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笑著點了點頭道:“當(dāng)然有,而且還會把他們的玉牌,世代相傳,你身上的那些裝備,七星唐刀,就是一個曾經(jīng)叫做曹操的覺醒者,冒充成玩家去殺玩家董卓時的七星寶刀。一直在傳,現(xiàn)在到了你手里。
郭子儀之鎧甲,也一樣,是當(dāng)年一個叫郭子儀的覺醒者,擁有的,后來被玩家殺害,也開始流傳,也到了你手里?
你明白嗎?你們的歷史是這樣一脈相傳的,有一些宗教,其實就是覺醒者在建立,在暗中的傳承這地球的秘密。
系統(tǒng)都是知道的,而為了讓游戲有意思,也是允許的,比如上一個系統(tǒng)的覺醒者,就有活到現(xiàn)在的,當(dāng)時玩家勝利后,也損失嚴(yán)重,不可能把所有的覺醒者都趕盡殺絕。
基本系統(tǒng)也快崩潰了。
就有一些人逃脫了,隱藏了,或者,把自己的玉牌保存了下來,把事情交代清楚了,待,重新進入內(nèi)側(cè),他們會拿起那個玉牌,再次成為覺醒者,在次和玩家對抗,一代一代的傳承下去。
傳承千年,你明白嗎?這就是你們的歷史,這就是你們覺醒者存在的必要,你有機會可以接觸到很多這樣的人的,因為內(nèi)側(cè)還會繼續(xù),唐城以后不會平靜,你已經(jīng)成為了正式玩家,系統(tǒng)會再次給你分配新的任務(wù)的,不會讓你在這里平平安安的活下去,你現(xiàn)在是玩家,所以你的生活就和原本的現(xiàn)實無關(guān)了,任務(wù)會找到你,甚至其他覺醒者也會找到你。”
越說我越迷糊了,但也聽懂了一些,那就是,我現(xiàn)在是玩家,是覺醒者,系統(tǒng)會分配任務(wù),就像那些玩家去執(zhí)行任務(wù)。
在任務(wù)期間,會遇到玩家,互相仇殺,一直到公測時,在一戰(zhàn)定輸贏,現(xiàn)在是遭遇戰(zhàn)。
我以后不會寂寞。
就也有更多的疑問,還想再問。
結(jié)果,這時就見一輛摩托車居然橫沖直闖的從學(xué)校門口開了進來,強大的轟鳴聲,還有,速度,嚇得學(xué)校里的學(xué)生們紛紛退讓。
而騎著摩托車的人正是竹葉青,非常緊急,恐怕也是在醒來后,發(fā)現(xiàn)了不對,來找我的。
覺醒者知道一切。
其他人則會被刷新,什么都不記得了。
我就又問了,“為什么副本結(jié)束后,就直接退到了現(xiàn)實,而不是,等待五天,五天后,不是宇宙飛船還會接走他們嗎?才恢復(fù)正常嗎?”
系統(tǒng)把煙扔了笑道:“你們是覺醒者,雖然系統(tǒng)在表面無法判斷,但高我一層的那個還是知道的,玩家都死了,自然不會派宇宙飛船過來,宇宙飛船如果被擊毀,就不好玩了。你以為電視里那么多的宇宙飛船事件都是假的啊,多半都是真的,只是有時候我懶得刷新而已。
而系統(tǒng)也最怕的就是覺醒者擊敗玩家,還擊毀宇宙飛船,所以只要玩家被認(rèn)為全部被消滅,任務(wù)失敗,就會立刻退出,而成為覺醒者的就會還記得當(dāng)初的一切,而不是覺醒者的,不管死還是活,都會被刷新,變得完好如初,這就是我的作用,直接被踢出來。”
然后笑道:“我先走了,有事我會找你,你如果有急事,嗯,也可以連續(xù)我,但要是急事,還有,你想讓你的那些伙伴,也記得當(dāng)時的一切,就要給他們尋找到玉牌,他們成為玩家,就會全部記起來,但有一點,覺醒者,死一次,就會被刷新沒,永遠(yuǎn)不會出現(xiàn),所以珍惜你的伙伴,再見。”
校長的身體就這么離開了。
我則還有很多事情不明白呢。
而竹葉青則是什么都不顧了,看到了我,直接騎著一輛非?;ㄉ诘母难b摩托,宛如一頭暴龍的直接飛奔了過來,在那大聲喊道:“小凡,小凡,你記得嗎?你還記得嗎?”
