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林道長又打了好幾個電話,每次說的話出了名字不一樣,內(nèi)容一模一樣,而鯊魚卻沒心沒肺的看著菜單,應(yīng)該是在想自己要吃什么吧,而我看林道長終于打完電話,出于不確定我還是問道:“林道長,你要請什么神秘客人來?。?rdquo;
“哈哈哈,你懂得!”林道士邊笑邊說,那模樣真夠賤的!
“不會是我吧?”
“當(dāng)然是你!”
我擦,看來真是我,我拿起手機照了照自己,除了帥點沒有啥神秘的啊。
“林道長我咋變神秘客人了啊?”
“呵呵,當(dāng)年叱姹風(fēng)云的王道生消失了二十年,此刻他兒子出來了你說神秘不神秘?”
“我爹真這么牛b?”
“是啊,我以前想算你父親之事卻算的不清不楚,反正你爹應(yīng)該是半路出家,或許是得到了什么高人留下的書吧,不過風(fēng)頭沒出多久卻再也沒出現(xiàn)過,而你父親有本天書的事情也只是猜測,具體有沒有我也不太清楚。”
林道士說了好多,我也才知道原來我爹好像很牛b的樣子,不過那么牛b又怎樣,還不是死了,讓我這兒子在孤兒院呆了二十年,不過聽到我父親有本天書我卻來了興趣,但是又聽到那本書連林道長都算不到,我還能得到嗎?
“別喪氣,那本書的下落我雖然算不到,但是我算到了你的院長,他和你父親是認(rèn)識的,你回去后找你院長,你說不定可以從他那里問出點東西!”
“真的?王叔既然知道我父親為什么隱瞞我?”我真不敢相信,原來自己王叔知道自己的父親,卻從不跟我說,為什么,二十年了卻不跟我說,我實在是不明白!
“這個我就不懂了,這事情要你自己解決!”
我點了點頭,而張云京顯然聽到了我們的對話便說:“想不到你爹那么猛,能讓師叔們這樣夸贊!”
“啥?”我沒聽懂。
“你別亂說話!”林道長盯了張云京一眼他撇撇嘴繼續(xù)看菜單。
“林道長,他剛啥意思?”
“他腦子抽了別理他!”
“呃……”
過了半個多小時,我們那一桌坐了八個人,當(dāng)然包括自己,林道長叫來了五個人此刻都坐在自己的位置,每個人剛?cè)サ臅r候都會問一句:“林道士,好久不見了,你說的那神秘的客人在哪兒呢?”
每次林道士聽完都會說:“稍安勿躁嘛,坐著等上菜再說。”
之后那些人都坐在凳子上每次來一個都會各自問候,顯然都是認(rèn)識的,而第五個來了之后他們就在一起聊開了,我就靜靜的坐在一邊裝b,他們見到鯊魚還會問下:“你和你師叔來的???你師父呢?”
而我,根本沒人鳥我……
此刻,已經(jīng)上了好些菜了,這些人互相吹牛b也吹的夠爽了這時候一個歪鼻子問道:“老林啊,你叫我們稍安勿躁,現(xiàn)在都過去這么長時間了,等下飯菜都涼了,不會是被放鴿子了吧!”
“是啊,我們也挺忙的,你不會就叫我們過來吃飯吧!”
林道士聽后笑了笑說:“你們還記得王道生嗎?”
“王道生?”
“好熟悉的名字??!”
“啊,我記起來了,二十一年前我還和他一起干過一只飛僵呢,后來他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不知死活,我看八成是死了,真是可惜了!”
“我也想起來了,我和他沒什么交集但是他名聲很大,只是二十多年過去了你提他干嘛?莫非他沒死他就是這次的客人?”
剩下三個人也是點點頭說以前聽說過問著林道士是不是這次客人就是他,林道士搖了搖頭,而我坐在那邊沒有說話,不知道那幾個老頭當(dāng)林道士跟他們說是我的時候是什么反應(yīng),驚訝,或者還是驚訝?
林道士搖了搖頭說:“不不不,其實這次的客人在已經(jīng)在了,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
這時候我看見那幾個人眼神紛紛看向了張云京,那歪鼻子看了我一眼也看向鯊魚說:“啥?張小娃子,這有啥神秘的?”
他們又看向林道士林道士搖了搖頭,那幾個又看向我,我擦,這么看不起我,不過我一普通人他們確實沒必要看的起我。
“這位小娃子只是個普通人啊,他有啥好神秘的,你是說?”
當(dāng)其中一人說到你是說的時候其他四個紛紛有點不可意思說:“王道生真死了?”
我暈,我還以為他們猜出我是王道生兒子了,結(jié)果這話冒出來我摸不清頭腦了,我看向林道士,他對那些人說:“八成是死了,咋了?”
林道士剛說完那歪鼻子就走了過來握住我的手說:“王兄弟,想想二十一年前你一人之力就制服了一只毛僵,想不到竟然就這么隕落了,你現(xiàn)在轉(zhuǎn)世了還記得我嗎?”
其他四個聽后也是過來對我問來問去,我艸,這些人是豬嗎?感情把我當(dāng)我爹轉(zhuǎn)世了,我受不了趕緊說:“我不是我爸啊!”
