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望去,身后的雪地上,卻竟然只有我一個人腳??!
剛剛經(jīng)過的娶親隊(duì)伍,就好像壓根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連一絲痕跡都找不到!
這時我猛地想起了,剛剛遇見的白發(fā)老者的話??粗胺交璋档牡缆?,我心里產(chǎn)生了一絲莫名的恐懼。
我站在原地沉吟了許久,這才默默地返回了村子。村子里的道路上,一個人都沒有。每戶人家的家仙洞前,全都插著一根紅色的香燭,氣氛顯得格外詭異。
我在老者門外徘徊了許久,這才忐忑不安的敲響了房門。
老者看到是我后,急忙將我迎了進(jìn)去,“是你啊,快進(jìn)來吧。”
老者輕笑了一聲,說道:“看到啦?”
我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聲,“看到了。”
老者指了指里屋,說道:“你今天在這里睡一晚,我先出去一趟。”
說完,老者便走出了屋子。老者的言談舉止,給我一種非常異樣的感覺。他的眼神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但一時卻又想不起來。
里屋里只有一張木床,就連最簡單的家具,都沒有一件。
我將野貓仔放到了一旁,閉眼睡了起來。夜里我驚醒了好幾次,這才勉強(qiáng)挨到天亮。
伴隨著雞鳴聲,我轉(zhuǎn)醒了過來。我發(fā)現(xiàn)一旁的小貓,竟然已經(jīng)不見了。我在屋里找了半天,這才在桌子底下發(fā)現(xiàn)了它。
只見它嘴里叼著一只老鼠,正在不停地撕咬著。見狀,我急忙將老鼠從它嘴里奪了過來,扔到了廁所當(dāng)中。
有了白華清的教訓(xùn)之后,使我對老鼠產(chǎn)生了深深的恐懼感。聯(lián)想到這個村子對野仙的信奉程度,不禁讓我流出了一絲冷汗。
我輕輕地打了野貓仔一下,嘟囔道:“小東西,以后可不能這樣了!”
說話間,房門被人打開了。只見,老者手里拿著一壺醬油,正神神叨叨的嘟囔著什么。
老者看到我后,輕笑了一聲,說道:“走我?guī)愠燥埲ァ?rdquo;
我摸了摸自己干癟的肚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
老者帶著我來到了,村子里的一家飯館門前。飯館的規(guī)模很大,上面掛著四個幌子,說明大江南北的飯菜,飯館都能拿得出來。
正在一旁休息的村民,看到老者帶我走進(jìn)飯館后,顯得非常詫異,而且眼神中還帶有一絲驚恐的神色!
走進(jìn)飯館,一副大大的奠字,出現(xiàn)在了我們面前。
看到奠字我皺了一下眉頭,淡淡的說道:“怎么會有個奠字?”
老者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慌亂的神色,急忙辯解道:“這是乾隆爺?shù)挠H筆。”
聽到老者的解釋,我半信半疑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跟著老者,來到了飯館里面。
飯館的格局非常奇怪,每間包間只能容納一個人就餐,無奈之下,我和老者只好分開了。
還沒等我開口點(diǎn)菜,服務(wù)員就將一碗米飯,放到了我面前的桌子上。
緊接著,他拿起筷子插在了米飯上。見狀,我心中非常氣憤,說道:“我又不是死囚,你這是干什么!”
服務(wù)員也不理我,掃了我一眼,徑直走出了包間。
我看著擺在自己面前的白米飯,既氣憤又有些不解,看大廳里的奠字,難不成這里以前就是供死人吃“上路飯的?”
