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易雪菲奄奄一息的說出那句話我是哭笑不得?。∮谑沁B忙然張偉將那邊的包拿了過來。
我拿起剛才被胡老七聞過的烤雞,這才明白為什么易雪菲為什么會帶吃的來,敢情是為了給自己補充體力準備的。
我接過烤雞撕下一個雞腿便喂到了她的嘴邊,她吃了的一口,然后咀嚼了幾下然后虛弱的說道:“怎么沒味道???”
這時一旁的胡老七捂嘴偷笑,我這才明白敢情剛才這狐貍已經將這雞給聞走了。
過了一會兒之后,易雪菲也漸漸的恢復了過來,這時一旁的張偉說道:“哎,沒想到這家伙真是我們的院長,那天晚上我和小美見到的家伙果然是他?。?rdquo;
我頓時大驚,這才看清了這半人半貓的怪物果然是這精神病院的院長,我每次來看張偉還是他給批得條子呢?
我疑惑的看著易雪菲道:“小菲啊,你也見過他吧!怎么?你這個茅山傳人居然沒有看出來。”
易雪菲白了我一眼說道:“我怎么能看出來,這家伙也不知道吃了多少人的內臟,找成精了。不過好在今天這家伙劫數難逃,遇到了我!”
“什么劫數難逃???他可是被我們的偉哥發(fā)現的??!”我笑道。
易雪菲告訴我動物修道修兩種,一正一邪,邪道修法,也就是咱們經常講的妖怪害人,吸人氣喝人血,通過這個來積累自己的本事,不過天網恢恢,諸位記著,任何邪道必有報應。所以這些走偏門的妖怪修到了一定的程度都會遭受大劫,這劫難大概分兩種,人劫雷劫,或者是出現一高人把它滅了?;蛘呤怯龅教炖着?,很少有妖怪能夠通過這道路修成妖仙的。
我聽她說了一大堆,感到無趣便指著那院長的尸體說道:“好了,現在貓妖也被你揍死了,現在應該怎么處理呢?這要是到了警局,報告可不好寫??!”
“又不用你寫,這是我們異事部的事,不用你管!”說罷易雪菲便從身上掏出一張符咒。
而就在這時就在我們不遠處,傳來了一身貓叫,我們下意識的便轉頭朝著那院長的尸體看去,只見院長的尸體還在那里。
而那張詭異的貓臉則是飛了起來,一轉眼間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我連忙驚叫道:“這是怎么回事?它怎么還沒有死啊!”
易雪菲也是一頭霧水啊,而一旁的胡老七卻暗暗道:“難道你們忘了貓有九條命。”
易雪菲一拍腦門道:“糟糕忘了這茬了,真是倒霉!”
我和張偉忙問道這時怎么一回事!易雪菲連忙跟我們解釋,原來貓有九條命,通、靈、靜、正、覺、光、精、氣、神??v觀國內外各個宗教,都沒有哪一個把貓定義為普通動物。
而這里所說的九命,指的是貓可能會有多種生命形式存在,但并非真的有九種那么多,但是卻有這九種精神力量。就像狗有七命:“義、忠、慧、勇、膽、識、信”,愛狗的人都知道,狗確實有這七種精神。
家養(yǎng)的動物中,唯獨貓不會輕易被殺掉,屬于慢慢老死,并且就算死了,也不會有人吃,大部分地區(qū)的處理方式是埋掉,相當于享受人一樣的待遇,土葬。
我聽到這里便說道:“那現在怎么辦那貓妖會不會到別處害人???”
那胡老七卻笑了笑說道:“那怪物應該元氣大傷,現在估計是找地方躲起來修煉去了,他要再出來恐怕都是一百年以后了。”
我們眾人面面相覷,只有易雪菲有些惋惜,她走到那院長的尸體之前,只見那院長的尸體已經以極快的速度風化,最后居然變成一抔飛灰,這剩下了一堆骨頭渣子??吹轿也缓?。
這件事情總算等到了完結。我看了看張偉對他說道:“小偉啊,你的事情總算是水落石出了,李莉珍也是受了別人的威脅,她也為了救你犧牲了自己,你……”
“我已經原諒她了,罪魁禍首是那個打那塊玉主意的家伙。”我話還沒有說話,便被張偉打斷了。
只見這小子笑了笑說道:“其實我現在這樣也挺好的,在這精神病院至少無憂無慮,不用向外面的人一樣勞累奔波,現在那害人的妖怪也被趕跑了,我也可以在這里住的踏實了。”
“真是沒出息,難道你就不想出去找那個害你的人報仇!”易雪菲說道。
張偉笑了笑說道:“報仇,我現在是個殺人犯加精神分裂患者,我還可以出去嗎?”
