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岳函詢,滄浪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起來,他可知道這小胖子不簡單,上次自己明明已經(jīng)占了上風(fēng),可最后一個大意就被他抓住了機會,結(jié)結(jié)實實地炸了自己一下子,雖然他不知道我和小胖子到底是不是一伙的,可我倆都跟他有仇,今晚如果真打起來,他可要掂量掂量了。
“你到底是誰,那天為什么要壞我的好事兒?”滄浪冷冷地看著岳函詢說道。
“滄浪,虧你還好意思問我,你做的事有多傷天害理你知道嗎?先不說你害了多少人的性命,就是糟蹋的姑娘有多少你知道嗎?”小胖子岳函詢滿臉被封地說道。
我看著他的表情差點兒沒笑出來,怎么我感覺他可惜被糟蹋的姑娘,比可惜那些人命還要多一些。
“你管不著,不久是殺幾個人嗎,老子有的是錢,所有事都能擺平,你又能把我怎么樣?”滄浪根本不吃他那套,指著岳函詢喊道。
“不能把你怎么樣,可是今天要打起來,你是我們兩個的對手嗎,恐怕我一個人都能滅掉你吧。”岳函詢冷笑著說道。
滄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岳函詢,臉上的神色更慘淡了,他本來還以為我倆不認(rèn)識,自己還有機會,可照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勝算了。
“今天你別想跑!”我可不管他怎么想,冷冷地說道,現(xiàn)在可是沒掉他的最好時機,如果再被他跑掉的話,以后可就再難找到這么好的機會了。
但是我倆中間的岳函詢卻在暗中朝我揮了揮手,看意思是不讓我再說話了,也不知道這小子打得什么算盤。
“滄浪,今天的形勢你也看出來了,你們兩個現(xiàn)在也太不雅觀了,咱們這樣吧,三天以后還在那個山坳里,我們兩個在那里等你,咱們到時候決一死戰(zhàn),你看如何?”誰知道岳函詢竟然說出了一句大出我意料的話,他想放滄浪離開,這可讓我想不明白了。
不過奇怪歸奇怪,以我現(xiàn)在對岳函詢的了解,他和滄浪之間絕對是死敵的關(guān)系,這么做一定有深意,所以我也沒搭話,看滄浪怎么回答。
滄浪比我還奇怪呢,想不明白為什么我們會在這么有利的情況下放他走,不過這小子也不是傻子,冷笑道:“好,既然你們找死我也不攔著,咱們不見不散!”
滄浪說完以后轉(zhuǎn)身就走,連頭都不帶回的,看起來挺決絕,可是在我看來他卻心虛得很,怕我和岳函詢反悔似的。
看著滄浪走遠(yuǎn)了,我才回過身來,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說道:“我說哥們兒,今天咱倆可以把他給滅掉吧,為什么非要等到三天以后呢?”
“唉,其實殺了他也只不過是除了一個禍害,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僅憑滄浪一個富家公子,難道就能這樣肆意禍害人命?他的功法是哪來的,他背后是不是還有人支持呢?”
“這……”經(jīng)岳函詢一提醒,我這才醒悟過來,確實像他說的那樣,就算滄浪家再有錢,家里也不可能任由他這么胡作非為,難道說真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勢力在支持他?
“你的意思是,利用三天以后的死約把他身后的勢力給引出來?他感覺不是咱的對手,會去找人幫忙?”我想了想問道。
“不錯,你腦筋轉(zhuǎn)得很快嘛,他還想在這里繼續(xù)修煉怨尸,所以三天后的約定是絕對要去的,到時候他除了找?guī)褪譀]有其他方法。”岳函詢冷笑著說。
“那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他找來的人咱們對付不了怎么辦……”我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說道。
“……臥槽,沒想過!”岳函詢被我問得傻眼了,尷尬地朝我笑了笑。
看見他這傻逼樣子,我恨不得給他兩耳巴子,剛才還自作聰明地不讓我說話,滿以為他能有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計謀,原來只是個半吊子主意……
“咳咳,不說這件事了,聊聊皮鼠吧!”岳函詢突然話題一轉(zhuǎn),笑著對我說。
“你知道皮鼠?”我有些奇怪,皮鼠自從來了這里以后一直都沒露過面,我見它都沒幾次,怎么岳函詢卻知道的這么清楚,而且還知道我和皮鼠有關(guān)系。
