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心中糾結的時候,小黑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刀哥,你去見過鬼小北沒有?”
我不知道小黑為什么會突然問這個,茫然的看著他,先是搖了搖頭,不過隨即又嘆了口氣。“我去找了,可是他不在那里。”我沒有說我遇到那個小孩子的事情,我總覺得這里邊有什么秘密,現(xiàn)在還不是我該知道的時候。
“鬼小北怎么了?”我隨即問他。
“他可能知道真正的第九黃泉在哪里。”小黑突然和我說。
“什么意思?”我心中一驚,雖然在這之前,通過納蘭天禮我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nèi)ミ^的所謂的第九黃泉,不是真的第九黃泉,而是因為沾染了一絲的第九黃泉氣息,實際上就是一個陰坑罷了。但是現(xiàn)在小黑和我說這話,卻讓我不的不心中一驚,身體震動。這個事情小黑是怎么知道的?而且他還和我說鬼小北可能知道。
“這些事情是我?guī)煾负臀液髞碚f的。”小黑神色復雜的看了我一眼,隨后張開嘴,給我講述了一個我從來沒有聽過的故事。
在傳說中,有一個地方能夠連通天上和地下,那個地方叫做通天之門。同樣的有另外一個傳說,有一個地方,能夠連通人間和地獄,那個地方就是第九黃泉。
可是多少年過去了,沒有人能夠找到第九黃泉在哪里。慢慢的,我們?nèi)ミ^的那個陰坑,因為沾染了一絲的第九黃泉的氣息,就被人叫做了第九黃泉。
“原來如此。”聽小黑說完,我點了點頭,我實在沒有想到,居然有這種傳說。
“真的假的???還有人想去地獄?”文青似乎不相信的問小黑。
“地獄的確沒有人想去,但是如果有一個讓你永遠不死的機會呢?”小黑的聲音似乎帶著一絲的蠱惑。
他的話落到了文青耳朵里,文青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不過很快就清醒過來了。
“不死有什么好的,還是先娶媳婦好。”
聽了文青的話,我們幾個都臉色古怪的看著這家伙,誰也沒想到,再這樣的情形下,他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如果這的地方真的存在的話,這么多年,就沒有人能夠通過那個地方,找到前往地獄的路嗎?”不知道為什么,我心中一動,突然問了這么一句話。
“有的,有一個人!”小黑突然說。
“誰?”我瞬間驚訝起來,難道這個所謂的第九黃泉真的存在?不然的話怎么有人真的去過。本來我是不相信的,但是轉念一想,這么多年過去了,這個傳說依舊存在,那么只有一個可能,小黑說的那個人真的去過,不然的話,大家怎么會相信一個無稽之談。
“那個人的名字沒有人知道,不過關于他的故事傳下來很多。”小黑的聲音在這一刻仿佛帶著我們回到了某一種記憶中,傳說中。
“相傳,那個人別人叫他老魔,也有人說他不是人。不過這些都不知道真假。唯一流傳先來的是,那個人真的去過地獄。他找到了第九黃泉。”
“傳言可能是假的,你說是不是?”文青突然嘟著嘴,一臉不相信的說。
“的確,傳言可能是假的,但是那人從第九黃泉中帶出了一些東西,這才有了這些傳言。”
“帶出了什么東西?”
