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你在哪里見過這個人呢?”過了一會兒,我看著那個人消失的地方,問小兵。
“部隊上,當(dāng)時我聽過這個人,是我的前輩,是兵王。”說到這里的時候,小兵的眼睛中閃現(xiàn)過一絲的狂熱。
“這到時有點奇怪啊,他居然還當(dāng)過兵。”我低聲說著。
隨后我轉(zhuǎn)過身問小兵,那個人叫什么名字。
“兵王,董天就。”小兵告訴我。
“他是鬼算?”我扭過頭問閑風(fēng)雨。
“是的,北邙鬼算,這小子說的不錯,他是叫董天就。”閑風(fēng)雨說道這些的時候,眼神中閃過一絲的迷茫,似乎在回憶著什么。
“那他算的一定對了?”我心中有點忐忑的問閑風(fēng)雨。
“大體上是對的。”他笑了笑。
我點了點頭,心中想著那個人和我說的話,往前走,別回頭,自己的路自己走。還說我天生五弊三缺。我已經(jīng)有點相信了。不過他和我說的接觸過降龍木讓他算不準(zhǔn)了,這話我有點不明不白。
就是一塊小木頭,能有什么威力?他既然是鬼算,害怕這個?
“你知道不知道降龍木有什么用?”我問閑風(fēng)雨。
“董天就的話你應(yīng)該聽到了,有什么用我說不來,但是我知道那東西,能活命,能改運,能通天機(jī)。”閑風(fēng)雨的聲音在這一刻顯的有點特殊。
“能活命,能改運,能通天機(jī)嗎?”我摸了摸我的胸口,此刻那一截降龍木就在我的胸口。
“行了。既然命已經(jīng)算過了,我的任務(wù)也完成了,該離開了你們打算去哪里?”過了一會兒,閑風(fēng)雨笑了笑問我。
“我打算去龍虎山。”
“那個地方.......也罷,你自己去看看也好。那些事情雖然是我在傀儡時候做的,但是畢竟是因為我發(fā)生的,我給你道歉。”閑風(fēng)雨一臉正色和我說。
“你能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嗎?”我有種感覺,這閑風(fēng)雨一定知道一些我想要知道,卻無法知道的事情。
“這些事情慢慢你自己會明白的。剛才那鬼算也說過了,你自己的事情需要你自己去做,你的路要你自己去走。”水說完閑風(fēng)雨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轉(zhuǎn)身離去了。
我怔住了,心中想著他的話,想著鬼算的話,想著今天晚上的一切,過了許久,我嘆了口氣。抬起頭來,四周靜悄悄的,一點兒聲音都沒有,我有一種壓抑的感覺,感覺喘不過氣來。
“走吧,下山吧,這里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下山找個地方休息,明天接著往龍虎山趕。我倒要看看等待我的到底是什么。”我沉聲說了一句,三個人順著路下山。
我們下來的時候沒有看到閑風(fēng)雨不知道哪里去了,這也正常,他那種人,神出鬼沒的,完全和我們不是一類型的。
“咱今晚咋辦?。?rdquo;下了山之后,文青苦笑著問我。
我也是有點頭大,這荒山野嶺的,該去哪里過夜呢?
“咦,前邊好像有車。”就在這時候,小兵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指了指前邊的路上。
我一看,居然真的有一輛車停在那里啊。
“走,快走,看看人家能不能把咱帶到城里去。”我趕緊招呼了他倆一聲對著那車沖了過去。
可是走近了,我猛然叫住他倆。
“這不對啊,咱這么沖過去,荒山野嶺的,人家以為咱們打劫的呢。”
聽我這么一說,文青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那咋辦?”
