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愣神的時候,二蛋突然沖著我問道,這,我該怎么辦?
我說道,還能怎么辦,幫著剃唄……
二蛋搖了搖頭,然后說道,我,我不敢……
聽二蛋這么一說,我心里的那個彎算是轉(zhuǎn)過來了。
我明白了,這小子是想讓我去幫著給那個女孩剪頭發(fā)??!
再仔細打量一下眼前的二蛋,面目猙獰,,臉色鐵青,就跟一突然犯了心臟病的病人似的。
看這情況,幫女孩剪頭發(fā)這件事兒,非得我做不可了!
別看我表面這么淡定,心里早就兵荒馬亂了!
試想一下,一個三天剃了兩次光頭的女生轉(zhuǎn)眼又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fā)站在你的面前,你不緊張、你不慌張?
不過慌張也沒有什么用,既然那個女孩子坐在了剪頭的鏡子前,那就是我顧客,我們絕對不能怠慢。
其實,我也不傻,在答應二蛋幫他給那個女孩子剪頭發(fā)的時候,我也權(quán)衡了下!
感覺那個女孩子不像是壞人,更不像是鬼,再說了,二蛋都給這丫頭剪了兩次頭了,這不還活得好好的嗎?
想到這里,我抬起手,用手拍了下二蛋的肩膀,喘了口粗氣后,側(cè)身從二蛋的身邊走過,之后朝著女孩呆的地方走了去。
走到女孩身邊,我拿起了剪發(fā)用的圍裙,幫著女孩平鋪在身上。
平鋪好圍裙之后,我試探著問那個女孩子。
我對那個女孩子說道,聽我那哥們說,你一個星期內(nèi)已經(jīng)剪了兩次光頭了,但是今天又是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fā),你是怎么做到的?
在說‘你是怎么做到的’這句話的時候,我特地放慢了語速,放低了聲音。
女孩子斜了一下腦袋,眼角的余光斜視了我那么一眼。
從女孩的目光中可以看出,她非常的茫然不知所措!
而后,女孩對著我搖了搖頭,然后說道,我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頭發(fā)的生長速度快的驚人……
聽到女孩子這樣回答,我只是輕輕咧開嘴角,然后沖著她淡淡的笑上那么一下。
而后從鏡子前的桌子上拿起了剃頭的電推子!
當我打開電推子開關(guān)的時候,我還是沒忍住沖著女孩子又說了句,真的要全部剃掉嗎?
聽到我的話,女孩非常大方的點了下頭,然后說道,沒錯。
我的手觸摸在女孩的頭發(fā)上,心里產(chǎn)生了一種莫名的感覺!
然而、這種感覺,一時半會兒、我還找不到什么詞語來形容它。
三下五除二,一個光溜溜的頭就被我給剪了出來!
說句實在的,幫女生剪短發(fā)我都沒剪過幾個,更別說是直接剃光頭了。
原本我想習慣性的來上句,看我剪的怎么樣?
但是現(xiàn)在擺在眼前的就他媽是個光頭,我問這話一毛錢意思沒有,索性到了嘴邊的話又硬生生咽進了肚子里。
是啊,一個光頭問了也白問……
等女孩子離開后,我攥著從她手里遞來的錢朝著柜臺的方向走了去!
走到柜臺前,我伸手拉開抽屜將錢扔在了抽屜里面。
我重新坐回了座椅上,玩起了手機!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意識到,有個地方不對勁……
此時,我的目光盯向了鏡子,而后又掃過了地上女孩的被剪掉的長發(fā)。
不會吧?
想到剛剛在鏡子里看到的那么一幕,我渾身打了一個冷顫,之后我的整個后脊梁古涼颼颼的,弄得我非常難受。
我揉搓了一下眼睛,然后坐在椅子上搖晃了一下腦袋!
剛剛看到的那一幕,鏡子里的那一幕,簡直難以置信。
這時候,我趕忙轉(zhuǎn)了下頭!
緊接著,我抬頭看向了二蛋,然后沖著二蛋說道,你幫她剪頭發(fā)的時候,有沒有看鏡子?
