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紙在燒,我的心在跳,廢話,不跳我還能活不,我的意思是我的心跳的很快,這是一種激動的表現(xiàn)。
“崔哥……”黃符燒完了,我叫了那分頭一下。
“干啥?”
“我……成功了,以后我是不是可以不用用衛(wèi)生紙畫符了?”我看著崔先生等著回答。
崔先生聽后沒有說話,站了起來走到了我身邊,拍了拍我肩膀說:“恭喜你,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卑微的道法,你隨時都可能被詛咒,好好接受命運吧!”
我聳了聳肩說:“有這么恐怖嗎?”
崔先生聽后,臉色陰沉了下來,聲音也低沉了說道:“如果等你有自己喜歡的人,她也喜歡你,但是你卻不能說愛她,然后下半輩子一直用手,你說恐不恐怖?”
“可是,崔哥,雖然不能相愛,但是找那啥,小姐也是可以解決需要的嘛……”
“那是你的想法……好了,不說了,這符給你,你練下雷符試下,還有你這書你只可學符咒之術(shù),那些陣法之后的所有東西切勿去學,知道不?!”崔先生說完嚴厲的看著我。
“崔哥,為啥??!”我不解的問道。
只見那分頭看著我,一點開玩笑的意思也沒有的說道:“你只要將這些符咒之術(shù)學好便可以跟我一般厲害,而這陣法,不是好東西,是害人的!”
我聽后還想問下為啥,可是這分頭把書遞給我說道:“切記,我不會害你的,如果你硬是要學,對自己沒有好處的!”
我接過書后那分頭也就往房間外走,小聲的嘀咕道:“陳摶為何要研究這些害人之術(shù)?”雖然說得小聲,但也給我聽了個真切。
看著那分頭的背影,我突然感覺這分頭好像有很多故事,他好像懂很多,而我卻不明白,算了,去他大爺?shù)哪敲炊嘈乃?,不讓學就不讓學吧,只是為啥不讓學,算了,我也不想再去想那么多,既然那分頭說是會害人的,那我就當那是會害人的吧,就是有點擔心那分頭是不是怕我以后比他厲害不讓我學……
我嘆了口氣,那分頭如果要學的話昨晚應(yīng)該就看光了,沒必要耍我,不想那么多,我此刻看著手里拿著的黃符紙,想到不久前還求著那分頭給我,可是我現(xiàn)在手里竟然有了好幾十張,崔先生剛剛叫我練練雷符,我想想還是算了,先用紙試試吧,我再練幾次火符,以后荒野求生的時候帶著符紙去裝逼,多拉風。
想到這里我便走到了桌子旁邊,拿出了一張符后開始畫了起來。
過了十分鐘左右我畫出來了,畫的也不錯,我再次試了一下,平靜了下心情,心中默念咒,睜開眼后說道:“急急如律令!”
眼前一片光亮,我順勢丟掉了符,又成功了,我笑了下,再次試了起來。
之后連畫了七八張,每一張都可以引燃,而且越畫越快,現(xiàn)在八分鐘應(yīng)該就能畫出一張火符了,這讓我有點開心,于是拿出了書,在房間里找到本本子,我出去問了下崔先生那本子可不可以用來練符,崔先生看了下說可以,我便安心的拿去用了,去征求下崔先生意見很重要的,萬一那本本子是他初戀送的要是被我拿去鬼畫符,那我不就慘了。
因為前面有畫火符的經(jīng)驗,此刻畫雷符我也學的很快,畫了四五遍就能畫的很像了,畫到第七遍的時候,我把一張紙撕了下來,記住了咒語后我心中默念著,感覺差不多了后,我念到:“急急如律令!”只見眼中閃過一抹藍光。
“哎呀,臥槽!”
我此刻抽動著手,崔先生也是走進來問我咋了,我說道:“mb,被電了!”
崔先生聽后看到了地板上的那張本子紙,我也看了一眼,竟然還著火了,崔先生說道:“不錯啊,這么快就畫成了,你也學畫畫的???”
“沒有,崔哥你是學畫畫的?”
“恩,對了,這符你既然能用了,那你可別再拿著了,還好你剛剛試的是本子紙,要是符紙畫的,你現(xiàn)在可能都被電暈了……”
我聽后一驚,心中是又驚又怕,這分頭咋不早說,還好我沒用符紙畫。
“那啥,崔哥,這雷符有啥用?。空Ω鸱粯?,還著火了呢,既然可以電我,以后打架是不是可以往別人身上招呼?”
“得了吧你,你還想拿去打架,到時候把人電死了咋辦?不過這符對啥冤魂惡鬼也挺好使的,以后你碰上啥冤魂惡鬼可以用雷符往它們身上招呼,好了,不跟你說了,你這一叫,害我又輸光豆子了,我又得換號了,別再一驚一乍,小心我扣你工資!”
“……”
我一聽,得了,我說這崔先生為啥輸光了還可以玩,之前以為他充錢玩的,結(jié)果就是輸光了換個號玩,他是有多熱愛斗地主啊?
我看著地上那張快燒完的紙笑了下,以后打架的時候我備用點,往人身上一丟電他一道,那多刺激??!
