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就了不起了?老子不賣!”我根本不買孟無敵的賬?,F(xiàn)在這個時候提前簡直就是對我的一種侮辱,不過說實在話,孟無敵開出的價碼卻是挺誘人,二十萬對于我這個年薪只有兩三萬的小職員來說簡直就是一筆巨款,要是之前沒有放那一千五百毫升血,我還真有可能答應他。
孟無敵見我不買他的賬,一下子就尷尬了起來,搓著手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慕蒼天。
“徒弟,二十萬不少了,夠咱師徒兩吃上好幾年了,這種好事你還不答應?要是嫌少的話就讓他再加點!”慕蒼天一臉正經(jīng)的說道。
“對對對,價錢上面咱們還可以再商量!”孟無敵趕緊見縫插針。
“要不就二十一萬吧!無敵你你覺得怎么樣?”
“二十一萬太少了,二十二萬吧!”
“夠了!”就在這個時候,小雪忽然發(fā)飆,我以為她是要幫我說話,誰知道她捋了捋頭發(fā),看著我說:“慕爺爺,孟叔叔,你們兩個簡直太過分了,浩然哥的血怎么也不止這個數(shù)??!一口價,三十萬,要不然就不賣了!”
“........”我一臉無語,頭大不已,我這都是認識的什么人?。『孟穸笺@到錢眼里面了一樣!
我猛地一拍桌子,霍地站了起來,心中竄出一股怒火看著孟無敵說:“這個世界上不是什么東西都能夠用錢買來的,我真后悔冒死救了你,救了你們孟家!”說完我轉(zhuǎn)身就走。
但是卻被慕蒼天一把拉住了,他連聲說:“和你開玩笑的,你怎么還真生氣了,真是經(jīng)不起逗??!”
孟無敵也是跑了過來,一臉歉意,連連點頭,表示同意慕蒼天的話,他身后站了一群孟家的高層,也都是誠惶誠恐的看著我。旁邊小雪,孟語嫣和孟無敵都是笑的前仰后合,但是卻沒有敢發(fā)出聲。
看著他們我就知道自己被耍了。
“你們.......”我用手點著慕蒼天和孟無敵,然后一臉頹然的重新坐到了椅子上。這些人太能玩了,看上去正正經(jīng)經(jīng),尤其是孟無敵看上去有一種上位者的氣質(zhì),不怒自威,沒想到骨子里面竟然也這么逗比。
我雖然有些生氣,但是卻也不會真的不幫他們,我?guī)退麄冎饕袃蓚€原因,一是為了慕蒼天,畢竟他為了我失去了一條胳膊,之前救孟家我放了一千五百毫升的,這次我再放一千五百毫升的血,我就當是還債。二是因為就像慕蒼天說的,人有多大能力就要承擔多少責任,既然我擁有這個能力,當然要承擔起相應的責任。
我不想當什么大英雄,心中也沒有什么大義可言,但是我也不想看著X市生靈涂炭,畢竟我在這里生活了十幾年,對這里有著很深的感情。
平復了心情之后,我說:“讓我放血可以,但是現(xiàn)在不行,因為我今天剛放了一次血,必須先休息幾天才能再放血,不然真的會有生命危險。”
一千五百毫升血不是鬧著玩的,加上之前放的血,一共有三千毫升,快相當于我體內(nèi)血液的一半了,一般的血液放出去,我小命就算能保住,恐怕接下來的半年也要在床上度過了,我可不想那樣。
慕蒼天說:“那可不行,孟青龍那邊已經(jīng)快要頂不住了,今天必須要放血。不過你也不用害怕,孟家私人醫(yī)院里面有私人血庫,里面各種血型的血液都有,你可以邊放血邊輸血。”
“.......這能行嗎?”我一陣無語,這老家伙腦子里怎么那么多的歪道道。
“能行,我們孟家原來有一個大出血的病人,就是用這種方法救活過來的。”孟無敵感激插嘴說道。
我心里暗罵,你找個光頭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為了讓老子放血,你也真是夠拼的了。
“那好吧!”既然他們都這樣說,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我只是感覺我的命真是太苦了,自從被鬼上身之后,我就沒有碰到過什么好事。我覺著抽空我一定要去拜拜佛燒燒香,去去身上的晦氣。
“那咱們現(xiàn)在就去吧!情況比較緊急,咱們也別再耽誤時間了!”見我答應下來了,孟無敵連飯都不讓吃了,直接上來催著我們走。