二蛋說道,看了……
聽到二蛋這樣說,我又試探的著問道,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二蛋看了我一眼,然后沖著我搖晃了一下腦袋,二蛋說道,沒有異常啊……
雖然聽二蛋這樣說,但是我在心里確定,剛剛不經(jīng)意看過鏡子,就那一幕,是真真切切的。
想到這一點,我深深的呼吸了口氣。
如果看到的那一幕是真的,我可以這樣說,科學是無法解釋的,只能把我看到的那一幕歸為靈異現(xiàn)象。
當然,本身這個女孩的頭發(fā)就夠讓人感到費解的…呵呵,瘋長!!
不過我寧愿相信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把鏡子里的那一幕給看錯了,也不想那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感覺我這些年確立起來的世界觀,都會崩塌。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在我們忙碌的工作中流逝著!
這一天,我?guī)椭芏嗯⒆有藜袅祟^發(fā),也幫著很多小火子設(shè)計了發(fā)型,但是唯獨早晨幫那個女孩子剪得那個光頭讓我印象深刻。
時間越是推移,我就越是不敢在心里確定,到底看到的那一幕是不是真的。
下班之后,我回到了我居住的花園小區(qū)。
進了單元樓之后,我朝著自己居住的出租房樓層就走了去!
到了我居住的樓層之后,我朝著租住的房子走了去。
走在地板上,腳踩著地面,雖然地面上鋪著毛毯,但是還是能夠發(fā)出一些聲響,不過要比踩在瓷磚上的聲音小不少。
在走廊里走了一段時間后,我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在樓道里,那高跟鞋噠噠噠的聲音非常響亮,不像是踩在地板上發(fā)出的。
因為到現(xiàn)在我才意識到,地板上有地毯,即便是會發(fā)出聲響,也不會那么刺耳、尖銳。
想到這里,我趕忙抬頭看了一眼走廊的房頂!
看了一眼房頂后,我突然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
這時,我趕忙緊走了幾步,走到出租房的門前,從口袋里拿出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走進自己的房間之后,我趕忙從口袋里拿出手機,然后給小智打了過去。
其實,給小智打電話就是問關(guān)于狗子的事兒,我總覺得狗子非常怪異。
當然,沒有直接給狗子打電話,其實是我剛剛在走廊里看天花板的時候,看到了我一些匪夷所思的東西。
到現(xiàn)在為止,我仍舊不敢相信我看到的那一切。
電話接通之后,在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了小智的聲音。
小智在手機的另一端喊了我一句斌哥,然后問我,有什么事兒嗎?
當然,伴著電話的接通,電話另一端除了傳來了小智的電話,還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聽到那嘈雜的聲音,我也能夠猜的出一個大概。
小智這小子,不是在酒吧,就是在ktv!
被小智這么一問,一時間我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表達我想要說的話了!
我咽了口唾沫,一怔,然后對電話另一端的小智問道,狗子最近跟你一起玩嗎?
之所以打電話給小智,就是因為我知道,狗子跟他的關(guān)系非常好,是那種鐵的沒發(fā)再鐵的哥們。
兩人下班后,基本上都會在一起。
我的話剛剛說出口,小智回答道,狗哥啊,這幾天都沒怎么見他。
幾天?
聽到這兩個字,我愣了下!
我趕忙問道,究竟幾天?
電話那頭的小智發(fā)出了一聲長長的‘嗯‘聲,然后說道,三天了吧。
說完‘三天了吧’這話后,小智在電話的另一端頓了頓,然后說道,沒錯,三天了,這三天我都沒怎么見二狗子。
之后,我在電話里問小智,二狗子那時候有什么異常?
小智說了句不知道……
掛掉電話之后,我的心一下落了下來!就像是一顆石頭,落入了峽谷的深淵。
想到門外走廊房頂?shù)哪脰|西,我的心一陣陰冷。
如果那是二狗留下的,我的整個世界似乎會在一瞬間崩潰。
手機被我緊緊的攥在手里,我一步步朝著座茶幾旁邊的沙發(fā)走了去。
屁股剛坐在沙發(fā)上,我手機緊攥著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看了一眼,是小蕾發(fā)來的短信。
我的目光注視在屏幕上,久久沒有緩會神來。
小蕾發(fā)來短信的大致內(nèi)容是,她昨天晚上思來想去,還是盡快‘借精生子’的好,并且發(fā)現(xiàn)我這人不錯,可以進行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