算了,我又胡思亂想了,接下來我又練了十幾次,都特么著火了,感覺那啥,不僅火符可以燒火,雷符也可以,就在我胡思亂想之時,這時候崔先生大聲說了聲:“小王啊,出來接客啦!”
“呃……啥?”
“有客人來了,快點出來泡茶,別問東問西,在墨跡扣你五百塊錢工資!”
我聽后著實嚇了一跳大聲說:“來了來了……”
說完我放下了手頭的筆,往大廳跑去,唉,我這命可真夠苦的,被那分頭叫去接客,我竟然還要屁顛屁顛的去接客,而且動不動還要扣人五百塊工資,一個月就給我一千,扣了五百我還咋活?
我快速的到了大廳后,看的了那個所謂的客人,是個四十來歲的地中海……
什么是地中海呢,通俗說就是那啥,就是禿頂,我快速走了過去問道:“崔哥,那啥,茶葉放哪邊了?”
崔先生聽后指了指,我朝那邊看去,有個鐵罐子,而那個禿頂說:“小崔啊,別泡茶了,我說完事情就走了!”
“哦,那小王啊,就別泡茶了!”
我點了點頭,走到了一邊,靜靜的看著那分頭接客……
那禿頂就這樣慢慢的說了起來,說了十多分鐘,意思就是他最近老是大半夜聽到一女人哭,氣溫突然下降,說的老玄了,而我再次看向了那禿頂,肥頭大耳的,一看就不是啥好人,不撞鬼才怪。
“黎哥啊,你這是多半是惡鬼作祟啊,還好你找我這里來了,不過這事比較麻煩啊!”那分頭聽后嘆了口氣說道。
“這個……小崔啊,你們干這個的不就是幫助我們驅(qū)邪的嗎?請你一定要幫我啊!”
那分頭聽后臉色還是沒變的說道:“這個,我得考慮考慮……”
那禿頂聽后著急的說:“別考慮了啊小崔,這事人命關(guān)天啊,這錢都不是問題!”
這分頭聽后我見他眼睛一轉(zhuǎn),隨后過了三四秒后說:“這個談錢不就傷感情了嗎?這樣吧黎哥,我跟你交個朋友,就收你個友情價8888,又討個數(shù)字吉利,怎么樣?”
那禿頂一聽到那分頭的話后猶豫了下說:“當然可以,那啥時候去我家看看?”
“等下就去吧!小王啊,抄家伙!”
我剛想問抄什么家伙,結(jié)果這分頭就對著那禿頂說:“黎哥,你先去外面你的車里等下,我得先帶點東西!”
那禿頂聽后點了點頭便走出了福澤堂,而我見那禿頂走了我也忍不住問了下那分頭說:“崔哥,你剛說啥抄家伙?還有他家不會真的鬧鬼吧?”
那分頭聽后笑了下說:“抄家伙嘛,當然是場面話啦,至于鬧沒鬧鬼吧,我看他三把火燒的不是很旺,多半是遇到冤魂或者惡鬼了,在拖下去恐怕他就要下去見閻王咯!”
我竟然無言以對,我還以為這分頭有啥專業(yè)工具,結(jié)果只是講空話,我無奈的說道:“那那鬼咋辦?你準備打它個魂飛魄散?”
我說完后看向崔先生,看到崔先生的臉色,感覺到了不妙,只見崔先生此刻半張臉笑半張臉不笑,說道:“那鬼該怎么辦應(yīng)該問你啊!”
“啥?看我?”
“嘿嘿!今晚的那鬼肯定沒啥厲害的,不然咋這么久都弄不死他,你不是要學道嗎?那這事就交給你,當做讓你磨練磨練吧!”
“可是……”
“在可是扣你九百工資!”那分頭說道。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那好吧,崔哥,我有啥危險你得救我??!”
“會的會的,你去房間把你的畫的雷符裝進這箱子,待會你拿著這箱子,我在玩一把,我就不信我搶不到地主!”
那分頭遞給我一個公文包后繼續(xù)坐在了那凳子上,開始了他的斗地主聲音,我走進了剛剛畫符的房間,拿起了自己畫的那些雷符,三張雷符,然后打開了公文包,只見里面有面鏡子,還有一瓶香水,我去,感情這分頭還挺臭美啊。
我裝好后出了那房間,剛關(guān)上門就聽見那崔先生那喊道:“艸艸艸,十盤了還不肯給我一把地主,你還算人嗎?你還……”
等那分頭罵完后我才說道:“崔哥,收拾好了。”
那分頭聽后,又對著電腦問候了一句不知道誰的母親,然后關(guān)了電腦說道:“走吧!”
于是我和那分頭走出了福澤堂,看到了門口停著的本田,我和分頭走了過去,心想:這車要是在前兩年停公路上都得被砸了……
上了車之后,那分頭便在那兒有一句每一句的和那禿頂聊了起來,我只是默默的看著窗外。
過了半個多小時,那車開到了一棟小洋房前停了下來,我也收回了yy的心思,看來是到了。
下了車后,我和那分頭走到了門口看起了那房子,我怎么看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而那禿頂這時候也是下了車,對著那個分頭說道:“小崔啊,咋樣了?”
那分頭小聲的說了句:“陰氣有點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