“八只漆黑的手臂,還有一小節(jié)手骨。”小黑接著說。
“一節(jié)手骨?”我腦子瞬間轉動,想到了最初的時候,小黑的師母姜玉顏和我說的,元寶劉他們找的似乎就是一節(jié)手骨,而此刻,在我的懷里也放著一節(jié)手骨。
“難道,我懷中的這一節(jié)就是.......”想到這里,我瞬間變得激動起來,也是在那一刻,更加多的疑惑從我的心頭升起。
“對,就是一節(jié)手骨,我?guī)煾府敃r和張不算圖謀的就是那一節(jié)手骨,當時張不算找上我?guī)煾?,說是他有線索,我?guī)煾覆艣Q定和他合作的,可是沒想的是,他居然設了一個套,要陰我?guī)煾浮?rdquo;小黑把當時的事情完全說了出來,我也瞬間明白了,那些已經(jīng)過去的事情中我不知道的東西。
“那這和鬼小北有什么關系呢?”隨后我想了想問。
“這事情我也是后來聽我?guī)煾刚f的,我?guī)煾富貋碇髥柫苏平?,掌教告訴他的。那個鬼小北本體是一只鬼河車,他和一個人有著深深的聯(lián)系。”
“什么人?”我茫然的問,可是心中的驚愕卻讓我不停的顫抖,這里邊原來有這么多的事情,居然牽扯到了龍虎山的掌教真人,這簡直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那個人,相傳他曾經(jīng)打開了通天之門,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相傳,那個人是當年去過第九黃泉的那個人的孫子。而當年那個人去第九黃泉就是為了他的孫子去尋找那八只漆黑的手臂。”這時候小黑的臉色激動。
“原來如此!”過了許久,我才心神在震蕩中恢復了過來,我真的沒想到,這里邊居然和什么通天之門,還有什么第九黃泉有關系。
“我沒有見到鬼小北,我去的時候,已經(jīng)不在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如果當時找到他的話,我該好好問問他。”我心中想著我經(jīng)過的事情。
“對了,小黑,你師父呢?”過了一會兒,我問小黑。
“他回去了,去當時咱們那個小鎮(zhèn)。”小黑笑著和我說。
“不是走了嗎?怎么又回去了?”我無奈的說著。
“他有自己的任務的,他的任務就是呆在那個小鎮(zhèn),看著一個人。”小黑突然和我說。
“一個人?”在小黑說這句話的瞬間,我腦子里邊閃過了桂英的身影。
“難道真的是桂英姐?對,一定是她。”我瞬間清楚了,以前我一直不清楚元寶劉既然是龍虎山的人,怎么會在那個破地方開一個元寶鋪子呢,感情元寶鋪子是掩飾,他真正的目的,應該是桂英姐。
“是一個女人吧?”我笑著問小黑。
“刀哥,你怎么知道?”小黑詫異的看著我。
“我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隨后我臉色一正,對小黑說。“你們龍虎山有沒有一個叫做武小豆的人?”
在我說話的瞬間,小黑的臉上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你問這個干什么?刀哥?”我看他的神色,心中一動,我倒是沒想到,當時桂英在我走的時候和我說,如果在龍虎山有什么麻煩的話,讓我去找那個叫做武小豆的人。
“是不是真的有這么個人呢?”
“是有”小黑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隨后點累點頭。
“那你能不能幫我找找他,我找他有點事情。”
“刀哥,你可知道,這武小豆到底是什么人?”小黑一臉無奈的和我說。
“誰?”我不解的問。在桂英給我說那話的時候,我已經(jīng)想到,這個武小豆可能是龍虎山的高層,現(xiàn)在看小黑的表情,似乎我的猜測是真確的。
“我龍虎山的掌教真人,叫做武小豆。”小黑神色古怪的看了我一眼。
“啥?”這下輪到我震驚了,我沒想到桂英姐說的這個人居然會是龍虎山的掌教真人。
不過隨即我一咬牙和小黑說,“你能不能幫下我,我想見見這個人。”
我說完之后,小黑的臉上露出了為難的表情。一看他這表情我就清楚了。
