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葉子打了很多個電話,隨后跟我說了起來,說此次去找的那個人是一個苗蠱大師,道上的人都叫他潘二爺。
我頓時就疑惑了,為啥叫潘二爺。
葉子聽后,認(rèn)真的跟我說了這個潘二爺?shù)囊恍﹤髡f,話說在十年前,在這方面的行道上,出現(xiàn)了三個非常厲害的人,一個吳老大,再者是潘二爺,最后就是陳老三,也就是我的父親,而這三人之所以有這種稱為,不是因?yàn)樗麄兊拿只蛘呒依镄值艿呐判?,而是說明他們當(dāng)時在這行道的地位,一二三,三個數(shù)字說明了他們的地位之重,當(dāng)時無數(shù)人都想一睹三人風(fēng)采,但最后三人幾乎同時隱世,不再下地了。
而其中這個潘二爺,在洗手之后,拜了一個苗族大師,研究起了苗蠱之術(shù),而其本身就是一個陰陽大師,據(jù)說,他最氣盛的那段時間,曾在下地時,遇到過一個金身粽子,本來當(dāng)時也想跑來著,但那粽子一直追著他,把他心里那點(diǎn)小自尊徹底踩踏了,之后他就爆發(fā)了,在那個墓中生生將那粽子給鎮(zhèn)壓了,傳出來時,很多人都不信,最后他也是虎,自己跑回那個墓里將那被鎮(zhèn)壓金身粽子直接般了出來,據(jù)說至今還在他家里擺放著,由此可見一斑。
至于,他的苗蠱之術(shù)如何,葉子自己也不清楚,不過電話里,二叔跟他說,當(dāng)今天下,潘二爺如果說第二,絕對沒人敢說第一了,依照葉子對二叔的看法,他是從來不夸人的,可見這個潘二爺確實(shí)有些手段了。
并且,葉子也說了為什么要去找這個潘二爺,因?yàn)榻殿^最早時期就是源自于華夏,是古時流傳出去的一種蠱術(shù),不過聯(lián)合當(dāng)?shù)氐囊恍┪仔g(shù)才形成了今天的降頭術(shù)。
而既然要對付那個叫J的暹羅師,肯定是要請一些懂行的人過來了,畢竟對于這降頭術(shù),葉子自己本身也是很忌憚的,就跟蠱術(shù)一樣,真的有殺人于無形的能力,所以在二叔的告知后,便讓我驅(qū)車去請這個潘二爺,并且還交代了這個人性格古怪,年歲也大了,讓我自己到時候注意一下,我聽后,心中不由一陣嘀咕。
不過想想也正常,這種人天天神神叨叨的,難保不是神經(jīng)病,等會自己可要多注意,想著,我心里暗暗告訴自己。
另外,葉子也告訴我不少下地方面的事情,好比說上次我們遇到的尸王,在我們這一代的人里都喊僵尸,而在以前,他們都是叫粽子的,而且粽子并不像電影里放的一樣,只會一跳一跳,吸人血啥的。
這些只是那些電影公司為了商業(yè)利益所用而已,真正的粽子,分為兩種,一種是有魂的叫粽,一種是無魂叫尸,相比于粽子,尸就好對付的多,因?yàn)樗麄儧]有了魂魄,神智也不清,只能算是行尸走肉了。
而粽子則不同,他們分為很多種,其中還有幾種厲害的粽子,比如上次我們遇到的玉身粽,還有潘二爺家的金身粽,這類粽子是比較厲害的,不過也很難出現(xiàn),因?yàn)橐话阈蕹鲞@些粽身,必須是大陰之地,而且風(fēng)水也必須很獨(dú)特,除非這人生前自己就懂行,不想自己死去,想借風(fēng)水讓自己千百年后復(fù)活成粽,再現(xiàn)人間。
不過,誰沒事會把自己變粽子呢?所以一般都是無心插柳柳成蔭的,而且雖然有了粽身,但先天還是不足的,比如智力方面比起活人總是要差很多的,與古籍上的記載差了不是一丁半點(diǎn)。
最后我還問了葉子關(guān)于鬼的一些事情,葉子也沒有瞞我,說比起粽子,其實(shí)鬼才是可怕的,我問為什么,他解釋了一下。
其實(shí),平常我們所說的鬼,只是簡單的鬼魂,一般說來只是能量體而已,對人并起不了什么傷害,但還是有很多鬼是十分恐怖的,特別是那些冤死的枉死鬼,受生前的怨氣影響,死后做鬼也會怨氣極重,力量也會越強(qiáng),對于人的傷害強(qiáng)大,并且會觸發(fā)一些磁場,影響人的腦電波,從而讓人產(chǎn)生幻覺,最后將人殺死。
而對于這一類,葉子他們一般會簡單明了的清掃,至于怎么清掃,他也沒說,只是一筆帶過,我也沒有多問,畢竟我又不是捉鬼大師,不過心中倒是有點(diǎn)突突,對于之前林叔叔所演繹的那些片子,頓時滿是失望,原來電影全是假的,唉,我的童年??!
