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郁悶當場,鬼脈是個什么東西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搞出來耍耍……看著眼前的幾人,在加上一個呵呵直笑的呆爺,我突然覺得這幾個人湊一塊兒簡直就是一堆活寶呀。
“吱呀吱呀……”
兒子這會兒在我的懷里醒來了,不但如此我看到了他那大眼睛有些暗淡,嚇得我連忙用頭去觸碰他的額頭。
冰涼,就如一塊冰。
“呆爺……”
我有點慌了,這是什么節(jié)奏,從中午開始兒子就一直睡,現(xiàn)在醒來就渾身冰涼,而且我看到兒子張大嘴巴,似乎有點呼吸困難的樣子。
呆爺連忙走過來,一看到我懷里的兒子,然后二話不說,直接抓起我的手,然后從腰間拿抽出了一把鋒利的小刀劃破了我的中指。
“你兒子是餓了,今天你喂過他了嗎?”
我搖頭,這才明白怎么回事,心中暗罵自己真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連忙將中指伸到了兒子的嘴里,立馬兒子就開始大口的吮吸起來,我卻是感覺手指頭冰涼的可怕,而且眼前還有些犯暈。
這看來以后要多吃點補血的東西了,這樣下去,不被那些妖魔鬼怪干死,也被我這個寶貝兒子給吸干了。
“有意思呀,這小家伙有點意思!”
馬通天擺弄這八字胡朝著我走來。
“老馬,這會兒別去招惹那小家伙,小心……”
呆爺連忙提醒道,一邊的邪龍卻是有些挑釁的看著馬通天。
“呆爺,你也別嚇我了,一個小孩子能翻起什么浪!”
“小孩子?老馬,你不聽我的,待會兒吃虧了可別說我沒有告訴你,這會兒人家肚子餓,懶得搭理你,你去惹人家,小心待會兒喝飽了血,弄死你……”
“呆爺,你也別嚇老馬,不就是一個鬼胎嗎,雖然比那兇胎厲害點,但是也不至于就弄死老馬吧!”軒爺在一邊了打了個圓場。
這一說,馬通天更是朝著我我走來,然后伸手在小家伙的小臉蛋上捏了一把。
這會兒兒子已經(jīng)松了嘴,我連忙用藥膠帶纏住了手指。
由于我起身找藥膠帶,便將兒子交到馬通天的懷里,讓他幫忙先抱一下。
可是就在我用藥膠帶纏手指的工夫,卻是聽到了馬通天一聲慘叫,然后身子猛地朝著墻壁撞去。
而我那才不過出生兩天的兒子,這會兒則是嘟囔著血紅的小嘴,一雙大眼睛里滿是憤怒的火焰,更讓我們在場的人都震驚的是,他竟然就這么漂浮在空中,就如朵朵一樣,我當時一雙眼睛都看直了。
“我去,老馬,還不快點閃,你要到大霉了!”
軒爺站起身,便要上前來拉走馬通天。
漂浮在我面前的兒子,伸出那細嫩的手指指著眼前的馬通天。
“我……楊老弟,快讓你兒子住手呀,他這是要磨滅我陰魂的節(jié)奏呀,快點,不然老子就要掛了!”
我?guī)缀蹩吹今R通天額頭上汗水都出來了。
見狀,我連忙一把抱住兒子。
“凡兒,沒事的,這幾位叔叔都是給你開玩笑的,這個叫做馬通天叔叔,他沒有惡意的,只是我們家凡兒長得人見人愛,以后沒有爸爸的允許可不能這樣喲!”
我突然想起呆爺說的那句話。
你自己有個寶你自己不知道,這樣看來,我兒子恐怕比朵朵要強大很多呀,當即我在兒子的額頭親吻了一下,額頭已經(jīng)不再了之前的冰冷,而是有了一絲溫度。
兒子當即咯吱咯吱笑了起來。
馬通天這次站起身,被軒爺扶著坐回了位置。
“老馬怎么樣,我讓你不要去惹吧,這個娃娃不簡單,我是看不透,估計要等上峰來了才知道他究竟是個什么品種。”
呆爺?shù)脑挘屛乙活^的黑線。
“楊老弟,你兒子不簡單呀!”