我呆坐在凳子上,眼睛死死地盯著米飯,一直等到老者來到包間,我這才緩緩地站了起來,跟著他走了出去。
回到家后,老者說要去一趟鎮(zhèn)里,讓我在家等他,等到晚上一起去往南天門。
老者走后,我躺在床上繼續(xù)睡了起來。夢里我夢到了吳三水,他拿著一桿紙幡,口口聲聲要向我索命。
嘴里還不停地嘟囔著,“今天晚上就是你的死期。”之類的話語,最后他拿出一把砍刀,朝著我劈了過來。
嚇得我直接從床上滾了下來,我趴在地面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就在這時,床下的一件靈牌,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在我看清楚靈牌上面的文字后,我急忙向后爬了幾步,心臟就好像觸電了似的,跳的非???。
靈牌上用紅漆寫著九個大字,“董陵店吳家列祖列宗!”
床下的角落里,有一張相片。掀開白布,我發(fā)現(xiàn),上面的人竟然吳三水!
看到這里,我突然明白了過來,原來老者跟吳三水是同宗,老者可能已經(jīng)得知了,吳三水是被我殺死的消息,難不成他要來找我尋仇!
就在這時,老者突然回來了。見狀,我急忙將靈牌放回了原位。
他看了我一眼,非常謹(jǐn)慎的問道:“你在干嘛?”
我假裝吃痛的叫了一聲,低著頭說道:“我從床上掉下來了,好疼啊。”
老者疑慮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我們走吧。”
聽到老者的話,我十分不解,問道:“去哪?”
“南天門。”說完,老者將我扶了起來,拉著我走出了房門。
看著周圍荒涼的景色,我心中多起了一絲防范,誰會知道他會不會對我突下殺手。
老者點(diǎn)燃了一顆香煙,說道:“你是陳亭吧?”
聽到老者的話,我停下了腳步,問道:“你怎么知道?”
老者看到我有些防范,干咳了一聲,“你昨天晚上跟我說的,你忘了?”
我站在原地,心里暗想著,這個時候只能先穩(wěn)住他,然后再找機(jī)會逃跑。
心里拿定主意,我一拍腦門,說道:“哦,對對對。你瞧我這記性。”
老者聽到我的話,嘿嘿一笑,“年紀(jì)輕輕的,腦子怎么還不好使了。”
說完,他便自顧自的朝著前方走了過去。見狀,我急忙跟在了他身后。
一直走到夜里,老者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我拍了拍酸痛的大腿,說道:“咱們該歇歇了吧?”
老者輕微皺了一下眉頭,滿臉笑意的看著我,“再走一會吧,前面是我朋友家。到了那再休息。”
見老者已經(jīng)對我產(chǎn)生了懷疑,我只好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
向前走了一會后,一間茅草屋出現(xiàn)在了我面前。老者走到門前,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推門走了進(jìn)去。
看到他非常習(xí)慣性的動作,我心想這十有八九,就是他自己的家!
老者站在門口,笑著說道:“快進(jìn)來啊。”
我原本想轉(zhuǎn)身逃走,但是借助明亮的月光,我發(fā)現(xiàn)老者的背后,竟然拿著一把獵槍!
如果自己現(xiàn)在轉(zhuǎn)身逃走的話,一定會被他射殺的,到現(xiàn)在只能硬著頭皮向前沖了!
來到房間,只見屋里空無一人,并沒有老者空中所說的朋友??吹竭@一幕,我心里更加確定了之前的想法。
老者殷勤的將一杯茶水,遞到了我面前。蒼老的臉頰上,浮現(xiàn)出了一絲慈祥的笑意,“喝了吧,解解渴。”
我接過了老者手中的茶杯,放到鼻子前聞了一下,隨即大喊了一聲,“你替我喝了吧!”說著,我將一杯滾燙的茶水,狠狠地潑在了老者的臉上。
趁著老者還沒反應(yīng)過來,我先一步搶過來他手中的獵槍。
我將槍口對準(zhǔn)了老者的頭顱,冷冷的說道:“這玩意兒一直在你身上吧?”
老者捂著臉龐,不解的問道:“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我看了一眼手中的獵槍,說道:“這東西雖然很小,但是你別忘了。我跟你不一樣,我還年輕!”
