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那東西的動作我就知道要壞事,想起來那個被我給砸的稀爛的石盒,那石盒里面的黑蟲子顯然對于這些怪物來說十分的珍貴,現(xiàn)在肯定是發(fā)現(xiàn)那東西不見了。
果然,我身后的怪物一比劃完,前面的家伙就嗷嗷叫著向著我們撲了過來。
張耀輝罵了聲我操,這些東西他娘的吃了春藥了!開槍就打,頓時就有一只怪物給他放倒了。
我早就在盯著身后的那只怪物,這時候回頭一槍就把那玩意給崩了,然后拿著槍向著前面就打。
我們手里面有槍,那些怪物瞬間被我們給放倒了兩只,剩下的發(fā)出一聲喊,朝著后面就退了過去。
張耀輝怪叫一聲大聲的罵著,扛著槍追著打,可是跑了沒有幾步這家伙就停了下來,因為他的槍里面已經(jīng)沒有了子彈。
我也停止了射擊,心中算了一下,我槍里面剩下的子彈應該也不足十發(fā)了,這些怪物雖然還剩下五六個,可是它們的動作太過敏捷,這些子彈遠遠不夠用。
張耀輝看了我一眼,我知道繼續(xù)留在里面只有等死的份,必須要用這剩下的十幾發(fā)子彈沖出去才行。
我對張耀輝點了點頭,這家伙明白我的意思,一把丟掉手中的空槍,在背后把桃木劍給拔了出來。
我和張耀輝一步步的向前走,那些怪物很害怕我手中的槍,隨著我們向前走,它們也不停的向后退著。
走了沒有多遠,前面居然又出現(xiàn)了一個石室,這個石室更加的寬大,那些怪物都四散了開來。
我拿著槍向前,小心的戒備著這些東西會突然沖過來,就在這時候,我突然發(fā)現(xiàn)這石室的一角似乎蹲著兩個人影。
張耀輝也看到了那兩個人影,舉著手電筒就照了過去,卻發(fā)現(xiàn)那真的是兩個人!
那是兩個光著身子的女人,蓬頭遮面看不清相面,一被張耀輝的手電筒照住就發(fā)出一聲聲驚恐的尖叫,身子縮成了一團。
看到這情形我心中忍不住的一痛,知道這兩個女人肯定就是讓那些怪物給抓到這里來的,也不知道在洞里面關(guān)了幾年了。
我拿著槍小心的戒備著,張耀輝向著兩個女人走了過去。
那兩個女人看著張耀輝過去,嚇得尖叫連連,向著里面就跑,張耀輝對著她們大喊,讓她們不要害怕,我們是來救你們的,可是那兩個女人根本就沒有停下,不一會就不見了蹤影。
我知道這兩個女人肯定被抓上來的時間不短了,在這里肯定受盡了折磨和驚嚇,神經(jīng)已經(jīng)有些不好了,根本就沒有辦法交流。
張耀輝望著跑開的兩個女人,對著我咬牙說道:“一定要把這些東西全他娘的都滅了!”
我點了點頭,然后我們兩個人慢慢的向后退去,這一次換成了那些怪物跟在我們的身后。
我們繼續(xù)向前,感覺正在一步步的往上走,沒多久居然就回到了那個岔路口,看來這兩個路口是相通的。
走到那十幾個武警戰(zhàn)士犧牲的地方,看到他們慘死的尸體,我和張耀輝都充滿了恨意。
我紅著眼睛讓張耀輝拿槍把這些東西都突突了。
誰知道張耀輝卻是搖了搖頭,然后說這山洞里面是這些怪物的地盤,咱們一開槍這些東西就往洞里面跑,根本就不能全都殺死它們。
聽了張耀輝的話我眼前一亮,一個大膽的想法涌上了心頭。
林局長現(xiàn)在正帶著人埋伏在山洞外面,那里有幾十桿槍呢,如果把這些東西都給引出去,肯定能把它們?nèi)冀o滅了。
張耀輝也是這么想的,聽我說完他點了點頭,然后說這雖然危險了點,可是卻是唯一能夠全殲這些怪物的方法。
我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掄起手中的槍向著那些怪物就砸了過去。
那些東西被我的舉動給嚇了一跳,趕緊向著后面退了幾步,然后我和張耀輝使了個眼色,兩人拔腿就沒了命的向洞口沖去。
這些怪物忌憚的是我手中的槍,現(xiàn)在我主動把槍扔掉就是去掉它們的顧忌,然后和張耀輝逃跑就是為了引著它們?nèi)プ汾s。
這些畜生雖然聰明,但是畜生終歸是畜生,哪里知道這是我們的計策,見我們逃跑立馬就哇哇怪叫著追了上來。
我和張耀輝拼命的朝前跑,可是洞口還沒看見,那些怪物離我們卻是越來越近,我心里頭不停的暗暗罵娘,心說這些東西的速度也他娘的太快了,要是還沒跑出洞口就被它們給追上那我和張耀輝就慘了。
背后那些東西的叫聲就像是一聲聲催命符一樣,讓我們倆用盡全身力氣向前沖。
幸好前面已經(jīng)看到了光亮,我知道洞口就快要到了,不由的又加快了腳步,張耀輝那家伙逃跑的速度簡直一流,這時候已經(jīng)超過我好幾步了。
我咬牙跑著,看到張耀輝已經(jīng)沖出了洞口,這時候我感覺到有東西在抓我的脖子,知道那東西已經(jīng)到了我身后,想起來那個被掏去了心臟的武警戰(zhàn)士,我不由的魂飛天外,居然超長發(fā)揮,用從來沒有過的速度飛一般的就沖出了洞口。
一出來洞口我只看到前面的張耀輝,居然沒有看到林局長和剩下的武警戰(zhàn)士,不由慌了,這時候身后又傳來哇哇的叫聲,扭頭一看,那些東西已經(jīng)全部在洞口里面沖了出來,眼看著就要抓到我了。
就在這緊要關(guān)頭,前面突然傳來一聲大喊:“快臥倒!”