他們幾個聽后臉色出現(xiàn)了變化在拍了下腦袋說:“我咋沒聽過他有個兒子?”
林道士聽后說:“你沒聽過就代表他沒有兒子嗎?”
那幾個人頓時沒了話應(yīng),過了一會兒說:“那他兒子為啥現(xiàn)在是個普通人?”
林道士搖了搖頭說:“王道生的事情我算過多次有很多事情都算不出來,至于為什么我不知道,應(yīng)該是他不想讓自己子女受五弊三缺之苦罷了!”
眾人點點頭然后坐回了位置說道:“菜都要涼了,吃吧!”然后重人紛紛開始吃了起來,我隨便吃了點,感覺沒胃口,而那幾個老頭趕緊吃了點肉就走了,真是令我傷心,看來林道長對他們說什么神秘的客人結(jié)果看到我就一普通人根本不鳥我。
“呵呵,不用這樣,那幾個也都是陰陽先生,五十多歲了本領(lǐng)平凡,也就對付對付比較厲害點的鬼怪而已,目光短淺,不必在意他們的眼光,你以后本事必定比他們大!”
鯊魚不知道這時候為啥把吃的東西吐了出來說:“師叔你的意思是王杰他以后也會進(jìn)入咱這行?”
林道長聽后點點頭:“十有八九是這樣了!”
“唉,我一直勸你別學(xué)道別學(xué)道,你卻終究要卷進(jìn)來,我這輩子可多慘,以后我控制不住了也就只能去夜店逛逛,不過現(xiàn)在看來以后咱可以一起去了……”
我知道林道長卜卦很厲害,他說我會卷進(jìn)來我雖然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但是看來我是跑不了了,那我以后啥身份?道士還是陰陽先生?不知道,無奈的我撇撇嘴,吃了塊甜點,媽呀,老好吃了,本來我我沒啥胃口的,結(jié)果后來我把那玩意吃光了后鯊魚才說:“媽呀,你咋吃光了呢,我現(xiàn)在膩歪著呢就吃點甜點才解解膩你就這樣吃光了……”
吃晚飯后,我們?nèi)齻€自然是林道士付錢,林道士付過錢之后問:“要不要我開車帶你們?nèi)グ茨Π茨蛘呦聪搭^發(fā)?”
林道士不說還好,一說我就感覺做飛機看風(fēng)景的時候后遺癥來了,脖子有點酸痛,而且感覺頭皮癢癢的于是我說道:“我頭好癢,想去洗個頭,脖子也有點酸,到時候也去按按吧……”
“那就上車吧!”
“唉,師叔,你忙吧,我?guī)ゾ托辛耍?rdquo;張云京說道。
“唉,一起去不是一樣嗎?”我說道。
“沒事,咱哥倆聊聊嘛!”張云京拉著我就走,唉,無奈,對于林道士我還是跟他比較熟,反正就算把我綁架了我要錢也木有,要菊花倒是……
我被張云京拉著走了一段距離我回頭看林道士已經(jīng)開車走了于是我問道:“咋了,我們和你師叔去不是一樣嗎?拉著我就跑干啥多沒禮貌?”
張云京聽后笑著說:“一樣嗎?要是他興趣起來在市區(qū)里彪到兩百,你覺得你有那膽子坐嗎?”
得,我想想也覺得有可能但我還是說:“應(yīng)該不會吧。”
“就算不會你難道跟他去洗頭,按摩?”
“不然呢?”
鯊魚這回又用上了他那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我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初中生都知道的事情你咋不明白呢?”
“啥玩意,你說明白點!”
“洗頭啊按摩啊你以為我?guī)熓逭娴氖侨ハ搭^按摩嗎?到時候他叫倆妞來伺候我們到時候你把持的住嗎?”
呃,我現(xiàn)在倒是明白了,原來那地方還有這種服務(wù),但是為啥張云京那么怕呢,我笑著問:“這有什么的,難道你是?”
張云京拍了拍胸口說:“沒錯,我就是那啥,生在這種年代我還能保持著我這一具清白的身體,我驕傲,難道你不是嗎?”
“呵呵,我也驕傲!”
能把自己是處那啥還說成驕傲,呵呵,那完全是diao絲的借口,后來我問張云京他為什么可以破卻不破,他跟我說,他曾經(jīng)有個很喜歡的女孩什么的,一堆扯淡的,最后我才知道,原來他是因為不想找小姐,覺得玷污自己了,他想找一個漂亮少婦或者少女,但卻不臟的,花高點價錢結(jié)束自己,上次進(jìn)大牢那次看上了一唱歌的,結(jié)果遇到那群二流子,搞砸了,不過那些二流子估計也去蹲大牢了。
“那我脖子還酸呢,你給我找個正規(guī)的按摩按摩!”
張云京聽后一個手刀,我反應(yīng)不過在頓時感覺已經(jīng)不是酸了,而是麻木了。
“還疼嗎?”
“不疼不疼了……”
張云京白了我一眼說:“現(xiàn)在你是想在我們這里玩會還是回哈爾濱辦你的事情?”
我想了想,如果是我媽的事情,有點難決定,但是我父親的事情,我絕對要快點解決,我說道:“回哈爾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