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的我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這具怨尸太邪門兒了,渾身上下透著那么的詭異,我不敢讓她甩出的鮮血粘到身體,趕忙朝旁邊閃開,但還是動作稍微慢了一點,右臂上邊粘上了一滴。
“呲!”一瞬間,我的胳膊感覺好像掉進了油鍋一樣,被那滴鮮血狠狠地腐蝕了進去,胳膊上的皮膚眨眼間被它給浸透了。
“不好!”我心里一沉,如果再不處理的話,恐怕連我胳膊上的肌肉都要被腐蝕掉,那樣的話我右臂可就廢了。
可是怨尸卻不給我這個機會,雖然被我躲開了攻擊,可她落地后回手一拳朝我肩膀掃了過來。
我現(xiàn)在根本沒時間去理胳膊上腐蝕我皮膚的血,如果再不躲開的話怨尸的胳膊就會砸中我的身體,那時候更多的鮮血就會粘到我身上,那樣的話我恐怕在幾分鐘之內(nèi)就會死掉,怨尸根本不用再出手了。
我咬咬牙,拼命地下身子,然后猛地朝身前撲去,還好我躲開的及時,一大片鮮血落在了我身后,嚇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我從地上爬起來趕忙翻過前邊的沙發(fā),回過神來看著正朝我回過身來的怨尸……
“這東西怎么這么邪門兒,速度快得離譜,而且一身毒血,難怪皮鼠會只留下她來看守別墅!”我心里想道。
這時胳膊更疼了,可是我一時半會哪有辦法解決它,這可是怨尸身上的毒血,有什么東西能消滅它呢……
“對了,怨尸是靠怨毒活著的,身上的毒血也不會是其他東西!”我突然眼前一亮,趕忙運起炙焱術,用它來焚燒我右臂上的那滴鮮血,現(xiàn)在毒血已經(jīng)腐蝕掉了我的皮膚,正朝著肌肉粘去!
“呼!”炙焱術直接引燃了那滴毒血,瞬間把它燒了個一干二凈,雖然我皮膚已經(jīng)破損,可是肌肉沒事,只要養(yǎng)幾天就會恢復正常。
“哼,皮鼠啊皮鼠,你已經(jīng)見識過我的炙焱術了,卻只想到我能引動你的怒火,卻不知道炙焱術同樣可以引燃怨尸體內(nèi)的怨毒,你留下這么個邪門兒玩意兒對別人來說可以算是大敵,對我來說卻狗屁不是,看老子今天讓你失算一次!”我找到了對付怨尸的方法,冷笑一聲從沙發(fā)后轉了出來。
怨尸見我沒事臉上的表情稍微有些不自然,不過她并沒有自己的意識,但是卻能認準所有進入這間別墅的都是敵人,所以她不殺了我是絕對不肯罷休的,于是怨尸嚎叫一聲又朝我撲了過來。
“你給我死吧!”我可不想再被她追得東躲西藏的了,尤其是那些毒血粘在身上就是撕心裂肺的疼痛,我狠狠地瞪了怨尸一眼,嘴里默念咒訣,全力運起炙焱術。
剛跑起來的怨尸突然臉色一愣,馬上停下腳步用手捂住自己胸口,噗地噴出一口黑血,黑血掉在地上一后直接化為一團黑火燒了個干凈!
“恩?這東西還能把身體里的怨毒吐出來,有兩下子!”我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把我引燃的怨毒從身體里排了出來,也算是應對我炙焱術的一種方法,但是還沒等她繼續(xù)朝我攻擊,我就已經(jīng)又出手了!
怨尸張口又噴出一縷黑血,不過這次是朝著我噴來的,這家伙想利用沒被我燃燒完的毒血牽制我。
沒辦法,她這種方法很有效,我確實不敢讓這些東西粘上,只能全力躲開,然后繼續(xù)施展炙焱術,我倆就開始在客廳里追逐了起來,雖然我不能把她直接滅掉,可最起碼她身上的怨毒正在飛速的減少,速度也開始逐漸變慢,再有十幾分鐘的話應該可以把這東西給耗死了。
“柳三?這是什么東西?”就在這時,二樓傳來一聲驚呼,我用余光看了一眼,原來是劉晴和鼠婆。肯定是她倆在二樓窗外等了半天也沒動靜,于是就跑進來查看!
“滄月在二樓嗎?”我一邊跑一邊問道。
“二樓一個人也沒有!”劉晴答道。
我聽了以后有些納悶兒,這里明明只有三層,可為什么卻沒有見到滄月他們的影子呢,難道說皮鼠算準了我們要來,只是留下怨尸在這里等著我,而把滄月他們轉移到其他地方去了?
