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半個多月過得也不悶,小雪也不老損我了,她爸媽也來找過我讓我勸小雪回去上學,我也是說自己盡力,但是也沒跟小雪說,我知道她這人其實挺倔的。
我的線拆掉后過了三四天我感覺差不多了便出院了,我也是跟小雪去參加了個啥她補辦的生日,去的人大概有二十來個吧,我知道小雪這種人朋友肯定也不是普通人于是便買了身好一點的衣服,還好沒給她丟人。
之后我說我要回哈爾濱了后小雪還問我什么時候能來,我則是跟她說可能以后都不會再來了,她似乎有點失望,但是不一會兒就說我不來她可以去,我就說她難道不怕冷啊,他就說我都不怕熱她怕啥冷。
后來我走了,她也是回去讀書了,房局長聽說我要走了還臨時問我要了兩張平安符,我那時候都到機場了別說局長了,市長我都不鳥他,叫他來機場拿,結果他還真來了,而我則是被他搞得挺無語,只好給了他兩張火符忽悠他,反正他也不知道。
……
下了飛機后,摸了下自己的胳膊,我此刻還穿著短袖呢,哈爾濱入秋后確實比南方冷一些,不過這都無所謂,我此刻還真有點想對著天空大喊一聲哈爾濱我回來了,不過那樣可能被抓入精神病院,所以放棄了這個想法。
好久沒有見到王叔了,雖然去看他會看到他的那個逗比女兒,但是想想好歹流的同一個祖宗的血呢,所以打了個車往王叔那個小區(qū)趕去。
下了車后到了王叔家的門口,猶豫了許久敲下了門,也不知道他在不在,早知道給他打個電話了。
過了半分鐘,門還是沒有開,我在敲了幾下,過了一會兒還沒開,我想走了的時候響起了開門的聲音,我轉頭看去,是王媛菲,我對她沒什么好感的,但是還是對她微笑了下,如果她罵我那我肯定轉頭就走,誰知她見我也沒了以前厭惡的神情,而是微笑了下說:“你來啦,進來吧。”
我聽后愣了下,不過心里挺開心,多少年來她都沒有對我笑過了,我也是微笑的說了句媛菲姐,她點了點頭然后進了去,我也是進了去。
她給我倒了杯水,我愣了下接了過去,她說道:“我爸已經(jīng)退休了,那孤兒院院長已經(jīng)另有其人了,他出去跟朋友搓麻將去了,傍晚左右就會回來。”
我看了下時間,現(xiàn)在才下午兩點多,還需要等許久,而王媛菲則是給我泡了壺茶,我說不用了,而她沒說什么,泡好后給我倒了一杯說:“喝杯茶吧,以前的事對不起了,那時候太年輕太傻了……”
我還以為她是被王叔打傻了呢,但是我肯定也不會這么問,而我則是撓了撓頭傻笑了下說:“什么事啊,我忘記了。”
她笑了下說:“謝謝你啊。”
我呵呵一笑沒說什么,而她后來也是和我閑聊了許久,這是我以前都不敢想的,她問東問西,問我去了哪里什么的,我也是一一回答著。
之后她還說出去買菜,做飯給我吃,我想說不用的,可是她卻走得老快了,而我則是坐在了沙發(fā)上無聊的看著電視。
……
差不多四點半的時候,王叔回來了,他看到我的時候有點吃驚,但后來卻是笑了起來,過來給了我一個熊抱,我看著他的白發(fā)多了許多,身子似乎也矮了許多,他是看著我長大,而我則是看著他老去……
又和他說了許多,我還問他為什么媛菲姐變化這么大,他只是說了句他長大了,然后我倆相視一笑,而王媛菲這時候也是回來了,叫了我倆一下后拿了幾瓶酒放在了桌上說他做飯去了,我微笑的點了點頭,而王叔又是說:“這么多年了,終于看到這天了。”
我又是呵呵一笑沒說什么,而王叔則是拉著我和他喝起了酒,誰知道他還是那老樣子,一瓶喝下去話就多了,喝了兩瓶就說胡話了,哪里還有一個老者長輩的模樣。
……
吃飽喝足,和他們道了個別,心情還不錯,于是打了個車趕往福澤堂,我還有許多事都還要問呢,打了個電話給崔哥,他那頭還挺吵的,他說他在袁叔的面館呢,還好早點問了不然就得睡大街了,跟司機說了句袁叔面館的街道,之后才靠在了后座上吹著涼風。
這司機挺煩的,由于我一開始提起了福澤堂,所以他一路上都跟我啰嗦說著福澤堂崔先生多么多么靈,我也是挺無語的,又得一個勁的應付他,不過這讓我感受到了家鄉(xiāng)的感覺。
到了袁叔的面館,這日沒有往常的冷清,里面坐著四個人,聲音老大的吹著牛逼,一個是崔哥一個是易哥,還有兩個不認識,一個是胖子,看起來猥瑣猥瑣的,還有一個挺帥的小伙,但美中不足的就是臉邊有條黑色的印記,他們四個都喝大了竟然也沒人發(fā)現(xiàn)我來,倒是袁叔的老婆說了聲:“小王你來啦。”
我對她點了點頭叫了聲阿姨,然后那四人才停止了吹牛,而崔哥看到我就趕緊說:“你終于來了,快點坐下來,給你介紹兩人!”