馬通天對我豎起了一個大拇指,我只得嘿嘿一笑。
“額,寶寶,沒有說你,你很厲害,馬哥我服了你,以后叫你凡爺好不,凡爺,你小人有大量……”
在場的都是一陣無語,小家伙卻是在我的懷里咯吱咯吱大笑起來,一雙大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看過眼前的這些人,然后指著軒爺。
“大哥,別指我,我沒有裝逼呀,指他,剛才就是他裝逼來捏你的!”
軒爺?shù)脑捵屛铱扌Σ坏?,一下子剛才那大師的風(fēng)范土崩瓦解。
“凡爺,我們是熟人了是不,這軒爺老愛裝逼,你有空幫我收拾一下他!這會兒就不要了,我們還要干大事,等過了今晚,小馬哥帶你去吃你喜歡吃的管飽好不?”
我那牛逼兒子竟然對著馬通天點點頭,然后看向軒爺,軒爺也是連忙點頭。
我頓時感覺這一對裝逼的活寶一下子遇到了對手,忍俊不禁的笑了。
“好了,我們還是說正事吧!”吳榮洲開口道。
“老吳,你說今晚木道人會在哪里出現(xiàn)?”蕭琪問道。
吳榮洲搖搖頭,隨后又道:“具體在什么地方我暫時還不能確定,但是我已經(jīng)讓我們事務(wù)所白天趕來的人去周邊的村落開始打探了,我算準了今晚是那兇胎從血池之中出來的日子,我們今晚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搗毀血池,然后擒拿木道人。”
“擒拿估計有點玄,木道人有巨骨之軀,我們六個人必須聯(lián)手才能困住他,而且老吳,血池在什么地方,要是在市里那可就難辦了!”軒爺在一旁一邊分析一邊問道。
吳榮洲點點頭道:“這兩天我一直在秘密的跟蹤木道人,此人行事詭計多端,我們見到他的時候一定要加倍的小心,而且我感覺那木道人似乎還在煉一種什么陣法,十分的邪惡,而那血池就在那所煉陣發(fā)的中央,具體的位置在……”
說話之間,吳榮洲將早已畫好的圖紙打開,然后用紅色的大頭筆在一片山坳處畫了一個紅色的圓圈。
“這不就是昨天你發(fā)現(xiàn)的那么村子嗎?”呆爺連忙驚訝道。
“就是這里,雖然我不能保證木道人在不在里面,但是那兇胎一定在這里面。”
“這個木道人還真是一個大師呀,你看這地形,要是老吳沒有畫錯的話,這個地方乃是一朵旱蓮花,而且還是八瓣的旱蓮花地形,這個地方以前難道趙半仙呆在成都沒有看出來?”
軒爺指著那四面的山脈戲謔的問道。
“這個地方離成都市其實有一段距離,開車的話,要二個多小時,要是我猜的沒錯的話,當初趙半仙給我說的百花聚寶之地就是說的這里,只是當初我們都沒時間,所以就沒有去看,而且當初趙半仙說這個地方其實有些邪乎,此后也就不了了之了。”呆爺沉思道。
“百花聚寶之地?”我連忙問道。
呆爺解釋道:“其實就是一個最適合居住的風(fēng)水之地,居住在這里面的人常年身強體壯,受到四周風(fēng)水的滋養(yǎng),人杰地靈。但要是用來喪葬的話,那就經(jīng)出現(xiàn)一頭堪比鬼王的厲鬼,不過鬼王也分三六九等哈,不可能是狀元村那么恐怖的鬼王,那是經(jīng)過了天罰的存在。所以我估計這個木道人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才在旱蓮花的中心剪了血池,助長兇胎的成型。”
“不得不說,這個木道人的確是個大師,不過要是他自己祭煉出來的兇胎自己不能控制的話,那就好看了!”
馬通天笑著道。
“千萬不要小瞧木道人,他不是我們一個時代的存在,上峰說過,木道人乃是一個活死人陰陽先生,就算是肉搏分分鐘都會被完爆。”蕭琪插了一句。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路上邊走邊說吧,吳哥,你將地址發(fā)給上峰一下!”邪龍一邊站起身整理衣服,一邊道。
吳榮洲點點頭。
“……”
就在這個時候呆爺?shù)碾娫掜懥似饋恚统鍪謾C看著屏幕,呆爺?shù)哪樕⑽⒁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