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yán)謹(jǐn)?shù)朗恳痪湓捑蛦柕搅俗顬殛P(guān)鍵的那個點上,我咬著唇,根本就解釋不出來這個問題。
只能夠死死的看著嚴(yán)謹(jǐn)?shù)朗俊?/p>
嚴(yán)謹(jǐn)?shù)朗康拖骂^繞過我走到了屋子里面,看著小言爸爸的尸體,許久才對吳奎說:“尸體就留在這個地方先不要動。”嚴(yán)謹(jǐn)?shù)朗坑滞nD了一下,繼續(xù)對吳奎說:“不要太武斷了,劉畫說有人,那就先找到那個人吧。如果劉畫說的沒有錯的話,我們就很有可能中了那個人的計謀了。”
我心臟跳的很快,嚴(yán)謹(jǐn)?shù)朗亢蛥强P(guān)系匪淺,嚴(yán)謹(jǐn)?shù)朗磕軌蛘驹谖疫@邊說話,我已經(jīng)松了一大口氣。
吳奎微瞇著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四出掃了整個房間,聲音沒有語氣的說:“屋子里面沒有任何地方能夠藏的下一個男人。”
我也立刻開始打量這個屋子。
這是我第二次進入這個房屋之中,第一次的時候,中年男人帶我進來,然后還給了我一把香。讓我燒給小言,說是燒了香之后小言就不會害我,之后我遺落了香。可是當(dāng)天去火葬場的時候路途之中碰到了諸多的阻攔,最后都沒有發(fā)生什么大事,就是那把香,被點在小言的棺材面前了。
之前我告訴嚴(yán)謹(jǐn)?shù)朗窟@回事的時候,我同時也告訴了他我的猜測,就是那天阻攔我們的也是這個中年男人,他的目地也就是給小言點香。
屋子里面的確如同吳奎所說的一樣,一幕了然的就能看見的床鋪桌椅還有立柜。
這是典型的老農(nóng)村屋子里面的范兒。可是就是這個樣子,清晰的表明了,根本不可能藏下任何一個人。
嚴(yán)謹(jǐn)?shù)朗堪櫭紱]有看我,吳奎最后看了一眼房間里面小言爸爸的尸體之后,也往門外走去。
房間里面不可能藏下人,那中年男人去了哪里?難道剛才又是我的幻覺么?我愣然的看著小言爸爸的尸體。他豁大的嘴巴上的傷口,血液已經(jīng)干枯。小言爸爸的尸體是靠坐在一張涼席椅子上面的。
這種椅子我有過印象,老些時候家里面,我最喜歡蜷縮在這個椅子后面躲藏,因為我……
想到這里,我猛的就瞪大了雙眼,小言爸爸的尸體忽然就晃動了起來,就像是有人再后面頂著尸體一樣!
我心臟嘭嘭直跳,撒腿就去叫嚴(yán)謹(jǐn)?shù)朗亢蛥强?/p>
吳奎和嚴(yán)謹(jǐn)?shù)朗烤驮谇霸褐虚g等著我!我慌張的跑了出去,然后拉著嚴(yán)謹(jǐn)?shù)朗康氖?,就往屋子里面迅速的跑了回來。?yán)謹(jǐn)?shù)朗窟@一次沒有阻攔我,反倒是吳奎跑的最快,他跨步就進了屋子,我和嚴(yán)謹(jǐn)?shù)朗恳擦⒖谈哪_后跟就沖了進來。
但是令我面色大變的是,尸體……不見了!
小言爸爸的尸體就在短短幾分鐘之內(nèi)就不翼而飛!
吳奎猛的就瞪向了我的眼睛,我頭皮一麻,立刻就知道吳奎又開始懷疑我了!而且剛才我們看屋子的時候,的確就是屋子里面沒有任何一個人!
嚴(yán)謹(jǐn)?shù)朗窟@次沒有讓吳奎說話,而是一站身就到了我的面前,然后抓起我的手說:“你別武斷,不是他。”
嚴(yán)謹(jǐn)?shù)朗扛吲e起我的手,我粗重的呼吸著,自己的手上,并沒有什么東西,嚴(yán)謹(jǐn)?shù)朗堪盐沂峙饋淼脑?,也?yīng)該就是讓吳奎看清楚,如果我動了尸體的話,肯定會留下味道或者是痕跡。
吳奎微閉了一下子眼睛說:“沒錯,剛才他沖出來的時候,我還聽見了另外一個聲音,尸體是他沖出來的同時,被人移走的。這個房間里面還有一個人。”
我警惕的看著小言爸爸尸體躺過的那個椅子,吳奎這個時候也把目光放了過去,嚴(yán)謹(jǐn)?shù)朗筷P(guān)閉了房門,我知道他這是要甕中捉鱉。
而吳奎則是小心翼翼的握住拳頭,然后另外一只手靠近了椅子。
我緊閉呼吸,隨時準(zhǔn)備著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的一切。嚴(yán)謹(jǐn)?shù)朗渴卦陂T口的位置,吳奎猛的一把就拉開了涼席躺椅!
但是椅子后面空空蕩蕩,就是一堵墻,什么東西都沒有!
