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是玩家,可以打開地圖,地圖上顯示著喪尸物的位置,還有人的位置,喪尸是紅色的,普通人是黃色的。
剛才系統(tǒng)都介紹過。
但是現(xiàn)在屏幕上沒什么任何顏色出現(xiàn),只有一個黃色的竹葉青跟著我。
所以我倆從那個樓房出來之后非常安全,一路上一個喪尸也沒有,這點也讓我很好奇。
昨晚我和林薇薇出來就是這樣,靜悄悄的,很反常。
我就在前面說道:“怎么會這樣啊,那伙玩家,應(yīng)該把小鎮(zhèn)的喪尸消滅的差不多了,所以沒有喪尸,但他們?nèi)ツ牧税?,去其他地方做任?wù)了,怎么一個人都看不到啊。”
太過安靜了。
竹葉青也左右來回看,道:“是太安靜了,但先別管了,咱們趕緊按照計劃去找,沒人才好呢。”
她個子高,得一米七二七三的,一雙大長腿,沒有了傷行動迅速,一身飛車黨的衣服,感覺成為玩家,必然是個好手。
我則特意穿上了鎧甲還拿起了那把唐刀,就是玩家,以防遇到什么事。
這時就也沒再管,一邊看著地圖,一邊跑了過去。
待,該到那個超市的旁邊時,她還想了想說道:“我記得我們殺的兩個玩家都是男人,我如果拿了那個玉佩,玉牌,不會也變成男的吧。”
我笑道:“應(yīng)該不會,那個玉佩似乎可以重新載入,玩家系統(tǒng)和我說的很清楚,玩家曾小凡,應(yīng)該是重新認主,就是他原本的東西歸你了,當(dāng)然我也是新手,不清楚詳情,但這點應(yīng)該沒錯。”
她就放心了,點了點頭一笑道:“你小子命好,如果不是這個鬼世道,變成了這樣,你啊,我一定收你做小弟。”
卻又嘆了口氣,“我的小弟都死了,都不能為他們收尸。”還有些無奈。
超市就在眼前,我就說道:“超市塌了,就當(dāng)入土為安了,趕緊的去找吧。”在地圖上看著。
左右依然無人。
就大著膽子直接走了過去,場面讓人不敢直視,殘胳斷臂,腦漿迸裂,血液遍地,應(yīng)該都是喪尸的。
就躲著走,不去碰觸那些血。
待,過去之后,立刻開挖。
沒有多余的話。
我還說道:“我把這個附近的那個東方男孩模樣的那個玩家弄了出來,你看,尸體還在那。”
還弄起一些石頭給掩蓋上了。
竹葉青想了想道:“第二個殺死的,好像是在門口附近,在這,在這,找找。”
我倆就在那挖。
挖來挖去還真挖到了,一個帶著護腕的手,立刻都笑了,“就是這個,趕緊的。”廢了半天勁終于把那個玩家弄了出來。
是個二十五歲模樣的男人。
我就把他翻了過來,一看,一枚玉佩正好在他的后腦上,在那貼著,就說道:“似乎是玩家死了,玉佩就會出現(xiàn),不能碰,一碰就會進入新人的身體里,到時應(yīng)該就會重新載入,昏迷,成為玩家,至于為什么會這樣,我不清楚,但流程差不多。”
我沒敢問玩家系統(tǒng),感覺這個東西很有可能是聯(lián)網(wǎng)的,不是局域網(wǎng),在我身體里就全聽我的了。
應(yīng)該還有一個主控制的機器。
他們降落時說過,帶新人,系統(tǒng)會給獎勵,就說明了,所以還是得小心一些,在沒完全弄明白之前,必須慎之又慎。
竹葉青長出了一口氣把手伸了過去道:“一會兒如你說的我昏迷了,就得你來幫忙了,把我抬回去。”
“沒問題,開始吧。”
昨晚林薇薇就是這樣弄我回去的。
竹葉青就伸出了手,一摸到上面,拿起來還想說沒事呢,結(jié)果卻是突然身子一晃就軟趴趴的暈倒了。
而且那個玉牌以我肉眼所見的方式,順著胳膊,融入進了竹葉青的大腦。
這次我見證了一個人變成了玩家,雖然不可理解,為什么會這樣。
既然想殺人類,為什么還要給人類機會,不禁苦笑道:“行啊,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伸手準(zhǔn)備把竹葉青扛起來。
一入手卻是一片柔軟,沒想到這個女人天生骨骼纖細,摸著全是肉感,而且身材也好,美乳豐臀細腰大長腿,扛著的感覺還不錯。
腰搭在我的肩膀上,身子垂著,圓滾而翹挺的臀兒,加上漆皮長褲,讓人想入非非,立刻笑道:“人家昏迷了,信得過你,可不許亂想。”
而且天快大亮了,就連忙原路返回。
我成為玩家尤其是戰(zhàn)斗狀態(tài)時,力量很大,比平時大了很多,而且系統(tǒng)也沒在提示,我與本土土著靠近。
就說明,這一刻系統(tǒng)已經(jīng)承認她是玩家。
我們五個人,韓國小蘿莉幼熙不算,已經(jīng)有兩個玩家了,下一步,就是在找找,讓林薇薇和愛哭女孩也成為玩家,獲得能力。
到時沒準(zhǔn)我們就真的能拯救地球了,還有些瞎想。
當(dāng)然,扛著一個人,速度還是很慢的,有時候也會累,就放了下來,休息休息,看著竹葉青漂亮的臉蛋。
尤其她的嘴唇,很厚,很性感,加上還摸了紅色的唇膏,嬌艷欲滴的讓人看著只要嘴唇。
“試一下,還沒有過初吻呢。”
當(dāng)然只是胡思亂想,撓了撓頭,就繼續(xù)背著走。
可就在這時。
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聲音,“果然一個人也沒有了,情況是不對,初級新手副本任務(wù)怎么會有這種情況呢。”
“是啊,太古怪了,他們可是二十多個玩家啊,老手也有四五個啊,怎么就團滅了。”
聲音很多。
四五個,非常咋。
來回跳躍的出現(xiàn)在了房頂上,還有的在拐角處亂跑,正在查詢什么。
而且我的地圖上也顯示了,是綠色的點,代表同類。
玩家。
他們也一下子看到了我,在那喊道:“這有幸存者,快點,這有幸存者,玩家,那有一個玩家。”大聲呼喊,在清晨的小鎮(zhèn)格外刺耳。
之后四五個人快速的圍了過來。
為首的是一個亞洲人模樣的玩家,拿著武士刀,走了過來,道:“你是幸存者。”
我則懵了,一下子被那些玩家包圍了,什么都不知道呢,心臟撲通撲通直跳,都快傻掉了,腿腳發(fā)軟的不行,都快出虛汗了。
而且我的肩膀上還掛著昏迷不知情的竹葉青呢。
一下子差點跌倒,嚇得的我心驚膽戰(zhàn)的不行。
他們也警惕了,一個女人,“唰!”的一下子突然拔出了武士刀,道:“你是覺醒者?”
