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主意?”我見鼠婆想要幫我們收拾鼠十八他們,不由得奇怪地問道。
現(xiàn)在它可是重傷在身,雖然養(yǎng)了幾天已經(jīng)好了很多,可身上的骨折還沒好,根本沒辦法自己活動,我們現(xiàn)在需要的是實力高強的幫手,難道說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了原先的實力?
“唉,你們別指望我能出手了,現(xiàn)在我和廢人一個樣子,就算身體恢復也不可能是皮鼠的對手了,不過對付鼠十八我還是有辦法的,畢竟它是我的徒弟,他會的那些不外乎是我的傳授。”鼠婆看了我的樣子,臉色暗淡地說道。
我看著鼠婆,它臉上沒有任何波動,而且說的也確實是那么回事,現(xiàn)在它已經(jīng)對皮鼠恨之入骨了,沒理由讓自己的徒弟再去跟著皮鼠,雖然說鼠十八是被迫的,可作為鼠婆來說還是要出手解救一下的,至于它現(xiàn)在有沒有那個能力就另當別論了,不過聽它的口氣雖然不能讓鼠十八恢復心智,可至少能幫柏侯杰他們脫困,這也是目前我們最想做的。
“好,你試試吧,該怎么辦請吩咐!”我點點頭說道,現(xiàn)在它不能動,只能是通過我和劉晴來實現(xiàn)了。
“你要先想辦法讓梓馨過來,其他人繼續(xù)往前跑,而且速度要快!”鼠婆想了想說道。
我點點頭,眼珠轉了幾下給柏侯杰打了個電話,讓他朝著我們的方向跑,然后讓梓馨在半路和他們分開來山坳,這樣就算鼠十八他們中間有人跟過來也不會太多,最多兩個,這樣集合我、劉晴還有梓馨還是很輕松就能把他干掉的。
聽了我的吩咐以后柏侯杰他們開始按照命令行事,過了沒多一會兒我就看到了梓馨的影子,她身后兩百多米遠的地方還緊緊地跟著一個人,一看就知道是血衣道的門徒。
“劉晴,一會兒下手不要留情,用最短的時間把這小子干掉。”我咬咬牙對劉晴說道。
劉晴點點頭把鼠婆放到石頭后邊,和我一左一右鉆進山林,等著梓馨引那人過來。
梓馨一邊跑一邊回頭看,把自己的速度也開始放緩,很快那人就追到了梓馨的身后,這小子也不知道缺魂兒還是二逼過了頭,看看自己快追上梓馨了,竟然淫笑了起來:“小妞兒,現(xiàn)在就剩咱倆了,跑那么快干嘛,陪哥哥玩會兒吧!”
結果這小子話音還沒落,前邊的梓馨突然停住了腳步回身朝他沖了過去。
這小子被梓馨的動作嚇了一跳,不過他應該算是血衣道的高手了,根本沒把梓馨的攻擊放在眼里,也停住身形等著梓馨過來然后還擊。
他的算盤打錯了,就在這時左右兩邊突然傳出兩道風響,我和劉晴沖了出去,劉晴兩只手狠狠地朝那小子的脖子掐去。而我則一個旱雷直接打在他的右肩上!
這小子還在愣神呢,就被我們?nèi)齻€直接命中,他想反抗,可是已經(jīng)晚了,慘叫一聲被我們?nèi)齻€直接毆在地面上,渾身哆嗦個不停。
這次我們用的可是狠手,尤其是梓馨,這小子敢對她出言不遜,所以手下根本沒有留情,一拳砸在這小子的腦門兒上,兩只眼珠兒都飛出去了。
滅了這小子以后,梓馨張嘴吸掉他身上的怨毒,跟著我們來到山坳下邊見鼠婆。
鼠婆見梓馨到了,開始給我們講解了起來,把如何對付鼠十八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
我聽完以后先給柏侯杰打了個電話,確定了一下他的位置和情況,本來我還以為皮鼠在我救出滄月的時候會惱羞成怒地親自出手去抓柏侯杰他們,可知道現(xiàn)在了它竟然還沒有露面,這可讓我心里有些提心吊膽了,不知道這家伙到底在打什么算盤,和它打過這么長時間的交道,我可以確信這家伙肯定在背后算計著什么,但是我們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先拜托鼠十八的窮追猛打才能再去對付皮鼠。
在吩咐了柏侯杰接下來的步驟以后,我和梓馨開始準備了起來,其實我只是從旁輔助,關鍵的還是看梓馨,因為她身上才有怨毒!