就這樣,我們一路閑聊,約莫過了兩到三個鐘頭,在葉子的指引下,我們在SY市一個小鎮(zhèn)的村子口停下。
然后在葉子的一番打聽之后,我們來到一處老宅,是的,就是那種很古老的老宅,站在遠(yuǎn)處看去,你會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總之,說不出的陰森感。
待到其大門口時,我們往里面看去,一個老者正坐在宅子的庭院里的搖椅上,椅子邊上是一張小方紅桌子,上面放著一壺茶,不時,倒一杯喝著。
“潘二爺,您老倒是愜意?。?rdquo;這時,葉子帶著我進(jìn)門,言說間,恭敬的對潘二爺抱了抱拳。
我順目看去,只見這個老爺子滿頭白發(fā),臉上滿是皺紋,那小胳膊和小細(xì)腿無不彰顯著瘦弱,實(shí)在不像葉子口中的那個鎮(zhèn)壓金身粽子的猛漢。
倒是那雙眼睛依然犀利,此時見我打量他,目光也落在我身上,怔怔的看著我,我不由心中發(fā)毛,暗道:“這老貨不會有啥特殊愛好吧!”
良久,潘二爺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葉子道:“你帶著個陰陽人來我這里,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了,那陳家二小子在電話里也沒說什么,你倒是說說吧!”
聽了這話,葉子沒有什么變化,我頓時就急眼了,什么叫陰陽人,這老貨,別以為你年紀(jì)大,我就不會生氣,想到這里,我出聲道:“潘二爺,什么叫帶著個陰陽人來我這里,小子我是純爺們,就算求您辦事,你也不必要如此損我們吧!”
這話一落,葉子明顯臉色一變,剛要說話,那潘二爺卻一下子坐直了身體,那雙眼睛如鷹眼一般鎖定了我,我能感覺到那股凌厲,說不出什么感覺,只感覺自己被什么猛獸盯上了一般。
葉子見狀,連忙道:“潘二爺,他不懂!”
“不關(guān)你的事,小子,我問你,你姓什么?”后面那話,潘二爺是跟我說的。
我被他那眼神盯著,心中發(fā)寒,不過嘴上還是盡量平穩(wěn)道:“我姓陳,陳浩!”
“哦?那你父親是不是陳老三?”潘二爺還是盯著我,嘴上又問道,我見狀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下一秒,他猛然笑了,嘴中不停說著好,把我和葉子都弄懵了,隨即看向葉子道:“你該回去跟陳家二小子說說,這小子黑氣纏身,比起當(dāng)年的老三還過之,若再封著那額頭上的東西,對他沒有好處了!”
說著,潘二爺看向我,臉色變得和藹,道:“小子,按輩分你得叫我一聲二大伯,你小時候來過我這里,你忘記了?當(dāng)時還在我手上撒了一泡尿呢!”
聽了這話,我有些懵了,葉子在邊上輕聲道:“你那陰陽眼就是他幫忙封的,潘二爺跟家主是忘年交,你最好依著他,好處多多!”
"那二大伯,你看,小侄現(xiàn)在遇到一些麻煩事,聽說您手段通天,故此來叨擾,不知道您現(xiàn)在是否有空?”我聽了葉子的話,瞬間話鋒一轉(zhuǎn),臉上滿是笑容,心中暗罵自己沒節(jié)操,但對方跟我老爹是忘年交,也不算很沒節(jié)操了,還是HZ的事情為大啊,那邊可是未來媳婦的事情啊。
顯然,我這一態(tài)度轉(zhuǎn)遍,把葉子和潘二爺都說楞了,良久,那潘二爺卻是猛然哈哈大笑起來,指著我道:“像,真特么像,跟你爹簡直一個模樣,太沒節(jié)操了,哈哈!"
聽了這話,我眉頭一陣黑線,這都什么和什么,我爹這么沒節(jié)操么?
不過聽到他這么說,我也確定了,這潘二爺跟我父親確實(shí)關(guān)系匪淺了。
想到此處,我假裝不知一般,臉上帶著一絲憤怒道:“潘二爺,你不可以辱罵我父親!”
說著,我臉上故作深沉,兩眼瞪的老大,哪知道潘二爺笑的更大聲了,擺擺手,笑呵呵道:“好了好了,你這小子就別裝了,我和你父親是生死之交,既然是侄子你的事情,也別耍小小九了,說說吧,怎么回事!”
我怎么都沒想到潘二爺會這么直接的說出來,感覺這老人直接的有些可愛,心中對他的好感急劇上升,并且,對于自己剛才的小九九做法,感到一絲慚愧。
隨即,謙卑道:“不好一絲,二大伯!”
“恩,這話還倒有幾分真意,小伙子,老夫行走江湖幾十年,可不是你能瞞過的哦,快說說什么事吧,我也很感興趣,什么事情還需要陳家二小子親自打電話過來跟我打招呼!”說著,潘二爺?shù)沽艘槐?,喝了一口,目光看著我們兩,靜待我們下文。
見他這么說,我看向葉子,還是讓他來說吧,有些專業(yè)術(shù)語我還不會說,免得說錯了。
葉子會意,先對潘二爺做了個揖,然后將整個案件說了一遍,潘二爺似乎很感興趣,到后面茶也不喝了,十分的專注。