非常驚恐。
我就沒管系統(tǒng),點了點頭,“我都記得,一切的一切都記得,青姐,咱們經(jīng)歷的一切,我都沒忘,咱們是覺醒者。”
她哈哈大笑,一躍而下,直接狠狠的抱住了我,道:“我以為是一場夢,是一場夢,看到你,我就放心了,放心了,也嚇?biāo)牢伊?,嚇?biāo)牢伊恕?rdquo;
還對著我的臉狠狠親了一口,肉肉的紅唇。
我都不好意思了,也圍了很多人在那看,看著我們,主要是竹葉青的打扮太招人注意了,飛車黨,長腿,細(xì)腰,翹臀,美胸的,腰間還掛著鞭子。
太女王范了。
她則在那又不管不顧的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就記得你為了大家舍生取義的差點死去,我給你涂藥,結(jié)果卻是整個地圖都開始晃動,晃動,然后所有人都暈了,在醒來時,我就到了我的修車鋪,我當(dāng)時都懵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覺醒者才會記得,其他的都不記得啊。”
我點了點頭,準(zhǔn)備把情況說一下,讓她知道。
結(jié)果卻看到,后面冒出來了一個小女孩,眨巴眨巴著大眼鏡,抱著一個熊娃娃似的玩偶道:“小凡歐巴。”
“幼熙?!”
我驚訝的說道:“你怎么知道,我記得你好像不是覺醒者啊,你怎么會知道。”
竹葉青哈哈笑著過去抱起六七歲的小蘿莉幼熙道:“她啊,人小鬼大,那時你不是要死嗎?我們也亂了,她就想幫忙,正好看到了一個玉牌,幾乎就在咱們動手的一瞬間,她碰到了,就成為了覺醒者,昏過去了,醒來時,就全都知道了。
我來找你時,正好路過她家樓下,看她正在那呼喊呢,我才知道,她也成了覺醒者,之后就一起帶來找你了,可是嚇?biāo)牢伊?,怕你?dāng)時是死了,什么都忘了。”
揉了揉我的頭。
我們?nèi)齻€,算是相依為命了。
至于幼熙,哭笑不得,恐怕是地球上唯一一個這么小的覺醒者了吧,讓我也過去掐了掐她的小臉蛋道:“行啊,咱們?nèi)齻€相依為命吧以后就。”
竹葉青則是聽出來了,我有可能知道,就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了,知道這是因為什么。”
我就把事情大概講了一下,主要是很多事情我也不清楚呢,就沒說什么系統(tǒng)之類的,說了說原有,歷史,系統(tǒng)的認(rèn)知之類的。
竹葉青聽的目瞪口呆,“居然是這樣,咱們豈不真是那些玩家的玩物了。”激動的還握緊了自己的鞭子道:“那就來吧,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雙。”
小蘿莉幼熙,也握緊了拳頭,“歐巴,歐尼,幼熙也學(xué)了技能,可以幫助你們了。”
我哈哈一笑道:“行,行,行。”沒當(dāng)真,而是說道:“我這個覺醒者有些問題,記住了,以后不許和任何人說,我擁有兌換系統(tǒng),也不許和任何人說,我的這些裝備和積分,明白嗎?”