“這是當(dāng)然了,皮鼠這種邪物可是極少見的,沒想到我還能碰上一只,不過這只還沒成氣候,危害有限,但是它現(xiàn)在做的事……恐怕還真不簡單!”岳函詢面色凝重地對我說。
我也一直在奇怪,如果說我現(xiàn)在身邊可以相信的人,出了梓馨和劉晴意外就是眼前這個岳函詢了,畢竟他也算是正道中人,雖然我不清楚他到底是何門何派,師承哪里,但是他所作的事情都是除暴安良的好事,而且剛才還幫了我一次。
“不錯,它一直想要讓我?guī)退鲆患虑椋怯植桓嬖V我具體細(xì)節(jié),只是讓我無休止地提高實力,就是今天去找滄浪也是它帶我去的,為了救人沒辦法。”我嘆了口氣說道。
“恩,你家里有人被怨毒入體了吧,確實只有這種被侵染過怨毒的女人才能幫助把怨毒給吸出來,不過你要小心皮鼠,它做任何事情都只會為它自己謀算,而且害起人來不需要任何理由!”岳函詢無奈地提醒我。
我聽了以后點點頭,他的話我深表同意,就拿這次來說,雖然它是為了讓我去救梓馨才去搶人的,但是對于它來說也是為了增強我的實力,所以就不停地給我制造麻煩,我想它現(xiàn)在正盼著我和滄浪打個不可開交呢吧。
“行了,你回去吧,明天到我辦公室找我!咱倆商量一下三天以后的事情,對了,趁皮鼠不注意的時候把這個塞進(jìn)你老婆嘴里,然后再讓它治,絕對有好處。”岳函詢對我說了一句,隨手扔給我一個黑乎乎的小圓球,也就是指甲蓋一樣大小,然后轉(zhuǎn)身朝學(xué)校走去。
我接在手里看了看,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不過來不及細(xì)想,趕緊從地上抱起那個女生,飛似的跑回公寓。
等我進(jìn)家門的時候,皮鼠正一臉竊喜地在客廳里坐著,劉晴滿臉不高興地靠在臥室門口,見我光著身子沖進(jìn)來看,劉晴呀了一聲嚇得趕緊跑回了臥室。
皮鼠卻有些意外地看著我說:“你小子行啊,這么快就弄回來了?”
“廢話,你還想讓我等多長時間,快救人吧!”我氣有些不順,這家伙把我自己留在那里,還故意給我找麻煩,所以說話語氣也硬了起來。
“把她放到床上,我替你治你老婆去!”皮鼠卻絲毫都不以為意,笑著對我說道。
我把那個女生抱進(jìn)梓馨的房間,和她并排放在一起,回頭看了看皮鼠還沒進(jìn)來,手里握著岳函詢給我的那個小球有些猶豫不決,這東西到底是什么我還沒弄明白,但是他現(xiàn)在讓我塞到梓馨嘴里,還說絕對有好處,這小子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正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皮鼠晃悠悠地從外邊走了進(jìn)來,我在一瞬間做了決定,相信岳函詢,飛速地掐開梓馨的嘴,把那個小球塞了進(jìn)去……
“行了,你到一邊看著,不準(zhǔn)做任何事情!”皮鼠吩咐我一聲。
我點點頭退到一邊,看著皮鼠把梓馨的衣服脫掉,然后和那個女生背靠背地靠在一起,伸出爪子在她們身上畫了起來。
這鬼東西也不知道搞得什么鬼,只見它的爪子輕輕地在她們身上劃了幾下,皮膚竟然被劃出無數(shù)血痕,但是卻沒流出血來,看得我心驚肉跳,但我知道這些血痕是可以痊愈的,而且也不會留下傷疤,所以才強忍著沒有沖上去揍它。
“難怪它吩咐我不要輕舉妄動呢,如果我忍不住打斷它的話估計要出問題了。”我無奈地嘆氣,心里還是不忍梓馨受這樣的罪。
很快皮鼠就做完了準(zhǔn)備工作,現(xiàn)在梓馨和那個女生全身上下已經(jīng)布滿了血色的符咒,皮鼠盤腿坐在她們旁邊,兩只爪子掐了個指訣,指著她倆開始默念起了真言。
突然間,梓馨和那個女生身上的符咒開始閃起了紅光,把她倆層層包裹,但是在紅光中間可以看到梓馨身上還有一股綠氣摻雜在了其中,看來這些就是怨毒了,不過隨著紅光的閃動,這股綠氣被一點點地吸到了那個女生身上。
現(xiàn)在那女生還暈著,不過等怨毒進(jìn)入她的身體的一瞬間,她突然睜開了眼睛,十分痛苦地呻吟了起來,皮鼠又念了兩分鐘,趕緊站起來跑到那個女生面前,笑嘻嘻地用嘴猛地吸了一口。
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本來已經(jīng)跑到女生身上的怨毒,竟然被皮鼠吸了出來,一股腦地全都灌進(jìn)了它的肚子……
“媽的,原來它不僅要給我制造麻煩,讓我提升實力,另外還有吸收怨毒的私心,這家伙太狡猾了,難怪岳函詢說它做什么事都會為自己謀算,看來真是這樣,現(xiàn)在它可是一舉三得,救了梓馨安撫我,讓我和滄浪決斗,提升實力,還得到了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