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坐在回哈市的飛機上,此時我旁邊的位置是空的,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而張云京旁邊這回卻有一個大美妞,低胸裝讓他大飽眼福,而我卻一個人坐著發(fā)呆。
就在昨天晚上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強龍還真是壓不過地頭蛇,上次和我一起在哈市蹲大牢吃牢飯的張云京,現(xiàn)在回到了他自己師門所在竟然還挺有關(guān)系,一個電話就叫人幫忙準備了套房子我倆住,還幫買機票,要是在哈爾濱,還得自己動手還不一定豐衣足食。
不知過了多久,飛機提醒要降落了,過了會兒我和鯊魚一起下了飛機,走了十多分鐘張云京也沒說話,我本來沒什么話講但是看到他那么反常我剛想說點話結(jié)果他使勁的拍了下我屁股大喊道:“tmd,剛才飛機上那小妞是我老婆就好了!”
“我擦,你說就說拍我屁股看啥,這么多人看著呢,還有你咋見一美女都說是你老婆就好了?”
“我有嗎?”
“前兩天下飛機你也是這么說的!”
“呃,好像是哦……”
我尋思張云京是不是傻了,還是禁欲太深憋壞腦子了?
出了機場后張云京問我:“你現(xiàn)在要去干嘛?”
我想了想說:“我想先去找王叔先把我父親的事情搞明白,至于我媽的事情,我還沒想好……”
張云京聽后少有認真的點點頭說道:“你還想上大學(xué)嗎?”
我聽后拍了拍自己腦袋在挖了挖耳朵說:“我沒聽錯吧,還是你傻了?”
他聽后就是一巴掌往我后腦勺削來,我早有防備被我手擋住了,他說:“可以啊,不笨嘛,知道我下一步的動作嗎?”
我還沒想啥意思我就感覺我的卵一疼,下意思的屁股往后拱大喊:“我錯了我錯了……”
“嘿嘿,不要試圖擋我的攻擊,知道了不?”
他放開了手,我蹲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襠部,見此刻人來人往我怕被當成武當派于是我忍痛站了起來說:“你說那上大學(xué)咋回事?”
張云京聽后猥瑣的笑了下把手機亮給我看,只見他的通訊錄上好多個名字我不解的問道:“誰啊,啥意思?。?rdquo;
他嘿嘿一笑說:“早上我想到要回來我給楊師叔打了個電話,向他要來了哈爾濱的一些關(guān)系網(wǎng),雖然我不知道這些都是誰但是到時候報師叔名字就行了,然后你想上大學(xué)的話我?guī)湍愦騻€電話就搞定了!”
我想了會兒說:“楊道長?那上次監(jiān)獄里的那只厲鬼怎么樣了?”
“那厲鬼如果化形了還挺麻煩,但是沒有就是被我?guī)熓逖暗?,別打岔,你就說你還想不想上大學(xué)?”
我想了下說:“其實還真有點想,現(xiàn)在還沒想好,不如你跟我一起去上學(xué)唄,教我點道術(shù)唄!”
張云京白了我一眼說:“得了吧,我都二十五了,早畢業(yè)了,唉你一說我就想起了我上大學(xué)的那會兒,我那大學(xué)風水好像不咋好,每一年女生宿舍好多人都會聽見大半夜有小孩子哭,應(yīng)該是哪個小孩沒出生被打掉變成冤魂纏著她們了!”
我聽到來了興趣問道:“那你有沒有幫她們?”
“得了吧,難道要我大半夜的跑到女生宿舍說去解救她們嗎?自己造的孽還是自己承受吧!”
“好了,我得去找我楊師叔了,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吧,考慮好了大學(xué)的事情給我打電話!”
我點了點頭就和他分道揚鑣,他給了我一千,我去打了輛的去王叔那,這張云京做人還真是不錯,我跟他認識也不到半個月卻肯幫我這么多,看來讀書時認識的算同學(xué),一起上網(wǎng)逃課打游戲的是朋友,而一起挨過打和經(jīng)歷過生死的才是好兄弟。
其實人吧,沖動生氣的時候感覺啥事都敢做,就那么一點時間啥都敢做,等冷靜下來后才知道那件事的難度,比如一男的,看見一女的落單了,他就想qj他,但是出于那么點理性他猶豫了下,就這樣猶豫著,結(jié)果慢慢的理性戰(zhàn)勝了沖動,于是色膽就這么破掉了,而生氣其實和沖動差不多,當一個人生氣要殺人的而那要被殺掉的人跑了后要殺人的那人冷靜了后卻怎么也不敢殺人了,而我此刻站在王叔家門口也是如此。
唉,當初沖動的時候我就想著一定要找王叔問清楚,為什么,到底為什么,可是現(xiàn)在我就在王叔家小區(qū)里面逛著我卻怎么也不敢去他家里,我走在王叔小區(qū)里,我想著到底要不要去,如果不去的話王叔依舊是我王叔,而去了我該怎么問,王叔瞞著我二十年肯定是有原因的,要是他知道了我都知道了他又該怎么面對?我不知所措的走在小區(qū)里,而這時一個聲音叫住了我:“小杰,回來了怎么不去坐坐?。?rdquo;
是王叔的聲音,我都還沒去找他,他卻找上了我,呵呵,難道這一切必須要揭開真相嗎?