我心里面一下子就涼了半截,猛的就四掃整個房間,剛才我沖出來的那一瞬間,加上嚴(yán)謹(jǐn)?shù)朗亢蛥强鼪_回來就花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但是就在這么短短一分鐘之內(nèi),不但尸體消失不見了,而且屋子里面竟然還沒有一點點其它的跡象。
我心里面馬上就有恐懼情緒了,嚴(yán)謹(jǐn)?shù)朗空f沒有鬼,是真的嗎?我有些畏懼的想要后退,但是這個時候,吳奎卻忽然蹲在了地上,嚴(yán)謹(jǐn)?shù)朗胯屏髓莆业暮蟊?,輕聲說:“別慌。”
我強忍住已經(jīng)開始胡思亂想的意識,去看吳奎,他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東西了……
吳奎蹲在地上,然后貼著地面似乎去嗅了嗅。最后還用手指再地上刮了一下,近距離的貼在眼前看了看,然后忽然就把目光放在墻上了!
我聲音有些哆嗦的說:“尸體不可能鉆到墻體里面吧?”
吳奎搖了搖頭說:“墻有問題……”吳奎一邊從衣服里面掏出了那根剛才撬開院門的小棍子,從地面慢慢的探到了墻體的位置去。從墻角的位置一下子就插了進去!
我整個心一下子就繃緊了。涼席躺椅和墻體之間有一點點距離,剛好是一個微斜的狀態(tài),吳奎把棍子插進墻角之后,我就聽見了吱呀的一聲輕響。
墻體一下子就往后縮進去了!
我感覺整顆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墻體縮進去之后,我就聞到一股臭味,然后夾雜著血腥的味道。
嚴(yán)謹(jǐn)?shù)朗柯曇艉苁潜涞恼f:“旁邊是茅房,我們都沒有注意到這個房子的問題。這扇墻的這個位置,是通向那邊的!”
吳奎沒有說話,而是整個身體一下子就鉆了進去,我佩服吳奎膽大心細的同時,嚴(yán)謹(jǐn)?shù)朗坷揖屯葑油饷孀呷?。我趕緊就跟了上去,吳奎從房間里面鉆到了另外一面的廁所,我和嚴(yán)謹(jǐn)?shù)朗繌那霸好┓块T進入。果然就看見小言爸爸的尸體,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但是讓我心驚的是……
吳奎……竟然消失不見了!
嚴(yán)謹(jǐn)?shù)朗康拿嫔兞?。聲音有些嘶啞的說,房間里面有沒有人!
我猛的就把視線轉(zhuǎn)向茅房應(yīng)該靠近的那扇墻。
剛才墻體從屋子那邊應(yīng)該是陷進去,然后這邊應(yīng)該是打開。小言爸爸的尸體就是被這樣拖過來的。
吳奎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的問題之后也是從這個位置過來,我和嚴(yán)謹(jǐn)?shù)朗恳驗橹懒伺赃吘褪敲┓?,所以就出了院子,然后再沖過來,但是沒想到也就是這兩分鐘的時間……吳奎……竟然就那么消失不見了。
我哆嗦的問嚴(yán)謹(jǐn)?shù)朗?,是不是?hellip;…
嚴(yán)謹(jǐn)?shù)朗柯曇舾蓡〉恼f:“不要亂想,他應(yīng)該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然后追過去了。”
茅房里面我進來的次數(shù)不少,強忍著小言爸爸尸體給我?guī)淼牟贿m感覺,去按壓四周的墻體。
但是這一次讓我失望的則是,墻體都是嚴(yán)實的,嚴(yán)謹(jǐn)?shù)朗繀s是去按住已經(jīng)合攏的靠近房間的墻體,然后敲了敲,喊了一聲吳奎的名字,并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我搖頭對嚴(yán)謹(jǐn)?shù)朗空f都是實心的墻。
嚴(yán)謹(jǐn)?shù)朗棵碱^皺的厲害,示意我和他出了茅房,然后再回到屋子的時候,里面依舊是空空蕩蕩,沒有任何人的。
吳奎真的就那么迅速的消失不見了。
我心里面不安加上慌張,然后對嚴(yán)謹(jǐn)?shù)朗空f:“屋子里面的很有可能就是中年男人,他最開始就給我說了不方便出來見你們,尸體是他幫我藏的,而且他雖然對我有所意圖,但是卻沒有惡意過。吳奎追過去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危險。”
嚴(yán)謹(jǐn)?shù)朗繐u頭說:“我擔(dān)心的不是這個,吳奎不可能有危險的,尸體不能放在這個茅房里面,茅房的坑位連通外界,會有血腥味道。”
嚴(yán)謹(jǐn)?shù)朗康囊馑季褪且匦绿幚硎w了,我面色蒼白的說該不會是讓我動手吧。
嚴(yán)謹(jǐn)?shù)朗堪櫭伎戳宋乙谎廴缓笳f你還要我去?
我急促的呼吸著說不用,嚴(yán)謹(jǐn)?shù)朗繉ξ艺f:“尸體還是放回房間里面,把門鎖好。等到事情完全解決好了之后,再讓吳奎來處理。”
我本來想著找木棍或者是其它的工具,不用自己的手去抬尸體,但是嚴(yán)謹(jǐn)?shù)朗繀s告訴我說沒有問題。
用手沒事的。
我強忍著惡心把小言爸爸的尸體抬進了房間里面,重新放回了涼席躺椅上面。
忽然看見了小言爸爸的手指縫里面有一樣?xùn)|西,是一塊白色的絲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