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吳亮脖頸處的傷口,我不禁心中一緊。急忙向后退了幾步,將令牌拿在了手中。
吳亮站在原地,眼神中沒有一絲神情,就好像回光返照一樣。吳三水看著吳亮,流出了一絲血紅的淚水!
王姓老者大叫了一聲,“血淚!這到底是什么玩意!”
就在這時(shí),吳亮突然動(dòng)了。它死死的看著我,嘴角浮現(xiàn)出了一絲弧度。
緊接著,吳三水和吳亮,同時(shí)朝著我撲了過來。看來它們兩個(gè)是想報(bào)仇!
見狀,我拿著令牌狠狠地打在了吳三水的臉上。吳三水吃痛的叫了一聲,向后退了幾步,眼睛中充滿怨毒的看著我。
看著已經(jīng)來到自己面前的吳亮,我手中的令牌,朝著它的頭頂打了過去。
吳亮被令牌打中之后,絲毫沒有顯露出任何一樣,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令牌竟然失靈了!
老人精大喊道:“它現(xiàn)在還不是干尸!你的令牌對它沒用!”
王姓老者見我被吳亮控制住了,急忙拿起手中的煙袋,朝著吳亮打了過去。
吳亮將我甩到了一旁,緊接著對上了王姓老者。王姓老者顯得有些吃力,隨即被吳亮打中了小腹,跪在了地上。
村民們見王姓老者受到攻擊,全都不要命似得,朝著吳亮圍了過來。
站在一旁的吳三水,對著吳亮怪叫了一聲。隨即打著吳亮,朝著古墓跑了過去。
我趴在地上,看著吳亮父子遠(yuǎn)去的身影。心中非常怨恨,一旦它們進(jìn)入古墓,想徹底消滅它們,就是不可能的了!
王姓老者將我扶了起來,說:“小伙子,你沒事吧?”
我捂著自己肩膀處的傷口,說:“王大爺,這里有沒有其他道路??梢酝ㄏ蜓┥??”
王姓老者搖了搖頭,說:“沒有了,去雪山只能走古墓!”
聽到王姓老者的話,我心里咯噔一下子。如果三天之后我不能走出父母,犁頭兒一行人,一定會(huì)被尚家人殺死的!
王姓老者拍了拍我身上的塵土,說:“小伙子,你先這里休養(yǎng)幾天吧。”
我看了一眼身后的老人精,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
再回到飯館的當(dāng)天晚上,我和老人精經(jīng)過商議,決定連夜離開王莽莊,走古墓進(jìn)入雪山!
臨走之前,我將七星聚氣圖的詳圖,畫在了墻壁上。隨即帶著老人精,悄悄地離開了王莽莊。
進(jìn)到古墓,老人精打著手電,走在我身前??粗阶咴娇斓睦先司?,我說道:“走慢一些吧。”
老人精停下腳步,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見狀,我急忙問道:“怎么了?”
老人精看了我一眼,伸手指了指前方的道路??蠢先司行┚o張,我干咳了一聲,“怎么了,難不成有鬼???”
老人精瞪了我一眼,說:“有清風(fēng)!”
我聽趙老鴰說過,清風(fēng)是野仙的一種。大多是鬼魂,沒成想今天讓我給見到了!
順著老人精的手指看去,只見一個(gè)中年男子,正站在我面前,手中拿著一根鑌鐵大棍,死死的盯著我們。
中年男子看到我手中的令牌,大喝了一聲,朝著我們跑了過來。
老人精非常詫異的說道:“它不怕你手中的牌牌兒?”
就在中年男子手中的鑌鐵棍,即將要打中我的時(shí)候。我急忙將令牌舉在了身前,男子看到令牌后,顯得有些吃驚。
令我們沒有想到的是,男子突然跪在了我面前,“帶我離開這里,我可以當(dāng)你的保家仙!”
見中年男子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變,我說道:“什么!”
還沒等我開口拒絕,中年男子化作一道青煙,飛入了我腰間的玉佩當(dāng)中!
老人精看了一眼我腰間的玉佩,說:“小子,你撿到寶了!”
我看腰間的玉佩,我苦笑了一聲,“得了吧,又遇到麻煩了。”
一想起娘娘廟當(dāng)中的白華清,我的腦袋頓時(shí)大了一圈。一個(gè)白華清還不夠,還要再來一個(gè)清風(fēng)!
走在濕漉漉的墓穴當(dāng)中,我們兩個(gè)人顯得格外謹(jǐn)慎。吳亮父子自此沒準(zhǔn)在暗處,正打算暗算我們。如果不加以小心,可能就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就在這時(shí),一條半米多長的鯰魚,擋在了前方的道路上。
老人精看著鯰魚,說:“尸鯰魚?繞過它!”
老人精走到鯰魚面前,猛地一跳,從鯰魚上身跳了過去。
就在我想要跳過去的時(shí)候,鯰魚突然動(dòng)了。它那一雙已經(jīng)退化了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好像要張嘴把我吸進(jìn)去一樣!