老者聽到我的話,就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耷拉著腦袋,一言不發(fā)的盯著地上。
看著老者失落的神情,我心里多少有些不忍,我將獵槍別在了褲腰帶上,對著老者說到:“吳三水是我殺的,但我那是正當(dāng)防衛(wèi)!”
說完,我便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就在我向前走了沒幾步后,突然腦袋一沉,差點(diǎn)沒有倒在地上。
回頭看去,只見老者手中拿著一根木棍,朝著我狠狠地打了下來。
見狀,我急忙拔出來腰間的獵槍,瞄準(zhǔn)他的右腿,扣動了扳機(jī)。
隨著一聲槍響,老者倒在了地上,他捂著自己的膝蓋,不停的在地上打著滾。
當(dāng)時殺吳三水,那只是迫不得已?,F(xiàn)在再讓我殺人,我做不到!
我看了地上的老者一眼,長嘆了一口氣,隨即徑直朝著前方走了過去。
我在大路上不知走了多久,一直走到天亮,這才坐在路邊的一塊石頭上,睡了起來。
突然,一陣吵雜的響聲,從我耳邊傳了出來。聽到響聲,我猛地坐了起來。
只見,一群人正圍在我身邊,滿臉壞笑的看著我。
見狀,我急忙問道:“你們想干什么!”說著,我捂住了腰間的獵槍。
為首的一名青年男子,看了我一眼,說道:“這小子夠結(jié)實(shí)的,抓回去吧。”
說完,兩名大漢便抓住了我的衣領(lǐng)。就在這時,我懷中的野貓仔,突然叫了一聲。
聽到野貓仔的叫聲,青年男子皺了一下眉頭,“你是去南天門朝圣的?”
我抱著野貓仔,點(diǎn)了點(diǎn)頭,“恩。”雖然不知道朝圣是什么意思,但是看青年男子的表情,好像并沒有要傷害我的意思。
青年男子聽到我的話,悻悻的說道:“遇到同路人了,跟我走吧。”
等我跟著人們來到南天門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十分了。一整夜沒有休息,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快撐不住了。
南天門并不是我相信的那樣,古樸簡陋。相反它是一個較為現(xiàn)代化的城鎮(zhèn),我不明白,為什么在大山深處,會有這樣一個繁華的城鎮(zhèn)。
青年男子吐了一口煙霧,說:“你是去東村還是西村?”
聽到男子的話,我心中非常疑問,“??!”
青年男子輕笑了一聲,說:“看來是個雛兒,我不明白你是怎么活著走到這里的。西村是胡黃白柳的堂口,東村是雜仙的堂口。”
我急忙說道:“東村!”胡黃白柳這四家,我已經(jīng)的得罪了兩家。萬一在這里遇到?;L(fēng),那后果就會不堪設(shè)想了!
青年男子不屑的說道:“沿著這條大路放東走,什么時候看到破房子。那就是東村了。”
說完,青年男子一行人,便走進(jìn)了一座別墅當(dāng)中。見眾人走遠(yuǎn)我,我撫摸著手中的野貓仔,嘟囔道:“多虧了你。”
路上每逢人看我,我就會將野貓仔高高舉起,告訴他們我是來朝圣的。以至于期間,有好幾個人罵我。
走過一條繁華的步行街,一棟棟殘破的磚房,出現(xiàn)在了我面前。
看著殘破的磚房,我心想這里應(yīng)該就是東村了吧。
相對比西村的繁華,東村顯得冷清了許多。街上并沒有多少行人,岔路口坐著幾位老人,正在曬著太陽。
我漫無目的的在村子里,溜達(dá)了起來。想要尋找王瘸子幾人的蹤影,就在這時,一位頭發(fā)灰白的老婆婆,攔住了我的去路。
老婆婆滿臉微笑的看著我,說:“小伙子,是不是要找堂口?”
聽到老婆婆的問話,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額..那個。”
老婆婆輕笑了一聲,拉著我的胳膊,走進(jìn)了一個胡同當(dāng)中,“別說了,跟我走吧。”
我跟在老婆婆身后,問道:“婆婆,你要帶我去哪?”
