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下我胸口的扣子,確實沒扣上,剛剛鯊魚在我胸口畫的那符就暴露在了那女鬼的視線中,難怪他突然不殺我了,我摸了下腦袋說道:“那啥,不好意思哈,這不沒死么?那現(xiàn)在我們咋辦,這個皮包骨死了明天獄警來了我們可是跳進死海都沉不下去了!”
鯊魚聽后皺了皺眉說道:“我們應該沒什么事情,因為我剛那一口血傷不了那女鬼多少,她剛剛殺了那皮包骨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沒了人性,剛剛只是被我打跑了,現(xiàn)在估計她跑到別的監(jiān)房了,今晚除了我們可能整個監(jiān)獄的其他犯人都要死……”
我聽后一驚說道:“那我們要不要去阻止他?”
鯊魚聽后看向了我,就像是在看個傻子一樣說:“你去阻止嗎?”
我想了下,要是鯊魚能打得過那女鬼就不至于那么狼狽了。
“那我們現(xiàn)在該干嘛,要是睡覺恐怕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被她弄死了!”我說道。
鯊魚想了一下說:“不用做什么,我們就在這里呆著,說不定明天就可以出獄了!”
“真的?”我不敢相信。
“這女鬼肯定要殺很多人的,明天我們已讓我們無罪釋放的條件來讓做幫助他們滅了那只鬼的條件,我看應該就能出去了!”
“但愿如此吧。”
接下來我和鯊魚都沒有說話,我們都很困了,于是鯊魚又咬了下中指在自己胸口鬼畫符起來,之后說:“這樣就能安心睡覺了困死我了!”
接下來一個夜晚我和鯊魚都躺在自己的床鋪上,時而能聽見有人大喊有鬼啊,但是他們被關在了監(jiān)獄里只能等死,過了不知道多久,整個監(jiān)獄的警報聲響了起來,獄警一批批的進來卻都拼命的逃跑還說有鬼,搞的我和鯊魚一個晚上都半睡半醒的。
不知過了多久,警報聲停了,也沒有人喊有鬼了,我想應該是集合起來報告上頭來處理了,而我和鯊魚也漸漸睡著了。
……
“醒醒,醒醒!”
我睜開了眼睛,見到了兩個穿軍裝的男人,見到我醒了后拿出對講機說:“81號監(jiān)房,有生還人員!”
說完后對著我說:“你們兩個怎么活著,那個怎么死了?”說著指了指那個死去的皮包骨男人。
我看向鯊魚,此刻他也醒了,我眼神示意讓他來說鯊魚會意的眨了眨眼說:“你們是軍隊的人?”
“是的,但是你們得先回答我們得問題!”一個方臉的軍人問。
“為什么我們就不能活著?”鯊魚反問道。
“算了,帶回去給軍長處置吧!”另一個黑臉軍人說完又拿了了對講機說道:“不用來81號監(jiān)房了,在重復一次不用來81號監(jiān)房了!”
那個黑臉軍人說完便和那個方臉軍人走到了我們面前,拿出了一副手銬說:“是你們自己帶還是我們幫你?”
我聽后也是要瘋了,又是帶手銬,真的好煩,我還以為只有警察才會給人帶手銬,真搞不懂他們的手銬哪里來的。
我和鯊魚對視了一下,我倆便把手放在了身后說:“你們來吧……”
一說完那倆軍人就把我們從地上拉了起來,把我們的手放在被扣拷了起來,然后就站在我后面推著我的肩膀走,我就這樣一步一步似傀儡的被推著走。
我們走過的每個牢房都有犯人倒在地上,雖然沒有血跡但是我知道他們都死了,真搞不動那些法醫(yī)為什么還要檢查來檢查去,獄警說有鬼就當靈異事件處理不就好了。
過了十幾分鐘我和鯊魚離開了監(jiān)禁區(qū)域,來到了獄長的辦公室,那個軍人打開了獄長辦公室后把我們押了進去說:“獄長,軍長,這就是整個監(jiān)獄里唯一的兩個犯人!”
我看向了那辦公室里的兩個人,站著的那個正在泡茶的肯定是獄長,而那個坐著的肯定是軍長了,為什么我那么肯定?軍長可是相當于副省長的官職,那個獄長只不過是個地級市的監(jiān)獄長而已肯定是為軍長服務的。
那個坐著的軍長聽后我們是唯一的兩個幸存者后有點吃驚的問:“你們?yōu)槭裁椿钪窟@可不是普通的案件,莫非你們是會特殊本事的人?”
我看軍長那個口氣說話并沒有看不起我們我就想說是,我就是,放了我吧,可是鯊魚卻搶先說:“您是軍長吧?不瞞您說,我確實是會一點道術,只不過我身上沒有家伙,不然那女鬼早就魂飛魄散了!”
那個軍長聽后竟然笑了說:“真是后生可畏啊,可是你們怎么會被關到監(jiān)獄來呢?”