一提覺醒者,其他人也迅速拔出了武器,對準(zhǔn)了我,“快說話,快說話,不然我們攻擊了。”嚴(yán)陣以待,很害怕我。
我在那心突突的跳著,根本不知道什么覺醒者,只知道飛虎公會的人來了這邊,竹葉青也說過,來的是那波人。
會說普通話。
就也靈機一變的連忙說道:“我,我是飛虎公會的新人,我是新人,我是玩家,不是覺醒者。”
“原來真是幸存者。”
其中一個放心了,笑道:“總算是找到了,我就說嘛,新手任務(wù),哪有覺醒者,開玩笑呢,嚇?biāo)牢伊恕?rdquo;
準(zhǔn)備走過來。
那個女人卻是依然眉頭緊鎖,拿著一把武士刀,阻攔住那個人,道:“別過去,不對勁,先問問,不能掉以輕心,你剛才看到我們怎么這么緊張啊,還有,你們是怎么回事啊。”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而且那意思是我答不對,就分分鐘殺了我。
不可能這么簡單蒙混過去。
只好強忍著害怕,在那順著竹葉青還有昨天我們看到的說道:“我和我這個同伴跟著飛虎公會的人昨天從飛船上下來,就來到了小鎮(zhèn),結(jié)果沒多長時間,突然遇到了一波NPC,他們居然有槍,一通打,我和我的同伴沖進去了,結(jié)果后面不知道哪個傻逼,使出了大規(guī)模的爆炸招式,房子塌了,我和我的這個同伴就被砸暈了,其他的我們也不知道,黎明前剛剛蘇醒,正扛著她,準(zhǔn)備去那個學(xué)校等五天之后在走呢,這個副本太不好玩了,我想退出。”
這些話都是我聽來的。
五天之后,宇宙飛船還回來,會把他們接走。
我順著說,感覺不會有什么漏洞,而且在我的地圖顯示里,他們和竹葉青一樣,都是綠點,就說明我們都是玩家。
他們那恐怕也是這么顯示的,第一眼就認為我們是玩家。
當(dāng)然,有可能我們是他們口中的覺醒者,不過似乎覺醒者那些玩家也看不出來。
得判斷。
他們呢,聽了這么多,倒也放心了。
那個男人大大咧咧的就說道:“現(xiàn)在的新人都什么水準(zhǔn)啊,當(dāng)初是怎么通過的模擬考核的啊,這樣就來參加內(nèi)側(cè),太坑人了,遇到一點麻煩就想退出,怪不得飛虎公會會被團滅。”
啐了一口。
又看了看竹葉青。
竹葉青的打扮本來就和普通人有些區(qū)別,穿的很朋克,很飛車黨,就也都信了。
至于我則穿著玩家的裝備,拿著唐刀,穿著鎧甲,說的也嚴(yán)絲合縫,更加可信。
他們中似乎那個帶頭的一個人,把武士刀也收了起來,過來說道:“我們是蛇丸公會的,你應(yīng)該是玩家了,也應(yīng)該知道我們,今天一早得到系統(tǒng)提示,你們公會被團滅了,讓我們來幫忙看看,沒想到你們兩個陰差陽錯的躲過了,成了僅有的幸存者。”
那個女人雖然依然有所懷疑,但看我說的沒有紕漏,就也介紹道:“我叫英愛香子,他是我的分隊長,佐佐木小次郎,你們現(xiàn)在先跟著我們蛇丸公會,記住,少說話,多辦事,一個載體很貴的,別白白浪費。”
一招手,就又過來兩個人。
還幫忙接過了竹葉青。
我呢,其實依然沒有平靜,因為他們是倭國人,說的應(yīng)該是日語,我聽到的聲音和他們的嘴型對不上。
感覺是玩家系統(tǒng)翻譯的,依然很虛。
我就繼續(xù)裝作新人的聊一些我知道的,比如學(xué)校的俄國人,我又問道:“那伙俄國人呢,我們公會被團滅了,他們的人怎么沒來幫忙啊,這也太不地道了。”
英愛香子嘆了口氣,“咱們遇到大麻煩了,他們也被團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