老婆婆朝著周圍打量了幾眼,不耐煩的問道:“別裝了,陳亭。你打算什么時候配陰婚?”
我長大了嘴巴,向后退了幾步,“?。?rdquo;
老婆婆怒沖沖的蹬著我,輕聲說道:“我孫子還等著投胎呢!”
就在這時,我懷中的野貓仔突然叫了一聲。老婆婆聽到貓叫,顯得有些不自然,“快把它從我跟前拿開!”
見狀,我急忙將野貓仔放進(jìn)了懷里,“白華清是您什么人呢?”
老婆婆謹(jǐn)慎的看了一眼四周,淡淡的說道:“她是我孫兒,你打算什么時候配陰婚?”
我搓了搓皮子,說:“不瞞您說,常化風(fēng)要?dú)⑽?。我這才躲到南天門來了。”
老婆婆聽到常化風(fēng)這三個字,明顯有些緊張,“常化風(fēng)?他為什么要?dú)⒛恪?rdquo;
“要跟我配陰婚的那個人,是?;L(fēng)的老婆。不對,是前老婆。”
“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搶了人家媳婦。你個小不要臉的,這么小就耍流氓!”老婆婆輕笑了一聲,滿臉慈祥的看著我。
“不是我不想配陰婚,是...”
還沒等我說完,老婆婆便不耐煩的說道:“別說了,你到我家住幾天。先吃了血饅頭再說。”
想起白華清讓自己吃的血饅頭,我肚子里一陣翻騰,急忙說道:“血饅頭?我不是吃了嗎!”
老婆婆聽到我的話,臉色一下子暗了下來,“放屁,誰給你吃的血饅頭!”
我看著老婆婆,輕聲說道:“你孫子??!”
老婆婆瞇著眼睛,說:“他有那本事,能找到血饅頭?我看你滿身的尸氣,八成是中了別人的套了!”
聽到老婆婆的話,我心里咯噔一下子,當(dāng)初明明是白華清附在吳老二身上,強(qiáng)逼我吃的血饅頭。難不成當(dāng)初的白華清是假冒的!
老婆婆站在原地沉吟了一會后,說道:“什么都別說了,快跟我走!”
來到一處破落的宅院中,老婆婆將我安置在了一間房間內(nèi)。
老婆婆好像非常懼怕,貓仔一樣,皺著眉頭說道:“把貓仔放下,我?guī)闳ヌ每凇?rdquo;
我將貓仔放到了床上,隨即跟著老婆婆離開了宅院。
老婆婆帶著我在羊場小道中走了一會后,停在了一處祠堂前。
只見她非常恭敬的對著門口鞠了一躬,和聲說道:“請開門。”
一名中年男子打開了房門,說道:“進(jìn)來吧。”
祠堂里擺放著許多器物,看樣子好像是商周時期的青銅器。一塊用紅漆書寫的大匾,懸掛在堂屋上面。
屋子里站立著許多人,看到我們進(jìn)來后,人們?nèi)悸冻隽艘粯拥纳裆?/p>
一名白發(fā)蒼蒼的老者,謹(jǐn)慎的看著我,說道:“他是誰?”
老婆婆干咳了一聲,說道:“陳亭。”
老者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領(lǐng),大聲喊道:“你可算來了,還我孫兒命來!”
我被老者揪的咳嗽了幾聲,緩緩地說道:“大爺,您別激動。”
老者將我推到了一旁,怒沖沖的說道:“別激動?你快點(diǎn)給我配陰婚。要不然,我殺了你!”
老婆婆走到老者跟前,說了幾句悄悄話。老者滿臉憂慮的看著我,嘟囔道:“這小子是活人嗎?”
聽到老者的話,我急忙說道:“什么話,我是活人!”
“是嗎?”老者走到我面前,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
緊接著,老者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在我的胳膊上劃開了一道小口。
看著血流不止的傷口,我大聲喊道:“啊,你干嘛!”
老者掃了我一眼,不耐煩的說道:“來啊,把朱砂拿過來!”