二女連連點頭,一下子我們成了最親密的伙伴。
但一想到林薇薇,愛哭女孩,就感覺到可惜。
竹葉青說道:“你剛才說,只要找到玉牌,就可以讓薇薇、愛哭女孩她們知道當(dāng)時的事,她們和咱們相依為命,我感覺應(yīng)該去找她們,咱們?nèi)齻€,人太少了,你不是說,還會有其他任務(wù)嗎?而且覺醒者也有可能會來找麻煩,所以咱們一定要趕緊團結(jié)起來,要不然不行。”
又驚呼道:“對了,還有那個女孩,拿著雙刀的那個女孩,她是覺醒者,肯定知道這一切,都聯(lián)合起來才行。”
這話對,人多好辦事,我們的未來,太未知了,太不可思議了,所以得快些強大起來。
但人們是不是愿意知道答案呢,是不是愿意接受這一切呢,還是繼續(xù)這樣無憂無慮的生活下去啊,這個也是個問題,有些咋舌。
竹葉青知道我的想法,笑道:“到時問問不就行了,反正我感覺咱們的團隊需要薇薇,她也一定不會這樣什么都不知道的過一輩子的,那簡直就是玩偶,因為這才是真實的歷史。”
林薇薇腦子冷靜,是個好幫手,恐怕真的會想知道,而幫助我們。
幼熙也在那說道:“我想薇薇歐尼了,咱們?nèi)フ野伞?rdquo;抱著小熊玩偶,小大人一般。
我倒是知道林薇薇的去向,就點了點頭道:“那就行動,去先找,找到在好好問問,還有,愛哭女孩,我還以為她死了,沒想到還有補救的機會,都找到,去問問,立刻行動起來。”
引領(lǐng)著往里面走。
至于崔峰什么的事,剛才系統(tǒng)已經(jīng)說過了。
我們就算和他們說了覺醒者的秘密,過一段時間也會被刷新 ,而我們所做的似乎也一樣,就也不管了,在一段時間過后,也會被刷新。
就立刻去找林薇薇。
結(jié)果一進辦公大樓,就見楊科走了出來,急急忙忙的說道:“小凡啊,這都是怎么回事啊,剛才校長回來,讓人把崔峰帶走了,還說這件事解決了,這都什么和什么啊,你什么時候和校長成了親戚啊,還有,你們剛才聊的都是什么啊。”
竹葉青和幼熙都沒見過楊科。
楊科是在見到幼熙、竹葉青之前死的。
我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不用管了,去上你的課吧,沒事的,我想找下林薇薇,我剛才在人群中看到她了,她現(xiàn)在去哪了。”
楊科這下驚了,咋舌道:“不是吧,你真想追求大胸狐貍林薇薇啊,別說兄弟我潑冷水,那女人不是咱們能碰的,天之驕女。”
“這都什么和什么啊。”
竹葉青哼道:“你怎么這么娘們啊,趕緊說,林薇薇在哪,我們找她有事。”
幼熙也學(xué)做小大人的說道:“快說,快說,我們要拯救地球。”
一下子我們都笑了。
楊科也笑了,還想伸手恰恰幼熙的臉蛋,結(jié)果卻是被一層能量膜推開了,下了他一跳,“這是什么啊。”
我就嘆道:“楊科,你就趕緊說把,待,如果還有機會,我會和你說的,但現(xiàn)在不是時候。”
我也想過,帶上楊科,他是我學(xué)校中少有的朋友,而且在副本剛開始的前三天,也存活了下來,雖然不知道什么游戲、玩家之類的。
但也可以。
不過我感覺還是先找到林薇薇比較靠譜,找到她,在聽聽她的意見,因為我們還得找到玉牌才行。
找不到,一切都是浮云。
楊科就說道:“好像是去了三層吧,我也不太清楚,你們?nèi)ツ钦艺野伞?rdquo;
我就準(zhǔn)備帶著竹葉青和幼熙過去。
楊科卻又拽住了我,一臉認(rèn)真的說道:“兄弟就是兄弟,嗯,有什么事,盡管說,我在學(xué)校就你一個朋友,別見外。”
我沖他點了點頭,拍了拍肩膀,這才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