他緊緊是元寶劉的徒弟,龍虎山的普通弟子,想要見掌教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自然知道這一點,但是我說出這話的時候,已經(jīng)想好了,怎么才能見到掌教真人。
“你就幫我通個話,就說是桂英讓我來的,有事情找他。”說著我從懷里,拿出了當時我走的時候,桂英姐留給我的那個東西,她當時和我說了,如果有麻煩,就拿著這個東西找龍虎山的武小豆,我先前想的是通過這個武小豆,看看能不能聯(lián)系上龍虎山的掌教真人,我有些事情想要見他。
但是此刻,知道了這龍虎山的掌教真人就是武小豆之后,我更加的松了一口氣。
“行,刀哥,我就幫你一把,但是事情成不成,我就不知道了。你在這里等我,我去給你傳話。”說完小黑果斷的走了出去,幫我傳話去了。
“桂英姐的那個東西真的管用?”這時候文青悄悄的問我,桂英姐當時給我這個東西的時候,文青就在一邊呢,桂英姐說的那些話,他自然也聽的真真切切的。
“一定管用,我相信桂英姐。”我對著文青笑了笑。
不到一會兒,我就聽到門外傳來了急切的腳步聲。
一兩個呼吸的瞬間,小黑從門外走進來了。他的臉上洋溢著高興的表情。
“刀哥,快跟我走,掌教要見你,說是讓我?guī)е憧烊ァ?rdquo;
隨后我們跟著小黑出了那個屋子,往另外一邊走去。
路上小黑好奇的問我,我給他的東西到底是什么,還有我和桂英是什么關系。
“那是個信物,聽刀哥的沒錯吧?桂英是我姐。”我笑著和小黑說。
“沒錯沒錯,我是挺著挨罵的心去的,沒想到我把那個東西一給掌教,掌教居然立馬笑著讓我?guī)闳ァU媸且娏斯砹?,我聽說我們掌教沒有當掌教之前是個敗家玩意兒,被上帶掌教修理了好久的,這些年也很少有人見他這種表情,沒想到今天卻見到了。”
一路上小黑絮絮叨叨的說著,似乎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是什么特別違反常規(guī)的事情,但是被他這么一路說下來,我也心中有點好奇,這龍虎山的當家的,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呢?我心中在猜測著。
“走,就在前邊,掌教就在這里等咱們呢。”小黑指了指前邊。
我抬頭一看,居然看到了一個二層的小洋樓,看上去就和別墅一樣。
“小黑,你說你家掌教就在這個地方?”我感覺我的聲音在那一刻有點結巴。
“是啊。怎么了?”小黑看我的樣子,不解的和我說。
“你們龍虎山怎么有這么現(xiàn)代的東西?”我指了指那個小洋樓的前邊,居然有一個小的高爾夫球場,還有一個游泳池,最無語的是,我在那個游泳池的邊上,居然看到了幾個穿著比基尼的小妞。
“嘿嘿,刀哥,我不是和你說過嗎?我們掌教在沒有成為掌教之前,就是個敗家的玩意兒,這些年雖然收斂了很多了,但是本性還是這樣。不過這也不錯啊,至少能看美女,嘿嘿,這些話我可是相信你才說的,刀哥,你可別把我給賣了啊?”說完之后,小黑還緊張兮兮的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沒有人之后這才帶著我們接著往前走。
我頓時無語了,這他娘的居然是龍虎山的掌教,我也是醉了。
不大一會兒,我們就到了那個小別墅的門口,我看到門是直接開著的。
“走吧,刀哥,掌教說了你來了直接進去就是了。”說完小黑帶著我們直接走了進去。
可是當我進去之后,我瞬間瞪大了眼睛,此刻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哪里是什么龍虎山掌教的重地,就是一個看上去相當?shù)母畸愄没实母毁F人家。
真皮沙發(fā),電器一體化,最無語的是,在正前方的沙發(fā)上,斜躺著一個年輕人,嘴里邊叼著根牙簽,他的腳下居然臥著一只純種的哈士奇。
“我擦!”
這是我看到這一幕之后唯一能說出的一句話。
就在這時候,那個年輕人似乎感覺到了什么,從沙發(fā)上起來,看到了我們。對著我笑了笑。
“你好,歡迎來龍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