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隨即我大驚失色,而后瞪大眼睛問道:“臥槽!你說什么?強氣流?”
要知道飛機一般的事故都是強氣流和雷雨上的。
飛機之所以能起飛,就是因為它是靠著機翼上下表面壓強差的原理的。
然而強氣流就會破壞這種平穩(wěn)的現(xiàn)象,使飛機驟然降落,猛然上升,很沒有規(guī)律。
如果乘客沒有系上安全帶,這種強烈沖撞的慣性甚至比一般轎車陡然剎車還要猛烈,這樣就會撞上機艙頂部或地板,從而引發(fā)一些人員事故的傷亡。
幸好我早已系上了安全帶,但是灣流仍然是一陣顛簸。
“臥槽!駕駛員,快撤??!”
我頓時感到一陣頭暈,甚至還有一點想要嘔吐的感覺,于是我立即朝著旁邊的駕駛員喊道。
“我在努力控制航向,爭取脫離強氣流的范圍!”駕駛員很是敬業(yè)道了一句,隨后他努力地控制著,看起來很是用力。
但是這似乎并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畢竟這種強氣流上下的引力太過強悍,整個飛機都好像是被兩股不相上下的氣流所沖撞著。
即使駕駛員強力控制著飛機進行轉(zhuǎn)彎,但是似乎就是因為這樣強力的控制才造就了一些飛機的慣性,使得偏移的走位更加劇烈起來。
看來這樣也不是辦法,如果月離在這里就好了。
他說過的,他無所不能,會保護我的一切的。
我就這樣想著,果不其然,灣流竟然在離奇之下穩(wěn)定了,果然月離是真愛!
……
幾個時辰后。
美國,加利福尼亞州,硅谷。
硅谷乃是美國重要的電子工業(yè)基地,這里不僅擁有著聞名于世的蘋果公司,更擁有著惠普、英特爾、思科、英偉達、朗訊等大公司,以中關(guān)村還要強悍幾分。
畢竟二戰(zhàn)之后,美國國力大增,是當今世界上唯一的超級大國。
我和根特下機之后,經(jīng)過一系列的安檢才進入大廈,最后走進會議室,卻見這里擺著一張長達十幾丈的桌子,桌子旁邊坐滿了人群,這里都是股東,自然也分大股東和中小股東。
這是一年一度的年度股東大會,所以比以往參加臨時股東大會的人數(shù)還要多。
畢竟那些中小股東要想利用上市公司股東大會保護自身權(quán)益的根本基礎(chǔ),即使參加的成本很是高昂,他們也很愿意參加股東大會的,當然不愿意的只是少數(shù)。
隨后我隨便找到了一個位置便做了下去,而后開始等待著股東大會的開始。
坐在辦公桌正中央的正是蘋果公司副總裁喬尼·艾維,他在5月份被提升為首位首席設(shè)計官,將負責(zé)整個蘋果的設(shè)計工作。
而蘋果CEO蒂姆·庫克因為進行重要的工作議程,目前在倫敦?zé)o法參加,因此他便把這次股東大會的管理交給了艾維。
“下面股東會議正式開始。”
艾維正襟危坐,而后他嚴肅的臉色陡然一沉,朝著在座的股東們說道。
隨后四處寂靜無聲,等待著艾維繼續(xù)的發(fā)話。
隨后艾維朝著兩旁的股東掃望了一下,而后他開始說道:“4月24日蘋果公司正式在大陸進行銷售Apple Watch,由于我們生產(chǎn)的畢竟是電子產(chǎn)品,根本無法與瑞士名表進行時間的抗衡,因此在生產(chǎn)之前,這一部分的注冊資產(chǎn)也是相當薄弱,所以想聽聽各位的看法。”
……
而在另一邊,則是發(fā)生一些“奇葩”的事情。
比如樓頂套房。
鄭小婉抱著一大堆的零食朝著黃尚尚的房間悄然走去,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當鄭小婉打開門的一瞬間竟然發(fā)現(xiàn)黃尚尚并沒有躺在床上,她正在站在窗外凝望著遠方的風(fēng)景。
這種事情如果是我看到了肯定會把這個認為是黃尚尚在某一段時間內(nèi)的特有的慣性,但是鄭小婉畢竟是新來的,她之前根本沒有看到過這樣的事情,于是她就突然問道:“小姐,這么早你不睡覺,你站在那里干嘛啦?”