我轉(zhuǎn)過了頭看向王叔,他五十一歲了,頭卻白了一大半,應(yīng)該是常年操勞所致,自己能獨立撐起一個孤兒院卻住在一棟九十年代建的小區(qū)里,雖然我不知道王叔為什么要這樣,是為了愛心還是為了其他,但我知道王叔是個好人,他不跟我說肯定是為了我好,我此刻感到自己的心跳變得忽快忽慢,感覺胸中很悶,這就是gr的糾結(jié)么?
“怎么了小杰,怎么不說話?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王叔見我沒回答他焦急的問道。
我聽后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就這樣看著王叔,過了一會兒王叔過來拉住我的手說:“我看你肯定有心事,是不是沒錢了還是什么事,不急,我們回去坐下慢慢說!”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就這樣被王叔拉著走去了他家。
“喝點水吧,冷靜下心情,不要急,有事情就說出來,憋著會憋壞的!”
我看著王叔有點焦急的模樣,而且這般的勸我說出來,我不禁笑了下,我不知道我為何笑,我是笑王叔還是笑自己?我覺得我是在笑命運,如果王叔沒有找到我的話或許我會把那件事爛在肚子里也不一定,可是天不如人愿,我隨便晃悠竟然就遇到王叔了,這可不可笑?
“你倒是說啊,笑什么,不會是失戀犯傻了吧?”
聽后我更是感覺到了諷刺,我長那么大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摸過呢,還失戀?此刻我喝了口水,咽下去過了幾秒說:“我知道我父親是誰了!”
說完我看向王叔,只見他臉色一變過了一會兒緩和了下說:“你在開什么玩笑呢?愚人節(jié)早過了!”
我深吸了口氣說道:“叔,我沒開玩笑,我爸是叫王道生是吧,而且你們還認識!”說完后不知為何,我眼眶濕潤了。
王叔聽后終于臉色大變,坐在那里呆住了很久,過了將近一分鐘才問道:“是誰告訴你的?你真的知道了?”
“是的,我知道,只是不知道你為什么瞞著我,二十年了,瞞的我好苦?。?rdquo;說完這句話,我的淚水終于流了出來,我低聲抽噎著,想起了童年往事。
而王叔此刻卻坐在那里嘟囔著:“道生啊,不是我不幫你瞞啊,是小杰自己知道了,這一切都是天意啊,道生……”
過了五六分鐘,我們都沒有說話,王叔此刻看起來好了很多,終于開口道:“小杰,你既然知道了你父親的名字,想必你也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吧?”
我點了點頭說:“知道,他是陰陽先生。”
王叔聽后也沒有過多的驚訝了而是說道:“好吧,我大概知道你剛才為什么會在樓下晃悠了,想不到讓我撞上了你,真是天意?。?rdquo;
“你說下,你想知道些什么吧……”
我想了想,我到底想知道些什么呢?我是想知道自己父親怎么死的嗎?也許是吧,但是我想起了王叔和我父親都姓王,而且都認識還把我養(yǎng)大成人,我想我也不急于一時知道結(jié)果,于是我說道:“叔,從你為啥會認識我爸,而且還把我養(yǎng)大說起吧!”
王叔聽后嘆了口氣,感慨道:“我啊,和你爸以前是一個村子的,那里叫王家村,所有人都姓王!”
那時候的王家村王慶(王叔)和王道生在小的時候倆人是發(fā)小,王慶以前窮沒讀過書,而王道生那時候算是村子里比較富的,上了高中畢業(yè),那時候的高中畢業(yè)學(xué)歷在全國找啥工作都好找,那時候王道生在讀高中的時候王慶在打工,而王慶知道王道生和他在一個城市的時候便想方設(shè)法的找到了他,而王道生也并沒有忘記那個小時后的死黨,王道生知道王慶窮沒讀過書只能做體力活,于是王道生每日晚上都去找王慶教他讀書寫字讀古文,于是在王道生高中的三年王慶的知識也達到了高中的水平,這讓他們的友誼更進了一步。
王道生高中畢業(yè)后,就沒再了那城市,而王慶因為有點文化了后,面試雖然沒有文憑但是卻能靠自己表現(xiàn)給領(lǐng)導(dǎo)看,慢慢的也做了個經(jīng)理,最后王慶二十四歲的時候也是結(jié)了婚,二十五歲生下了王媛菲,一家人過得很美滿,可是有一天,一個怪人到了王慶的家里,當時王慶一家人還在吃飯,而那時候的王媛菲也是六歲了。
這個怪人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了一家人當中,當時他們一家人看到的時候都嚇壞了,那人看起來是個年輕男子,那個男子面容清秀但是臉上卻沒有一絲血色,白如紙,這讓他們一家感到了無比的恐懼,為什么這個人就這樣出現(xiàn)在了他們家里,而且這人看起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當他們吃驚,害怕的看著那人的時候,那人也沒有多說話,只見他的手一揮,那謝麗君就飛向了那人手中,而那人又過了一秒,人已消失!
“妖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