梓馨抬手在自己手腕上割了一下,鮮血滴滴答答地落了下來,然后控制著身體里的怨毒融合在自己的血液里流出來。
梓馨按照剛才鼠婆吩咐她的方法,把自己的血按照某種形狀在山坳你畫了起來,我和劉晴帶著鼠婆藏身到了旁邊的山林里邊,滄月和鼠十八的徒弟也被我們抬了進去。
過了大概十五分鐘,本來已經(jīng)跑出嶺南很遠的柏侯杰等人又轉了回來,可以到他們已經(jīng)頭大汗了,如果再拖延下去肯定要被身后的鼠十八抓到。
時間配合得剛剛好,梓馨剛剛畫好,柏侯杰他們?nèi)司偷搅?,匯合在一起以后全速地朝著黔北的方向狂奔,按照我們事先商量,嶺南已經(jīng)沒辦法再待了,還是先回一只耳家,然后再讓滄月說出鼠公的下落,這樣就可以對付皮鼠了。
“哼哼,皮鼠這家伙一定就在后邊,有了手下自己就不想動手了,這次我讓你來個竹籃打水一場空!”我冷笑一聲說道。
身后兩三百米遠的鼠十八幾人見柏侯杰他們跑掉了,全速地沖上來想把他們攔住,可這樣正好穿過了山坳……
現(xiàn)在山坳里全都是梓馨的鮮血,在融合了怨毒以后已經(jīng)成了黑色,而且鼠婆吩咐我等鼠十八跑到正中心的時候再動手。
眼看著鼠十八連蹦帶跳地下了山坳,一共五個人正好跑到了正中,我全力運起炙焱術,引燃了梓馨血里邊的怨毒,就聽呼地一聲,整個山坳都燃起了黑火,而且新城很多圖案,就好像迷宮一樣。
“??!”最前邊的鼠十八直接被黑火燒了一下,疼得他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結果卻正好又踩中另一團黑火,總之他逃到哪里,哪里就正好有黑火等著他,燒地這小子左右亂跳。
其他幾個也好不到哪兒去,全都被困在了山坳里。
“走,再耽誤下去皮鼠就要趕到了。”我抱起滄月回身朝柏侯杰他們追去,劉晴抱著鼠十八的徒弟和鼠婆緊緊跟在我身后。
我倆全速追趕,大概十分鐘就追到了柏侯杰他們,匯合到一起以后我們可不敢再走大路了,閃身鉆進山林和亂石中,朝著黔北的方向趕去!
就在我們走出五六十里的時候,我們身后傳來了一聲嘶吼,所有人都能聽得出來,那是皮鼠正在發(fā)泄,它發(fā)現(xiàn)鼠十八被困住以后,自己想要沖過來對付我們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跑遠了,這也是它太過自負的下場,向著用鼠十八就能把我們幾個攔住,它自己都不用出手了,沒想到還有鼠婆能幫我們解決掉它徒弟。
就這樣我們一路狂奔,之后又租車返回了黔北,等趕到一只耳家的時候,所有人都累得趴在地上動不了了。
好好休息了半天以后,我們從一只耳家出來,這里皮鼠來過,已經(jīng)不再安全了,走是走,不過我們帶上了所有能拿走的東西,當然包括那本七禁精術!
滄月的傷勢稍微輕一些,被秦亂兩下就治好了,不過鼠十八的徒弟卻很慘,從山坳出來的時候就挺不住了,沒辦法我們只能把他放在了山林里,不過聽滄月說這小子因為從他師父那里聽說有七禁精術這本書,里邊都是十分強悍的禁術,所以就去偷襲鼠十八,這才有了之后的事情,所以我們對這小子也沒什么好憐憫的。
但幸好他不知道鼠公鼠婆的事情,只知道那兩尊雕像有古怪,尤其是那天梓馨搶奪鼠婆的雕像出去以后,他回到血衣道聽手下回報了具體情況以后,把鼠公的雕像藏了起來,而辦這件事的正好是滄月,所以皮鼠在帶著鼠十八返回血衣道之后,先是鏟除異己,再抓起了他和滄月,不過這小子也夠毒的,對自己和滄月下了咒術,無論皮鼠如何迷惑他們,就是不肯說出鼠公的下落。
一只耳帶著我們先來到了胖子老李家里,這里是一座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村子,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的話絕對想不到我們會藏在這兒。
滄月對于被我們救出來一開始還是很抵觸的,但是等我把他弟弟的真正死因告訴他,然后他又想了想皮鼠來血衣道之后的事情,頓時明白當時冤枉好人了,這小子本來和柏侯杰處的不錯,為人和他弟弟滄浪一點都不一樣,所以很快就和我們冰釋前嫌,而且我對他和很佩服,手底下功夫相當厲害。
到了老李家以后,老李對我們熱請款單,飯桌上我們問起滄月他把鼠公藏到哪去了,沒想到滄月聽完以后臉色變得異常難看,猶猶豫豫好半天都沒說出口。
“哥,你有啥不好說的,為了給小弟報仇你也要把鼠公的下落告訴大伙兒??!”見滄月半天不說話,滄瓊臉色難看地說道。
“這個……不是我不說,我……壓根就沒把鼠公拿出來,就順手埋在了血衣山莊的花池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