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曉媚一頓窮追猛打之下,我的身體不知道挨了她多少拳,最后我選擇了求饒。
我沒有還手,想了想她還是個女生,雖然比自己大了一歲,但還是讓讓她吧。
反正今后要逆襲的機(jī)會多的是,到時候她仰慕自己都來不及。
“看你還敢不敢罵我,哼!”蘇曉媚也是追我追得很累,俏臉微微泛白,雙手叉著腰,喘著香氣。晶瑩的汗珠自散亂的秀發(fā)滑落,有一種很特別的美,如出水芙蓉,沒得不可方物。
我也是嘆了口氣,懶得繼續(xù)去理她。況且她剛剛被劫持,還被那個死靈者給調(diào)戲了,心情本來就不好,也不再去惹她。
“陳老頭,軍叔,你們聊的怎么樣了,我們要不要繼續(xù)前進(jìn)?”我對著后面還正在討論中的陳老頭兩人喊道。
陳老九老眼一瞪,氣得胡子一吹:“你個混小子,你敢再叫我一次老頭試試看?”
“陳...老爺!”我與其瞪眼,拖著音說道。
陳老九一聽臉色才緩和了下去,嗤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死神組織的人現(xiàn)在比我們先快一步的尋找靈體,我們也抓緊時間。我們有地圖在,比他們那樣盲目的尋找要方便快速得多!”蘇宏軍將導(dǎo)航儀與陳老九的導(dǎo)航儀對在了一起,在屏幕上點來點去,像是在制定著路線。
“我們先制定一下路線,你們先等一會!”陳老九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導(dǎo)航儀對我們說道。
他們忙沒有時間說話,而我只能和蘇曉媚聊天。
經(jīng)過剛才的小矛盾,我和蘇曉媚的關(guān)系變得有些僵硬。她也不看著我,在一旁看著石壁。
“那個,剛才我們跌落后,你們沒有受傷吧?”我實在找不出什么話題,隨隨便便問了個問題,雖然不知道她會不會回答。
蘇曉媚輕輕撇了我一眼:“有事我還站在你的面前嗎,這說的什么話!”
“只要你沒事就好,你那時差一點就被......”我回想著在入口那時候,那活了的兵馬俑揮出長刀斬向蘇曉媚的驚險情景。
當(dāng)時自己為了救蘇曉媚,忍著惡心把那只緊緊拽著自己腳的血手給咬斷了幾根手指頭,瘋了似的沖出去把她推到了一邊。順勢機(jī)關(guān)開啟,墜落墓中。
她可能不知道那個人是自己,但是她沒事就好。
蘇曉媚也是有些后怕的吐了口氣:“那時候有人推了我一把,不知道是誰。應(yīng)該是陳老爺或者是舅舅吧。”說完之后她便不在理我,走到前面的石壁上,好奇仔細(xì)的研究石壁上的壁畫,顯然還是在生氣。
我的心微微一涼,難道你認(rèn)為救你的人的名單中就沒有我嗎?自己真希望回到當(dāng)時在車?yán)锏哪莻€情景,真希望那不是假的。
“好了,我們出發(fā)!”蘇宏軍這時說道。
我們整裝待發(fā),跟隨著陳老九一起走。
我就走在蘇曉媚的旁邊,她一直撇著頭看著旁邊,也不正眼看我,搞得我十分的不自在。旋即我就走在了她的后面,默默地跟著她。
這里的通道光線充足,不僅空間大,空氣也比之前的通道要清新。
我看了看陳老九的導(dǎo)航儀,地圖已放大。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整個墓的面積,真的是太龐大了,路線密密麻麻看得我眼花繚亂。我們就好像是螞蟻一樣在泥土下的無數(shù)洞穴里爬行。
綠點標(biāo)記在距離我們?nèi)椎牡胤健?/p>
“還有兩個小時,我們抓緊腳步。死神組織的速度比我們要快得多,他們身上擁有一種能探測那具靈體的儀器。”陳老頭凝重的說道。
我們加快了腳步,旋即一堵半開的石門擋在了我們的面前。
我們彎下腰過去,但撲面而來的卻是一陣腐肉味,我第一時間捂住了口鼻,差點吐出來。
蘇曉媚的臉色憋紅,捂住了口鼻。陳老九和蘇宏軍則是臉色微微一變,看起來像是憋了氣。
呈現(xiàn)在我們眼前的是三具通體紅色的棺材。
它們分開放,間隔大約有一米。兩旁分別有一尊通體金色的男子雕像。男子微微彎著腰,閉著眼睛,如同在面對自己的主人一般的恭敬。他們手中拿著水壺,壺口還流出清水,對著下方棺材的兩個乒乓球大小的洞口流入。
蘇曉媚看著這一幕,小嘴驚訝的微微張開,有些震驚的說道:“六尊護(hù)主,沒想到這個傳說竟然真的存在!”