易雪菲笑了笑說道:“其實你也算是一個有著特殊本領的人,要是他們可以幫你的話,你走出這個醫(yī)院,進入我們異事局也不是什么難事。”
說罷易雪菲便看了看一旁的郭小美和胡老七,胡老七也明白易雪菲此話的用意,他笑了笑說道:“我們兩個現在是負責保護有緣人,不過只要他愿意,我們會隨時聽候他的差遣。”
我算是明白了,剛才這胡老七上張偉身的場景我也見到了,再加上胡老七說的這話,張偉要想出去只是他一點頭的事情。
可是張偉卻擺了擺手說道:“我不是說了嗎!做神經病比做正常人好。我正不想出去,至于那個害我的家伙,好像你們警察在查吧!干嘛叫上我?。∥乙厝ニX去了,明天還要吃早飯呢?”
說罷只見張偉轉身走向了宿舍樓。
我們看著他們的背影,不由嘆息啊,看來張偉這小子真的是對于人這種生物傷心了,我忽然覺得他好像知道那幕后黑手是誰!
精神病院的事情總算告一段落,雖然那院長的尸體已經失蹤,但是易雪菲還是將這件事情寫進了異事局的檔案里。
我還是不明白那是一個什么樣的神秘組織,不過我還是繼續(xù)做我的警察吧!
那五行殺人的案子卻還是沒有告破,我知道那幕后的黑手一定還隱藏在暗處,拿著那塊墜子窺視著我們。
從兩個狐仙的口中我們也得知了不少那個墜子的事情,那墜子的確是狐族的至寶,一般的人拿到會給他帶來不幸,至于原因那兩個狐仙卻根本就不愿意告訴我們。只是說那東西也有著一股不可思議的力量,那個術士想必就是利用那東西的力量來滿足自己的欲望。
看來一時半會兒這個幕后的黑手是不會再次顯露出來了,于是我們繼續(xù)在警局處理著一些日常的案子。
過了大概三個月月,我又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雖然是一樁很普通的搶劫案,但是這件事卻極其的詭異。
記得那個案子的受害者叫周三鈞,是個攝影師,他被人發(fā)現躺在街上,身上的財物被洗劫一空,他別好心人送到了醫(yī)院,當然也報了警。
這本來是一樁很普通的案子, 通過從醫(yī)生那里我們了解到,這個男人只是腦袋被人擊傷。很快就會醒來,到時我們便可以跟他詢問筆錄。
可這小子一睡就是三天三夜,終于他還是醒了,他的老婆阿鳳也一直守在病床,他的好朋友羅再興時不時來看他。
他醒過來的那天,我和易雪菲便照例替他做筆錄,可是問題卻發(fā)生了,我們向他詢問案發(fā)時的具體經過,以及他是否看清匪徒的長相,他都是一問三不知。
我們都以為他剛醒來腦子不太清醒,誰知道他張口卻說道:“昨天晚上,好像是我和我老婆結婚三個月的紀念日,我買了一大束玫瑰花送她……”
誰知她老婆阿鳳聽后頓時大驚,她告訴自己的丈夫他們兩人已經結婚半年了,說罷想我們出事了她倆的結婚證明。
之后便找來了醫(yī)生,醫(yī)生檢查后給出了一個結論,周三鈞患了間接性的失憶癥,他應該是忘記了過去三個月的事,好在他還是認得他的老婆。
不過我們可就難辦了,這件搶劫案,當事人居然失憶了,我們也無從查起,于是我便只好按例給他留了我的電話,讓他想起了什么可以隨時打電話通知我。
哪知道過了幾天周三鈞便給我打了電話,他告訴我他似乎想起了一些事情但是他也不是很確定,現在他只能單獨告訴我。
我頓時覺得很奇怪,要知道他要是真的想起了什么事,直接跟我說,然后到警察局錄口供就可以了。
可為什么要這么神秘呢?
于是我還是到了那個他說的咖啡廳,只見這個男人正在郁悶的抽著煙,我坐下之后便開門見山的問他找我來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事?
他一臉憂郁的說道:“警官,其實我也不太確定,我自從醒來之后,老是做一個夢,夢境之中的我和一男一女在郊外,我被那個男人用一把錐子一樣的東西殺死,血有好多的血,還有那個女人驚慌失措的樣子。”
“你叫我來就是因為這個夢,那么你認不認識那夢里的兩個人!”我疑惑的問道。
我這么問是因為這很有是他腦海中殘留的記憶,他搖了搖頭說道:“他們的臉我沒有看清楚,畫面就跟沒有洗出來的膠片一樣,但是我知道那兩人我應該都沒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