺到了呼吸不通暢,都怪我自己,沒事干啥蒙著被子睡。
我蹉跎著,感覺這個人還坐在床邊,正想一把掀開被子呢,這聲音就開口說話了。
“別掀開,俺這樣子太嚇人,你還是就這樣聽著就好。”
我鬼使神差停住了手,這聲音居然是老頭的,他來找我了嗎?
“老油條,你沒死嗎?你哥哥就在隔壁,要不要我去給你叫過來?”我聲音也同樣跟他一樣,輕輕地,但他說的話卻讓我有點疑惑了,樣子太嚇人,難道是鬼魂?
“不用了,看了只會徒增傷感,老哥一定也是這么想的。”老油條嘆了一口氣,他的話讓我聯(lián)想到了施玄,如果他心里有那么一點點老頭的位置,那看見了之后的確只會傷感,救得了全世界,卻救不了自己的弟弟。
“那你這次來是?”我繼續(xù)呆在被子里,倒也不是怕老頭嚇人,在怎么嚇人,老頭在我心里依然是可愛的,只是他既然不想我看見,那就不看了。
“俺想讓你拜老哥為師傅,要想把鬼眼用好,實力變強,老哥是唯一能夠幫你的,但他一定不會同意。”老頭的話無比滄桑,但這種時候了想著的還是我……
我咬著牙,心底微顫,有時候我覺得我心腸挺硬的,我奶奶所說的沒心沒肺也不是空穴來風,但這會我是真的被老頭感動到了。
“那我應該怎么做?”我抽著鼻子,忍著沒有落淚。
“臭丫頭,你以前為了達到目的,是怎么對我的,如今怎么就不知道咋做了?”老油條狠狠的罵了我一句,估摸著還記著我扒他褲子的事呢,但你是你,你哥是你哥,施玄往我面前一站,我就得自覺低下腦袋,那這感覺能一樣么,說白了,我是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那畫面,我想都不敢想。
“你,你讓我去扒你老哥褲子嗎?”這話說的,就跟以前我是故意要扒他褲子一樣,我特碼也是有節(jié)操的人好嗎。
“自然不是,老哥欣賞的孩子,一直只有二點,堅強,果斷!你別看白青藍那丫頭風光厲害,其實她自小就挺可憐的,因為有只鬼眼,從小就被人視為不祥之人,父母偷著暗殺她八次,你知道老哥第一次看見她是在什么地方嗎?”老頭雖然嘆著氣,但我聽的出來,他心里是在可憐同時又佩服白青藍的,被父母暗殺八次,那得要多大的心理承受能力?還好我爸媽只是把我扔了,長痛不如短痛的。
不過,老油條這話也透露出了,鬼眼是能天生自帶的。
“什么地方?”我腦海里出現(xiàn)了那個看似營養(yǎng)不良的女孩,或許這種營養(yǎng)不良正是家庭所造成的。
“烏鴉的尸體堆里,這丫頭一個人足足吃了五六百只,并且讓烏鴉對她臣服,昨天為止我都理解不了老哥為啥收她當徒弟,可是死了之后,我便什么都明白了,在怎么樣,都不要放棄自己。”
老頭說到這里,我沉默了許久,堅強這兩個字看似簡單,但真正領(lǐng)悟了之后,就會有收獲。
“老油條,我明白了。”并且也在心里暗暗贊嘆著白青藍,不為她是施玄唯一的弟子,就只是單單聽老油條這么一說而已。
“你明白個屁!當然,俺并不是讓你去吃烏鴉,也不是讓你學著那丫頭的做事風格,只是想單純的告訴你,能入得了老哥的法眼,著實不容易。在告訴你一點,老哥一直喜歡研究醫(yī)術(shù),或許你可以從這點下手。”
老頭這一聲吼的我,差點掉下床,不過我現(xiàn)在也是一頭霧水,可能真如老頭說的,我明白個屁啊。
“是中醫(yī)嗎?”我想到了老油條也會把脈,還有那道觀里種的藥草,想來是他倆都喜歡醫(yī)術(shù),可我這話問出去了之后,就在也沒聽見老頭的回應了,床邊,也凸了起來。
我在被窩里掙扎了許久,最后才收拾好了心情起了床。
但幸好的是,對于這塊我還不算是一竅不通,有什么不懂我也可以上網(wǎng)去查,這也不是什么神神鬼鬼的,要補這些東西還是蠻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