鯊魚嘆了口氣說:“唉,這就說來話長了,我就算是有通天的降妖除魔本事可是卻也抵抗不了法律啊,一點賠錢的事情卻被一個紈绔子弟給搞進監(jiān)獄了!”鯊魚說完又嘆了口氣。
鯊魚剛嘆完氣這時候就一個軍人對著軍長說:“報告軍長,一個自稱玄虛子的道士說要見你!”
鯊魚聽后嘟囔了句:“玄虛子師叔?”
“把他帶來!”軍長說道。
不一會兒門口進來了個四十多歲留著山羊胡子的中年人,剛進來鯊魚就吃驚的說:“楊師叔,果然是你!”
那個山羊胡子一進門就聽到了鯊魚的說話聲,往他那里看去說:“小云?你怎么在這里,而且還穿著獄服?”
鯊魚又嘆了口氣聳了聳肩說:“跟一個紈绔子弟打了一架結果被他家族里的勢力搞到監(jiān)獄里來了……”
那個軍長聽后說道:“原來玄虛子道長姓楊,而且還和這后生認識,這件事情我會幫忙的!”
楊道長聽后說:“真是沒想到我?guī)熤毒谷槐蛔矶状罄味椅疫€不知道,謝軍長,這事情我們坐下好好說吧!”
那個楊道長剛說完那個獄長便拍起了馬屁請我和鯊魚還有楊道長,他幫我們來泡茶,而那些軍人自然出去守門。
“好了,師侄你有什么事情就說吧,師叔必定幫你討回公道!”
“好吧!”鯊魚吸了口氣說:“那是上個星期,我在酒吧喝酒,我覺得那個酒吧唱歌的姑娘唱歌很好聽,人也很漂亮然后我就很想跟他認識下,于是我花了點錢去找到了她結果有一個紈绔子弟也看上了那個姑娘,硬是帶著五六個人去威脅那個姑娘跟他睡,而且還叫我滾不然揍我一頓,于是我就沒忍住于是我把那個紈绔子弟和他的小弟都揍了一頓,結果那個唱歌的姑娘看我和他們打了起來直接跑了,而我也覺得在呆在那個酒吧會出事,于是我想走,結果還沒走出酒吧門口就被十幾個警察給帶走了,然后我就直接被關進了拘留所,律師他們給我找的,結果沒多久官司就打完了然后我就被關了進來!”
我聽完鯊魚說完了他的事情經(jīng)過我也是悟到了一個道理:紅顏禍水啊!
“就這樣?”楊道長問道,而謝軍長也是疑惑的看著鯊魚。
鯊魚點了點頭。
“哼!真是沒出息,為了個不認識的女人和別人打架,還有你到底會不會行走社會?我們修道之人雖然不為名利,但是你總要有點關系吧,比如你要是認識謝軍長那些人還敢把你弄進監(jiān)獄嗎?不要學我?guī)熜帜菢?,總是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卻不會走社會關系,你要是在這個社會有關系你就能更好的生存,知道了嗎?”楊道長訓斥著鯊魚。
“哦,我知道了師叔……”鯊魚說道。
“哼,真是沒想到現(xiàn)在的官場這么混亂,張云京被關進監(jiān)獄竟然是這么戲劇性,張云京你說下那個紈绔子弟的名字,我?guī)湍阌懟毓溃?rdquo;謝軍長義正言辭的對著鯊魚說道。
“那真是謝謝謝軍長了,不過名字我不知道,麻煩您到時候去警局幫我查下,還有我這個朋友也是被冤枉入獄的,您能幫他嗎?”鯊魚對著謝軍長說。
我本來以為我是坐在那里打醬油的,結果聽到了鯊魚竟然這樣幫我有點感動,我覺得鯊魚這朋友我交定了!
“當然可以,你說下吧!”
“是這樣的,我因為被一個同學辱罵沒忍住打了他幾下,結果他不僅叫了一群人來打我羞辱我,而且還用家里的勢力把我送進了監(jiān)獄,我只知道那個人叫伍鵬,我也是莫名其妙被關進了監(jiān)獄!”我說道。
謝軍長盯了那個獄長一眼然后說:“這兩件事情交給你辦沒問題吧?”
那個獄長見謝軍長盯他趕緊說:“軍長啊,這不關我的事啊,我只負責管理監(jiān)獄,這兩位年輕人被送進來都是法院搞的,我只是負責管理監(jiān)獄而已!”
“哼!我只是問你兩位后生的事情你能不能去解決?”
“能能!這點小事我當然能!”
謝軍長聽后緩和了下臉色說:“楊道長,這兩位年輕人的事情我們現(xiàn)在先放到一邊了,我們現(xiàn)在先討論下那什么鬼的事情,這件事可是關系重大啊,整個監(jiān)獄死了兩百多個男犯人,六十多個女犯人,這要是被媒體知道了,肯定是轟動全國啊!”
“恩,小云你應該和那只鬼交過手,他是什么鬼?”
我聽楊道長老是叫鯊魚小云有點想笑,小云,這名字太娘們了!
“師叔,這鬼不好對付!之前是紅衣厲鬼,現(xiàn)在又殺了這么多人,這鬼已經(jīng)殺戒大開,萬劫不復,估計在殺點人都可以化形了,到時候可真是為禍一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