“這是什么意思?”陳老九問道,他對于墓的了解一竅不通,只是聽過有些同行的人曾經(jīng)說起過一些有關(guān)于墓的一些事情。
“聽說漢代的某一個很小的國家,他們的皇帝死去了之后有一種規(guī)定?;实凵磉呑钚湃?,最忠誠,最得力的兩位手下必須得自盡,然后用一種很特殊的方法將變得如真的雕像一般,倒不如說是將他們封印起來。當(dāng)皇帝入陵墓之后,他們的兩位手下就世世代代的守護(hù)自己的皇帝。”
“他們手中還拿著一壺水,壺中盛著一種特殊的液體名為陽銀。陽銀中蘊含著一種物質(zhì),可以另死去的尸體永不腐化,保持著原本樣貌。”蘇曉媚很不敢相信的說道。
我,包括陳老九和蘇宏軍都是震驚的睜大了眼睛,世間竟然還有這樣的液體。而且這樣的陪葬方式也太神奇了,第一次聽過。
“現(xiàn)在這里全部都彌漫著腐化的味道,這什么陽銀應(yīng)該是假的吧。”我皺了皺鼻子不相信的說道。
蘇曉媚也是很不確定的搖了搖頭說:“這我也不知道。陽銀和水銀一般的粘稠,但卻為金色??赡銈兛矗瑝刂辛鞒龅氖瞧掌胀ㄍǖ那逅?。”
“傳說終歸是傳說,有些不可信。要是世間真的有陽銀這種物質(zhì)的話,那些漢代的陵墓中的皇帝墓,也應(yīng)該會有這樣的陪葬。”蘇宏軍說道。
“也許吧。”蘇曉媚點了點頭。
“時間緊迫,我們沒有時間在這里研究這三具破棺材,趕緊找找出路!”陳老九語氣肅然的說道,走到了一旁尋找出口,我們也幫忙找。
我找遍了石壁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奇怪的地方,于是我靈機(jī)一動,走到了那三具棺材的旁邊,仔細(xì)的觀察著。
可惜的是,三具棺材發(fā)出的腐臭味真的是要人命,就算是捂住口鼻不憋氣都可以聞得到。
三具棺材都很普通,我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倒是這六尊相貌不同的護(hù)衛(wèi),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奇特的地方。
他們手中舉著的水壺的底部,都會有一個符號,或者說是字。六個水壺的底部有不同的字,我感覺它們應(yīng)該代表著什么。
“曉媚,你過來一下!”我對著在一旁彎腰找尋機(jī)關(guān)的蘇曉媚喊道。
蘇曉媚回過頭來,沒好氣的瞪著我說道:“曉媚是你叫的嗎?”
我十分無奈的翻白眼:“蘇大小姐,請過來一下,小生找你有一點事情。”
“油嘴滑舌!”蘇曉媚不開心的說著,但還是走了過來,不耐煩的喊了一句:“干什么,我沒時間和你廢話!”
“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奇特的地方,你看看這六尊護(hù)衛(wèi)手中的水壺底部,都有一個不同的字。我看不懂,你是這方面的高手,你來看看,說不定代表著什么!”我指著一尊守衛(wèi)手中的水壺說道。
蘇曉媚柳眉微蹙,臉上也浮現(xiàn)出了一抹好奇之色,走過六尊護(hù)衛(wèi),看著他們手中的水壺底部。每一次看,她都會發(fā)出一聲驚嘆。
當(dāng)她看到最后一個水壺時,她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嬌軀竟然恐怖的瑟瑟發(fā)抖起來。
“怎么了?”我走過去扶住她擔(dān)心的問道。
她的臉色很詭異,蒼白得可怕,就好像全身的血液瞬間被抽了出去一樣。
她靠在我的懷中,虛弱的看著我,艱難的想要說話,但是小嘴微微張開卻無力說話。
“陳老爺,軍叔,你們快過來,曉媚她出事了!我暗道不好,對著一旁的陳老九兩人大喊道。”
兩人很快的來到我的身前,看到蘇曉媚這個樣子,臉色變得很驚訝,看著我問道:“她這是怎么了?”
我將事情發(fā)生的經(jīng)過和他們細(xì)說一遍。他們的臉色都十分的難看,同時也很疑惑的看著那些水壺。
“不好,她全身的血液正在被抽走!是這六個守衛(wèi)搞的鬼。你們看,他們手中的水壺流出的清水竟然變成了血水!”陳老頭看著那六尊守衛(wèi),震驚的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