不一會,一名駝背老者便從里屋走了出來,看到駝背老者后,我不禁大喊了一聲:“是你!”
老者看了我一眼,問道:“你倆認(rèn)識?”
這駝背老者正是王瘸子的師叔!駝背老者看到我后,急忙問道:“陳亭,你怎么來了!”
我指了指一旁的老婆婆,無奈的說道:“被他們抓來的!”
老者踹了我一腳,隨即將朱砂敷在了我的傷口上,“哪那么多廢話,忍著點(diǎn)!”
在朱砂接觸到我血液的一瞬間,一股鉆心的劇痛,從傷口傳了出來。
我大喊了一聲:“好疼!”
老者看著我輕笑了一聲,“疼就對了!”
駝背老者滿臉焦急的看著我,問道:“你沒事吧!”
我咬著牙,斗大的汗珠從我頭上流了下來,“沒事,沒事!”
老者欣喜的看了我一眼,笑著說道:“有骨氣!”
過了一會后,老者撒開了我的胳膊,淡淡的說道:“好了,你先休息一會吧。”
我急忙拉住了駝背老者,問道:“你怎么會在這?王大爺呢?”
老者喝了一口茶水后,淡淡的說道:“他是我們買來的陰工,不過我們只買了他一個。”
駝背老者神情有些暗淡的看著我,說:“我們被老人精拉倒南天門后,就被分別賣給了幾個堂口。”
“你有沒有見過王大爺?”
駝背老者聽到我的話,有些欣喜的說道:“瘸子也來了?”
我看著自己面前的駝背老者,問道:“他跟犁頭說來就你們,你有沒有見過他們?”
駝背老者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老者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說道:“好了,別墨跡了。跟我出去一趟。”
聽到老者的話,我有些不耐煩,“又要去哪?”
老者看了我一眼,冷冷的說道:“清清你身上的尸氣,在配陰婚之前。你可別死了!”
隨即老者帶著我離開了堂口,徑直朝著西村走了過去。
見狀,我急忙停下了腳步,“別去西村!”
老者瞪了我一眼,說道:“有我在怕什么!”
來到西村,老者帶著我來到了一家別墅前,“開門?。?rdquo;老者用力踹了一腳鐵門,顯得十分粗魯。
一名光頭男子打開院門,大喊道:“誰啊!”
老者瞪了一眼光頭男子,大聲喊道:“你大爺!”
光頭男子也不惱怒,輕笑著說道:“呦,老灰頭兒。你怎么來了?”
老者沒好氣的說道:“來你們白家能有什么事?”
說完,老者便帶著我,走進(jìn)了別墅當(dāng)中。
別墅里的擺設(shè),顯得非常豪華,假山、池塘,應(yīng)有盡有。就好像一座公園似的。
走進(jìn)大廳,只見一副家譜,擺放在客廳正要,最上面寫有幾個大字,“白家族譜”
老者顯得很隨意,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自顧自的喝起了茶。
老者瞪了我一眼,說道:“你座?。?rdquo;
聽到老者的話,我急忙坐在了凳子上。捂著傷口,朝著屋子里打量了起來。
屋子里擺放著許多“鎮(zhèn)物”,好像是用來鎮(zhèn)壓什么似的。
老者遞到了我面前一杯茶水,笑嘻嘻的說道:“快喝,白家的茶水很貴的。”
聽到老者的話,我搖了搖頭,就在我打開茶杯的一剎那,一股腥臭味,撲面而來。
我看著茶杯里面的茶葉,問道:“這里面是什么東西?”
老者白了我一眼,不耐煩的說道:“好東西,喝了對你沒壞處!”
我強(qiáng)忍著惡心,將茶水全都喝完了。喝道最后,我發(fā)現(xiàn)渾濁的茶水里面,竟然躺著一只大蜈蚣!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從里屋走了出來。“別拿這里當(dāng)你家!”
在看到黑衣男子后,我不禁大叫了一聲,“陳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