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將事情的經(jīng)過和小梅說了一下,小梅聽完不但沒有害怕,反而發(fā)出了嬌嗔的笑聲。
小梅用火辣的眼神望著我,說道:“不管小晴的是真是假,我都為你的朋友提供服務了,對嗎?”
“那不是你的意愿,也不是他的意愿,這只是一個誤會。”我說道。
小梅呵呵笑了起來:“你怎么知道那不是我的意愿?你的朋友暫且不說,我現(xiàn)在倒是很想為你提供服務,而且是免費的!”
小梅將蓋在身上的被子掀開一角,露出了他修長的細腿,還能看見她的一部分胸部,我立刻轉(zhuǎn)過了身,沒敢多看。
“我不需要你為我服務,說吧,怎么樣你才能離開我的房間?”我從她的眼神中能看出來,她的目的就是為了錢,只要能用錢解決的事兒,那就不叫事兒。
小梅倒也是爽快之人,見我這么問了,很直白的對我說道:“這個酒店名面上是不允許我們做這種事兒的,所以沒有明確的價格,我倒是想問問你,你如果去夜總會找一個像我這樣的美女,大概多少錢?”
小梅的問題還真難住我了,我是去過,但我沒找過,不知道,我對她說:“你自己開個價吧。”
小梅呵呵笑道:“一般我的價位五百到一千,看在你將狐貍精從我身上趕走的份上,我只收你五百。”
小梅要的不算多,我二話不說從衣服里拿出來一千塊錢給了她:“這是一千,我身上就只有這么多了,都給你。”
我將錢放在小梅的面前,但現(xiàn)在問題來了,我房間里只有男女的睡衣,她難道要穿著睡衣從我房間里走出去嗎?這要是讓人知道了,影響可不好。
但小梅還真就那樣做了,她穿好睡衣后拿著錢就朝媚外走,我叫住了她。
“美女,趁著年輕還有資本,就找個合適的人嫁了吧。”不知為何,我從小梅看到背影中看到了一種淡淡的哀傷。
小梅聽完我的話身體顫了一下,轉(zhuǎn)過身看著我,微笑道:“我看你就挺合適的,要不你娶我?”
每個人都有萬不得已的時候,我看的出來,小梅不像是被人騙來的失足少女,可能是因為某些原因而自愿做這種事的。這種人可憐而可悲,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我只能在心里嘆息:每個人都有難以啟齒的苦衷。
“你同事為什么要做這種事?”小梅出去之后,我問小晴。
小晴回答我說:“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她肯定需要很多很多錢,所以她才做這個的,其實我覺得她是一個很可憐的女人,但她又什么都不跟大家說。”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運,我無法什么,只做好自己就行。
“那個,”此時房間里只剩下我和小晴兩個人,我都不知道要對她說什么。
小晴卻一把抱住了我,她溫柔的對我說道:“從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你不能不要我。”
“其實我還沒想好。”我對小晴說道。
小晴給了我一個微笑,笑的那么甜:“我知道你有未婚妻,我不介意,我會求姐姐同意的。”
姐姐?這還什么都不是什么的就叫上姐姐了?我暈。
“那個,你是想今晚要我,還是等以后再要?”小晴說這句話的時候臉紅到了脖子里。
“呃,那個咱先不說這個,你先睡吧,我再去開個房間。”我將小晴推開,向后退了兩步。
小晴就又要哭的樣子,我急忙安慰她說;“你別再做傻事了,我們剛剛認識,需要慢慢了解,要是我現(xiàn)在就把你怎么著了,對你對我對我的未婚妻都不公平,這種事總的慢慢來,你說是嗎?”
小晴嘟著個嘴,問我:“你的意思是你接受我了對嗎?愿意讓我留在你身邊?不會不要我?”
“呃,算是吧。”不管怎樣,先穩(wěn)住她再說,大不了等會我開了房再叫上方雪兒和乾亮偷偷的溜走。
好歹我將小晴給哄過去了,然后我又開了一個房間,前臺的服務員很奇怪的看著我,為我為什么三個人要開四個房間,我沒有回答,在她好奇的眼神中我拿著房卡去了新開的房間。
一進門我就趕緊將門給關上,然后對著空氣說道:“冰兒,我知道你一直跟著我,出來吧。”
冰兒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在床上,冷冷的看著我,我跟犯了錯的孩子一樣,低著頭和她解釋:“其實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和那個服務員沒有做過什么。”
冰兒冷冷的說道:“我知道。”
“那你為何這么生氣?”我問道。
冰兒甩給我一個冰冷的眼神,房間里的氣溫降的飛快,她說;“除了靈靈和我,我不許你有第三個女人,任何妄想占有你的女人,我都會讓她死!”