我說:“你急個什么勁,再著急也讓人吃飽飯吧?不吃飽飯老子沒有力氣放血。”我現(xiàn)在對這個孟家家主沒有絲毫的尊重,這個老油條猴精猴精的,不是個好人。
“放血不用你出力,我們直接用管子抽!”孟無敵的臉皮厚度讓我汗顏不已,我覺著他的臉皮至少還要比慕蒼天厚上三層。
“你就是用刀砍老子今天也要吃飽飯!”我一拍桌子,然后慢悠悠的吃了起來,孟無敵一臉尷尬的看這我,然后又求救式的看了看慕蒼天。
慕蒼天說:“沒事,讓他先吃吧,這點時間也耽誤不了什么事,古代砍頭之前不都是讓犯人先吃上一頓飽飯嗎,咱這雖然不是砍頭,但是意義上都差不多,都是放血。”
我一聽慕蒼天的話,就吃不下去,站起來就往外走:“我吃飽了,咱們?nèi)シ叛桑?rdquo;
不得不說,我根本不是慕蒼天這老家伙的對手,數(shù)次的交鋒,每次都是以我落敗拉下帷幕。
孟家的私人醫(yī)院在地下,弄得像是一個地下監(jiān)獄一樣,我一下去整個人就緊張了起來,弄得像是趕赴刑場一樣。
孟語嫣看出了我的緊張,在一旁安慰道:“浩然哥你別緊張,要不然一會兒血就不好抽出來了。
“.......”我把頭扭到一邊不搭理孟語嫣,這還真是像一家子人,連說話都是一個味,就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嘛。
誰知我一扭過頭就看到孟長坤一臉賤笑的看著我說:“就是,浩然小弟你一定要放松啊。”
“滾!老子不是你的小弟,你當老子的小弟還差不多!”我一腳揣在孟長坤的屁股上,把他給踹飛了出去。
這貨從地上爬了起來,揉了揉屁股,又屁顛屁顛的跑到我面前,一臉獻媚的說:“好,那以后我就當你的小弟。”
我嘴角抽了抽,雙目直視前方干脆誰也不看。
很快,在孟無敵的引導下我們就到另一個密封性很好的房間里面,房間的強都是白色的,地面也是白色的,連床和設(shè)備也是白色的。
“你們都先出去吧!”房間里面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用白色口罩罩住臉,我看不清他的模樣。他把其他人都趕了出去,然后讓我躺在房間里面唯一的床上。
“什么血型?”白大褂醫(yī)生拿出一條粗繃帶緊緊的綁在了我的右臂上。
“AB型。”我認真說道。這種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旦說錯我的小命就完了。
白大褂醫(yī)生從旁邊血庫里面拿出了一包AB型血放在了我的左臂處,然后在我的右臂上插了一根帶管子的針頭,開始抽血。然后他又在我左臂上插了一根帶管子的針頭,開始往我身體里面輸血。
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水池子一樣,一個孔放水,一個孔進水。
一邊放血一邊輸血,我并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樣,我也沒有像上次那樣出現(xiàn)頭暈,胸悶的癥狀。不過我卻感覺到我體內(nèi)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淡化異樣,我雖然說不出來那是什么東西,但是卻能夠感覺到,拿東西越來越淡,讓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抽血用的是大針頭,十幾分鐘的時間,就從我身體里面抽出了一千五百毫升的血液,由于又有兩千多毫升的血液注入了我的身體里面,所以我根本什么不好的感覺,我甚至覺得自己的狀態(tài)比之前還要好。就是感覺身體里面好像丟了什么東西一樣。
我決定出去之后,問問慕蒼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經(jīng)驗豐富,說不定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