聲音非常的熟悉,正是林局長的聲音,雖然那些東西就在我身后,不過我和張耀輝還是毫不猶豫的就趴了下去。
我剛剛倒在地上,就聽到林局長又大叫了一聲,開槍!
緊接著無數(shù)的子彈發(fā)出嗖嗖的聲音就在我頭頂上飛了出去,有不少打在石壁上,濺起的石塊砸的我渾身生疼。
我和張耀輝兩個人抱著腦袋趴在地上,過了也不知道有多久,槍聲停了下來,我回頭一看,那剩下的幾只怪物現(xiàn)在幾乎被打成了一灘爛泥。
我渾身都濕透了,在地上爬了起來,坐著大口的喘氣。
林局長這時候走了過來,問我們有沒有事,我和張耀輝說沒事,然后悲傷的告訴他,陪我們進去的武警戰(zhàn)士全部犧牲。
林局長臉色悲痛,對著洞口敬了個軍禮。
我告訴他里面的怪物全都死了,這洞里面還有被那些怪物抓進去的兩個婦女,要把她們給救出來。
林局長這就要派兵進去,張耀輝趕緊讓他們停下,說山洞里面毒蟲太多,現(xiàn)在進去就是找死,他要趕快下山,再弄點雄黃粉和朱砂來,灑到人身上才能進去。
林局長留下幾十個戰(zhàn)士守在洞口,然后讓人趕緊把我們給送下山,張耀輝跑到藥店買了一大包雄黃粉和朱砂,讓人研磨成粉末趕緊給送到山上,然后我們倆就在賓館休息。
我先給李靜打了個電話,昨天在山里面沒信號,李靜打了十幾次電話都沒打通,現(xiàn)在聽到我沒事高興的不得了,說讓我先休息一晚,明天她親自開車來接我們。
放下電話,我的心情又沉重了起來,因為我依舊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左邊胸膛里面多了個東西,那東西正是那條黑乎乎的大蟲子。
我趕緊把張耀輝叫到房間,告訴他給我的吃的藥沒用,那玩意還在我肚子里面呢。
張耀輝這時候也皺起了眉頭,讓我把事情的經(jīng)過給他仔細的說一遍,聽我說完他的眉頭皺的更加緊了。
然后他告訴我,據(jù)他估計,那些像猴子一樣的怪物根本就不會養(yǎng)蠱蟲,之所以它們能用蟲子害人,很大的可能就是因為那條跑進了我體內(nèi)的蟲子。
張耀輝說蠱門的事情他并不是很清楚,但是卻聽人說過養(yǎng)蠱的有蠱王這么一說。
原來除了普通的蠱蟲之外,這世上還有一種蠱王,傳說這蠱王能夠號令所有蠱蟲,但是這玩意極為罕見,幾百年都出不了一條。
這時候張耀輝死死的盯著我,然后說那些怪物對這條蟲子如此看重,八成這蟲子就是一條蠱王,這也就能夠解釋那些家伙怎么懂得下蠱,它們是用這條蠱王來控制那些蠱蟲的。
我都快哭了,說不管它什么蠱,我只想知道有什么辦法把這玩意在我身體里面給弄出來。
張耀輝抓了抓頭皮,告訴我這玩意他不懂,不過他倒是認識一個蠱門的高人,不過人在湘西,那家伙又沒有電話,只能上門去找。
我真的要哭了,這蟲子一直待在我身體里面,誰也弄不清它的性情,要是突然心情不好在我心臟上來上一口,我立馬就翹辮子了,這簡直就是一顆定時炸彈呀!
不過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別的法子,我總不能把自己的胸膛劃開把那蟲子給抓出來,心里盤算著明天回了市里就趕緊去湘西一趟。
林局長是傍晚的時候才從山上下來的,告訴我們兩個女的已經(jīng)解救了出來,是附近村子的兩個婦女,已經(jīng)失蹤四年了。
我恨的牙癢癢,那些怪物在山里面住了不知道多久,也不知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