“額?你什么時候來到這里的?我怎么沒有聽見你的聲音啊?”
聽到這里,黃尚尚的心思陡然回轉(zhuǎn)了一些,隨后她轉(zhuǎn)身,朝著鄭小婉突然問道。
“哈哈哈……那肯定是你看的有些認真了,你看我?guī)Я诉@么多的好吃的,我們今天把它們一并消滅了吧,哈哈哈……”
真是沒有想到,本來之前對我傲氣不可一世的妹紙竟然在黃尚尚的身邊開始充分地展露了她那原形畢露的吃貨之心!
“哈哈哈……好,我們開始吃吧!”
隨后黃尚尚開始和鄭小婉一陣狂吃著,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黃尚尚吃著吃著就慢了下來,甚至喉嚨里發(fā)生了一些輕吟的聲音,隨后她最后索性咽不下去了,眼眶泛紅,竟然開始抽泣著。
“你……你怎么了?”
鄭小婉看到這樣的事情,很是不解,她實在不知道黃尚尚到底是為了什么而哭。
明明是吃的好好的,黃尚尚為什么哭?
于是處于好心,再加上女孩子天生的性情,鄭小婉就開始問道:“你你這是怎么了?失戀了?”
“不。”黃尚尚搖了搖頭,繼續(xù)哭。
鄭小婉卻是看著黃尚尚一愣一愣的,隨后她竟然開始不打算安慰了,而后她屁顛屁顛地跑到另一邊的桌子上拿來了兩盒抽紙遞給了黃尚尚。
“給,使勁哭!”
鄭小婉笑了笑,把兩盒抽紙一并給了黃尚尚,黃尚尚也并沒有拒絕,隨后她一把鼻涕一抹淚的全部弄在了抽紙上。
本來旁邊的垃圾簍還是空著的,頃刻之間,便被黃尚尚給填滿了,可見抽紙用的是多么的快。
鄭小婉很是好奇,于是她就試探性地問了一句為什么哭,誰知道黃尚尚并沒有回答,而是使勁哭起來了。
最后兩盒抽紙都被黃尚尚用的一干二凈,就連鄭小婉也是驚呆了。
隨后她繼續(xù)從旁邊拿出了兩盒,而后索性地放在了黃尚尚的面前,不僅如此,鄭小婉還特意跑到冰箱面前,一下子拿出幾瓶啤酒。
就當鄭小婉準備把啤酒放在黃尚尚的面前的時候,黃尚尚突然開口說話了:“不喝啤的,我要喝白的!”
臥槽!夠爽快!
于是鄭小婉很是聽話地又從冰箱了拿出了一瓶白酒,又拿出了兩個酒杯,本來鄭小婉是不想喝酒的,但是聽說喝酒能夠借酒消愁,所以她就想讓黃尚尚喝。
可是現(xiàn)在黃尚尚卻要和白酒,既然她想要罪,那這個做女保姆的自己,怎么能獨自清醒?
于是鄭小婉決定現(xiàn)在和她一塊喝酒,一醉方休!
可是沒想到的是,她們兩個剛剛一杯下肚,兩個人便開始有些暈了,最后鄭小婉先趴在了桌子上睡了起來。
看到這樣的場景,黃尚尚先是哈哈大笑了一聲,笑的連淚都擠出來了,最后黃尚尚繼續(xù)灌醉自己,也醉倒在了桌上。
雖然黃尚尚也不愿意這樣進行麻醉自己,但是現(xiàn)在的她,滿腦子里都是張揚的影子,以及那個神秘人許哲的言語。
本來黃尚尚打死也不相信這是真的,而且還是自己男朋友張揚的事情。
但是許哲把證據(jù)都給了自己,黃尚尚是無論如何也不得不相信許哲說的是真的。
但是自己剛說出分手,卻被張揚的一句話所融化了。
看來自己真的舍不得張揚,自己真的離不開張揚,甚至可以說,自己根本離不開肚子里的孩子。
黃尚尚不想讓這個孩子出生之后,沒有一個親生父親在身邊,這樣對于一個孩子來說,未免太過殘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