“你倆等著,我過去看看去,行的話我叫你倆。”
說完之后我對著車子走過去,我盡量讓自己表現(xiàn)的自然一點,看上去不像什么壞人。
靠近那個車子,我發(fā)現(xiàn)那車子居然是個從出租車。
“這大晚上的,怎么會有出租車呢?”我心中升起了一絲疑惑。
不過不管怎么說,這車子是我們今晚回去城里的唯一的希望。我自然不會輕易放棄。壓下了心頭的疑惑,我走過去敲了敲車窗,車窗從里邊打開了。
“怎么是你?”我瞪大了眼睛看著車?yán)镞叺乃緳C(jī),赫然是先前送我們來的那個司機(jī)。
我說呢,這車子看上去有點熟悉。
“大兄弟,可不是我了?”那人對著我笑了笑。
“你在這里做什么呢?”我神色古怪的問他。
“等你們啊,叫他們過來吧,我?guī)銈兓爻?,不早了,回去之后還能睡一覺。”他笑著和我說。
我雖然心中疑惑,但是也顧不上那么多了,招了招手,文青和小兵走了過來。
“怎么是他?”文青疑惑的問,當(dāng)時我們親眼看到這個司機(jī)開著車走了的。這會兒卻在這里,著實古怪。
“上車再說。”我叫了一聲,三個人上了車。
車子開動了,我忍不住問了我心中的疑惑。
“我本來是要回去的,可是走了一會兒,想到你們可能要下來,這下來了,三更半夜的該去哪呢,就想著等一會兒,看看能不能等到你們,沒想到還真的等到了。”那人笑著說。
“原來是這樣啊,大哥,真的謝謝你了。”我恍然大悟,一臉的感謝。
“沒事,都出門在外的,誰沒個困難的時候啊。”那司機(jī)一邊看著車,一邊說。
等到了城里的時候,已經(jīng)后半夜了,冷清清的,街上除了那些二十四小時營業(yè)店的都沒有人了。
“大哥,一起吃點東西吧?算是謝謝你的幫忙了,今天沒你的話,我們還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來呢。”我對著那個司機(jī)說。
“也行,反正這個時候也沒多少人了,就和你們吃點東西去。前邊那條街上,有一個二十四小時的檔口,咱去那里,我們開車的,晚上很多時候就在那里吃的。”那司機(jī)笑著,開著車到了他說的那個地方。
我看了一下,果然,四周不遠(yuǎn)的地方,停著好多的出租車。
“老三,你來了啊。”我們剛進(jìn)去,就看到一個光著膀子的人笑著和我們那個司機(jī)打招呼。
“是啊。”司機(jī)笑了笑。
店里邊人不是很多,但是也很熱鬧。
我們隨便挑選一個桌子坐下來之后,點了幾個菜。
“大哥,今天要不是你,我們兄弟三個就得在那里過夜咧,真心感謝。”我舉起手中的杯子和他說。
本來開車是不喝酒的,但是司機(jī)說他今晚不出車了,吃了就去休息,他住的地方離著這里不遠(yuǎn)。
“你客氣了。”
那司機(jī)笑了笑,我卻看到他居然一拉胳膊,咔擦一聲,硬生生的把自己的一條胳膊拉下來。
“?。?rdquo;我嚇的哆嗦了一下,不過隨即反應(yīng)過來了,他取下來的是一條假胳膊。
“大哥,你可嚇?biāo)牢伊?,我真沒想到會是這樣。”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喝了一口酒,壓了壓驚,掩飾自己的恐懼。
“哈哈。沒想到嚇到你了。”
“對了,大哥怎么稱呼呢?我叫成刀。這是文青,這是小兵。”我笑著給他介紹了下。
“劉三,我托大,你叫我一聲三哥就行。”那司機(jī)很豪爽的和我說。
“那行,三哥就三哥。”
吃完飯之后劉三給我們找了一個地方,讓我們休息,他自己看著車走了。
看著那消失的出租車,我眼睛中的迷離慢慢的消失不見。
“刀哥,你覺得這個劉三怎么樣?”這時候小兵站在我的身邊問我。
“不簡單,不過對咱們應(yīng)該沒有什么別的心思,不然的話,不會是現(xiàn)在這樣。”我想了想,神色復(fù)雜的說。
“是啊,一只手開車,居然能夠這么穩(wěn),難得。”小兵說。
“我說的不是這個,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人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息,這種氣息我很熟悉。”隨即我幽幽的說。
“什么氣息?我沒發(fā)現(xiàn)。”小兵和文青都搖了搖頭。
“一種我很熟悉的氣息,死人的味道,棺材板的氣息。”我笑著說。
我卻沒想到,我這么一說,文青全身哆嗦了下,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我。“那個是不是僵尸?”
“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是僵尸,你見過僵尸開車的?”
“這個人應(yīng)該是盜墓的吧?或者說曾經(jīng)盜過墓,而且數(shù)量不少。”這時候小兵猜中了我的意思。
“你怎么看出來的?”我饒有興趣的問小兵。
“這還用說?這個地方是什么地方?洛陽啊。”
這下我和文青都明白了。
一夜無話,睡了個安穩(wěn)覺。
可是夜里我一直在想今天的事情,閑風(fēng)雨,那個鬼算董天就,還有劉三,這里邊一定有什么關(guān)系是我所不知道的。
迷迷糊糊的我做了一個夢,似乎看到一個人對著我笑,我卻看不清他的面目,他似乎很年輕,在遠(yuǎn)處看著我。
第二天一早,我們離開了洛陽,踏上了車,這次順利多了,經(jīng)過幾天,我們到了江西。
打聽了龍虎山的地方,租了個車到了。
到了的時候是傍晚,就在龍虎山的腳下。
“我去,幸虧咱們是這個時候來了,這要是白天的話,這的有多少人啊?”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從山上下來的一波又一波的游客,實在是難以想象,這個在我心中很牛逼的地方,居然已經(jīng)被開發(fā)成了現(xiàn)在這樣。
找了個店先先住下來,我和文青,小兵商量。
“咱該怎么上龍虎山呢?”我有點發(fā)愁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