我一邊躲閃心里開始飛速地盤算,可想來想去都不對勁,如果說滄月他們沒在的話,皮鼠剛才說話的時候就不會說我打贏就讓我?guī)ё邷嬖滤麄兊脑?,這家伙太過自負,滄月他們一定還在這里。
我拿定主意,先把怨尸搞定再說,否則的話我們也不能安心查找,劉晴見我不是怨尸的對手,被她追得滿屋跑,沖下來就要動手,卻被我給攔了歸去,別看她是鬼身,同樣不能粘上怨毒,否則下場比我還慘。
眼看著怨尸朝我撲來,我回手把一直拿在手中的兩張火符祭了出去,就聽轟轟兩聲,在我身后炸出兩團烈火。
別看怨尸那么厲害,對這種火符還是很忌憚的,不敢被火符燒到,趕忙收住身形從旁邊饒了過來,可等她再看到我的時候,我已經(jīng)停了下來,雙手掐了個雷訣,一個旱雷正中她的胸口,就聽轟地一聲,怨尸被旱雷劈了出去。
說起來我不得不佩服這具怨尸,我認識的人里出了岳函詢能把我的旱雷引到地上,其他人就算能抗住也不敢硬接,但是這具怨尸被我劈中以后只是往后退了幾步,然后就硬生生地頂住了……
“還沒完,繼續(xù)!”我接著運起炙焱術,繼續(xù)攻擊怨尸,現(xiàn)在的她接連受到打擊,再加上先前已經(jīng)噴出那么多的怨毒了,體力早就不如一開始,被我的炙焱術一燒,就聽呼地一聲,胸口竟然冒起了一團黑火,瞬間把她的身體包圍。
我見有效了,全力出手繼續(xù)煅燒她,黑火在飛速地猛烈起來,怨尸疼得慘叫一聲開始在地上打滾兒,到最后她身上的那些毒血都開始被黑火吞噬引燃了……
我沒想到我的炙焱術在不斷的修煉下變得這么強悍了,不過這也分人,如果是別人的話應該沒有這么強的效果,但是這具怨尸身上滿是怨毒,想要引燃就簡單了許多,這也是皮鼠最失策的地方。
“還好皮鼠不知道我用的炙焱術出自七禁精術,現(xiàn)在也就只有柏侯杰和秦亂鼠婆這些人對七禁精術最熟悉,甚至連鼠十八和他徒弟都不知道里邊到底記載了些什么,否則的的話皮鼠一定會想到我得到了七禁精術。”我心里想道。
“柳三,你……那天晚上果然是你在對我施術,沒想到竟然可以打敗血怨尸,好,你等著!”就在這時,那具怨尸身上又傳來了皮鼠的聲音,這家伙見我殺了怨尸,只能狠狠地威脅我?guī)拙?,可我現(xiàn)在一點兒都不怕它,甚至還想早點和它大打一場,不過眼前時機還不成熟,我需要趕緊把滄月他們找出來。
眼看著怨尸被黑火燒成了灰燼,我也滿頭是汗地停下炙焱術,剛才用力太猛,渾身上下都快虛脫了,劉晴趕緊抱著鼠婆過來把我扶住。
“別管我,快找滄月他們,我猜的不錯的話用不了十分鐘皮鼠就能趕回來,那時候咱們再想脫身可就難了。”我掙扎著開始在客廳里找了起來,劉晴也放下鼠婆,飛到二樓和三樓仔細地查看。
說起來皮鼠還真夠可以的,我們兩個在別墅里找來找去,最后竟然在沙發(fā)下邊找到了奄奄一息的滄月和另外一個渾身是血的家伙,看樣子他就是鼠十八的徒弟了,沒想到他倆已經(jīng)被折磨成這這幅德行,如果沒人施救的話,估計不過三天他倆絕對會沒命的。
“快走,皮鼠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趕回來!”我趕忙抱起滄月,劉晴抱著鼠婆和鼠十八的徒弟沖出別墅,順著來路翻出圍墻,全速朝著山坳的方向趕去!
在路上我給柏侯杰他們?nèi)チ藗€電話,結果他們還在秦嶺上狂奔呢,身后已經(jīng)跟了五六個血衣道的門徒,而且其中還有個高手,就是鼠婆的徒弟鼠十八。
“不行,我們打不過他們,那個鼠十八太厲害,現(xiàn)在追我們追得很緊!”電話那頭兒的柏侯杰焦急地沖我喊道。
“你們堅持住,我已經(jīng)救出了滄月他們,皮鼠有沒有出現(xiàn)?”我趕忙問道。
“沒有,不過這次追過來的都是高手,我想最多一小時他們就能追上我們,快想想辦法!”柏侯杰喘著粗氣說。
“好,你們小心一些,我再和劉晴鼠婆商量一下!”我掛斷電話,一邊趕路一邊把情況告訴了鼠婆和劉晴。
聽了我的話,劉晴和鼠婆全都默聲不語了,柏侯杰他們幾個的實力我們都清楚,而鼠十八到底有多厲害,鼠婆也告訴了我們,這家伙絕對是那種一個人就能對付我們兩三個人的高手,更別說還有五六個血衣道的門徒幫忙,所以柏侯杰他們絕對脫不了身。
“你們看這樣行不行,我也不愿意我徒弟幫那個皮鼠,我出個主意,看能不能把他們收拾掉!”這時候鼠婆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