“滾!”就在這時(shí),從我腰間的玉佩當(dāng)中,突然傳來了清風(fēng)的聲音。
鯰魚站在原地愣了一會(huì),隨即轉(zhuǎn)身朝著石壁當(dāng)中爬了過去。
等我和老人精,來到巨蟒的巢穴時(shí),卻發(fā)現(xiàn)巢穴當(dāng)中的血饅頭、阿魏等一干靈藥。已經(jīng)被人掃蕩一空了!
這些東西尸氣太重,一般人吃了恐怕會(huì)當(dāng)中變成干尸。到底是誰會(huì)吃了它們呢?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一個(gè)紅色的人影,從棺材里竄了出來。
老人精打著手電,朝著紅色人影看去。只見一個(gè)兩米多高,渾身長滿紅色毛發(fā)的粽子,正站在我們面前。兩只血紅色的大眼睛,正死死的盯著我。
“吳三水!”看到自己面前的吳三水,我猛地明白了過來。原來墓室中的靈藥,是被吳三水吃了!
此刻的吳三水,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干尸了。它身上的黑色毛發(fā),已經(jīng)變成了紅色。吳三水此刻已經(jīng)變成一具,徹頭徹尾的粽子了!
老人精看著吳三水,說:“好重的尸氣!”
我向后退了幾步,問道:“怎么辦?”
“打它啊!”老人精抄起了一只陪喪用的長劍,朝著吳三水沖了過去。
青銅長劍雖然被積水浸泡了幾千年,但還是像新的一般,這就是青銅與鐵器的差距!
銅劍插在了吳三水的小腹上,吳三水吃痛的叫了一聲。隨即伸手朝著老人精,抓了過去。
老人精極為靈敏的多到了一旁,看著吳三水身上的傷口,輕笑道:“讓你見識見識,老子的厲害!”
說著,老人精突然大喝了一聲。舉起手中的青銅長劍,再次朝著吳三水沖了過去。
轉(zhuǎn)眼間,吳三水身上便多出了,十幾出大大小小的傷口。
老人精蹲在地上,喘著粗氣說:“這不頂用啊,跟撓癢癢一樣。”
我看了一眼吳三水,拿著令牌朝著它沖了過去。吳三水本能的想要去躲,可是老人精卻阻斷了它的去路。
我手中的令牌,敲中了吳三水的肩膀。吳三水吃痛的叫了一聲,隨即朝著棺材跑了過去。
老人精看著受傷的吳三水,說:“那個(gè)小的呢?”
我朝著棺材里望去,只見一個(gè)渾身長滿鱗片的人,正躺在棺材里,胸口一沉一升,好像正在經(jīng)歷著某種蛻變,“在棺材里。”
老人精在看到棺材里的吳亮后,大叫道:“不好,他要尸變!”
就在這時(shí),棺材里的吳亮突然動(dòng)了。它緩緩地坐了起來,睜開兩只幽綠的眼睛,冷冷的看著我,嘴角浮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就在我準(zhǔn)備好跟吳亮戰(zhàn)斗的時(shí)候,一旁的老人精,突然踹了我一腳,“快跑啊,咱倆打不過它!”
這時(shí),吳亮突然動(dòng)了。它從棺材里跳了出來,徑直朝著我撲了過來。
見逃跑已經(jīng)不可行了,我舉起令牌,跟吳亮扭打在了一起。
吳三水見狀,再次朝著我撲了過來。卻被老人精攔了下來,“你的對手是我!”
每當(dāng)令牌敲擊在吳亮的身上,它身上的鱗片便會(huì)碎裂幾個(gè)。
吳亮一拳打在了我的頭頂,隨即爬了起來,向后退了幾步。
我搖了搖昏沉的頭顱,被老人精扶了起來。老人精看了我一眼,說:“你沒事吧?”
“沒事。”我搖了搖頭,隨即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噴在了地上。
我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隨即朝著吳亮沖了過去。
老人精見狀,急忙對著我喊道:“快回來,你打不過它!”
吳亮向后退了幾步,就在我以為它懼怕了自己的時(shí)候。背后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感。
我倒在地上,向后看去。只見吳三水手中舉著一口石棺,正要朝著我砸來!
見狀,我大喊了一聲。想著一旁滾了過去,一陣巨大的敲擊聲,從我耳邊傳了過來。
只見,大理石的地板。已經(jīng)被石棺砸出了一個(gè)深坑。我心中一哆嗦,急忙起身朝著墓門跑了過去。
吳亮大喊了一聲,隨即一腳將我踹在了地上,“還想跑!”
我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老人精,心中升起了一絲絕望,想不到自己最終還是被吳三水父子殺死了!
我摸了摸陳三交給自己的玉佩,說:“三爺,下輩子再會(huì)吧!”
說完,我緩緩地閉上了眼睛。躺在地上,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就在這時(shí),一聲巨大的撞擊聲。從我跟前傳了過來,我睜開眼睛一看。只見那名中年男子,正擋在我面前。手中的鑌鐵棍揮舞的虎虎生威,儼然一副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架勢!
吳亮向后退了幾步,問道:“你是誰!”
中年男子將打棍立在了地上,說道:“秦姬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