崔哥說完后那倆不認識的人才疑惑的看著我,那胖子看著我還猥瑣的笑了兩聲,嚇了我一跳,這體格不得玩死我,而易哥見我這般傻笑了下說:“快點過來坐下吧,他沒有那愛好的!”
我尷尬的笑了下,坐在了崔哥和易哥中間,那崔哥崔哥摟著我的脖子說:“這個叫做鳥人張,叫張哥!”
我去,啥鳥人名字啊,但我知道他們現(xiàn)在都喝高了說話沒個正經(jīng),鳥人是他外號吧,我倒了杯酒跟那小白臉干了下叫了聲張哥,他笑了下喝了一杯,我也是喝了一杯,然后崔哥又說:“這個胖子叫李蓮英,叫李哥!”
我差點上一口酒噴出來,這不是太監(jiān)嗎?那胖子聽后不樂意的說:“小子,別聽他亂說,我這是李蘭英知道不?你要是敢叫我李蓮英我抽你我跟你說!”
我見他那樣子似乎要生氣了,還真有點兇神惡煞似得,我趕緊說:“是,李哥,我肯定不能叫你李蓮英!”說完我就喝了一杯,他倒是哼了一聲也喝了一杯。
之后我們就吃了點菜,喝了點酒,然后吹起了牛逼,于是便慢慢的熟絡了起來,那個帥小伙是個律師,而那個胖子似乎家里挺有錢的,現(xiàn)在接管了他爸的生意,但是那胖子有點問題,明明是人但是身上卻有一股妖氣,不過和這崔哥在一起的也肯定不是普通人,我也不多問。
之后我們再次喝高了,易哥還抱著我喊雅欣就要往我身上親,我嚇得趕緊推他,而崔哥則是啃起了小拇指,我也是暈的慌,我知道崔哥這個小拇指可以醒酒,于是我也是忍著惡心想去舔下,誰知崔哥還嫌我惡心,倒了杯水用小拇指刷了兩下給我喝,那小拇指剛剛還被他舔過呢,現(xiàn)在這水里絕對摻和了他的口水,但是我像是會慫的人嗎,一口氣就喝完了那一杯刷手指水。
易哥見后還罵我沒出息,說他死也不吃他那玩意。
別說,吃了不久后就感覺腦袋清醒了不少,看著易哥走路都晃悠我也是無奈,逞什么強呢?
那李蓮英和那張哥都挺有錢的,但是他們卻沒有那種富二代的架子,想不到崔哥能把倆祖宗騙到這小店來,他也是挺有本事的。
張哥和李蓮英老早就打了電話叫人來接他們,他們走后我還看著他們的車子遠去,而崔哥則是踢了我屁股一腳說:“別看了,你把老易弄回去吧!”
我點了點頭,給他比了個中指,但是還有求于他這就沒辦法了。
我一個人還要拖著行李還要扶著個人,真是不容易啊。
崔哥也是厲害,叫了個三輪,而我才不會跟他去擠呢,自己打了個車去。
到了后摸出了易哥的鑰匙開了易福館,給他弄去睡覺后回到了福澤堂,崔哥還在斗地主,我叫了下他,他終于是問道:“你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