也許是過了很長一段時,也許是這段時間我和冰兒相處的很融洽,讓我忘記了她本來是一直鬼,她存在于人間的唯一之念就是我。
我差點忘記了我對她發(fā)過的誓言,我也忘記了她曾這樣說過,我差點就因為自己的好心而害了一個正當年華的姑娘。
“冰兒,對不起,我錯了。”我低著頭跟她道歉,除了對不起我還能說什么?
冰兒異常冷漠的說道:“不是你的錯,你不需要道歉,是那個女人在找死。”
“你能不能放過她?”我問冰兒。
冰兒說道:“能,除非她放棄嫁給你的想法。”
“……”我沉默了,如果真像小晴說的那樣,我看到了她的身體就要娶她,要么她就去死,讓她放棄就只能讓她去死了。
可如果她不放棄,還是要死!我并不是想要享受齊人之福,但總的像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冰兒,要不你去嚇唬嚇唬她,告訴她不要癡心妄想,我想她見到了你,應該就會放棄嫁給我的想法。”我只能想到這一個辦法。
冰兒問我:“要是她不放棄呢?”
我說她要是不放棄,到時候再想別的辦法,冰兒一聲不響的消失了。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里很亂,不確定小晴是在騙我,還是說她就是那么一個極度淳樸的姑娘。
我也擔心冰兒會在一怒之下將小晴給嚇死,這樣做她就會背負罪孽,我不想這種事情發(fā)生。
想著想著,我發(fā)現(xiàn)冰兒不知何時已經(jīng)躺在了我的一側(cè),我問她:“她被你嚇的不輕吧?”
冰兒淡漠的答道說她沒出手,原因是她感知到酒店里有捉鬼師,隨意就沒貿(mào)然出手。
我心里松了一口氣,也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在敲我的房門,我覺得應該是酒店的服務員要推銷什么夜宵之類的,就起身去開門。
打開門一看,發(fā)現(xiàn)是兩個陌生人站在門口,一個四十來歲,國字臉,看上去很整齊,另外一個人二十來歲,帶著眼鏡,笑容可掬。
“你們有什么事嗎?”我開口問道。
戴眼鏡的年輕人對我微微一笑,很有禮貌的對我說道:“不好意思大哥,打擾你休息了,我想問一下,今天有沒有什么特別的人找過你?”
我說沒有,年輕人接著問我;“那你有沒沒有覺得你的房間里有什么異常?”
我眉頭微微一皺,不知道他要說什么,等等?他們兩個不會就是冰兒口中的捉鬼師吧?
戴眼鏡的年輕人事兒看看我的房間,事兒看看自己的掌心,發(fā)出了驚疑的聲音:“不對啊,明明實在這里,怎么又消失了?”
“小哥,我們能到你的房間里坐會嗎?”國字臉的中年人開口問道,他說話字正腔圓,隱隱帶有一種威懾力。
“不好意思兩位,我都忙了一天了,現(xiàn)在困的要死,所以你們就別進去了吧?”我真的挺困的,他們來這里的目的可能是冰兒,所以我就更不能讓他們進去了。
誰知道戴眼鏡的年輕人竟然一下子從我的身邊跑進了我的房間里,左看看又看看,還掀開床上的被子看,還有衣柜,床底,任何一個縫隙他都看的很仔細。
我自然是生氣了,對國字臉的中年人說道:“我說,你們這是什么意思?信不信我報警?”
國字臉的中年人客氣的對我說道:“小哥,請不要生氣,我們是捉鬼師,剛剛發(fā)現(xiàn)有一只女鬼跑進了你的房間,為了你的安全,我們不得不這樣做。”
果然是他們!我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他們發(fā)現(xiàn)冰兒,但我嘴上卻在教訓讓他們:“這個世上哪里有鬼?分明是你們在裝神弄鬼,讓你的人馬上離開我的房間,并賠償我的損失!”
不用我說,戴眼鏡的年輕人已經(jīng)從我房間走到了門口,對著國字臉的中年人搖了搖頭。
國字臉的中年人對我說道:“不好意思,打擾了。”然后他就轉(zhuǎn)過身要走。
按照一般人的邏輯,是不會這么容易放他們走的,最起碼得跟我道歉,并且賠償我的損失。
“等等/等等!”我和戴眼鏡的年輕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我讓他們等等是要象征性的搜一下戴眼鏡的年輕人的身,看看他有沒有從我房間里帶走什么東西??伤f等等是啥意思?
戴眼鏡的年輕人走到我身邊,像只獵犬一樣在我身上嗅著,我懷疑他是不是有病,趕緊往后退了幾步。
“我這是什么意思?”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